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老婆,结婚
江卿悦心里一直在谋划,温时言的注意力却全在视频里,不得不说,剪的真好,就他这张脸,放哪里不是顶尖的,弹幕上各种叽叽喳喳的声音,让他的虚荣心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慕殷川放着这么个聪明又有能力的女人在身边七年,居然只是用来嫖娼的时候抵挡狗仔的言论,都不敢想象,江卿悦这辈子如果折他手里得有多可惜。
不过大概也因为那七年的沉淀,江卿悦做事情从来不着急,她似乎这是一条毒蛇,永远能在最好的时机一击毙命。
“老婆,这视频好棒啊,你怎么不多放一点出去?”
“嘿嘿,这个叫饥饿营销,不能给太多,只要给出来的东西足够诱人,就有大把的人会出来自我创作,这样我们后续推出新品的时候才会有群众基础。”
“了不起,亲一口。”
“好,哈哈哈。”
温时言已经开始嫌老家的智囊团丢人了,老狐狸们嘟嘟囔囔骂了他三天。
江卿悦虽然很重视工作,不过她更在意她的家人,骄阳似火系列的发售持续了整个春天,也算是在整个古装界打开了自己的名声。
处理完了工作之后,她就带着温时言过二人世界去了,这条宅蛇为了设计结婚用的东西,整整三个月都窝在家里没挪过窝,江卿悦怕他憋坏了,直接带他直飞海外的
她要向他求婚。
温时言在飞机上也没停下手里的工作,就跟怕江卿悦被人抢了一样,又想给她最好的又不想让她等,只能尽快赶设计感然后送去定制。
有的时候甚至定制了七八次都不满意,温时言气的都快上火了,江卿悦每天上班之前还得给他泡菊花茶,怕他到时候嘴角起泡破了相,到时候更激动,还得折腾她。
“阿言,吃口水果吧。”
“嗯,好。”侧头吃下了递过来的橘子,“啊,好酸好酸,老婆你干嘛!”
“哈哈哈,因为看你最近一直低着头,很想让你放松一下嘛,我们这趟是出来玩的,你理理我嘛~”
江卿悦钻到了他怀里,黏糊糊的撒娇,温时言没办法只能收起设备,揽着老婆的腰贴贴。
“好好好,理你理你,我其实也不想这样的,但是总是会做梦梦见你和慕殷川那狗贼结婚,我就睡不着了。”
“乖了,我才不会再和他在一起呢,最近他总是换号打电话骚扰我,据说他被他爸把职务给下了,过得特别惨,我可太开心了。”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他家的保姆还是我送过去的呢,家里那些小蛇蜕的皮我都收集起来让保姆粘天花板上了。”
温时言大闹慕殷川婚礼那天,江卿悦其实没看清台下来清场的蛇,她当时清醒过来都困难,只能勉强认清台上的男人在同自己求婚。
她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反正不能更糟糕了,她需要一个依靠。
不过后来和熊助理他们聊天的时候,听说当时慕殷川被几条大蛇吓得晕过去的事,她突然起的坏主意。
送小蛇过去说不定慕殷川会下毒,有的小蛇还没开灵志,吃到就不好了,但是送点蛇皮,就是精神的双重压迫,有蛇但是不知道在哪里,对于慕殷川这种小时候被蛇咬过的家伙来说,简直太棒不过了。
“老婆你真是坏的可以哦,还有你哪里找的橘子,那么酸,你也得吃一块!”温时言用叉子叉起一块橘子,竖瞳紧紧的盯着江卿悦,“好好好,我吃,我吃,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
这种眼神一般是他要发情了。
自从和江卿悦做过以后,体内的妖力终于被压制住了,而且似乎有一股清流在帮他调和体内的妖力,他的实力又上了一个层次。
就是那事做起来有点上头,他和老婆四目相对就会起反应的程度。
温时言的手已经开始不老实了,“待会下飞机了好不好?”
“不好!!我是带你来玩的,你每次都好用力,待会做了,今晚的行程就只能取消了!”
“取消就取消呗,出来玩不是按我们心意来吗?”
“不行不行不行!!你技术不好,腰疼,据说技术好的,我也会很舒服!”
温时言眼里的光瞬间暗淡了,仿佛遭受了巨大的打击,原来老婆和他做爱,并没有像他一样舒服吗?难怪她总是躲着做这事。
江卿悦看他总算消停了,也松了口气。
靠在他怀里睡觉,昨晚折腾了太久,实在是太累了。
温时言神魂出窍,这会已经到了妖界,他算着时间,飞机大概三个小时左右落地,他只需要赶在下飞机之前回去就行。
他要去找他的智囊团咨询点夫妻感情的事。
在场的老狐狸哪个不是身经百战的高手,但是得知这小子一点抚慰都没得直接弄的时候还是吓了一跳。
他可是修炼了千年的大蛇啊,而且在此之前都是一点经历都没有,他老婆相当于承担了他千年的欲望,这女人真的只是个人类吗?
而且,蛇类据说还有俩。
这俩人能混到一块去纯粹是同性相吸吧。
没办法,毕竟人家是给钱给饭给住处还手握军政大权的大boss,人家都来求自己帮忙了,肯定得好好帮。
上次那只白狐狸,叫白煜沐,硬是从自己的青丘老家给他找了本房中术秘籍出来,专门给人妖相恋的案例用的。
温时言虚心求教的样子,他们也不好意思笑他了,开始认认真真的教,结果听的太入迷,忘了时间。
江卿悦以为温时言画稿子猝死了,在飞机场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直接给人送到了当地医院里。
医生说还有生命体征,但是就是醒不过来,他冬眠那段日子都没睡的这么沉过,江卿悦难受的不行,坐在病床边不停的祈祷他没事。
温时言回来看到老婆满脸的泪痕,心疼坏了,赶紧回魂。
“对,对不起,我,我不该带你出来的。”
江卿悦心里疼的快麻木了,她再一次失去了她很重要的人,如果温时言再也醒不过来了,她又该如何自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