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步步惊心-太子妃5
这一天,康熙没有对知念做什么,想要让知念歇一歇,但在自己临睡前听到暗卫的禀报时,却是差点气炸了肺。
明明知念都让太子去其他侍妾的屋子了,可太子却非是不肯,最终不顾知念的拒绝,再次与知念同房了。
虽然知道不可避免,可康熙的心里就是不舒服,那醋味都快将乾清宫给淹没了。
第二日,早早的,李德全就过来宣旨了。
先前的知念只是太子的嫡福晋,却并非是太子妃,而今日的旨意就是册立知念为太子妃的圣旨。
伴随着知念成为太子妃圣旨的还有属于皇后的凤册、凤印、凤宝等物。
并赐了掌管六宫事宜的权利。
这倒是没人怀疑什么,毕竟后宫没有皇后,太子妃本就是皇后之下第一人,如今有了太子妃,那这些东西也自然就是属于太子妃的。
就连太子都有些惊讶,还以为皇阿玛还要考察、考察才会将自己的福晋封为太子妃的呢,谁知竟这么快就册封了,倒是有些意外。
可想到这几天的相处,又觉得理所当然。
等胤礽带着知念去乾清宫用了午膳之后,皇上直接就没在让知念回毓庆宫,而是同胤礽一起留在了乾清宫中,让李德全专门收拾出了旁边的偏殿来,腾给太子妃处理六宫事宜用。
而之后的日子里,那里将是知念和太子的另一个住处。
这样的恩宠,当真是让那些阿哥和其额娘好生酸了一把。
毕竟能住在乾清宫内,那代表了什么已经不言而喻了。
因着皇上的这一骚操作,毓庆宫这个东宫都有些名存实亡了。
这天太子事务繁忙。(康熙给找的事情)
康熙就独自来了偏殿,看着正在埋头处理事情的知念,放轻脚步走了过去,来到她的身后,手轻轻的放在她的肩头揉捏着,知念在感觉到后,感慨道。
“还是我家云葵最懂事了~”
康熙唇角微抽,合着将自己当成云葵了。
微微俯身,直接叼住她的耳垂吮吸研磨,瞬间就人知念的身子都软了下去,侧头朝着作乱的人看去,水汪汪的眸子之中带着控诉,可康熙却并没有放过她。
在她张口想要说什么的时候,直接将人的嘴给堵住了,温凉的唇舌缠绕,狂热的探索着每一个地方,迫不及待的吮吸着她的气息。
桌上的六宫内务被扫在了地上,康熙拿捏着分寸从她的唇往下移。
暧昧的声响在耳畔萦绕,康熙的每个字都带着极大的醋味。
“朕要是不主动,念儿是不是就打算一直晾着朕?”
只是可惜,知念没回复他,只是捂着嘴,生怕声音太大让人听到一般,可康熙却根本不在意。
自己若是连自己的地盘都控制不了,那还能做些什么?
为了方便自己行事,自己可是又将乾清宫的人彻底排查了个遍,将有问题的,和那些有查的不甚清楚的全给换了,确保自己做什么都不会有人传出去。
所以在知念这样的时候,康熙却没有丝毫顾忌的欺负着她,甚至欺负的更狠一些,却又不告诉她整个乾清宫都安全的事情。
因着康熙对知念的重视,众位皇子对这个太子妃不管是有没有意见,明面上都会尊敬她。
而亲疏远近终究是有别的,就比如四阿哥、十三阿哥,这都是属于太子这边的人,所以每次知念对他们二人都会格外多照顾一些。
一晃半年的时间,匆匆而过,这日,胤礽被派出门处理事情,估摸着这一去至少要三个月的时间,
知念晚间回毓庆宫,白日里就在乾清宫处理公务,或者被康熙压着欺负,几乎没有多余的空闲。
这康熙该说不说的,当真是不愧他是能开十五力弓的人,这不管是什么事情上,他的能力都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了的。
如今的太子倒是挺厉害,但若是他到了康熙的年纪,不用想也知道会不如康熙。
或许是没了顾忌,整日里这种事情做的太多了,在两个多月后,知念被查出有孕,但这时间上就明显不是太子的,竟是才怀了不到两个月。
查出这个脉象的太医都快吓死了,跟万岁爷禀报的时候哆哆嗦嗦的,结果却换来万岁爷的警告。
在这后宫之中久了,太医也不是傻的,这明显就是万岁爷的种,这下太医算是彻底安心了,自己本就是万岁爷的专属太医,如今这专属上又多了一位。
很快消息也被人快马加鞭的送去了太子处,但怀孕的时间就成了两个多月。
听到知念怀孕,太子就连做事情都更加起劲了,就想赶紧处理好,好回去守着知念,陪着她生产。
而知道太子妃怀孕的人也不在少数,不管是皇子们,还是太子的那些妾室,亦或者是后宫的嫔妃,毕竟是太子妃有孕,众人都很重视,一个个的将礼物送了过来。
只是在他们礼物送到的时候,李德全亲自带着太医一一排查,生怕有什么错漏害了太子妃和她腹中的孩子一般,整的众人都酸的不行。
听到此事的众人,将有问题的东西赶紧收了起来,又重新备下礼物送去,而这样做的人就属东宫的那些妾室最为积极,殊不知,她们的手段全都被人禀报给了康熙。
康雄更是直接将知念留在了乾清宫偏殿里住着,伺候她的人也全都调到了乾清宫。
为此还特意写了书信给胤礽,斥责他的妾室不安分,可把胤礽给气了个够呛。
自己在外面累死累活的,自己的太子妃怀孕这些人还找事情,当初的柔弱全tnd是装的。
好在有自家皇阿玛看着,要不然念儿那么柔弱,还不得被她们生吞活剥了?
太子在各种感慨的时候,俨然是忘了他家太子妃将六宫的事情打理的井井有条的,每次宴会也是举办的妥帖的很,也就他滤镜八尺厚,总觉得他家太子妃柔弱不能自理。
而康熙去信的主要目的,还是为了找个正当的理由,将人留在乾清宫中,与自己耳鬓厮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