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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仇家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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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漫早就饿了,她也不矫情拿起了一张大饼,吃一口大饼喝一口汤,看那两个公子哥一脸嫌弃的样子就想笑,有什么好嫌弃的!等会路上没东西吃看你们怎么办。

    宋行远看顾漫吃得津津有味的,不由咽了咽口水,弱弱的问道:“好吃吗?”

    顾漫不答,又张嘴咬了口大饼后露出满足的神情,宋行远再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其实他就饿到前胸贴后背了。他拉过一把椅子坐到顾漫身旁抓起一张饼就往嘴里塞,嚼吧嚼吧后眼睛突的一亮,对转身对段擎说道:“嗯~味道还不错啊!擎公子,快过来一起吃吧”

    段擎沉默不语,走过来坐在顾漫的右边,低头吃了起来。

    等大家都吃饱喝足后,安夫子给店家结了账,继续出发。

    安夫子坐在马背上,感觉身后有道视线死死地盯住自己,他猛然转头望去,茶舍里那对老夫妻和他的儿子儿媳正在忙碌收拾着,并无其他人。

    这间茶舍地理位置不好,平时没多少行人经过,进来这吃饭的大多是附近的穷苦村民,往往只吃一张饼喝碗茶水随便对付一下,生意可以用惨淡来形容。今天来的客人都是年轻的小伙子,饭量大,平均每人吃三张饼喝2碗羊肉汤,这一天的营业额都能顶上平时大半年了,老板一家人都喜笑颜开的。

    路边缓慢走出了一个蒙着一只眼睛的男人,他身形消瘦,花白凌乱的头发随意的盘起用一支枯枝固定。只见他用那只独目阴鸷的盯视着前方安夫子等众人离开的方向。

    这人转身进来茶舍,目光凶狠地盯了一眼老板,吵哑着嗓声道:“来2张饼,一碗羊肉汤。”茶舍老板望着前面这位面容可怖的客人,压下心中的恐惧笑面相迎:“好嘞,客官请稍等片刻,马上就好。”

    太阳落山天色渐黑,顾漫他们终于到达草药基地,她平时经常锻练身体体能还不错,觉着还好不是很累。

    阎维锦一路和他表兄宇文修同行,这会来到顾漫身旁帮他提过箱子,说道:“淮卿我们一起过去找宿舍吧。”

    宇文修站在一旁沉默不语,看他俩拿好东西后说道:“你们随我来。”

    宇文修比顾漫和阎维锦他俩高一届,今年8八月份出去实践锻炼半年就毕业了,这一次他是以夫子助手的身份过来协助安夫子的。

    宇文修领着人往院子里面走,顾漫四处打量这个院子,院子中间种了一些具有花观赏性的草药,四周房间是给学子们住的宿舍。

    宇文修走进院门后左转进入第二个房间,推开房间门,房间空间还算大,有4张床铺两个柜子,几人把往李放进柜子后,宇文修又带他们去吃晚饭。

    晚饭是4菜一汤,两荤两素,奔波了一天几人都没什么胃口,草草吃完便回宿舍休息了。

    半夜三更,睡梦中顾漫被外面的打斗声惊醒,她呼的坐起来见宇文修已经穿戴整齐,拿上宝剑对阎维锦交待道:“阿锦你们留在房里,我出去看看。”说完提上剑往门外去。

    宇文修打开房门,只见安夫子正和一个干瘦老头缠斗在一起,只听见那人哈哈怪笑道:“安昱,你这个缩头乌龟,这些年像只缩头龟似的东躲西藏让我好找!今日我定送你上西天陪那姓宫那老匹夫。”

    宇文修见此情景拔剑就是向前冲,安夫子连忙阻止道:“不要过来,你们都中了毒,一动用内力便经脉断裂变成废人一个。”

    刚赶到的段擎急忙收住手,暗道好险!差点就要变成一个废人了。

    顾漫这才看清此人的,一只独目,不正常的削瘦,头花白的头发乱糟糟的,他手中拿着一把弯刀恨声道:“你们这些道貌的岸然的伪君子,我要杀了你们,啊~”

    他仰头大叫,状若癫狂。

    安夫子轻轻拭去嘴角的鲜血,大声回道:“哼!我们道貌岸然?你怎么不说你心如蛇蝎,你哥哥杀死那么多人他难道不该死吗?他死一万次都不足以抵罪!”

    这老头叫谢友粮,他哥哥谢友容是安夫子的大师兄,20多年前和安夫子一同在宫神医门下拜师学医术,此人心术不正,宫神医察觉后将他逐出师门,后来他因为一些个人恩怨惨忍的毒杀了一村子的人,遭到官府通缉追捕。

    谢友容无容身躲入深山之中,专心研制各种迷药、毒药售卖,给社会造成了巨大恐慌。

    当年,官府带兵包围了谢友容藏匿的大山,不料还是被他逃了出去。他一路逃跑躲进一个小山村中,后因怀疑村子里有人向官府通风报信,一不做二不休,又下毒屠杀了整个村子的人。

    等官兵赶到时,全村上下百余人已全遭他下毒杀害,村子里横七竖八躺满了尸体,连几个月的幼童都不放过,真是丧尽天良。

    谢友容在宫神医门下学医近十载,宫神医对自己曾经的徒弟犯下的滔天罪行很是自责。

    最后官府在宫神医的协助下,成功将谢友荣拦截抓获。

    当年深秋,寒风凛冽的下午,谢友容在菜市口被斩首示众。

    人群中,他的弟弟谢友粮望着倒在血泊中身首异处的哥哥,他双手握拳牙齿咬的咯咯响,腥红着眼睛狠戾地盯着场上人群,在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灭了宫神医满门给哥哥陪葬。

    这些年,他跟着哥哥学了不少医术和制毒的方法。

    谢友粮来找宫神医神报复时,安夫子和二师兄傅世雍,两人到几十里外的山上采一种名贵药材,路途遥远往返需要三天。安夫子永远记得那天他和二师兄回到家时,打开门那一刹那看到师父、师母、师妹和看家的大黄狗,三人一狗均倒在血泊中,早已气绝身亡。

    安夫子忆起当年师傅和师娘、师妹被毒害全家毙命的场景,闭了闭眼,两行热泪滚落。

    那人听完又是哈哈哈怪笑起来,他歇斯底里地喊叫着

    “要不是宫老头将我哥哥逐出师门,他也不会沦落到那种田地,最后宫老头还设计将他引出来,害他被官兵抓住落得个身首异处的下场,我恨你们,我要杀了你们为我哥哥报仇!”

    就在他疯癫狂怒的时候,顾漫从双肩包拿出电击棒,悄悄摸到他背后趁他不备在他脖颈处来了一下,只见“嗞啦”一声那人惨叫一声,白眼一翻噗通一声晕倒在地。

    众人呆呆地望眼前这戏剧性的这一幕,不可置信的盯着顾漫手中那个神秘的武器,愣了一阵后众人一拥而上把那怪老头捆成了粽子。

    宋行远仔细端详着顾漫手里拿的黑色短棒开口问道:“淮卿兄,你手上拿的是什么宝贝?能不能给我看一下?”

    顾漫回:“不能!”

    “……”

    宋行远一噎,心道,:“这小子不按套路出牌啊,正常情况下不是先给我瞧瞧,再给别的同窗也看看,显摆显摆,让别人羡慕嫉妒恨吗?”

    安夫子身形晃了晃,“噗”的吐了一口鲜血,一旁的宇文修连忙伸手扶住他,众学子齐齐喊了声“夫子”

    就在此时院外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看来,老夫还是来晚了一步”

    众人寻声望去,只见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缓步走入院中,众人都不解地看着他,他自我介绍道 “鄙人傅世雍,是你们安夫子的二师兄”

    众人把安夫子扶到床上躺下,老者坐在床边替安夫子把脉,片刻后老者皱眉叹息道:“经脉断裂,以后怕是……”

    后面的话他并没有说完,估摸着情况不乐观。

    他转身对众人神色就凝重的说道:“你们当中凡是习武的,有内功的,在未解毒之前,切莫动用内力否则将经脉断裂,终身再不得习武”

    望着床上一脸苍白的安夫子,众人皆心情沉重。

    接着傳世雍给安夫子开了张方子,命人下去煎药,大伙忙活到天光渐亮才散去睡觉补眠。

    早晨,安夫子缓缓睁开布满血丝的双眼,望着床前头发花白的二师兄傳世雍喉头哽咽道“想不到我们师兄弟,在有生之年还能再相聚”

    傅世雍轻轻叹了口气,回道“:是啊”

    安夫子唤来公孙盛交代道:“你们都中了断魂散,此毒霸道无比就算不运功也会慢慢散去功力,变得和谱通人一样,需内服汤药外加施针灸,泡药浴方可解”

    他咳了咳,对一旁的宇文修开口道:“拿笔纸来,我把药方念给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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