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命运多舛
天空昏暗,电闪雷鸣,风声大作;一个破落的木屋里,一位妇女咬住她大嫂准备好的毛巾,汗流浃背,脸色苍白!妇女的大嫂边帮着妇女擦汗边说道:“用力,孩子很快就出来了!”,妇女有气无力的说道:“大嫂,三天了,这娃也怪折腾人的,但不管怎么说,都是俺的娃,俺一定要把娃生下来啊!啊啊啊”。只见妇女一直坚持着,伴随着妇女嘶哑的声音,大嫂也为之动容,太不容易了。在临床上,给患者参考依据供患者理解划分了疼痛级别:
疼痛分为12个等级,等级越高疼痛程度越大。第1级的疼痛是非常轻微的,几乎不会引起人的注意,比如蚊虫的叮咬。第2级疼痛刚刚可以注意到。第3级疼痛比如打点滴针,第4级被人一拳打在脸上,第5级疼痛属于轻度疼痛,比如不小心一头撞到墙上。第6级疼痛属于中度疼痛,比如吃坏肚子导致的胃肠痉挛。7级以后的疼痛都属于剧烈的疼痛,比如女性痛经属于8级疼痛。第9级腰椎间盘突出顽固的神经性疼痛,割断手指这种疼痛是10级疼痛。11级比如肾输尿管结石非常剧烈的绞痛。12级疼痛是最痛的,只有女性进阴道分娩,还有被大火全身烧伤,这样的疼痛是最难以忍受的疼痛!
虽然这种划分不一定准确,但分娩放在12级,可见生孩子的疼痛级别是非常高的,这个毋庸置疑。而且生完孩子也只是作为妈妈带着孩子来到这世界的第一步,后面还要抚养成人,即使长大成人了,也不一定就代表着能享福!母爱无私而伟大,天底下的妈妈又有哪一个不辛苦的。
被折磨了三天后,孩子终于生了下来,那妇女看到孩子降生的那一刻,脸上浮现着幸福的笑容,从大嫂手中看了看孩子却是晕死了过去。大嫂见状吓的不轻,去通知妇女丈夫,叫来了村里的药师,药师翻动了一下妇女的眼皮,把起了脉后宽心道:“放心吧,没事,只是在生孩子耗尽了所有体力晕了过去!,我等下上山去抓点药送过来,等醒来了给她喝,这几天也记得给她炖鸡汤补补!” 丈夫回道:“好的,谢谢药师!”,便把药师送了出去。
第二天妇女果然醒了过来,只是脸色依然不太好!妇女名叫吴翠花,丈夫龙长寿,据说是小时候身体不太好,家里给取这名的,有着希望孩子长寿安康的寓意!但龙长寿的父亲却是在他很小的时候就死了,他母亲也帮他们找了后爸,但这后爸却对他家不怎么好!从不帮忙不说,还经常口吐恶言,让人恼怒。这不今天堂兄妻子大嫂去跟他说了儿媳的情况,一早就过来了。
只看那双眼瞪着长寿和脸色不太好的翠花恶狠狠道:“你们家这是死人了还是干啥的,如果需要埋人就叫我来,没什么事情就不要告诉老子了,浪费老子时间!”龙长寿听到了虽然心里很生气,但却是不敢说什么,可能是从小到大一直在这位后爸的吆五喝六,辱骂中长大的,打心底就怕着他!而妻子吴翠花看着眼前的丈夫一直不敢吭声,心中委屈无奈,气不过正欲还口。只见丈夫的二叔来 了,对着长寿后爸厉声说道:“你这是什么话?你他妈没事滚回家去,儿媳生娃晕死你不慰问也就罢了,竟说出这样恶毒的话来!”,真不知道你这样的人老天怎么不收了去。这后爸还是有点怕长寿的二叔的,二叔生气起来有着让人害怕的威严,他不敢再多言便闷哼着,也不知道在嘟囔什么就回去了。
妇女便出门迎接:“二叔,你来了!”
“不用出来迎接,好好在家里休养!”二叔柔声回道;
“没事的,走动走动更有利于恢复身体!”
后面二婶紧接着从二叔身后走向前来,拿着手中的一只土鸡,还有一袋子农村土鸡蛋给到吴翠花并说道:“大嫂,注意身体,这是我跟你二叔的一点心意,走,带我们去看看娃!”,吴翠花和龙长寿便带着二叔去看孩子!看到孩子,两老脸色高兴的不得了,抱着孩子哄了说道:“看这模样还挺俊,长大后应该是一个帅小伙!”,吴翠花犹豫了一会,最后还是跟着二叔说道:“二叔,等孩子满月了二叔可以帮娃取名吗?”,二叔迟疑一回,想到了长寿后爸的嘴脸,最后只得回道:“可以!”
后面左邻右舍不少人都过来看了娃,龙长寿的亲妈和弟弟以及弟妹也来了!
没多久便到孩子的满月,家里长辈都聚集到了一起,二叔也给娃取了名!
叫“龙 木 木!”
这名字孩子一直用到了10岁,10岁那年因为发生了一些事情,后面名字便改成了“龙难亲!”
我也是在后面才了解到这个名字的由来!
要说我这一家子也当真不容易,老大出生没多久后便得了脑病,虽然后面治好了,但行为举止却也受到了影响;也是在听到一些谈话中,我才知道为什么有些长辈亲戚叫我“三或者啦三”,因为老二在很小时便得恶疾夭折了!所以我从未见过我这位也曾来到这世上过的二哥!我一直都以为我是家里的老二,却不曾想一直是老三。
当然,最苦的莫过于作为阿母,大哥病后后遗症原因,体弱,据说5岁时才能走路,我呢,在2个月大时就染上了肺病!所以很多时候我俩都是一整晚一整晚的在哭闹,而作为阿爸的龙长寿却不怎么有过帮忙的时候。都是阿妈一人承担,做饭时后面背着老大,怀里还得抱着老三;没事做时也是经常一边一个哄着,等把我和哥哥哄入睡了,往往阿妈的腿都是麻的,以至于后来还留下了后遗症,曾经腿部浮肿了很长一段时间,即使最后没浮肿了,腿部也经常时不时会痛!
阿爸人很自私,这是从阿妈说的一些事情后面得知的,阿妈一直都是在外面有着什么好东西都会带回来给我们,但好多时候却被阿爸给吃了。还有一次阿爸去外祖母家做客,回来时人家给了不少的草粑带回,他竟是在半路上全吃完了,也是我阿妈后面回母家做客时,外祖母说起上次给的草粑味道怎么样,我妈才知道了这件事!
阿妈跟我说过,说算命先生给阿爸看过相,说他上世本是极恶之人,按道理都不该有后的,要不是我妈属于旺夫命格,我们兄弟三人估计都保不住!
小时候,我肺病来来回回反复过三次,我都想不通不知道是不是我长的太过帅气,帅气的光明刺挠到老天了,惹得天怒进而对我命运进行了干涉,处处为难于我。
感染肺病之时,冷饮不能喝,当然小时候也没什么冷饮,但却是有着一毛钱一条的冰棍,后面嘛,开始有了冰激凌,但这一切都与肺病治疗期的我无关,上学跟着小伙伴踩水了会被阿妈打骂!炎炎夏日,小伙伴们喝着冰凉的井水、冰棍、冰激凌、以及在河里游泳;而我却只能喝着每天烧好的温开水!每天2餐的肺病药;那时候即快乐又心烦,快乐的是小孩子又会有多少烦恼呢?正常游戏玩闹我还是能参与的,心烦的是我很想吃雪糕,冰棍,也很想喝着村里那冰凉甘醇的井水!,也想泡着河里的水,尽情的游上一番,想着不会跑了没多久,或上一段小坡便气喘吁吁!当然,想想也是可以的,多想点好的事情总没错,这不,晚上做梦我都能飞了,只是奇怪的是每次都飞不高,这个现象我找了很多儿时小伙伴调查过,好多都跟我一样,夜里会梦到会飞,但就是飞不高!
后来啊,我终于知道我为什么家里严厉禁止我喝冷饮,洗冷水了!7岁那年,我下河学游泳了。当时我肺病治愈了,趁着父母去干农活,便会偷偷跟着小伙伴们下河游泳,后面也不小心被阿妈撞见了一次,但看着我那脸上打心里开心的笑容时,阿妈也就没再管过我,但是提醒我不要泡太久!天冷一点时该洗热水还得洗热水,差不多7年我不能像一个正常儿童一样该吃的吃该喝的喝,该玩的玩,现在夜里不盗汗,胸口也不像之前那样闷闷的,我高兴极了,在我童年未尽之际,我终于可以像一个正常孩童一样享受着童年该有的样子,于是我彻底放飞了,我感受到我的童年真正迎来的曙光,孩童不应该就是这样无病无痛,无忧无虑,尽情放纵吗?
所以后来我开始偷偷的买冰棍,吃冰激凌,吃药师说过不能吃的发物,看到水坑我会尽情的像其他孩子一样,欢快的踩上去,乐此不疲,最让我开心的是我终于也可以玩雪了,往年下雪时,冬日的阳光洒在银装素裹的大地上,小伙伴们的欢声笑语在空旷的雪地上回荡。他们用冻得通红的小手,堆起了一个个形态各异的雪人,有的戴着帽子,有的围着围巾。几个孩子在雪地里打起了雪仗,雪球在空中飞舞,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快乐的笑容。用着用竹子劈成两块弄成的滑冰,找一个有坡的地方,顺滑而下,在滑冰与雪花的摩擦下,刷刷作响,一个孩子不慎滑倒,却立刻站起以防被再次撞倒,偶尔也有撞到一块的,大家一起哈哈大笑,享受着这份纯真的快乐。那感觉是一年中童年的我们最快乐的时光,我却只能默默在一旁分享着他们的喜悦,因为我知道行动的话,我的身体不允许,我真的也很想成为参与者!
我很庆幸,如今我真的也能成为了参与者,不再是以一位旁观者的角色出现;就像看到一对情侣在接吻,嘴巴似乎也很干的我鼓起勇气上前问道:“你们好,我现在很健康,我可以加入你们吗?”,当然这种事情还是不建议的,要想获得这种快乐,应该是自己独属的,爱情之吻应该是两人之间独属的伊甸园,所以后来当看到大庭广众之下接吻的小情侣,作为多年母胎单身的我,心中难免会恶狠狠说道:“臭不要脸!”,太不顾及单身人士的感受了,这很容易受到一万点伤害的好不,春天来,万物复苏,又到了小动物们繁衍生息的季节!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果然,还没等天冷,有一晚我睡觉便出现了严重盗汗,果不其然,我肺病迎来了第二春!而后吃一年的药,天天喝热水,洗热水澡,不踩水,终究是好了。
但天意弄人,我还是成功迎来了肺病第三春,那天吧,在邻居家,正常的跟小伙伴你追我赶,却不曾想路过正在打苗族花鼓舞的地方时,被一位姐姐不小心敲了一棍在胸口,当时只是有点痛也不在意,但半个月后,突然有一晚突然发烧,嘴里还吐了凝固的小血块,嘴巴干吧的很;找了医生看说是受外来打击引发肺病,也不知道怎么的,那天阿妈严肃的问道:“谁击伤或打过你,好好想一下,一定要说出来!阿妈一定替你讨回公道!“时,我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直到那位姐姐后面都上吊自杀了,我才后知后觉的想起,但人已经死了,想起来也懒的跟父母说了。那位姐姐在打伤我之前精神状态就出了点问题的,后面具体因为什么自杀也不清楚,只希望她的死跟我没关系,不然我会有负罪感!
这次治愈又用了一年半,而且从5岁开始手或脚动不动会长一些瘤状的东西,好在要不了命,找药师给点药,起的泡用烧红的针弄破几天就好了,这得怪我,帅的冒泡!
10岁那年,经历的事情,差点让我身死,也是这一次,我正式改名为龙难亲!事情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