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算个明白账
阎埠贵急忙解释:“炳文啊,你放心,我们喝的是贾家的鸡汤,可不是你的,你的那份都给我家孩子了。”
陈炳文摆了摆手,说:“没事,我来看看你们,快,把那童子尿喝了,吐出来就没事了。”
阎埠贵和三大妈脸上露出难色,一个劲儿地摇头:“咱们这把年纪了,能不能换个别的方法?”
两人看着阎解成手中的童子尿,满脸惊恐。
阎解成却坚定地说:“这时候还讨价还价?快喝吧,你们都这样了,别再拖拖拉拉的。”说着,他指挥家人:“解娣,你来灌,解放、解旷,咱们一起摁住爸。”
阎埠贵身体虚弱,很快就被控制住,头被仰起来,嘴巴也被迫张开。
阎埠贵在众人的控制下,只能无奈地接受了这个“特殊疗法”。
“你们这帮家伙,这是打算玩哪一出啊?”阎埠贵瞪大了眼,一脸的莫名其妙。
“爸,抱歉啦,得罪了您,不过这可是我们的救命法宝。”阎解成笑眯眯地解释。
“解娣,动手!抓紧了,解放、解旷!”
阎解成一挥手,三兄弟齐心协力,把阎埠贵按得死死的,让他成了个不能动弹的木偶。
“咕咚、咕咚、咕咚……”
液体一碗接着一碗,阎埠贵就像个灌水的皮囊,全给倒进了肚子。
三大妈看着眼前的一幕,脸上写满了惊恐。
阎解放嘿嘿一笑,手法熟练地又把三大妈给制住,开始了新一轮的‘灌药’。
被强行灌下两碗后,三大妈五官扭曲,狂吐不止,那模样,像是把苦水都倒了个干净。
十多分钟后,阎埠贵和三大妈喘着气,虽然感觉身体被掏空,但意外的,精神头似乎好了些。
“爸妈,我看你们还是把最后一碗也给解决了吧,反正都喝了这么多,不差这一碗了。”阎解放劝说道。
阎埠贵咬牙切齿,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行,喝就喝,老子今天豁出去了!”
三大妈一看阎埠贵那模样,心想,罢了罢了,这世道什么奇事没有,喝就喝吧。
&34;我也来。”
她一边说着,一边端起碗,跟着阎埠贵把那碗里的童子尿给干了。
喝完,俩人相视一笑,心里都觉得这东西虽说气味不怎么样,可喝起来竟然还有点回甘。
“咱俩这次可真是让贾张氏给害惨了,老阎,回头得把那鱼要回来。”
三大妈挥了挥手里的空碗,一脸愤愤。
“对,不仅要回鱼,还得让他们赔偿损失!”阎埠贵摸了摸下巴,不甘心地附和。
“是啊,要不是他们,咱们哪用得着喝这玩意儿?”三大妈一想到这,气就不打一处来。
……
在贾家,贾东旭被众人围着,几大碗童子尿下肚,他竟很快恢复了清醒。
小当虽然也吐了个七荤八素,但毕竟年纪小,身子轻,算是逃过一劫。
可贾张氏就惨了,那一身肥肉,没两三个壮汉帮忙根本按不住,更别提把童子尿给她灌下去了。
旁人看着,有人小声议论:“你说这贾张氏怎么就胖成了这样?”
“还说家里困难呢,这体型,八成是吃好东西吃的。”
“以后啊,可得长个心眼,别再信她那一套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贾张氏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心里别提多不是滋味了。
“贾张氏,你瞧,这事儿闹的,大家虽说都在嘀咕你那体重,可这不,还是硬着头皮给你喂童子尿。”
易中海边说边摇头,一脸的无奈。
贾张氏终于在三碗童子尿下肚后,开始了她的呕吐大业。
她那纤细的脖颈随着每一次呕吐而绷紧,只是这速度,哎,真是急死个人。
其他人都急得直跳脚,最后只能硬着头皮又给她灌了两碗。
这一通折腾下来,贾张氏整个人都吐得像是被风一吹就能散架似的,那模样,看得人直心疼。
大约二十分钟后,贾张氏的眼神渐渐恢复了清明,她那双眸子迷茫地扫过家门口站成一排的人们。
她困惑地问:“你们怎么都在这儿?我这是怎么了?嘴里这味道,哎呀,真是恶心死了。”
许大茂一脸坏笑地回答:“贾婆婆,你晚上那鸡肉不干净,所以大家伙儿才想出了这童子尿的偏方。
怎么样,现在是不是感觉好多了?”
一听这话,贾张氏愣了愣,随即放声大哭,她那白皙的肌肤因为哭泣而泛起了红晕,胸脯起伏,一边哭一边骂:“你们这些没心肝的,居然让我喝那东西,真是畜生啊!”
陈炳文却还是笑嘻嘻的,“得了吧,你该知足了,要是还不行,金汁儿可就在旁边等着呢。”
他一边说,一边不自觉地瞟了瞟贾张氏那因为哭泣而微微颤抖的腰肢,心里暗自叹了口气。
阎解成板着脸,一本正经地说:“贾张氏,你先别嚷,我爸妈就是吃了你们家的鸡汤和鸡肉才不对劲的。
这事儿,咱们可得好好说道说道。”他话音刚落,阎解放就迫不及待地补充:“还有,我们家那条鱼,得还给我们。”
说着,他就像个小炮弹一样冲向了贾家的厨房。
贾张氏柳眉一竖,嘴角挂着一丝不屑:“当初可是你们自己提的交换,这会儿又来赖我们?再说,陈炳文家的鸡汤你们不是也喝了?怎么不找他去?”
她心里暗想,这鱼肉可是能让她补补身子,哪能轻易就给了阎家。
陈炳文摸着下巴,慢悠悠地开了口:“我家的鸡汤我可是照喝不误,你家的呢?再说,阎家老两口是唯一吃你鸡汤的,他家孩子吃了我的鸡汤,不都活蹦乱跳的吗?”
他斜眼看着贾张氏,鼻翼轻轻一哼。
阎埠贵在阎解放的搀扶下,颤巍巍地走了出来,眼神锐利如刀:“贾张氏,你那鸡是从哪儿来的,得说个明白。”
贾张氏眼眸闪烁,有些底气不足,但还是硬着头皮说:“我不是说了吗,鸡是从西单菜市场买的。”她说话间,胸脯微微起伏,显得有些不安。
阎埠贵一脸严肃地拍了桌子,声音里带着三分火气:“明天,你就跟我一道去会会那个卖鸡的,我非得弄清楚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差点让我们都成了冤大头。”
他心里跟明镜似的,这鸡肉八成是出了岔子。
可这西单菜市场的鸡,素来是清清白白的,哪来的猫腻?
除非,除非是贾张氏家的鸡,不是什么正经货色。
这事儿,非得较真儿不可。
易中海在一旁,试着当个和事佬,劝道:“哎,老阎,你消消气,先回去歇着,有什么事儿,明儿个再说。”
阎埠贵却像是牛脾气上来了,哪里肯依:“等不及了!我现在就要个说法,贾张氏,你可得给我个明白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