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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现身武林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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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是被我抓住了把柄,所以你才一直看我不顺眼,是不是!”

    “什么把柄?”刘小天视线流转在沈胥跟谢文文之间。

    他怎么觉得,这两人之间还有他不清楚的事儿?

    谢文文一副大不了豁出去的气势,嚷起来。

    “就是……唔唔……”

    只这一次,谢文文还没有说完就被沈胥大手一伸把人嘴巴捂住了。叫人如何嚷嚷都说不出来,更别提那什么把柄的事了。

    沈胥许是当真怕他把事情捅出去,给人捂的紧紧的。

    谢文文捶着沈胥的胳膊,努力的想要把自己解救出来,自己都要快被他捂断气了!

    他在沈胥手里极力挣扎,沈胥却是一脸柔和的冲刘小天解释:“他受刺激了,什么胡言乱语都说。”

    刘小天许是对谢文文没有抱什么希望了,毕竟,鬼话听多了,不觉得他还能有什么正经的话可以听一听,面露同情道:“那你翻出药给他治治。”

    听的谢文文这个当事人几欲翻出白眼,也不知是给憋的还是因为气的。

    谢文文同沈胥闹了一阵就歇下了,不为其他,只是因为他们打扰了戒忘清修,被撵出去的。

    谢文文想要砸门,最后还是忍下了。却在心底为自己打抱不平,明明是他付的钱开的房,结果落得个自己被撵出来的下场,早知道给自己开一间独立的卧室了,何必让自己来吃苦受罪。

    楼下依旧络绎不绝的人,据说金陵城的客栈都给住满了,要不是他们来的早,说不定还得露宿街头。

    谢文文要出去走走,问起沈胥。

    “出去逛逛?听说这边的城隍庙特别灵。”

    这边的城隍庙为什么会灵,当然是因为太多的人临时抱佛脚了。

    沈胥冷着一张脸,无声的拒绝。

    谢文文算是发现了,自从他们到了这金陵开始,似乎就独他一人对这边特别感兴趣,也比较热情,其余几人都不怎么出门,似是觉得出门了那房费就打了水漂似的。

    “你又不是过街老鼠,做什么害怕上街呢?”

    谢文文也就是想刺激刺激他,省的人老是待在自己的房里,既然不愿意出门,又何必出这趟远门。

    或许是谢文文的形容太过难听,沈胥黑了一张脸,犹如锅底之色,反唇相讥。

    “我看你不是老鼠,怎么叽叽喳喳的跟老鼠无异?”

    嘿,谢文文乐了,他反驳着:“你这比喻可不好听,好听的说我这是百灵鸟。”

    “呵呵。”沈胥冷笑,就没有见过人如此的厚颜无耻的,还夸自己是百灵鸟,也不怕被鸟啄了眼睛。

    这人实在太过冷漠无情,谢文文觉得自己很受伤。

    既然他不愿意同自己出门走走,见此也不再费力的坚持了,自己一个人出去反倒乐得自在。

    到了武林大会开始的那一日,此时的金陵城已经是人山人海、热闹非凡。

    此时的金陵门已经大门敞开,听说,比武大会在金陵台举行,所有参与大会之人都可以直接前往金陵台。

    固然来往多路门派英雄,可金陵门依旧有条不紊的安排好了一切事宜,丝毫不见慌乱,井然有序。

    各大门派都在金陵台有自己的一席之地,凳子椅子以及遮阳的棚子,形单影只孤身赴会的就只能站在外围晒着,等着大会紧锣密鼓的开始。

    谢文文几人早早的就进了金陵台,戒忘听说听觉寺众人已经到了金陵台后,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前去寻找自己的师门。

    “我去见我师父。”

    “不带我们?”

    谢文文想要跟着去,理由也是层出不穷。

    “我没有见过了然方丈,不过早就听说过高僧之名,理应当去拜见的;再说了,你我都是兄弟,去见见自家兄弟的师父,也是情理之中。”

    谢文文说的诚恳,似乎当真是冲着了然方丈去的。

    戒忘没有发表什么意见,去或不去,都是谢文文自己的事情,他不做主,况且,谢文文的话也无可厚非,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或许就是如此了。不过,戒忘不反对就不代表其他人就默许了谢文文可以前去骚扰那对师徒叙旧。

    “等等!”

    沈胥揪住谢文文的后衣领,把人扯住。

    “人是见他师父的,你跟什么跟?是还吃奶的娃吗?走哪都要撵路?”

    谢文文现在是不待见沈胥,也不愿意给人好脸色。

    “撒手吧,我去哪里关你什么事。”

    只是,沈胥依旧不撒手,任由谢文文自己怎么折腾,都无法把自己从沈胥手里解脱出来。

    以前他怎么没发现沈胥的劲道如此之大?自己落他手里居然毫无还手之力的?

    扑腾半天,眼见着戒忘要走得没影了,谢文文着急起来。

    “你不去凭什么也不让我去啊?”

    沈胥不说话,就着这个姿势拖着人往回走,谢文文一路走的狼狈,嘴里还止不住的埋怨与挑衅。

    “不是,沈胥,我怎么觉得你像是在躲什么人?”这人不肯见,那人也不肯去见,门也不愿意出,这不是在躲人是什么?莫非,是此次的武林大会有什么他认识的熟人,是以才会不肯现身露面?

    在被谢文文拆穿他是躲人之时,沈胥眼中毫无变化。

    “躲人?你怕是头脑进了水,你看我像是躲人的吗?躲你一个都来不及了。”

    趁着沈胥的力道松了,谢文文及时拯救出了自己,他理了理自己的衣裳,又恢复了翩翩公子的模样,但此刻脸上的表情在沈胥看来,尤其的欠揍。

    “还真别说啊,沈胥,自从到了金陵,你成日的都窝在客栈里,不肯外出,这很不合理啊。而且,我觉着你似乎对金陵以及江湖之事都格外的熟悉,就像是家常便饭一般。”早前在来时的船上,沈胥能侃侃而谈说出江湖之中那些赫赫有名的门派之时,谢文文就已经好奇沈胥是怎么知晓的这些,毕竟,一个钱都的大夫,就算是几年前走南闯北,可,却把江湖中事了如指掌,可不一般,就算是他惯来关注这些事情,可他也实在是太上心了些。

    无论谢文文说的如何天花乱坠,沈胥也依旧不为所动,就像是那一切都是谢文文的臆测之想,而非事实。

    他坦荡道:

    “出身江湖,自然熟稔。”

    “可你之前不是这么说的。”

    “你不也说了,我就是个江湖游医?”

    谢文文被反驳的一时间词穷,找不出什么可以争辩之词来。

    “那你等着,我就看着你躲什么!”

    沈胥淡淡的扫了他一眼,挑眉,好似是在无声的回答他,赶紧去吧,他等着。

    在沈胥这儿没有捞到好的谢文文气冲冲的走在回金陵台的路上,结果在半道看见了之前说着在金陵台等着他们的刘小天。

    远远地就看见他在同一女子说着什么,待他走近了,那姑娘已经转身离去,独留刘小天在原地依依不舍,久久不能收回视线。

    “刘小天,你干嘛呢?”

    谢文文的出现吓了刘小天一跳,他幽怨的看着谢文文,告诉他下回不要这么吓唬人了。

    谢文文却兴致勃勃的顺着他原本看去的视线,打趣的问他:

    “问你话呢,看谁?”

    刘小天有些脸红道:“有位姑娘迷路了,叫我指路呢。”

    谢文文顿时来了兴致,脸上都带上了狡黠与不怀好意。

    “你都是外地人,不认识这呢,你还跟别人指路?莫非是见人家生的好看?”

    刘小天被他怼得一时间不知当如何言语,也是在一瞬间,脖子都红透了。他的确是个初来乍到的外地人,可遇到寻求帮助的人,自然也是热心肠的襄助不是,怎么在谢文文的口里,自己就成了那个心思不纯之人了。

    “我也就是,帮帮忙的事。”

    谢文文一副我都清楚的神色,诚心揶揄他。“啧啧,看上了?”

    刘小天好似是在害怕被人听去了,脸上警惕又慌张。“别瞎说!”

    他也就是顺手帮个忙的事儿,怎么谢文文嘴里吐不出象牙?

    谢文文却不觉得有什么,反之与他灌输那所谓的道理。

    “这有什么,听闻江湖儿女不拘小节,这些情爱之事都是直言不讳的,藏来藏去的,别人怎么可能知道你是什么心意。”

    “不如等会去打听打听她是哪里人,咱们给你讨媳妇去。”

    见他越说越离谱,刘小天伸手就要去捂嘴,脸上更是赤红,不知晓的还以为他吃了酒在这耍酒疯呢。

    “谢文文,你再信口雌黄我就、我就!”

    他似乎是在想能用什么杀伤力大的用词威慑住谢文文,可最后也不过一句不痛不痒的话。

    “我就不跟你一道了!”这或许就是刘小天觉得最严重的话了。

    说完,就别过脸去,不肯再看谢文文一眼,成为他讨趣的对象。

    “不去就不去嘛还威胁我……”谢文文委屈了,他也就是见刘小天望着人姑娘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才会想着助人为乐的,居然还不识好人心,真是伤透了他的一片用苦良心。

    等到大会开始之时,谢文文才见到戒忘,是跟着听觉寺众人一起出现的。

    一群穿着灰扑扑的光头僧人,独戒忘一个带发修行之人,也挺鹤立鸡群的,但这么一看,还真就只有戒忘能入得眼去,其他的都不怎么好看,可能是光头让人没有美感的缘故。

    为首的两个穿着袈裟的僧人,年纪不相上下,就是不清楚功力如何,但谢文文一眼就认出了谁是了然。

    其实,这并非是谢文文第一次见了然方丈。

    第一见,已经是很久远的事了,也或许,方丈早已经把他忘记了,可谢文文记得他,那个时候,了然的到来,老皇帝都亲自出门迎接了。

    沈胥发现谢文文蠢蠢欲动的时候就想过把人按住,可他还是迟了一步,等他伸出手的时候,人谢文文已经跳出去一大步了。

    “嗨。方丈师傅!”

    谢文文蹦到了了然面前,笑得眉眼弯弯。

    跟在身后来的沈胥又是一顿说教:

    “人家是了然方丈,你要么称呼了然师傅,要么就是了然方丈,方丈师傅是怎么个叫法?”

    “我乐意!”

    谢文文瞪了他一眼,扭回头时依旧笑容明媚。

    了然注视着谢文文,面上一片温和之色,丝毫不为他的无礼而不喜。

    “这位施主想必就是小徒口中的友人吧?”

    了然方丈余光看过戒忘一眼,看来,戒忘已经解释了他这一路的经历,也自然的同他提过了关于这群朋友的事情。

    作为戒忘的头一号朋友,谢文文理所应当的代替几人出面回复。

    “是啊,跟戒忘结拜过了呢,当初他出事还是我们救的,也算是救命恩人了,是吧?”

    了然念了一句阿弥陀佛。

    “施主仁慈,既救人于危难,日后也定然会有善缘。”

    恶有恶报、善有善报,由此得来,反正在他们佛家来说,就是这么一句话。谢文文不信佛,也不信人,所以这些话也就听过就算了。

    “但愿吧,毕竟我佛慈悲嘛,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应该的。”

    “小施主明白则是。”

    生怕了然又要阿弥陀佛,谢文文率先撤了。

    这些和尚跟那些夫子一般,说的话文绉绉的,不中他听。

    叙话毕,谢文文靠着听觉寺的棚子站着,阴凉感让他天热时的燥火也消了不少,也打起了十足的精神等待比武的开始。

    头一次亲眼目睹武林大会,谢文文心中是无比激动的,但是脸上都隐忍的差不多了。

    只听得一声铜锣响,有人于高台上发话,想来是用了内力,不然不至于能让全场都听的清清楚楚。

    一长串的,约莫是在讲比武的规矩。

    点到为止,不许伤人性命,是比武的中心。

    这个时候,所有门派的人都已经坐落,乌泱泱的一大片,也泾渭分明,所谓高朋满座便是如此景象。

    而正中央的便是东道主金陵门。距离尚有些远谢文文看不清金陵门的那位门主,但金晃晃的一片,比太阳还要晃人眼睛。

    明黄色的服制,这要是换在游京亦或者其他地方,就是藐视皇权了,少不得还会天子一怒,伏尸百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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