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三章 别人怎么看
“什么类似的异常不重要，到底值不值得？”男人自问自答，“金钱对我们无用。进一步的整容技术也没什么用，现有的整容技术比他那种微小改变做的更好。除了明星要求绝对看不出来，其他人没有这种需求。外表的一点青春也不是新鲜东西。3d技术，一样只是金钱和商业利益。再大的金钱利益，权力面前也要俯首。获得可以享受的一切，金钱只是数字，对我们无用啊。”
“对于艾玛·斯通，我们的判断是，高智商，高教养，所做的一切都合理合法无可挑剔，惊人地世故、老到、老成，故意做出忠诚姿态，很懂配合、表演，很懂得利用体制的力量来达成自己的目的。一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关于她与宁匀有初恋的说法，时间过去的太久，没有确切说明，我们查不到资料，无法确定属实。”
“这是好消息。”男人思索道，“内部有我们的人吗？”
短发女人站立不动：“没有任何痕迹，但只要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和耐心，总能发现秘密。”
“是的，大多数明星这方面的知识，除实操外，接近专业级别。她们看到艾玛·斯通和艾玛·沃特森的改变，和其他整容专家一样，多数人相信是自然改变，少数人相信是新的独占技术。”
“不一样，沉船打捞有历史资料支撑，投入成本很大。虽然也靠运气，但更是生意，一两次运气好不会引人注意。更早的那些换脸特效，也支持宁匀获得未来技术的可能。技术组至今找不到宁匀在网络上留下的痕迹。所以技术组不敢获取宁匀电脑中的资料，那是明显的陷阱和预警。一旦有人动过，一定会被宁匀发现。”
“是整容？”
“我不确定。王先生与艾玛·斯通的私仇所占比例更大，他对宁匀也极有攻击性，几次提议找名义抓起来，不用猜来猜去。”
“最不可思议就在这里，自然的改变反而是最有可能的。任何手术都会留下痕迹，瞒不过整容专家的眼睛。虽然没有实体分析，微距查看，但从照片上看，看不到整容痕迹，也看到整容后的不自然。就好像那些脂肪和肌肉天然改变。有些不够完美地方，比如骨骼，手术改变很容易，可这样的地方她却没有动。所以倾向于自然改变的结论更多。”
“具体时间无法追寻，几个月前，有零散的消息泄露。宁匀掌握了一种全新的锻炼技术，通过多部分肌肉的综合训练，达到增加或减少肌肉，增加或减少脂肪的目的。”
“这次是综合汇总，由我个人总结，保密原因，其他各组只负责部分。整体信息只有我一人掌握。”
“我个人判断，重生这种推测，也有痕迹。艾玛·斯通和艾玛·沃特森都公开承认过多年前与宁匀相遇。一个普通人，一个华国人，有多少几率在小时候遇到过好莱坞明星，并且和两个女孩都有过类似初恋的感情经历。这不像普通人，更像重生者从少女，儿童时期培养的套路。普通小男孩做不到，但一个拥有成年人心态的小孩，做起来很容易。宁匀的学习能力强大，两个博士，跳级，可能是因为曾经学过。面容和身材调整技术，也可以解释为未来的技术。还有最新的调查，艾玛·斯通对生物学感兴趣，非常专业的生物学，很不寻常。”
“理论上有可能，人类共有639块肌肉，脸部小块的肌肉只有几克重量，很多肌肉凭借普通的方式，无法锻炼到。如果真有一种锻炼肌肉的方式，并不是完全没有可能。通过肌肉锻炼，也能影响附近位置的脂肪。可关于这方面的理论研究比较初级，运动科学，运动伤害方面比较多。与运动无关的肌肉部分，只有综合性研究，没有单项研究，多部分肌肉与脂肪互相作用的研究更少。”
投影前，一个三十出头，短发精干的女人手持激光笔讲解。
下面座位上只有一个人，二十八九岁，慵懒气质的男人。
“沉船打捞不一样吗？”
短发女人皱眉：“宁匀的技术手段很令人畏惧，事实上直到现在，我们最多做做收买最外围，例如摄影师这样完全不知情的人。任何直接与宁匀有过接触的人，与艾玛·斯通和艾玛·沃特森接触多的人，我们都不敢下手。另外，在国内，因为文家女孩的原因，很多动作都不方便。现在有个好机会，艾玛·斯通的飞机，申请了明天的航线，目的地是境外某个岛屿。”
短发女人道：“没有足够的势力调查不到这一步，无法发现他的异常，我认为他掩盖的已经足够好。我们在调查中也没见发现有其他势力介入迹象。如果有，就算现在已经放弃，也不可能完全没痕迹。我想，我们很可能是第一个。”
短发女人提示：“艾玛·斯通呢，她个人？如果掌握这种技术，我们也有染指好莱坞女星的机会。”
短发女人思考了几秒：“举个例子，很多女性在意的咬肌问题，肥厚的咬肌会让脸看起来比较方，如果能减少这部分肌肉厚度，看起来更符合东方审美。理论上恰当改变肌肉，减小特定部分或增加，能够变得更好看。但这很难，首先不可能单一锻炼脸部某块肌肉，任何表情都是多块肌肉的综合作用。其次，每个人的脸部运动惯性强大，这已经超出个人习惯，接近本能的地步。而脂肪是比肌肉还复杂难以改变的部分。”
“不能使用官方名义，至少现在不行。”
“你认同王动的猜测？”
“雀斑变淡，眼袋变浅，皮肤紧绷，苹果肌丰润，咬肌改变。这是脸部的改变，身体上的变化更多，首先是手臂……”
“相比起来，艾玛·沃特森更单纯一些，个性更强一些。她在法国出生，有四分之一法国血统，五岁时父母离异，对她影响很深。儿童和少女时期，她惧怕母亲。根据透露出来的信息，是她的母亲坚持要求她拍戏同时上学，并非她自己本意。她的母亲坚持让她和小学朋友保持联系，哪怕差距很大，话题说不到一起，以及隔阂和排斥。这些造成她少女期心理压力很大，成年后可以看出影响。”
男人站起身踱步：“有没有可能我们判断错了？这些是姓宁的自己的能力，他是智慧超长的人物。如果他自己不够，也许是多个成员，我们的能力发现不了的。在深网（the deep web）有迹象吗？”
“区别？”
“人类脸部有四十四块肌肉，听起来比较少，好像容易达到，所有有人信。我怀疑是艾玛·斯通提前放出的风声。另外，最近和宁匀有过接触的艾玛·罗伯茨，也有人见到她有细微改变，可惜我们没有照片。好莱坞相信这个传言的人很多，三个明星，接触宁匀都是为了容貌原因。宁匀的技术，综合组内有人认为是按摩、针灸甚至气功。”
“继续监视还是终结？”
“不是ps吗？”
静静思考了几分钟，男人决断道：“让其他人试试，我们不能出面。”
“只有单方面的利益，无法打动艾玛·斯通，金钱和容貌加在一起很可能。容貌部分很可能还包含一部分青春，外表看起来更年轻。她在美国有超过百人的团队，在国内也有几十人为她工作，连挑选给宁匀父亲的礼物，都有专门人负责。具体内情我们还没获得足够信息，从现有来看，怀疑其中大部分人负责给她提供咨询、建议，以获取更有利位置。”
“观众和粉丝的反应呢？”
“有这种可能性。例如自体脂肪填充双颊、太阳穴、苹果肌、额头，可以达到类似效果，但自然程度远差。另外不符合的是，如果是整容，她的手术过程很复杂，不可能一次完成，加上身体部分，全部手术最少也要持续两年时间。还有一个关键，最好的医生，自己脂肪存活率也只有80。”
男人笑：“我的身份不适合，我不是王动。秘密的也没什么意思，国内的女星，国外的女星，屈服与利益之下的，有什么区别吗？不屈服于利益之下的，我们难道用强？我可没有哄艾玛·沃特森的心思。何况我们互相都不是好选择。精致的菜不错，我更喜欢快餐。明星没什么特别的，剥去华丽的外衣，还不如普通女人可爱。想要，我们自己捧出一个好莱坞明星多好。还有，我不喜欢《哈利波特》。”
“不，我们拿到的是原始数据，未经软件处理。化妆的可能性也否定，任何化妆技术，特定灯光，视角，都不可能改变这么多。我们分析过最近她主演的十部电影，没有类似改变。最新主演的电影还未上映，无法评估。最近的一次访谈，最近一次综艺，存在与街拍相同的改变。之前的与电影类似。”
“失败的风险，自体脂肪填充并非永久改变。可在她身上，体现出来的改变100成功。去掉体质影响，最顶级整容专家，也没有把握做到这种地步。”
男人点点头：“这正是我想说的，也许不止我们看出异常。不用王动提醒，其他人也看出宁匀的不同寻常，但为什么没人行动？政府反应很慢，很可能还不知道。但私人势力呢，他们的反应是最快的。”
“这种细微改变观众不会怎么在意。粉丝认为变漂亮了。现在的演员明星，普遍修图严重，多数粉丝不觉意外。街拍变得更美，粉丝们只会高兴和赞美。国内网友有一些起哄式的叫法，说她们被宁匀滋润了。我筛选了大部分评论，很惊讶，实际上这代表主流观点，没有水军迹象。我个人认为很反常，其他人认为不算什么。”
“这可能达到吗？”
“呵呵，相信气功我还不如相信姓宁的是重生的，掌握了未来技术。”
“别理他，他被那几巴掌冲昏头脑。你们怎么判断姓宁的身边的两个女人？”
“从她挑选男友的品味可以看出来……………………她内心叛逆，喜欢危险的人，叛逆的人，也需要安全感，并在这两者之中摇摆不定，经常变换。她需要一个既危险又能提供足够安全感的人。可这样的人现实不存在。如果宁匀是重生者，正好满足她的心理需求。利益不可能没有，但我们认为，她对宁匀的感情成分更多。”
“难道不是整容，有可能自然改变吗？”
“什么意思？”
“这么轻易？”
“呵呵，两个！巧合可以有一个，但两个……”
“从现有迹象，她对宁匀的感情很稳定，除非让她的情感转移，否则无法收买。艾玛·斯通不用试，要价绝不是我们能承受的。”
“好莱坞那边的反应呢？不可能就这么看着吧？”
“说可能的原因在于，以宁匀的计算机技术基础，如果还拥有人体运动学、肌肉运动学和大量解刨学知识，有可能建立一个包括全部身体肌肉的模型，如果有足够的参数和实验数据，可以计算出合适的运动，改变肌肉和脂肪形态，达到改变外型的目的。但面部肌肉的特殊性和综合性，导致这方面的研究非常稀少，非常困难。”
“是的，两个巧合。艾玛·沃特森的改变相似，更可疑的是，最近一个月没人见过她，任何消息都没有，包括业内的几次邀请也拒绝，包括一次机会非常好的商业合作。而拒绝方式是通过邮件，新换的经纪人的邮件。”
“只有我和另一人负责这方面评估，差异很大。如果宁匀是单纯的重生者，凭我们的力量绰绰有余。如果他不是，还有另外手段，很难说会有什么危险。”
“支持重生的另一个判断是，我们花了很多资源，不引起注意的前提下，查到了艾玛·斯通和艾玛·沃特森的财务信息。她们有一个沉船打捞公司，每次都能找到准确的沉船位置，并且船上物品价值极高。这太像重生者知道了未来沉船打捞信息所做的行动。另外，以重生者判断，第一桶金不用彩票和赌博是对的，那太容易引起注意。”
“危险程度你们评估的怎么样？”
“疑点很多，请看，这里，这里，还有这里。这是几个月前的，这是现在的。美国组成功收买摄影师，拿到街拍原始图片，这里是放大细节对比。”
“简单一点。”
“那些明星会相信这个？”
“现在还没有。宁匀身边没人可以安插。艾玛·斯通和艾玛·沃特森的团队，都有专门负责审查人员的机构，第三方机构，和本国情报部门有合作的机构。这方面我们资源很有限，无法进入。她们用的都是合法手段，可这种手段更恶心，很难缠。私人飞机招聘空姐和飞行员是个好机会，可艾玛·斯通并未从国内公务机公司选择，我们提前准备了最优秀的人，被错过了。另外，负责招聘的是艾玛·斯通本人，不是其他人也不是宁匀。她的招聘看起来很随意，但我们分析后，这两个人都不好收买，试探可能会引起警觉。除非使用官方名义。”
“另外，艾玛·沃特森有瑜伽和冥想导师资格证，判断更愿意相信一些超越常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