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发誓谁不会?
“贾张氏啊,你的那点破事儿,左邻右舍谁不知道?欺负秦淮茹算什么本事。”
旁观的王大娘摇着头,一脸的不赞同。
“就是就是,贾张氏这也太不厚道了。”李大嘴也插嘴道。
“秦淮茹哪能做这种事,肯定是受了贾张氏的委屈。”张二嫂同情地看了秦淮茹一眼。
秦淮茹站在一旁,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委屈,她那白皙的脖颈微微垂着,像是承受了千斤重担。
平日里在家忙得脚不沾地,还要忍受无端的打骂,真是让人心疼。
易中海叹了口气,劝说道:“贾张氏,你就别硬撑了,这事儿推给秦淮茹,也不是个办法。
执法员不是吃素的,你当真能瞒天过海?”
贾张氏这下真是气急败坏,她那双粗糙的手猛地掐住了秦淮茹那细嫩的腰肢,力道大得让秦淮茹忍不住轻呼出声,那声音娇柔得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秦淮茹,你倒是说句话啊,是不是你自作主张?你自作主张,关我什么事?”贾张氏的声音尖锐得几乎能刺破人的耳膜,那眼神仿佛要吃人一般。
“哎哟,疼死了!”秦淮茹一声痛呼,身子像被弹簧弹了一下,瞬间缩成一团。
旁观的陈炳文皱起眉头,一脸不满地指责:“贾张氏,你这是打算上演一出‘指鹿为马’的戏码吗?当着我们的面,这么明目张胆地逼供,真相如何,不等执法所的人来,我们也一目了然了。”
傻柱在一旁也忍不住了,脸红脖子粗地骂道:“贾张氏,你这也太不厚道了,秦姐都跟我透了底,说是你逼着她干的。
你这样把秦姐推到风口浪尖,自己却躲在背后,真是够自私的。
小心以后睡觉都睡不安稳哦!”
贾张氏一脸横肉,不甘示弱地反驳:“傻柱,你少在那儿狗拿耗子,这事儿要真追究起来,你那端菜的手也不是干净的!”她那三角眼一瞪,又转向秦淮茹,嘴角勾起一抹不屑,“我教训自家儿媳妇,轮得到你这个外人指手画脚?”
“你这只老狐狸,别以为我们大家都看不出来你对秦姐的恶意。”傻柱气得胸脯一起一伏,“秦姐这么温柔的人,被你这么欺负,真是白长了你这把年纪!等你老了,动弹不得,看谁还肯在你床前尽孝!”
贾张氏却鼻孔朝天,一脸傲慢,“哼,我自有儿子孙子照顾,用不着你在这咸吃萝卜淡操心。
秦淮茹这丫头,在我眼里连个屁都不是!”
就在这火药味十足的争执中,秦淮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愈发显得让人心疼。
她那被贾张氏一掐,白皙的脖颈上留下几道红印,眼眸中闪烁着泪花,却强忍着不肯落下,那份隐忍与坚韧,让傻柱看得心头一紧,对她的同情和关注,更是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陈炳文一边摇头一边笑着说:“你这张嘴啊,真是能说会道,咱们都听见了,等你老了,得让贾东旭和棒梗好好照顾你。
但别以为我们不知道这事儿该谁负责,等执法员来了,你就算想认错也来不及了。”
易中海皱着眉头,不高兴地对贾张氏说:“我说,这不是儿戏,你心里其实明白得很。
我真要去找执法所了,你干嘛非得招惹我老伴呢?”
贾张氏一脸肉痛,不甘心地回应:“我给钱就是了,可傻柱也得赔我五块钱,毕竟是他把饭菜端来的,不然,我宁愿不赔这钱!”
她暗自思忖,这老太太如今这么难缠,将来她才不会让东旭给这老家伙养老呢。
傻柱一听急了,不甘示弱地辩解:“我凭什么要赔?我可是按秦姐和你贾张氏的吩咐办事,又没吃上一口,忙前忙后的,你们家人才是吃干抹净的呢。”
贾张氏气得直跳脚,指着傻柱就骂:“你个傻柱,我叫你做你就做?那让你去当收粪工,喝童子尿和金汁,你怎么不去?”
傻柱一脸嘲讽地回敬:“你才喝童子尿和金汁呢,我记得清清楚楚,那天你可是喝了好几碗,怎么样,那滋味儿不错吧?”
这时,贾张氏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丰满的胸脯剧烈起伏,眼眸中闪烁着怒火,她那涂着鲜艳口红的唇瓣紧抿,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而傻柱则毫不畏惧,挺着胸膛,两人之间的争执愈演愈烈。
“傻柱啊,你这回可是捅了马蜂窝了。”
易中海半是调侃半是认真地说,“你把咱家的饭菜擅自往贾家送,这事儿你得负责,掏五块钱意思意思吧。”
“我可是清清白白什么都没动,都是按人家指示办事的。”傻柱一脸的不平,“以往您不也大大咧咧不当回事么,那年夜饭我不是也这么干的?”
易中海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这回不一样,你大妈在乎了。
真要追究起来,你这也是帮凶的罪过,责任逃不掉。
你每月挣的375块,这次就当是买个教训。
要是在外头给人做饭也这么干,怕是五块钱解决不了问题。
以后上菜,记得跟着吩咐走。”
傻柱被训得有些懵,又瞧见秦淮茹那双含水的大眼睛,似乎在无声地乞求,只能无奈点头:“得,我认栽,五块钱就五块钱。”
傻柱虽然损失了五块钱,但一想到能结识丁秋楠那样的绝色佳人,说不定还能把她娶回家,心里顿时觉得美滋滋的。
他暗下决心,这次不仅得财,还得把人给赢了回来,否则真是亏大了。
那边,贾张氏一脸的不甘愿,却也转身回屋,打算掏点钱出来,能少赔点是点。
傻柱一脸肉痛地掏出五块钱递给了易中海,谁知那易中海接过钱,竟像是中了彩票般喜笑颜开。
贾家那边,贾张氏刚赔完了钱,心中的火气还没地方撒呢,尤其一想到刚才秦淮茹那边站了一堆人,一个个都帮她说话,这让她如何能忍。
“东旭,你看看,你媳妇儿多能耐,外面一群男人都帮她,连陈炳文那小子都为她辩护,这魅力,可不是一般女人有的。”贾张氏酸溜溜地说,目光如刀子般剜着秦淮茹。
秦淮茹一声不吭,默默地弯腰收拾着地上的残局,她那纤细的腰肢弯成一个诱人的弧度,却没人注意到。
突然,贾东旭一个没留神,一脚踹了过去,秦淮茹措手不及,手一下抓在了碎碗上,鲜血顿时染红了她的手指,如同一朵朵绽开的红梅。
“你个贱人,是不是背着我偷人了?陈炳文那小子帮你说话,是不是你们俩有什么猫腻?”贾东旭质问道,全然不顾秦淮茹那受伤的手。
“东旭,我真的没有,我对天发誓,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秦淮茹眼眶含泪,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楚楚可怜,连耳朵都红透了,显得既无辜又诱人。
“发誓谁不会?嘴巴一张一闭的事,我看陈炳文那小子没安好心,多半是像傻柱一样,心里打着小算盘。”贾张氏愤愤不平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