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章 话筒短暂不响批评他不接受，听演唱会遇知己
按照市长的要求，市委、市政府大院的服务都外包了。会议中心建成后，新任市长要求他们将大院内的服务全部外包。经过招标，市梅园宾馆中标，姓朱的经理挑一些漂亮的年轻女服务员进行短期培训后就上岗了。女服务人员有了，但音响师却没有。叶育华到市里几大剧团去借，不是外出演出了，就是技术不咋地。技术不咋地，也只能从矮子里面选将军，就借来将就用，但人与新买设备有一个磨合过程。
会议很快就召开了，上午没有什么问题，下午叶育华正在办公室处理其他事，市委办工作人员突然打来电话说：“会议召开过程中，省长讲话时，话筒突然不响了，叫你去呢！”叶育华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叶育华赶到会议中心，主席台上省长讲话正在进行。他等到会议结束时，到时书记面前接受批评。吕书记看到他，脸不像险，嘴不像嘴，说要查原因，查处责任人。叶育华朝书记说:“书记要处理先处理我吧！”书记说：“你不是还有分管副局长和机关服务中心的吗？”叶育华说：“杨书记在的时候，把三个别的地方不肯要的按蛋虫都调到我这里，我也没有办法！吕书记好奇地问：“还有这事？这个部门是干事的部门，你管不了他们？”我说：“连市委拿他们都没有办法，我有什么好办法！”这话把书记堵得半天说不出一句话。他气呼呼地说：“你找高市长汇报去！”叶育华想，人事问题找什么市长，尽管这么想,他还是去找了高市长。该市长是从苏州调来的，思想很开放。他不是在嘴上讲，而是在实际工作中有苏南先进发达地区的思维。他听了叶育华讲的话筒的事，他说了一声：“这算什么事啊！出点小故障很正常啊!”
叶育华越想越生气，按道理，他把分管的张副局长，机关服务中心郭主任，梅园宾馆朱总报到市委等待处理完事，但这不符合他长期以来保护副职一贯做法。他在办公室准备向市委打辞职报告，准备不干了。但机关服务中心主任和宾馆经理都跑到他办公室，坚决不让他写辞职报告。他们差点向叶育华跪下来求他，诚恳地说：“叶局长，这都怪我们，市要要处理就处理我们，您千万不要写辞职报告，千万不能!”
这时分管的副局长也不沾边，这几个捣蛋虫平时遇事不负责任。姓董的虽然曾在组织部干过几年，但没有身份意识，不是他表态的他老是要表态。人不大，心里鬼点子不少，心理比较阴暗。在无管会任职时，就不到10个人，一个书记，一个主任，两个互相捣蛋，最后“三讲”都把对方捣成不合格。他就整天想当一把手，局里唯一长得漂亮一点的小孔，是档案员，他去到哪里就带到哪里，弄得晚上他再打电话到人家手机上，都是她婆婆接电话，说她不在家。就这样，因为他有强大的后台背景，没人敢处理他。叶育华在多个岗位上，他都感到，提倡控制领导班子职数，但一个班子成员在十个左右的不在少数，弄得一把手分工都不好分，而且副职不负责。因此社会上有一句“吃菜要吃素，当官女当副”的说法，应该说，叶育华在市政公用局有十几个班子成员，也没有这个班子难带。关键这些副职都是不知道进退，不知道好歹。
为广大机关办事，为老干部服务，为本部门办事人员谋福利，没有任何经济实力是不行的。
对机关幼儿园，叶育华利用与管文教卫副市长关系比较好的条件，帮他们每年都要几十万元经费，三年要了200多万。这是幼儿园自1958年成立以来政府首次拨款给幼儿园，这些女园长们哪见过这么钱！乐得心花怒放，对叶育华局长也徒增了几分感激与敬重。
叶育华所住的房子位于闹市区一个电子市场楼上，杂人多，物管差，偷盗抢事故经常发生。这时女儿已在苏州安了家，家里就剩老母亲和他夫妻俩。夫妻俩经过商量，认为应该考虑找一个宁静之处用来养老。当初之所以选择闹市区，是因为女儿上学近，后来该处是学区房。他们也没有考虑后来此处住房价格大幅度上升，就考虑偏一点，静一点为好。按道理，他们局下属房屋开发公司此大院就有现成开发的，环境幽静，供机关干部购买的小区。叶育华为表示自己的清廉，在到这个局上班的会议上，明确他决不会在机关买一平方房子。他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前任局长一开始也是这么表态的，但几年下来买了四套，他心想，自己坚决不干此事。
在机关事务局期间，河阴区，市政局,卫 校过去的同事都会经常到他的办公室看望他。每一次来，他都会请其吃饭。局机关人员太复杂，吃饭的经费他不从局里走一分，都放到幼儿园的食堂里。因为这里的几任园长都是女的，心比较细,，又得到过他帮助的拨款，她们内心心甘情愿。
一次卫校招生就业科的科长打电话来告诉他，她弄了4张周华健演唱会的门票。想到老领导对招生工作的支持，想请他到南京去看演唱会。叶育华非常喜欢周华健的歌曲，他的嗓音及他的为人。这天正好是周末他一口答应下来，吃过午饭，随他来的还有两个女老师，一个男老师。这样两男两女，不会因为一个异性会引起尴尬，招生科科长亲自开车来接他。
晚上，在南京奥体中心，他们四个人入了场，所在位置还比较好。场内，灯光闪烁，五彩缤纷，忽明忽暗。叶育华特别喜欢周华健的《朋友》、《风而无阻》、《其实不想走其实我想留》。
台上演员激情演唱，乐队在摇头晃脑，一副享受的样子。灯光一会儿把座位上的观众照射聚光灯下，一会儿把观众陷入到黑暗中。这时候,，再沉稳的观众都会跟随演出节奏而激情四射，抛弃平时的烦恼，进入瞬间的欢乐。叶育华和白老师坐在一起，是a区的一档票，他们在摇摆中有时身体碰在一起，叶育华赶紧让开。这时双方都放开了，不知不觉地把手紧紧握在一起。音乐会散场后，到了宾馆。对方两个人在他上卫生间时不知进了哪个房间，而他俩只能暂时进了一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