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因自卑与美好擦肩

    叶育华对数学很感兴趣,就经常向她请教数学方面的问题叶育华问她：“科学决策最好定量化,你懂吗？”对方答：“这个应该是离散数学、运筹学方面的知识,我还没学到呢！但我可以把看到这方面的书推荐给你看。”他们在一起时间长了,不免谈起了家里的情况。每当谈及家庭,叶育华都会极力回避就说一句:“我家很穷!”对方也不深问，并说：“我家也不富裕啊!”宿舍里的老大哥、小老弟、班级的其他同学看到他,都会神秘地问：“谈恋爱了吧？”他马上解释：“没有!绝对没有!”这时他小时候的口吃毛病好像又犯了。他有时会朝这方面想,但马上又打住了。想自家太穷了,不要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好好学习才是。

    自从有同学问了此事，他在以后看书的日子里,他就有意识地逐渐远离她了。把看书的地方转移到学校自家的图书馆。学校的图书馆也不小。对方看不到他时,都会找到这里。他不冷不热,对方把几篇国外及国内关于建立数学模型进行科学决第方面的论文送给他，他客气地说一声：“谢谢!”。由于他老是这么不冷不热,对方知道了他的内心想法,来往也就还渐少了起来再后来也就不来往了，偶尔在校园图书馆见了面打个招呼也就过去了。若干年后，他们当地举行校友联谊会，谈话中他得知，她现在老公公是她一开始工作的同事。现在她已是大学教授，硕士研究生导师，当地工学院的副院长了。

    大学一年级结束，成绩下来，叶育华所有的课程都名列年级第一。系里的领导和老师头脑里都 对他有了印象。第二年专业基础课就全面展开 了，什么工程力学、材料力学、机器制图、热处理、机构设计、工艺学基础、概率与数理设及与应用。前面几门课叶育华都听得懂,尤其是理论力学，他会与老师打破砂锅问到底。他入学后所有涉及物理的课程都是一百分，教他们数理设计概率论及应用的老师姓徐,是教自动控制的。他对这门课非常用心,不断问徐老问题。这门课很难学,他正因为此,他就反复琢磨。期末考试,不少同学不及格,他考了97分。徐老师更加看中他了,课后不时给他开小灶。

    第二学年底,他就写了《可能满意度在经济决策中的应用》的论文,并在研究会的刊物头版头条上刊载，研究会并让他当上副会长。第三年一开春,学校搞校庆活动,其中有一场学生论文报告会专场，研究会推荐叶育华代表研究会参加。报上去,经学校专家评审专家审核，作为大会发言论文。还是第一个发言。当他站在学校古老、中西合璧的大礼堂主席台上发言时,下已坐了不少学校的老师和学生。他的发言结束后,台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这个报告会结束后,不少老师找到他,肯定了论文的时代性。又帮他指出论文的不足，他由此对学术研究更有了信心。

    第三年专业课全部上马，专业课主要是机床没计以及配套课程。叶育华对此都不吃力,学规范，查数据，精力用到课堂上就行了。课后他还是搞科学决策的定性与定量研究方面的问题，有了很大收获。期间,他又发表了几篇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