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越砍越多
眼前的这座院子和刚才看的那座院子占地面积一样大,但是却并没有建成二进院的格局,而是单纯的围着四周院墙建了一圈屋子,剩下的就是一个大大的空院子。
没错!就是一个空院子!
一个空空的大院子,什么都没有,光秃秃的,连一棵树,一朵花,一棵草都没有!
有的只是满院子的尘土。
对!就是你想的那样!
整个院子除了四周的一圈屋子,剩下的就是一个四亩的纯土地!连一块青砖都没有!!!
这个院子是经历了什么?!这也太荒凉了吧!!
楚欢言看着远方的一排北屋,感觉中间隔着千山万水,还差点儿被随风飘扬的尘土迷了眼。
“这个院子原来主人的儿子爱好武术,这个院子是专门用来给他儿子练功用的。后来他儿子如愿进了军营,成了一名百夫长,却在两年前的一场大战中英勇牺牲了。老两口害怕触景生情,便南下投靠了别的亲戚,这座院子也就这样空了出来,挂在了城西牙行。”
青州城内有相同经历的人不在少数,贾管事早已见怪不怪,可楚宁却听的很是触动。
楚欢言四处看了看,其实也不用详细的看,毕竟院子的全貌在打开院门的一瞬间已经尽收眼底了。楚欢言看见东厢房中摆放着一些弓,箭,刀,枪,棍,棒等武器,看来原主人的儿子是真的很喜欢练武。
“这屋子里的东西也归我们自由使用吗?”
楚欢言指了指堆放在东厢房屋子里的东西。
贾管事上前看了看,“房间里的这些东西都归您所有,任您处置。不瞒您说,这个院子本来是只卖不租的,可是因为这个院子的格局,一直没人愿意买。如果您能看的上这个院子,就和隔壁的院子一起租给您,给您算个便宜的价格。”
这个院子是贾管事在两年前以低于市场价很多的价格买下来的,本来打算倒手后大赚一笔,结果连个看房的人都没有。现在正好遇上楚欢言要租一个二十个人住的地方,贾管事便想着两个院子打包出租,能赚点儿租金也算回点儿本钱。
“这两个院子一共多少钱?”
楚欢言点了点头,反正这两个院子离的这么近,到时候让刘辉和十个护卫住这个院子,司宴玄和楚宁住隔壁院子的前院,自己和闻香住隔壁院子的内院,这样十个护卫也有地方住了,自己也不用和司宴玄分居两院了。
楚欢言越想越觉得合适。
“两个院子一年的租金是三十两银子。”
价格倒是还行,可以接受。
但谁让贾管事遇见的是不砍价就没有灵魂的楚欢言呢,砍它!
贾管事和楚欢言你来我往,经过了一番唇枪舌战,最终两个院子以三十五两一年的价格成交了。
没有看错,就是三十五两!
你一定很奇怪为什么砍价还能越砍越多?
那是因为楚欢言多给了五两银子,然后提出让贾管事从城西牙行中挑五个下人,连房子一起租给她。
楚欢言在讨价还价的过程中,突然想到两个院子中都没有厨娘和门房,便突发奇想提出了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
贾管事初听这个要求也是一脸懵,房子能租,下人也能租?
楚欢言表示,下人为什么不能租?租下人不就等同于现代雇佣的家庭保姆么,租金就相当于给他们发的工资。
一切谈妥后,贾管事便俯身到院中的石桌上写契书。契书是贾管事出门的时候就带在身上的,一式两份,没一会儿就写好了。楚欢言因为刚到青州的缘故,银钱都随身带着,便当场付了一年的租金。
贾管事把两个院子的钥匙交给楚欢言,道了声恭喜,转身回城西牙行给楚欢言挑选合适的下人去了。
直到走回城西牙行,贾管事还是觉得很不可思议,自己居然这么顺利的把那座院子租出去了。早知道这么顺利的话,自己就不亲自过来了,走这么一遭还怪累的。
楚欢言把钥匙交给闻香,让她先把二进院里收拾出几个住的屋子,自己则带着刘辉和楚宁去采购生活用品去了。
等楚欢言回来的时候,贾管事已经将五个下人送了过来,三男两女,其中两个女的是母女关系。
两个稍微年长一点儿的男人,楚欢言让他们去当了门房,一个院子一个,直接住在倒座房里。另一个稍微年轻点儿的男人,楚欢言安排他住在西厢房中,负责打扫外院中的卫生。
至于那一对母女,母亲当厨娘,女儿就负责打打下手,端端菜什么的,顺便打扫一下内院的卫生。
虽然楚欢言是个现代人,不在意男女有别。可是现在不一样了,现在楚欢言有了司宴玄,总得考虑一下司宴玄这个古人的想法。
所以,楚欢言以后就不打算让外男进内院了,楚宁除外,他不算外男。
把院子收拾完了,楚欢言才想起今天一天都没有吃饭,现在现做也来不及了,干脆安排钱封(负责打扫外院卫生的下人)去街上的饭庄打包一桌席面回来,当作接风宴算了。
席面打包回来,楚欢言提议大家坐在一起吃,众人又是一阵推搡,说是下人和主子同桌吃饭于理不合。
没有办法,楚欢言只能让吴婶(贾管事送来的厨娘)把菜一分为二,在厨房摆了一桌,幸好厨房建的大,摆一个桌子,地方还绰绰有余。
虽然楚欢言说是让把菜平均分开,但吴婶还是把大部分菜都留给了主子,甚至有些大菜,吴婶动都没动。
看来贾管事挑的这些人还算本分,楚欢言内心感叹一声,便招呼楚宁赶紧吃饭。
吃饱喝足后,楚欢言躺在床上看着清风子给自己的信物。
萧烨,在哪里呢?
自己已经来到了青州,可是要到哪里去找萧烨呢?
总不能跑大马路上挨个人问“你认不认识萧烨”吧?
算了,明天的事情明天再烦恼,睡觉!
楚欢言一蒙被子,就这样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