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多放几次气
易中海点了点头,冲着傻柱一挥手:“傻柱,你腿脚快,跑一趟执法所,跟他们说说,请他们过来一趟。”
傻柱乐呵呵地应了一声,心里痒痒的,他也想瞧瞧是谁搞出了这么一出戏。
易中海接着说:“咱们就在这儿等着,等执法员来了再说。”
贾老太婆一听执法员要来,心里跟敲鼓似的,怦怦直跳,她藏在家里的那辆自行车可不能被发现。
“等等!”她急忙出声叫停,“这事儿,我得想想。”
贾老太婆心里暗自惊讶,消息传得这么快,阎埠贵恐怕很快就会知道,她可是小看了阎家对那自行车的执着。
她心里默默念叨,这自行车怎么就成了老阎家的宝贝疙瘩了呢?
现在她最怕的就是被人发现那自行车藏在她屋里。
易中海看着她,好奇地问:“你有什么打算?”
“我说陈炳文,你今儿个天没亮就出门,铁定心里有鬼!”贾老太婆摆出一副捉贼的神情。
“你自个儿认了得了,何必等执法员来,费那事儿?老阎也不是那不讲理的人。”
她眼神热切,巴不得陈炳文一时脑热,稀里糊涂就点头承认了。
陈炳文却是不慌不忙,嘴角轻轻一扬,“我陈炳文行的正,坐得端,没做过的事,凭什么认?执法员来不来,事实总归是事实。”
阎埠贵在一旁摸着下巴,慢悠悠地开口,“是啊,炳文这后生我也了解,不至于干那偷鸡摸狗的勾当。”
“柱子,去,把执法员请来,咱们当面锣对面鼓地说清楚。”
他可不想因为这点儿事得罪陈炳文,心里也犯嘀咕,陈炳文哪用得着去偷车轱辘。
“哈,阎埠贵,你也不想想,我没有作案动机。”
陈炳文一笑,眼神狡黠,“我跟你无冤无仇,可贾老太婆和你家那点纠葛,啧啧,她要作案,可比我有理由多了。”
贾老太婆一听,脸上血色全无,瞬间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尖声叫骂,“你胡说八道!我要是干了那种事,还能在这悠闲?”
她心里发虚,陈炳文那双眼睛仿佛能透视人心,让她不禁心慌意乱,连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那双眸子太过锐利,仿佛能刺穿她那点小心思,让她无处藏身。
“你那双眼睛,别乱看!”贾老太婆手忙脚乱地遮掩着,胸脯剧烈起伏,耳根子都红透了,仿佛这样就能遮掩住她那慌乱的心跳。
“嘿,贾老太婆,你别说,这事儿吧,八成跟你脱不了干系,老阎那人,跟谁都和和气气的,唯独跟你家有过节。”
陈炳文一边说,一边上下打量着她,嘴角挂着一丝戏谑。
刘海中在一旁摸着下巴,接口道:“可不是嘛,再说,贾老太婆你以前那点破事儿,咱们村里谁不知道?”
贾老太婆涨红了脸,胸脯一起一伏,气急败坏地反驳:“我昨晚在家睡得跟死猪似的,哪有闲心去搞什么名堂!”
陈炳文不以为然地挑了挑眉:“动机这东西,谁说得准?说不定你梦里都在琢磨呢。”
他注意到贾老太婆的眼眸闪烁不定,似乎藏着些什么,便故意说道:“这样吧,咱们去你家看看,你不是说没出门吗?万一那自行车轱辘就在你家藏着呢?”
贾老太婆一听,脖颈上的青筋都凸了出来,激动地指着陈炳文:“你敢!我跟你讲,我和老阎的过节,犯不着去偷那破玩意儿!”
陈炳文却似笑非笑地接着说:“话别说得太满,我那天在修车摊打气,听说你可是常在那儿跟人闲聊,保不齐就聊出点啥主意来了呢。”
话音刚落,贾老太婆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炸了毛。&34;胡说八道!我啥时候跟他聊过天了?”她眼眸中闪过一丝慌乱,胸脯气得一起一伏。
陈炳文不依不饶,嘴角挂着坏笑:“人家可都还说什么你老向他请教怎么卸自行车轱辘,你要是心里没鬼,让我们去你家看看又何妨?”
贾老太婆的鼻翼微微扩张,泄露了她的心虚,她嘴唇颤抖着反驳:“我…我凭什么让你们看?”
陈炳文一脸得意,步步紧逼:“傻柱,别愣着了,赶紧去把执法所的人叫来。”
整个场面,贾老太婆的紧张和担心暴露无遗,她的眼神躲闪,就像是被猎人逼到角落的小鹿。
傻柱一边嗯嗯地点头,一边用那对疑神疑鬼的眼睛死死盯着贾老太婆,心里琢磨着:这女人,不对劲啊,八成就是她,把那自行车轱辘给顺走了。
陈炳文在一旁,语重心长地劝说着:“贾老太婆啊,你可得想明白了,等会儿派出所的人来了,这事儿可就不好玩了,你现在承认了,兴许老阎他们还能大度不计较呢。”
贾老太婆心里那个忐忑,像是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
她听了陈炳文的话,牙一咬,心一横,心想:罢了,总比被警察带走强。
于是,她露出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老阎啊,那轱辘,确实是我藏起来了,就在我屋里头,我这就给你拿去。”
阎埠贵一听,气得鼻翼都鼓了起来:“啥?真是你干的?”
贾老太婆倒是挺理直气壮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个不服气的笑:“是我拿的,可我也没弄坏啊。”
阎埠贵更气了,他鼻孔朝天,冷嘲热讽起来:“各位大爷大妈,你们瞧瞧,贾老太婆这胆子,连我的东西都敢动,这以后咱们村子里,还有安宁日子过吗?”
贾老太婆一脸无奈,摊开手说:“我给你还回去不就结了?何苦这样大动肝火呢?”
阎埠贵却气得吹胡子瞪眼,指着那堆被拆散的自行车零件,“你把我们家的宝贝拆得七零八落,到底安的什么心?”
贾老太婆不服气地扬起下巴,“我不过是把轮子卸下来,又没对它怎样,他装回去不就得了?”
许大茂这时也忍不住了,指着贾老太婆,“你至于搞这么大阵仗?就不能轻巧点儿,比如把他自行车气放放,不解气就多放几次,何必要拆轮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