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成果
半晌后,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你有很多秘密。”
慕寻寒没有吭声,老者又道:“你现在拥有的心法是最适合你的,吾没有什么可以给你了。”
原来烟雾就是这座无涯阁的守护灵,之所以探查慕寻寒的神识就是为了找到最适合他的心法。
听了他的话,慕寻寒没有失望,他已经拥有了众多修士梦寐以求的东西,还不止一件,那根卷轴,还有在火境中得到的绝世宝剑。
想到这些,慕寻寒的思绪不免轻微波动了一下,脑海中浮现了虞湘白衣飘飘的声音。
那次在云舟上,他还没有把话说完,师尊就登上了九玄宗的飞舟,眨眼间数月已经过去。
既然没有心法传承,那么就是不是代表他可以出去了。
慕寻寒心中一松。
“不过嘛,来都来了,吾就传授你一道剑法,好好学,将来一定大有裨益。”像是看透了慕寻寒心中的想法,雾影慢悠悠的开口说道。
慕寻寒欣然接受,他自认记性极佳,一道剑法而已,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练成的。
“多谢前辈厚赐,晚辈一定用心修习。”
九玄宗,玉卯峰上,在任重道和慕寻寒他们都在刻苦修炼的时候,虞湘却在偷懒。
徐百年找到她时,虞湘正躺在山腰上的一棵红果树下睡觉,此时已经是深秋,树上只剩下几个红艳艳的果子,好在长得都很结实,也不怕砸到人。
秋天的果子甜美可口,秋天的兽毛也比别时丰厚些,一个纤细的身影深深陷在里面,将摇风猊宽大的后背压出一块陷坑。
看见徐百年走过来,瑶瑶抬起眼皮,抖了抖硕大的耳朵,有些无奈的呼出一口气。
徐百年勾唇,将趴在瑶瑶背上的虞湘抱起来,虞湘连眼睛都没睁开,直接顺势搂住了他的脖颈。
瑶瑶终于得到解脱,它撑着粗壮的四肢站起来,抖散背上皮毛,飞快的跑开了。
“背上伤口还疼么?”他看到她趴着睡,有些担忧的问道。
虞湘窝在他怀里摇了摇头,熬过了几个月的痛苦,她难得想要给自己一些悠闲的时间,身体里的这根筋绷得太紧,是时候放松放松了。
免得过犹不及,欲速则不达。
徐百年的怀抱太宽厚,几乎感觉不到任何的颠簸,虞湘却没了睡意,睁开眼睛看向他。
从这个角度看,徐百年清隽的轮廓更加分明,他的鼻梁挺直,嘴唇的棱角清晰流畅,不说话时总是轻轻抿着,看起来很冷淡。
察觉到虞湘的目光,徐百年低头看她。
“徐百年,你喜欢我的事情,准备什么时候说出来?”
这还是第一次听到她喊他的名字,虞湘的声音带着点刚睡醒后的慵懒,最后一个“年”字拖长了调子,绵绵软软的。
徐百年笑了笑,低声答道:“使命未达,不敢邀功。”先前两人约定要试着炼化玉魄冰心,有时候,他看着虞湘忍痛不语的样子,心里甚至还会动摇,害怕经过一系列的折磨,却没有得到希望的结果。
这也是他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对自己的选择产生了怀疑,好在老天有眼,终究还是眷顾他们的。
现在,他低头看着怀里的虞湘,柔声说道:“虞湘,我心悦你。”
虞湘将头埋在徐百年怀里,轻轻蹭了蹭,闷着声音说了一声:“老狐狸。”
徐百年也喊她:“小狐狸。”
明明看着他春心暗动,为她挖空心思,甚至醋海生波,直到如今他都表明了心迹,她却连一句回应都没有。
徐百年眼中的宠溺和无奈都要漫出来了,他俯首吻上虞湘的发:“你刚刚睡好了么?”
倘若睡好了,那就做些活动筋骨的事情,倘若她说没有睡好,那就让他陪着她一起再睡会儿。
虞湘仰头看他,黑亮的眼睛中秋波盈盈,闪烁着狡黠又勾人的笑意。
他带她来到了自己的住所,虞湘原以为徐百年的一切起居都在苦生殿,毕竟他不是在苦生殿里炼药,就是处理宗门事务,很少见他休息过。
这是一座十分僻静的院落,周围长满了青翠茂盛的草木,院中却干净的很,只种了几丛绿竹,现在除了清风吹动竹叶的沙沙声,连一丝虫鸣也听不到。
徐百年将虞湘放在廊下的竹簟上,一边抚着她的头发一边吻她。
虞湘平躺在上面,放松身体享受这温柔至极的亲吻。
徐百年的下唇比上唇要厚一些,他沉默的时候,只能看见严肃冷硬的唇线,只有受用过了,才知道这双唇也很软。
她勾起舌尖,在徐百年的下唇舔了一下。
徐百年趁机缠住了她,不断加深这个吻。
宽大的衣裳双双滑落,无声的落在纹理细腻的竹簟上,素白长袍和轻软的纱衣交织在一起,难分你我。
徐百年扶着虞湘的肩膀,将她翻了个个儿。
虞湘下意识的挣扎了一下。
“不要动,我看看你的伤。”徐百年低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虞湘这才安静下来,坦然的将光洁的后背留给他。
上面没有一丝伤口的痕迹,甚至可以说是完美无瑕,玉白色的肌肤毫无瑕疵,骨架精致流畅,薄薄的背上,一对蝶翅般的肩胛骨翩然欲飞。
再往下就是动人心魄的曲线,脊骨中间有一道浅沟,像是玉石琵琶上的那根琴弦,一直延伸到腰际,然后没入其中。
轻柔的吻爱怜至极,落在了虞湘肩头,后背,腰间。
虞湘托着头趴在地上,舒服的眯起了眼睛。
那根琴弦是无声的,却把每一下奏动都拨到了虞湘心中,扩向四肢百骸。
徐百年这些天也发现了一些虞湘的小秘密,就在她的耳后,颈侧,肩头,现在,随着他的不断开发,虞湘后背上的秘密也被他发掘到了。
身下薄冰肌莹,雪腻香酥,软若轻云,意态风流。
徐百年浅淡的眸色越来越深,浓重的无论如何都化不开。
他克制的够久了,现在也不想克制,有眷如此,怎能叫人不纵情其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