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环境能改变人
“哎哟,大妈,不就是一顿饭嘛,天大地大,吃饭最大,咱们先去吃碗馄饨,边吃边聊,说不定馄饨下肚,这事儿也就烟消云散了。”易中海嬉皮笑脸地打圆场。
他心里清楚,平日里贾东旭对他还算尊敬,真要为了这事撕破脸,那可就太不值得了。
“吃馄饨?你当我这是小孩过家家呢?今天这事儿,非得说个明白不可!”
大妈气得胸脯起伏,眼眸中闪烁着怒火,这是易中海婚后多年鲜少见到的景象。
“好啦,好啦,别气坏了身子,下馆子就下馆子,你的心情我理解。”易中海试图安抚。
大妈却不买账,声音提高了八度:“我就是要讨个说法!他们问都不问就拿走我辛苦做的饭菜,当我们是空气吗?”
陈炳文在一旁搭腔:“大妈说得对,这是原则问题,贾张氏的做法确实不妥,依我看,不仅要照价赔偿,还得双倍,给大伙儿一个警示。”
刘海中也点头附和:“炳文说得在理,老易,这事儿你可不能和稀泥。”
改写后的语句融入了角色之间的互动和情绪变化,同时增加了对大妈情绪激动时的身体描写,以增强语句的表现力。
“这事儿跟他没关系,东西可是我自个儿掏腰包的!贾张氏,你今天不把钱还给我,咱俩就没完,看我不把你送执法所去!”大妈横眉冷对,气势汹汹。
易中海在一旁摇着头,插话道:“我说,至于吗?不就这点破事儿。”
丁秋楠也劝说着:“姨姥姥,算了吧,我和弟弟也不怎么饿。”
“不成,今天我非要争这口气!”大妈一哼,坚决得很,“贾张氏,她算老几,想拿我们家的东西就随便拿?”
大妈心里早就算计好了,这些年忍受贾张氏可不是一天两天,今天非得让她尝尝苦头。
她对贾东旭的赡养可不在乎,毕竟中间还隔着个贾张氏,想想都让人心里不舒服。
再者,要是她们同时生病,贾东旭肯定先顾亲娘。
丁秋楠他们可就不同了,亲娘和姥姥都不在了,亲爹又娶了后娘,心里不是滋味。
贾张氏瞪着丁秋楠姐弟,气不打一处来:“凭什么让我们赔钱?咱们两家以前哪讲究过这个?现在有人给你们养老了,就想过河拆桥?”
她心里清楚,这些人分明是冲着易中海家的财产和房子来的。
贾张氏眼眸中闪过一丝狡黠,她挺起胸脯,显得更有底气。
而丁秋楠则是不经意间抚摸着脖颈,那细腻的肌肤在阳光下显得格外诱人,似乎在无声地表达着她的无奈与忧虑。
大妈翻着白眼,嘴角一抽一抽地数落:“你们家贾东旭,养老?别逗了,他给我们老两口做过啥?除了添乱就是添堵,我们家都给他擦了多少次屁股了!”
许大茂搭着贾张氏的肩膀,一脸坏笑:“哎,贾张氏,你俩口子不是挺尊敬师傅的吗?我咋就没见你们师徒情深,送礼上门的时候呢?你看那傻柱和马华,还知道送点小礼物呢。”
刘海中摸着下巴,阴阳怪气地说:“老易啊,不是我挑拨,你对贾东旭,那是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他就是工资低,可你好歹也是他师傅啊,家里有点好吃的,总该有点表示吧?”
易中海脸上挂不住,心里暗自窝火,这些年对贾东旭掏心掏肺,结果呢?连点热乎气儿都没捞着。
贾东旭急得直跳脚,忙不迭地辩解:“师傅,您心里得有数,我可是把您放心里头的好吧?您说一,我绝不说二。”
陈炳文冷笑一声,不客气地拆穿:“孝顺?哈,你那孝顺也就嘴上说说,实际行动呢?拿出来给大家伙儿瞧瞧啊!”
阎埠贵一边剔着牙,一边拿眼角斜着那人,戏谑道:“我说,你师傅让你好好练手艺,争取考个高级工,怎么这都多少年了,你还跟个新手似的,原地踏步呢?”
二大妈提起那人的家务事,仿佛自家的事儿一样激动:“哎,老易对你们多好,你们家竟然还把人家款待客人的好菜给搬回家,一扫而光,这心眼儿也忒小了,真是的自私到家了。”
那大妈一脸怒气,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指着贾张氏喝道:“你今天不拿出双倍的钱来,别想轻易打发了我!”她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狡黠,似乎已经铁了心。
贾张氏涨红了脸,胸脯一起一伏,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菜都被你弄翻了,我们家也没吃多少,凭啥要我们赔?你这是明目张胆地敲诈!”
她的脖颈上青筋暴起,显然已经火冒三丈。
一大妈冷笑一声,鼻翼轻轻一扇,不依不饶:“谁让你们手脚不干净,到我家里拿东西,就得负责。
别以为以前对你们客气,就能骑在我头上。不赔钱,咱们执法所见!”
她的话语中带着威胁,似乎已经和丁秋楠串通一气。
院子里的人开始窃窃私语,对贾张氏的敬畏渐渐变成了不屑。
有人酸溜溜地说:“一大妈真是厚道人,换了我,早就不搭理贾张氏了。”
又有人接茬:“是啊,以前她还对贾东旭的好意挑三拣四,现在想想,真是过分。”
“她那下巴抬得老高,好像全世界都欠她的一样。”另一个人附和,言语间透露出对贾张氏的不满。
如今,贾张氏在院子里的威望一落千丈,那些曾经对她敬畏有加的人,现在也开始对她指指点点,评头论足。
易中海这天瞧着贾张氏,昔日那股子威风凛凛,如今却喝起了童子尿,天天挥着扫帚蹲公厕,那份风光,哎,散得跟没发生过似的。
人说环境能改变人,看来真是一点没错。
秦淮茹那丫头,自从做了收粪的差事,即便每次都把自个儿洗得干干净净,可身上总免不了一股子难以名状的气味,让那些个男人退避三舍。
唯独傻柱,不知哪根筋不对,对秦淮茹依旧热情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