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我没说要房啊
楚欢言从堂屋出来后,去厨房喊厨娘做了一盘点心,随后径直来到了花厅,边吃边等江神医。
好在没有等太久,江神医和刘辉两人有说有笑的走了过来。
“江神医,你终于回来了。”楚欢言揉了揉困乏的脖子,站起身打了个招呼。
“欢言?你怎么在这儿?”
“你是在等我吗?”
“等了很久吗?”
江神医没想到楚欢言竟然专门在这里等自己,激动的一句接一句,都不给楚欢言回答的机会。
刘辉瞧着楚欢言和江神医有事情要说,行了个礼,退了下去。
“你上次说可以用针灸给司宴玄解毒,不知道”楚欢言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像江神医针灸这种独门医术,都是压箱底的看家本事,是不会传给外人的。可楚欢言又不打算拜江神医为师,所以一时有些为难。
“怎么了?你今天怎么吞吞吐吐的,一点儿不像平时的你。”江神医看着楚欢言欲言又止的神情,一时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我想让你教我针灸针法。”
楚欢言豁出去了,如果江神医不同意,她就她就
如果江神医不同意,楚欢言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行啊!多会儿开始学?”
“嗯?你居然同意了?”听到江神医肯定的回答,楚欢言反而愣住了。
“听你的意思,我应该拒绝?”
这段时间,江神医有意无意的在打听楚欢言师傅的事情,可楚宁和刘辉都不知道,最后还是从闻香那里才知道清风子的事情,他知道楚欢言心中有结,所以也不执着于收楚欢言为徒。
现在楚欢言居然主动说想学针灸,那他肯定必须答应啊。
“不!不!”楚欢言连连摆手,“我只是没想到你会答应的这么痛快。”
“哈哈”江神医大笑两声,“有些人,依靠一些独门医术发家致富,名扬天下。而我自创九阳神针的初衷就是为了治病救人,最好每个学医之人都能学会,这样才能救治更多的人。”
“你说,我为什么要拒绝你呢?”
其实只要将自己毕生所学传授给楚欢言,有没有师徒之名又有什么重要的呢?
楚欢言连连赞叹,不由得对江神医竖起了大拇指。
不得不说,江神医真是一个有大格局,有大爱的人。
接下来的三天,楚欢言早出晚归的跟着江神医学习针灸,沈景淮来找她两次都扑了个空。
“欢言,你真是天赋过人,居然这么快就能掌握九阳神针的窍门。天才!真的是天才!”江神医之前只知道楚欢言的观察力很强,现在才发现她学医的天赋更强,施针针法和穴位只要讲一次,楚欢言就能记住八九不离十。短短三天,楚欢言已经将他的九阳神针学的差不多了,再多练习几天,就能给司宴玄解毒了。
“用不了几天,你就能给司宴玄解毒了。”
楚欢言用衣袖擦了擦额头的汗,继续练习针灸。
司宴玄来找楚欢言想说一下楚宁读书的事情,刚走到门口,正好听到了江神医说的这句话。
原来她这么辛苦的学针灸竟是为了给我解毒?!
司宴玄站在门口,心中感慨万分。
楚欢言:别多想,都是为了积分。
从门口离开后,司宴玄将任玏叫来身边,安排他去找个人。
“欢言,楚宁上学的事情有着落了。”
楚欢言刚练完针灸,正准备洗把脸休息一下,司宴玄就过来了。
“哪个书院?多会儿可以去?”楚欢言从屋内走出来,和司宴玄一起来到了堂屋。
“我给他找了个先生,单独教他。”司宴玄喝了一口桌上的茶,有点儿凉。
“先生?也好,楚宁还没开蒙,去书院也不太合适。”楚欢言突然想起书院收学生都是有要求的,像楚宁这种没有开蒙,不识字的,书院根本不会要。
“只是院子里没有空房了,先生要去哪里授课呢?”
“我将隔壁的院子买了下来,以后楚宁可以去那个院子里上课。”
“啊?这”
“买院子花了多少钱,我给你。”
司宴玄买隔壁的院子是为了让楚宁读书,那这个钱就得楚欢言自己出。
楚欢言不喜欢欠人情,人情债,最是难还。
司宴玄:“”
“就当做你给我解毒的额外报酬吧。”
司宴玄走到门口又转回身说道,“如果你想要隔壁那个院子的话,我一会儿让任玏将房契给你送过来。”
司宴玄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楚欢言:“???”
我也没说要房啊?
楚欢言这几天总感觉大家看她的眼神怪怪的,问了半天都说没事,是她这几天太累,出现了幻觉。
难道真的是想多了?
楚欢言摇了摇头,又回屋去练习针灸了。
丫鬟一:你听说了没?原来楚姑娘是公子的小妾,隔壁的院子就是给她买的。
丫鬟二:你这消息靠不靠谱,我也没见楚姑娘和公子有什么亲密的接触呀。
丫鬟一:这还有假,我亲眼看见任护卫将房契给了楚姑娘,说是公子交代的。
丫鬟二:楚姑娘长这么漂亮为什么要当小妾呢?真是可惜了。
楚欢言根本不知道自己的风评已经被害到了这种地步,简直是无妄之灾。
又过了几天,司宴玄体内九花玉露丸的药效终于失效了,可以开始针灸了。
在这期间楚欢言每日在房内练习针灸,就怕真到了针灸的这天一个穴位没扎对,再把司宴玄给扎坏了。
这天楚欢言早早起床,将银针拿出来,一根一根仔仔细细的消了毒,再重新装回去。
做好所有的准备,楚欢言就去找江神医一起去给司宴玄扎针。
你问我为什么要找江神医一起?那当然是楚欢言第一次给别人扎针紧张,得有资深人士镇场。
另一边,司宴玄在针灸的这天也是早早起床,沐浴更衣,然后身着寝衣,坐在床上等着楚欢言。
在旁边候着的任玏在心里默默吐槽:公子,你现在这个样子,如果换一身嫁衣,真的和新婚之夜等待丈夫的新娘子一模一样。
许是任玏的眼神太过暧昧,又许是司宴玄也意识到了什么,他起身将搭在木施上的外衣拿下来,让任玏伺候自己更衣。
就在任玏将腰带绑好的那一刻,楚欢言和江神医正好出现在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