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许大茂的凶光
“啊?这是闹哪样?”
“你不知道,昨天你不在,工人们直接炸锅了。
范统的检讨会也没平息事儿,这不,我只能另觅高人了。”
“厂长,这可真是料想不到。
那我这会儿就去搞定物资,得赶在饭点前弄点肉回来给大家。”
“行,那就麻烦你了。”
“份内事,不足挂齿。”叶秋云出了厂长办公室,风风火火地直奔运输队。
四合院里,刘海忠探望虚弱的易中海,一脸关切。
“老易,你瞧你,脸色这么差?”
“我?我都快被折腾成纸片人了。”易中海有气无力地抱怨。
“你说,我们四个吃饭,就那叶秋云啥事没有,是不是他暗中搞了鬼?”刘海忠若有所思地说。
此时,易中海无力地瞥了他一眼,只见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在想象着叶秋云被拆穿的一幕,那模样,颇有些滑稽。
刘海忠揉着肚子,一脸苦相,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眼睛一亮:“哎,今儿个早上他还来慰问过我,八成就是阎埠贵那半瓶陈年老酿的问题。
那家伙,你懂的,他的酒啊,指不定是哪个朝代的存货,还爱搞点小动作,往里头掺点‘调料’。”
“嗯,你这么一说,我肚子都开始咕咕叫了,老阎这也太不厚道了,让我一晚上跑厕所没消停。”刘海忠的邻居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话没说完,刘海忠已经气势汹汹地朝阎埠贵家走去。
阎家,气氛紧张。
“老阎,你今天不给我个交代,我跟你没完!”刘海忠指着阎埠贵,脸色铁青。
阎埠贵一脸无辜:“天地良心,我那酒可是纯正的,一滴水都没掺,我自个儿都宝贝得不得了。”
“那你那酒存了多久?”刘海忠追问。
“也就两年光景,不算长。”阎埠贵答得理直气壮。
刘海忠差点没背过气去:“两年还不长?你当我傻啊!”
与此同时,于家也上演着一出好戏。
“莉莉,明天去北海公园北门一趟,王媒婆给你介绍了个对象。”赵静如边说边整理着手中的菜篮子。
于莉一听,如同被踩到尾巴的猫,瞬间跳了起来:“我不去!”
赵静如眼一瞪,没好气地说:“你给我好好说话!”
“妈,我真的不想去。”于莉几乎是在哀求。
“这事儿我已经决定了,你必须去!”
赵静如语气坚决,不给女儿反驳的机会。
于莉无奈,只能求助地看向于铁心,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仿佛会说话,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她咬着唇瓣,胸脯微微起伏,那副模样,让于铁心心里一软,知道自己是时候出手相助了。
于莉一脸苦瓜相,对着于铁心抱怨:“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嘛,我妈那脾气,连我都怕。”
于铁心摊开手,一脸无奈:“那我能怎么办?你自个儿看着办吧。”
于莉垂头丧气,嘟囔着:“我这不是在想办法嘛。”
于铁心斜了她一眼,给出建议:“要么带那小伙子来让我们见识见识,要么明天去相亲,应付一下得了,回来就说没看对眼。”
说罢,于铁心打着哈欠进了屋,留于莉在院子里纠结。
她咬着唇瓣,想了想,最终还是觉得应付一下比较靠谱。
与此同时,在南锣鼓巷,傻柱提着饭盒,一脸得意地往四合院晃悠,嘴里还哼着小曲。
突然,天降奇“袋”,一个麻袋直接套在了他头上。
“谁啊?开玩笑也得有个限度!”傻柱一边挣扎,一边大喊。
但很快,他就被人踹翻在地,一阵拳打脚踢。
“给我把他的腿架起来!”随着命令,傻柱的腿被高高抬起,一棍子下去,他惨叫一声,直接晕了过去。
“成了,撤!”行凶者们迅速散去,只剩下傻柱孤零零地躺在地上。
另一头,许富贵收到了任务完成的消息,嘴角忍不住上扬,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
许父见状,好奇地问:“爸,你笑什么呢?”
许大茂板着个脸,那阴云密布的样子,活像有人欠他几百两银子。
许富贵轻轻摇着头,嘴角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你啊,就是太嫩了,那傻柱儿,现在成了独腿将军。”
“爸,难道这事儿是你让人下的黑手?”许大茂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声音都提高了几分。
“你给我闭嘴!”
许富贵瞪了他一眼,“这种话也能随便乱说?我和你妈可是两袖清风,一无所知,不过嘛,过段时间我会给你找个好帮手。”
“哦,我知道了。”许大茂嘴上应着,心里却是一百个不乐意。
许富贵看着儿子,语气坚定,“我会找个好人家,帮你相个亲,你给我规矩点。”
“爸,可是我……”许大茂还想反驳,却被许富贵挥手打断。
“这事儿不用你操心,到时候我会亲自出马。”许富贵说得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许大茂瞪大了眼,难以置信地盯着他老子,最后还是无奈地低下了头,仿佛认了命。
“行了,你休息吧,我去和你妈商量商量。”许富贵说着,转身离开了病房。
他没看到的是,在他转身的那一刻,许大茂的眼神如刀,盯着他的背影,眼中藏着一抹凶光。
四合院里,叶秋云腰间围着围裙,一脸得意地捣鼓着他的佛跳墙,“今儿个继续我的拿手好菜,看谁还敢来挑战,不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他一边说,一边从里屋端出了那未完成的佛跳墙,没过多久,那香味儿又飘满了整个院子。
中院里,孩子们闻着香味儿,一个个跟小狼似的,眼巴巴地望着。
“奶奶,好香啊,我也要吃肉!”一个小孩儿忍不住喊道,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乖孙啊,奶奶这心里也痒痒的想尝尝肉味,可那叶秋云不是善茬啊。”
贾张氏摇着头,一脸的惋惜,却见棒梗在地上打起滚来,那模样,活脱脱一只撒泼的小猴儿。
“我就要吃肉,就要!”
棒梗撒泼的功夫,可是贾张氏亲自调教的,此刻她瞧着孙子的模样,心里直乐,可脸上还得装模作样。
“得得得,奶奶让你妈去弄点来,快起来。”贾张氏故作严肃,却掩不住声音里的笑意。
“真的?”棒梗眼珠一转,半信半疑地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