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三生三世-玄女19
秦苍自嘲地笑了笑,他没想到,自己竟会成为被嫌弃的那个。
他的脑海之中胡思乱想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第二日清晨,当感受到身边的人醒来时,秦苍也醒了,但他紧闭着眼睛,装作还在睡着的模样。
当卿幽收拾妥当后,她清冷的声音传来。
卿幽:“等下记得去给正君请安,孤还有其他事物要处理,就先走了,如果有事需要禀报,可以让身边的人来找孤。”
话音刚落,卿幽没有等待对方回应,就径直离开了,听到关门声后,秦苍睁开眸子。
他深邃的眸中到底隐藏了怎样的情绪,或许除了他自己,没有人会知道……
当晚,卿幽去了天启的屋子。
与昨日有所区别的是天启并没有什么不情不愿,甚至在卿幽说出就寝的时候,主动将人打横抱起。
俩人一同砸在床榻上,顷刻间,天启的吻就如雨点席卷,随后又缓慢下来,伸手托住对方的脑后,呼吸缠绕,浑身灼烧般炽热。
天启把手从她衣服下摆摸索到她的细腰上,暧昧轻蹭她白嫩的肌肤,细细碎碎的吻从她唇上移至脸颊,落在颈窝耳后……
一夜的缠绵过后,卿幽看着面前人出色的俊脸,不解道。
卿幽:“你怎么这么痛快?”
“孤听说你们都不愿来玺玥国和亲。”
天启勾起嘴角,傲慢又自恋的道。
天启:“既来之则安之,能与皇太女这般美人一度春宵也是好的。”
“今后会如何,本、我不知,但最起码现在快活就好。”
“更何况,你我本就算是名正言顺,我睡我自己的妻子有何不妥?”
闻言,卿幽却嗤笑了一声道。
卿幽:“错了,你应该称孤为殿下,而孤是天,你是孤的妾。”
话落,卿幽抬起天启的下颚,俯身吻上他的红唇,天启想要反客为主,却被卿幽死死的压制住。
他被卿幽撩拨的情动不能自已,眸中的禁欲情绪被打破,虽然不能动,但他还是恶狠狠的回击那诱人的红唇。
只可惜,下一刻,卿幽就退开并起身穿戴。
卿幽:“孤就不陪你玩了,孤要回去陪其他人。”
“若是觉得委屈,往后孤不会来打扰。”
“孤没事闲情雅致陪你们玩这些小孩子的情趣。”
天启看着毫不留情离开的人,气的不行。
这人居然这般对待自己,自己何时说过自己不愿了?
自己这才入东宫,就想着将自己打入冷宫不成?
天启:“凤卿幽,你给本皇子等着。”
当晚,卿幽本想去白玦那,毕竟下午的时候,就已经让人送信过去了。
可自己才走到半路,就被天启的小厮给叫住了。
看着这似曾相识的一幕,卿幽不禁想起自己在清朝的时候了。
后宫的女子们也是如此,使尽手段争宠。
这截宠都截到人家门口了。
卿幽不想让白玦没面子,可那个天启居然让小厮告诉自己,三日的规矩……
泥煤的三日规矩啊。
三日规矩的话,自己也应该去秦苍那吧?
眸子转了转,卿幽直接对自己身边的女使吩咐道。
卿幽:“去将事情原本的告诉白玦少君,按照规矩,孤今晚去秦苍那休息。”
女使对自家殿下的操作没有任何异议。
但那小厮却是愕然了,他是真没想到啊。
居然还能有这种操作的嘛?
这玺玥国的皇太女是真的厉害。
自己过来帮主子截宠,结果倒好,便宜了那个安楠国的秦苍。
但小厮也不敢说什么,只能郁闷的回去禀报。
而听到小厮回话的天启,心情就更加的不好了。
卿幽到了秦苍这后,就将事情与秦苍说了,毕竟自己之前说过的话,不能当做没说不是。
自己可不是失言,只是拿他挡了挡箭牌罢了。
至于秦苍的心情如何,卿幽是不介意也不关心的。
第三日,天启的小厮再来……
如此过了俩人每人的三日,卿幽就直接将两人晾在一边了。
都是些个什么毛病,自己可没性情哄着他们。
卿幽每日忙于朝堂和后宅之中。
而后宅之中的几人,也都是按照从前的轨迹继续生活着,只是晚上住的地方换了,其他的并没有什么改变。
在玺玥国,不是嫁给皇太女或者女皇后就要远离朝堂的。
只要你有能力,只要你想,完全可以自己去拼一拼。
这或许就是玺玥国一直屹立不倒的原因吧。
虽然每任都是女皇,但每任女皇也都是有真本事的。
整个朝堂上当官的也不只有女子,男子有才的也是一样,比如墨渊,比如东华等人。
再比如那白丞相,也是女子之身一样。
三年科考在即,卿幽显得异常忙碌。
当在大殿上测考这些成绩优异之人时。
卿幽没注意到,有一人居然仅仅只是一面之缘,就将她放在了心上。
而等卿幽知道的时候,那人已经成了自己的小侍。
新科状元秩(炙)阳。
而卿幽对其也仅仅宠幸过一次,将人提到了侍君的位置,就没再去过。
而他们的见面,更多是在朝堂之上。
随着时间的流逝,卿幽都以为自己就这么在这水深火热中度过一生时。
却又出现了意外的情况。
那个当初在大殿上说要嫁给自己的漠北国世子,不知是怎么要到了漠北国皇帝的送来的和亲请求。
好家伙,你们漠北国还真是没完没了了。
卿幽也没惯着漠北国,所以,古君这个世子最终的结局与那炙阳一样。
但好在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有是有有了对比,自己的心才能更畅快。
就比如炙阳与古君,就很容易满足,没事用白真来对比下,心情还是不错的。
天清气爽,卿幽刚刚在街上给东宫的几个人买好礼物,毕竟有时候还是要付出些行动才好,不然自己怕是遭受不住。
只是刚走到人烟稀少的地方,就见一人额头和肩胛骨处留着血迹,倒在路上。
卿幽本不想管,直接走过去。
因为她始终记得那句话。
路边的男人不能捡,轻则傅慎行,重则李承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