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易中海的算计
明天我还是得跟人事科提提,你把病历和检查报告都带上,得让他们好好看看。你这份工作,责任重大,身子骨儿有问题可得及时说。“
话音刚落,一位大妈突然激动起来,眼眶里打着转,带着几分焦虑:“哎,老易他要是退休了,这岗位可怎么办?我们俩这以后的日子……”
这时,傻柱一拍大腿,兴致勃勃地接茬:“你们不是一直让贾东旭和秦淮茹养老吗?
依我说,让秦姐去顶替大爷的位置,这样一来,他们家既能照顾你们,还能拿两份工资,多好!“
秦淮茹一听,眼前顿时一亮,她那刚迁入城里的户口,让她这个农村来的女人有了新的憧憬。
若是能顶替这份工作,那可真是天大的好事。轧钢厂的待遇她早有耳闻,若是自己也有了收入,在家中说话都能硬气几分。
想到将来回娘家,能让那些人羡慕得眼红,她心中不禁生出几分得意。
她秦淮茹,或许真能变成那只飞上枝头的凤凰。
贾东旭见状,赶紧安慰道:“一大爷,一大妈,你们放心,有我们在呢,养老的事包在我们身上。”
他心中暗想,要是真成了,那可太好了。易中海那高工资,也没怎么帮过他们家。
要是秦淮茹也能挣钱,那钱肯定是自家拿着。给易中海养老?他们现在不还是自己能养活自己么?
秦淮茹抿了抿唇,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她梦想着能亲手掌握自己的命运,不再依赖那个易中海。那双眸子,仿佛能穿透未来,看到自己独立自主的身影。
“哎,老了老了,咱们的事儿啊,就等成了老不死的时候再算吧。”秦淮茹边说边笑,脸上带着点调皮。
“一大爷,一大妈,你们放心,要是您身子不舒服,我们小两口肯定好好孝顺您。”
她继续说道。秦淮茹和贾东旭两人都没想太多,毕竟从一大爷一大妈的语气里听得出,他们可是认真的。
再说,一大爷荷包鼓鼓,除了在厂子里头指点指点贾东旭,传授点手艺,也没见他有啥花花肠子。
“瞧瞧,那么高的工资,全换成药丸子了,看来这病是真不轻啊。”秦淮茹心里琢磨。
“老易啊,你身子要紧,别太操劳了。这样吧,东旭和淮茹还年轻,让他们忙活去,我陪着一大妈,咱们一起照顾你。
我今天就开始搬过去住。“贾张氏一脸关切地说。可她那点小心思,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就是盯着人家那房子呢。
这贾张氏啊,一个人寂寞久了,有时候夜里听到贾东旭两口子的动静,心里就跟猫抓似的,不好受。她心想,老贾走了那么多年,自己也就空落落了那么多年。
“贾张氏,你少打主意,老易我自个儿能照顾,用不着你。”一大妈突然大声嚷起来,平日里她那细声细气的模样儿哪儿去了,这一发火,院子里的人都愣住了。
“哼,不是要扫公厕吗?我让老易去给你们做个示范!”她气呼呼地说道。
“一大妈这是怎么了?平时多温柔的人儿,今天这是吃了枪药了?”二大妈看着这一幕,心里暗自得意,嘴角忍不住上扬。
三大妈脸上装出一副迷惑的表情,眼珠子却滴溜溜地转,掩不住心底的得意:“哎呦,他一大妈这是中了什么邪?东旭和淮茹不也是为了老易好吗?”
院子里的人平时总觉得易中海的老婆比她们俩和气,可现在,三大妈心中暗笑,这不,真实的一面暴露无遗了。
二大妈插话进来,鼻翼微微皱起,“我说,老易好歹也是咱们院里的大爷,扫公厕这活儿,他真的合适吗?”
三大妈赶忙接话,一边说还一边用眼角余光扫视周围,“就是就是,让外人知道咱们院的大爷干这个,像什么话?
老易要是身体真吃不消,退休算了,工资高也不是这么个玩法。“
她心里巴不得易中海早点退位,自己家里的老阎待遇差多了。
陈炳文这时发话,语气中带着点领导的派头,“得了,既然大家都有意见,那就这么着吧。
老易身体的事情,我回头跟厂里反映一下,接班人的事,你们也掂量掂量。“
刘海中一听,连忙应承下来,还不忘趁机拉近关系,
“炳文啊,你这一回来就是办公室的差事,厂里的大事儿小情的,你要是有什么不明白的,尽管来问我。”他心里盘算着,自己还没爬上领导的位置,这小子倒先一步享受起办公室的清福来了。
易中海却一脸坚定,冷哼一声,“我自个儿的事情,用不着你们操心。”
他那皱纹交织的脸庞上,一双坚定的眼眸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心。
“哎,易老哥,你这话就不对了,我陈炳文好歹也是厂里头的副主任,看着你这么大岁数还在这里为厂子拼老命,我这心里就不是滋味儿。”
陈炳文一边说,一边摆出一副势在必得的架势。
易中海瞪大了眼,一脸不信:“你就是那个副主任?这么年轻,莫不是在逗我吧?”
“我这工作证明可就在屋里,你要不信,我这就去拿。”陈炳文挑了挑眉,似笑非笑。
易中海心里那个窝火啊,心说这小年轻怎么就爬到自己头上来了呢?
本来还想演一出苦肉计,让院子里的人内疚内疚,好歹请自己吃顿好的。哪知道这下倒好,偷鸡不成蚀把米。
他心里暗骂,这事儿要是让贾张氏知道了,那笔钱肯定没戏了。
“我身体好得很,你要不信,我去做个检查也行。”易中海梗着脖子,气鼓鼓地说。
“那你的病历和检查报告可得给我看看。”陈炳文不紧不慢地说。
“那东西,我都不知道放哪儿去了。”易中海有些尴尬地挠挠头。
“那你总该记得是哪个医院哪个大夫给你看的吧?去找找。”陈炳文似是有些不耐烦。
易中海又哑口无言了,心里那个急啊,那些东西本来就没影儿,让他上哪儿去找?再说,这事儿说重了不行,说轻了,自己又亏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