第3章 无力还手
“我记得说过，眼睛要是不中用就挖了吧。傻柱先出手打我，我还手那叫正当防卫，别说打断手，就是打死他我也无罪。当然了，现在他无力还手我就不能再打了，再打才叫犯罪。”
“至于聋老太太，我可没打她。她是自己闪的腰，你可别冤枉我。”
“那你也不能闪开啊。”
“你是不是傻我不闪开凭什么让她打。她以为她是谁，旧社会的县太爷吗，想打谁打谁。”
这话太沉重了，易忠海不敢接话。
张桦南可没有绕过他。
“我记得刚刚说偷鸡的赔五十块钱，外加报保卫科
和衙门的，怎么不去了现在偷鸡贼都已经抓住了。”
贾张氏刚要破口大骂，就被秦淮茹死死地拉住了。
秦淮茹走到张桦南面前直接跪下了，满脸泪水。
“桦南兄弟，棒梗知道错了，求求你就放过他吧。
回家我一定好好教训他，他还是个孩子，坐牢的话一辈子就毁了。”
秦淮茹很会表现，原本是贾家犯的错误，现在成了张桦南得理不饶人了。
想用众人意见压迫，想用道德绑架。虽然张桦南知道棒梗就算送去衙门也没什么大事，可就这么放过他，那也太便宜他了。
“你不应该求我啊，你应该求傻柱，易忠海还有你婆婆，这可是他们定下的，求我也没用啊。”
傻柱易忠海贾张氏开始后悔刚才说的话了，连忙说什么自己说错了，什么院子里的事院子里解决。
二大爷刘海中和三大爷阎埠贵一直在一旁看着事情的发展。当易忠海占上风的时候，两人也没有表态，这是因为他们知道，易忠海不是张桦南的对手。果不其然，现在是傻柱断胳膊，聋老太太闪了一下腰，秦淮茹下跪。
可怜的聋老太太和傻柱，都受伤了也没人理会。两人暗自庆幸，幸亏没有掺和里面。
“二大爷三大爷，既然易忠海说话就像放屁一样，我看还是需要你们来主持正义了。许大茂被棒梗偷了鸡，棒梗反而污蔑我，你们看看怎么处理吧。”
张桦南给两人面子，这让两位大爷腰都更加直起来了。
“这事实已经证明了，许大茂丢失的鸡，是被棒梗偷走做了叫花鸡吃了。那就罚秦淮茹给许大茂五块钱吧。”
五块钱对于秦淮茹来说太多了，秦淮茹刚要拒绝，一旁的棒梗开始反驳了。
“我没偷鸡，我是在院子里捡的。我要不捡，它就跑了。”
“你放屁，我家鸡笼关得好好的，怎么可能跑出来。而且鸡笼口掉了几根鸡毛，很明显是偷鸡的时候掉落的。”
许大茂想起张桦南一开始推理的话，直接反驳了棒梗。
“我要求赔偿我被污蔑的精神损失费，棒梗三十，傻柱二十。”
傻柱不服，忍着疼痛叫屈。
“凭什么我还要给你二十。”
“那是因为你明知道棒梗偷鸡还污蔑我。给你个提示，轧钢厂西的水泥管。”
这下傻柱直接无话可说了，没想到张桦南也看见了
今天这场全院大会，最终以傻柱赔张桦南二十，秦淮茹赔许大茂五块，张桦南三十落下帷幕。不过秦淮茹需要赔的钱，最终是傻柱出的钱。
张桦南得意的甩了甩手里的五张大团结，这让周围的人都有些羡慕。
“下一次再冤枉我，可就不是五十能够解决的了。”
“另外，易忠海还不打算送傻柱和聋老太太去医院这时候众人才反应过来，地上还有两个伤者呢。”
“二大爷三大爷赶紧找个板车，我们送傻柱和老太太去医院。”。
两位大爷不想去，可没办法，谁让自己是院子里的大爷呢，只能去找板车。不过两人都鸡贼的没有带钱，医药费可没打算出。
好不容易把聋老太太扶上板车，接着想把傻柱扶上车，这时候张桦南说话了。
“其实傻柱的胳膊没什么大事，只不过是脱臼了～,安上就好了。”
傻柱原本很担心，胳膊断了没办法上班炒菜了。
听到张桦南的话这-才放下心。
易忠海想要让张桦南给傻柱安上胳膊，嘴唇动了动却没有说出话。一来傻柱的胳膊是张桦南给弄脱臼的，张桦南不一定愿意给安上；二来张桦南太年轻了，虽然听说张桦南写了一本医书，可易忠海不相信张桦南的医术，毕竟张桦南太年轻了。
等傻柱也上了板车，三位大爷这就要拉着板车走，秦淮茹想了想也跟了上去。
今天的事都是因为棒梗的原因才发生的。
要不是棒梗偷鸡，也不会让傻柱顶罪赔偿五块钱。要不是棒梗污蔑张桦南，傻柱和聋老太太也不会受伤，更不会赔偿五十块钱。这让秦淮茹老后悔了。
秦淮茹要是不跟上去，贾家的名声那就彻底臭了。要是向街道举报，都可以把贾家赶出四合院了。所以现在必须拢住傻柱，只要拢住傻柱，自己就不怕被赶出四合院。
看着秦淮茹满脸的担心，傻柱十分感动，看来秦姐还是很担心我的。
“秦姐你放心，现在胳膊不疼了。”
三位大爷刚要拉着板车离开，张桦南又说话了。
“以后要是贾家的事情，那我就不参加了。至于易忠海，以后也别在我面前摆一大爷的谱了，说过的话都当放屁，那以后就别咋咋呼呼了。”
易忠海想要反驳，可最终还是没有回头，只不过气的脸都红了。
“至于傻柱，你也别以为自己多么高尚。棒梗偷你家的时候，你不但不追究责任，反而夸棒梗这是和你亲近的意思，棒梗有今天的事，你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至于你的小心思，别以为别人不知道，我都不好意思说。”
傻柱很想说不管自己的事，可看着秦淮茹有些责备的目光，傻柱还是低下了头。也许，可能真和自己有些关系傻柱心里默默地想。
贾张氏倒是很气愤。
“棒梗偷东西就是因为傻柱，这狗东西必须赔偿。”
贾张氏的话，让四合院的众人纷纷翻了白眼。
棒梗偷东西，还不是贾张氏蛊惑的。
平日里贾张氏的教育就是别人的就是自己的。对于棒梗偷东西，不但不制止，反而夸奖做的棒。
要不是以后下乡的时候教育的好，恐怕早就进牢里了。可就算教育了，白眼狼的属性也一直没变。
“至于聋老太太，平日里好听的话就能听见，不好听的话就听不见。我不管你是真聋还是假聋，你不惹我，咱们相安无事，可你要是惹我，那就别怪我让你丢尽颜面，去了你的五保户资格。”
聋老太太还没说话，傻柱倒是不服气了。
“五保户是国家给的，你有什么资格可以去掉，你以为你是谁”
“如果不信的话可以试试，只不过后果自己承担。”
张桦南没有退缩，直接开始挑衅。
聋老太太看着张桦南，自己看不明白张桦南，可张桦南似乎把自己的想法看的通透。自己年纪大了，剩下的日子还想好好活下去，可不打算在去得罪张了。
看着张桦南认真的表情，聋老太太知道他真的有能力去掉自己五保户的资格。算了，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井水不犯河水吧。
至于易忠海和傻柱，还是要劝住他们俩啊。
今天张桦南的表现可是让四合院的众人大吃一惊了。
没想到平日里没啥表现得张桦南今天可算是出尽了风头，连一大爷，傻柱和聋老太太都不是对手，这说明张桦南不好惹。
不过他们也不担心，毕竟张桦南从来没有欺负别人，今天的事情也表现的很讲道理。不像是傻柱，一言不合举起拳头就打。不想易忠海，几次募捐都是给贾家捐款。不想聋老太太，装聋作哑，蛮不讲理。仗着年纪大，用拐杖打人，敲碎玻璃。
不过今天看到张桦南把三人都怼的说不出话，自己心里还是有些暗爽的。
刘海中和阎埠贵将两人送到医院就离开了，只留下易忠海和秦淮茹照顾两人。
傻柱还好一点，找了个老中医给安上了，只要最近两条胳膊别太用力就行。至于聋老太太也没太大事，腰闪了一下，挂个消炎针就好了。只不过毕竟年纪大了，还是要好好地养养伤。傻柱还想让张桦南承担老太太的营养费，只不过被聋老太太给制止了。聋老太太不想招惹张桦南了。
许大茂今天很高兴，虽说丢了一只鸡，可傻柱赔了自己五块钱，而且傻柱被张桦南打的胳膊脱臼了。
只要傻柱吃亏，许大茂就很高兴。美滋滋的喝着小酒，不时地嘿嘿笑两声。许大茂的表现，越发的让娄晓娥看不上眼。
二大爷三大爷回到家就开了个家庭会议，会议的内容就是再一次的强调和张桦南搞好关系。二大爷希望以后可以推翻易忠海自己做一大爷。三大爷表示张桦南能力强，多和张桦南学习可以提升自己。经过上一次张桦南的劝导，现在三大爷家里比以前强得多，最起码家人之间的算计少了很多。
慢慢的，剧情开始了偏移亏。
傻柱这个人其实是个欺软怕硬的货。
今天张桦南轻轻松松的就卸了他的胳膊，这才让他知道自己和张桦南的差距。以前虽然也吃过亏，但还是觉得有机会还回来，现在自己这是彻底没指望了。
对于聋老太太所说的不找张桦南麻烦，傻柱嘴上不饶人，可心里确实是有些怕了。如果真惹急了张桦南，下次就不是脱臼，而是直接打断了。那自己怎么做菜，工作都保不住。
倒是易忠海还是有些不忿，不过易忠海能够忍下来。如果有机会，易忠海肯定不会放弃落井下石的机会的。
现在两人都没有再找张桦南麻烦的意思了。
不过傻柱有口气不出也忍不住啊，那怎么办找许大茂出气啊。
今天要不是许大茂开全院大会，也不会惹出这么大的麻烦。此时的傻柱忘记了，这件事的起因是棒梗偷鸡才引起的。可他怎么会怪棒梗呢，那只能怪许大茂了。。
“别被我逮到机会，不然看我不收拾你。”
傻柱内心暗暗地想着。
等聋老太太打完消炎针，几人就回到了四合院。
傻柱正在屋里吃着花生米喝着酒呢，何雨水回来了。
“哥，哥，我进门就听说今个你没了五十五块钱”
傻柱本来就对赔偿很不满意，扭过头不看何雨水，继续喝着酒。
“你说那贾大妈怎么教育棒梗的，不但偷鸡还污蔑别人。要是秦姐教育，肯定不会这样的，可惜就是秦姐下班太晚了，家里又有这么多的活要干。”
一开始傻柱还想反驳，可听到后来却忍不住的点头。
“都是贾大妈的错，可惜了秦姐这么好的儿媳妇。一天到晚啥也不干，也不知道帮帮秦姐。”
看着傻柱这么推崇秦淮茹，何雨水笑的更灿烂了，可眼神中的鄙视怎么藏也藏不住。也就是傻柱注意力都在手里的酒杯上，不然就能够发现了。
“哥，以后你可要多帮帮秦姐，秦姐太不容易了。”
“那还用你说，我肯定帮啊。”何雨水对傻柱彻底失望了。
工作了好几年，自己工作买自行车的时候身上只有二十了，自行车的钱还是自己省吃俭用大半年才买回来。现在看着傻柱还痴迷者秦淮茹，何雨水很想一巴掌扇过去，好不容易把内心的怒火按下去。
“哥，那我先回房了，你也早点休息。”
傻柱摆了摆手，还继续喝着酒。
何雨水刚离开，秦淮茹就进来了。
“傻柱，今天谢谢你啊，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秦淮茹来了傻柱就立马站起来了。
“这都小事，要不要一起喝一杯。”
秦淮茹坐下来倒了一杯酒，然后直接仰脖一口干了。
“我也没想到棒梗能偷鸡啊，家里都是婆婆在照顾，我也管不了。”
“嗨，棒梗这孩子还是很不错的，偷鸡还知道照顾两个妹妹，仁孩子今下午吃的够香的。不过最好不要得罪张家小子，那人心黑着呢。”
“不过你也放心，他要是敢欺负你，我总有办法收拾他。”
对于傻柱的话，秦淮茹一点也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