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你当我是街头混混?
刘海忠则是摩拳擦掌,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
许家父子相视一笑,心中早已打好算盘。
而此时,聋老太的意外摔倒,无疑给这场闹剧添了几分戏剧性。
众人心中各有算计,表面却都装作一本正经,好不热闹。
“大茂,你那消息可靠不?要是真的,咱们可得好好热闹一番,污蔑国家干部,这罪名可大啦!”
刘海忠一听许大茂的话,立刻接了过来,那神情严肃得像是准备上台说相声。
叶秋云瞧着他们你一句我一句的,忍不住笑出声,心说这可真是戏台上的好戏,一个搭台一个唱。
阎埠贵在人群中,看着这阵势,心想不妙,赶紧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死人相,省得被波及。
易中海皱着眉头,看着刘海忠,心里直犯嘀咕:刚才不还说好一起对付叶秋云的吗?怎么这会儿风向变了?
“老易啊,我也想帮你,可我刘海忠好赖也是大院二大爷,总不能偏心吧?这事儿得公开处理,开个全院大会,给叶秋云同志讨个公道。”
刘海忠说得一本正经,那模样,活脱脱一个阎埠贵的影子。
“行,那就开大会吧。”众人应声,阎埠贵也随大流,“我没意见。”
大会开始了,秦淮如偷偷地给叶秋云送秋波,那眼神儿电力十足,叶秋云心里直打鼓,差点没忍住要给她点颜色看看。
就在易中海准备找个地方坐下时,刘海忠忽然拦住他,“老易,你这次可是关键人物,就别坐这儿了。”
易中海一听,只得点头,“二大爷说得对。”心里却暗自嘀咕,这二大爷今天是吃错了什么药,怎么净给自己找不自在?
这时,秦淮如轻轻撩起耳边的一缕发丝,眼角带笑,唇瓣微启,仿佛无声地邀请,叶秋云心里一跳,赶紧把目光移开,心想这女人真是麻烦,比那大会上的争论还让人头疼。
许大茂那叫一个热情洋溢,刘海忠这边儿一开口,他那边儿就紧跟节奏,活脱脱一对说相声的。
这不,赶上刘海忠要对付易中海,他更是使出了吃奶的劲头儿。
易中海呢,脸黑的跟锅底似的,可愣是一声没吭,只是慢慢踱步到聋老太身边,心里暗自琢磨:我倒要瞧瞧,你刘海忠能翻出什么花儿来。
“各位街坊邻居,今儿个大会是二大爷发起的,咱们先听二大爷给大伙儿说说情况。”阎埠贵像念经似的,一套官腔下来,自个儿先找个地方踏实坐下了。
“嗯哼,想必大伙儿都听说了,这次的事情啊,是易中海和聋老太联手,诋毁咱们国家的干部。”刘海忠故作严肃地说。
易中海这边儿还没开口,许大茂就抢着接话:“老刘,你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吗?啥真相你心里没数?别整得里外不是人。”
刘海忠却是不慌不忙:“我这可都是实打实的大实话,许大茂就能作证。”
“对,我们父子俩都能作证!”许富贵这小子,一肚子坏水儿,早看易中海不顺眼了,这下子可算逮着机会了。
易中海听着,眉头拧成了个“川”字。
心说,许富贵啥时候跟刘海忠勾搭上了?
刘海忠一看易中海吃瘪,心里那个美啊,忍不住问道:“老易,现在证人也齐全了,你该不会是无话可说了吧?”
易中海瞥了一眼阎埠贵,有点无奈地问:“老阎,你今儿个也站在老刘这一边儿了?”
这时,人群中的女性角色李翠花,眼波流转,红唇轻启,微微一笑,那风情万种的模样,仿佛给紧张的气氛带来一丝春意。
她轻轻拍了拍胸脯,风情万种地说:“这事儿啊,我看也没那么简单,咱们还是慢慢看热闹吧。”这一举动,无疑是在这紧张的氛围中,添了几分诱惑与挑逗。
易中海阴沉着脸,目光如冷箭般射向一旁看热闹的阎埠贵,嘴角抽搐着问:“阎埠贵,你这家伙是不是故意看笑话呢?”
阎埠贵懒洋洋地摆摆手,一脸的无辜,“哎,老易,我来迟了,这事情的来龙去脉我是一概不知,我就不插嘴了。”
心里却打着小算盘,易中海要是栽了,自己说不定能混个更好的位置。
叶秋云在一旁看着这场闹剧,不禁愣住,这事儿不是他挑起来的吗?怎么自己反倒成了隐形人?
易中海心里那个苦啊,手下最能打的傻柱不在,连吵架都显得底气不足。
他灵机一动,忽然想起个办法,“对了,老太太虽然听不见,但我可以写字告诉她真相。”
他刚想得意地笑,阎埠贵却在一旁泼冷水:“老易,你不会忘了吧?老太太她不识字。”
易中海瞬间笑容僵住,心里那个懊悔,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聋老太太却是个急性子,拉着易中海的手臂,焦急地问:“中海啊,你们在说什么呢?大声点,老太太我听不见啊。”
易中海看着聋老太太,心里那个无奈,感觉就像被戏弄的小丑,他轻轻拍了拍老太太的手,哭笑不得地说:“我说,您老就是听见了,也看不懂啊。”
就在这时,阎埠贵突然“啪”的一声拍大腿,笑得前仰后合,仿佛看到了一场精彩的大戏。
聋老太太也被他的举动吸引,好奇地望着他,那双略显浑浊的眼眸里闪烁着询问的光芒。
“好啦好啦,这事儿闹得,跟演喜剧似的。”刘海忠一拍桌子,满脸堆笑地环视一周,“咱们社区新职务分配,易中海先歇歇,我刘海忠暂时代理一大爷,阎老弟,你就勉为其难当个二大爷。
王主任那儿,我会上报的。
各位,有意见的举个手?”
“我反对!”叶秋云阴阳怪气地一笑,挥手大叫。
刘海忠一愣,尴尬得耳根子都红了,“你,你反对个啥呀?”
“我这受害者,总得要点精神损失费吧?”叶秋云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那是那是,是该赔偿。”刘海忠忙不迭地点头,心里暗自庆幸,只要不影响他的一大爷宝座,赔点钱无妨。
“就让老易和聋老太赔你十块意思意思?”刘海忠摆出一副施恩的姿态。
“十块?你当我叶秋云是街头小混混啊?至少两百!”叶秋云一脸坚决,语气里带着戏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