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咱还能为了脸皮，连钱都不要了？
江城。
夜色撩人，无数高楼大厦间，光影交错。
江城电视台某会议室，依旧灯火通明。
带着金丝眼镜的张总，阴沉着脸。
眼神好似要刀人。
明天就是第一轮比赛的最后一天。
所以今天这场会议的主题：第二轮赛制及创业项目征集。
“第二轮采用抽签的方式，大家都没有意见吧？”
刘导翻阅着手中的文件，最后一次确认道。
让选手以抽签的方式，确定自己的创业项目。
增加了更多不确定性。
给节目带来更多的节目效果。
“没意见。”
“我觉得ok。”
“ojbk。”
“”
现场的工作人员纷纷发出赞同的声音。
“ok”刘导扭头看向一旁的张总。
语气软了下来：
“张总，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金丝眼镜男坐直了身体，面色不善。
“我要说什么，你心里不清楚？”
一瞬间，会议室的气氛开始紧张起来。
早就预料到这一幕的刘导，脸上依旧保持着平静。
轻叹一声。
挥了挥手，示意其他人都出去。
不多时。
整个会议室便只剩刘波和金丝眼镜张二人。
“张总啊，我知道你在气什么。”
“可是我们也没有办法啊，季伯长那边我们尽力了，为了帮他，咱节目组的口碑都搭进去了。”
“您看看现在网上的风评，谁不知道咱节目在“暗中”搞花活儿。”
“这特么哪儿是黑幕啊，都快成光幕了。”
刘波眉头紧锁，额头被挤压的满是皱纹。
眼神中的沮丧和疲惫溢出眼眶。
愁。
比作者码不出字的时候还要愁！
刘波这副模样，倒是让张总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满肚子的404被硬生生卡在喉咙。
喷不出来。
季伯长那边，节目组确实是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
只能说，玩砸了。
可明天最后一天，虽然现在苏南只是第三名。
但以他的盈利速度。
明天，势必会把季伯长挤下去。
头疼。
张总揉了揉眉心。
“怎么做你自己想办法，我只要结果。”
“季伯长必须第一！”
对方开启甲方爸爸模式：我不懂我不管我就要
刘波气的眉头直颤。
“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反正脸都不要了，不如做的更彻底一点！”
张总不耐烦打断。
说的轻巧，又丢的不是你的脸。
刘波的脸上阴晴不定，他心中早已有了主意。
就看怎么把答案向自己想要的方向，循循善诱。
踌躇良久后。
刘导猛的一拍大腿，咬着牙，道：
“行！”
“我老刘也豁出去了！”
“但是有一点，我们要明确一下。”
“咱可以捧季伯长，但是最好别动苏南。”
不等眼镜男发问，刘波继续解释：
“苏南那小子，现在人气不低。”
“直接动，会让观众反感，到时候我们节目黄了是小。”
“要是迁怒于咱家小季，那得不偿失。”
啪——
眼镜男猛的一拍桌子。
拍的茶杯原地起跳，茶水溅出。
“我们狂狂娱乐会怕他！？”
声音都激动的跳跃了八度。
“诶~张总，格局打开嘛，小南呸，13号选手不是我们的敌人。”
“是我们的贵人呀。”
刘波一边擦拭着桌面上的茶水，一边和颜悦色的劝说：
“您看哦，只要有苏南在，那咱节目的热度就不用愁。”
“那小季的曝光量岂不是更大嘛。”
“他苏南就是个流量导体，最后这些热度，咱都把它引导到小季身上。”
“还省了不少宣传费不是？”
张总用中指扶了扶眼镜，开始认真思考刘波的提议。
他动摇了。
季伯长还没出道。
若是这个时候跟一个小网红杠上。
掉逼格不说，还会成为一段黑历史。
这刘胖子说的在理。
我应该思考怎么利用苏南的热度。
而不是想着怎么打压下去。
一番自我攻略后，张总的情绪缓和了不少。
“行，那就让苏南继续留在节目里，但还是那句话。”
“季伯长必须第一。”
刘波的脸顿时灿烂了，信誓旦旦的保证：
“没问题，必须的！”
“做人是要有底线的，怎么能为了脸皮，连钱都不要了？”
“这次我亲手安排，绝不会出现上次的失误，你就放心吧。”
谈话进行到这里。
双方意见基本达成一致。
“对了，第二轮比赛，我要增加一个项目。”
得到刘波的承诺，张总身体彻底放松下来。
掏出纸笔，刷刷刷——
【算命摊】
接过便签，刘波眉头一皱。
紧接着。
恍然大悟状。
张总这是让我把这个项目暗箱给苏南？
高啊~！
现在是个讲科学，讲明珠的时代。
算命这行当早就被社会淘汰。
只能偶尔在天桥，地下通道看到一两个，生意还十分惨淡。
可以想象，苏南拿到这个项目的时候，该是有多头疼。
如果他营业额实在太差。
节目组还能随时安排几个人光顾一下，只要保证他不被淘汰就行。
而且，以苏南那张嘴。
做这生意，节目效果不就来了么？
一通分析后。
刘波心中佩服不已。
不愧是狂狂娱乐的张总！
高，实在是高！
刘波收好纸条。
抛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张总意会的点点头，示意“交给你了”。
二人心领神会。
一切尽在不言中。
行驶的汽车里。
“一切顺利吗，张叔？”
季伯长急切的问道。
张总神色轻松。
“你就放心吧，到时候我找几个真金白银的老板，找你算命。”
“你就照着剧本念就完了。”
“等第二天，他们再来感叹一句‘大罗金仙救我狗命’，完事儿把钱一扔，想赚多少赚多少。”
“你想不赢都难。”
和刘波想的一样。
算命这行当，正儿八经做，不好做。
但要论暗箱操作的可行性，那简直是天选。
自己这个甲方连解题思路都给了。
这次刘波总不至于玩砸了吧？
话说到这里。
两个人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
季伯长：“桀桀桀”
张总：“桀桀桀”
司机：“桀桀桀”
另一边。
某出租屋内。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
【姓名：苏南】
【等级：初级间谍lv1（0/3000）】
【敌军信任点：35666】
苏南一边洗澡洗头，一边刷牙一边乐呵。
35万的信任点。
要是兑换成软妹币，那就是日入3万。
四舍五入，岂不是月入百万？
这哪儿是“敌军”啊，这明明是“财神”。
明天是比赛的最后一天。
不出意外的话。
第一名和10万块，都稳了。
钱暂时不缺。
这么多信任点，放着又不能还花贝。
不如提升一下职业等级好了。
苏南想到就做。
手指在空中快速连点9下。
【叮，恭喜宿主，职业等级提升至：中级间谍lv1（0/10000），听力，嗅觉，视力得到少量加强】
【剩余敌军信任点：666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