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疯批女人
发疯的不止正在看直播的联邦公民,还有帝染。
帝染·马索克,来自联邦博多城马索克家族,现服役于联邦海军第一舰队,职位少将,整个联邦最出名的疯批美女之一,绰号【欲望深壑】;
顺带一提,她也是联邦战争机甲驾驶者之一,与加文拉德·灾厄将军同服役于先锋岛战争穹顶基地。
烈风吹乱了帝染鬓边的黑色短发,这个女人仰着头,咧着嘴,瞳孔内部竟晕出了两颗五彩的小爱心。
“太美了!你你你美的让我我的胸好闷,好涨啊!要出来了!好像有什么要出来了!是战意哒!”
渺小的她拦在血肉怪物的面前,声音从一开始的微不可闻,变得越来越大,越来高亢,直至变成了歇斯底里的狂笑。
“来啊!用你的污臭浓浊脓液浸润我!玷污我!杀死我!!!”
血肉怪物没有搭理她,只迈动四条巨大且沉重的腿,缓缓加速冲向正在加速离开车组。
与此同时,不远处的监狱中心,孤零零站着的帝染见怪物压根不理自己,瞬间涨红了脸。
她捂着91的胸,脸涨的通红,卖力的大叫着。
“别走啊!你这该死的冷漠,你伤透了我的心,我我我”
说到这里,她的嗓音诡异的上扬了起来。
“我好爱!继续伤害我吧!用你的骨刺戳烂我千疮百孔的心!”
血肉怪物仍不理会这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二百五,四蹄用力,开始加速;
然就在此时,天空忽然传来一声尖啸,紧接着,一把泛着金光,足足有二十米长的巨大长枪插在血肉怪物面前。
抬头一看,半空之中,一只体型不亚于血肉怪物的存在扇动着巨大的翅膀;
这个怪物有着青色的鹰隼脑袋,人的身子,人的手臂,而它的两条腿是两个巨大的鹰爪。
怪物就这么扇动着翅膀,双手抱胸,鹰眼冷冷的看着马什和血肉怪物。
身后不远处,帝染又蹦又跳,欢喜鼓舞的好像看见爱豆的迷妹。
“小丙!小丙你好帅!妈妈好爱你!”
紧接着,她的视线看向怪物,声音陡然变冷变低沉。
“我不爱你了,撕碎他,小丙!”
“戾~”回应她的,是鹰头怪兽的厉喝。
与此同时,鹰冲向血肉半人马,企图拦住这个怪物的去路,霎时间,双方猛地冲撞在了一起;
“轰~”的一声巨响。
鹰头发出一声惨叫,横飞了出去,而血肉半人马只是速度稍减,依旧迈着铁蹄冲向车组。
见此情景,帝染的表情忽然变得既亢奋又狂热,她不再说话,只对着不远处招手,将狼狈的鹰头招到自己身前,接着纵身一跃,跳进鹰的口中;
与此同时,狂奔的血肉半人马也发生了变化。
它脑袋上的触手如同收起的花瓣般包裹住了头颅,紧接着,触手陡然张开,一颗颗足有人那么高的肉瘤喷射而出,如冰雹般冲向天空,砸向正在逃离的车组;
联邦运输车的载重量无与伦比,装甲更是厚的出奇,可这并不能阻挡这一颗颗装满了腐蚀性酸液和强挥发性毒液的巨大肉瘤。
如雨水般落下的肉瘤大部分打了个空,可仍有一些命中了联邦运输车;
一时之间,剧烈的化学反应产生了巨量的烟雾;
车组最中心的押送运输车遭到了最密集的打击,大量肉瘤炸裂,到处都是肆意流淌的酸液;
然而,就在所有人都没察觉的地方,一颗肉瘤精准的击中了载货仓;
这颗肉瘤没有爆炸,它不仅用坚固的外骨骼撞烂了装甲,更用内在遍布的软骨和肌腱结构化解了强大的冲击力。
肉瘤冲破后勤车护甲,径直掉进密闭的货仓内;
货仓内,十一个竖着的、类似棺材的全束缚式单人牢笼分立两侧,两名负责看守的联邦海军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当即对着这个忽然闯入的不明物体扣动了扳机;
贫铀穿甲弹弹头毫不费力的撕碎了肉瘤本就伤痕累累的外壳,可就在此时,两个士兵忽然反重力的悬浮了起来。
他们两眼充血,脸上青筋毕露,双脚死命扑腾着、手中武器落地,挥舞着手臂拼命撕扯着脖子外围,就像就像就像被看不见的绳子勒住了脖子一般。
事实更糟。
绳子只会慢慢的杀死他们,触手不会。
“嘎巴”两声轻响,两个士兵的脑袋歪成一个诡异的角度,双手无力垂下,没了气息。
肉瘤的残骸中,马什从粘液与肉糜中站起身,对着货仓两侧的单人牢笼,露出了一个大大的微笑。
“让我们瞧瞧,可怜的老朱藏在哪儿?”
嘀咕着,马什探头探脑,摸索着找到牢笼开关拉杆,打开了第一个单人牢笼,一个留着莫西干头的老嬉皮士,不是;
第二个,脸上头上纹满纹身,塞着口球和眼罩的中年男人,不是;
一直找到第七个,马什才看了自己想要的——一个头发花白,身材佝偻且干瘦的老者;
老者被全身束缚包裹着,并未蒙上眼睛和嘴巴,就这么平淡的看着打开牢笼的马什。
“为了我这么个老不死的伤害了那么多人,值得吗?”
“嘿呦喂,老头你怎么知道我是来找你的?”
闻言,眼神沧桑的白头发老头淡淡的笑了;
“从你做出那台车床开始,伏尔甘如果知道自己的弟子手艺差到这种程度,而且是我告诉他的情况下,他一定会羞愧的自杀的。”
“哈!”马什自来熟的笑了,“当初接这个任务的时候我就觉得伏尔甘的表情不对劲,感情你是他老师?”
“如果他还承认的话。”
“那你就是朱庇特咯?”
“我想除了我以外,没人会起这么个难听的名字。”
朱庇特身上带着一种极为特殊的平和,他会很淡然的自嘲,也会偶尔开点无伤大雅的小玩笑。
不可否认,马什已经对这老头有好感了。
“来吧,让我们解开这些束缚,然后送你去漂泊终地!”
“不用了!”朱庇特略俏皮的眨了眨满是皱纹的眼睛;
“你是个聪明的年轻人,也是个大胆的小伙儿,不然你为什么会带一个车床来?”
“嘿!”马什撸了把脸上黏糊糊的淡红色液体,粲然一笑。
“我这不是有备无患嘛!你要不是伏尔甘的老师,我就当白忙活;可你若是伏尔甘的老师,那车床对咱们这一家子来说,作用可就太大了。”
“一家子,多么美妙的词!
年轻人,我已经开始喜欢你了,或许我应该考虑给伏尔甘找个师弟。”朱庇特笑眯眯的夸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