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散场
“杨总，酒已经给您选好了，您想先开启哪一瓶呢？”
王经理将酒放置完毕后，恭恭敬敬地欠身询问道，他的脸上挂着谄媚而讨好的笑容。
然而，杨凡却轻轻摆了摆手，说道：“先别急着开酒，我有个问题想要问问你。”杨凡的声音不疾不徐。
“杨总，您请说。”王经理立刻应声道。
“我在你们这里购买酒水，哪些人能够获得提成呢？”
王经理虽然不太清楚杨凡为何有此一问，但还是稍稍思索了一下，便老老实实地回答起来：
“首先，能拿到酒水提成的人是我，因为杨总您所在的这个包厢是由我负责的。另外的提成归属则是陪您喝酒的几位小姐姐，也就是马馨、染染、蓝蓝她们三个。”
听到王经理的回答，杨凡微微点了点头，表示了解。
王经理虽然没有提及每个人具体能获得多少提成，但想必数额不会少。毕竟，在这里一瓶要卖两万三的雅克普利尔蒙哈榭，在外面只需一万左右，如此暴利的情况下，酒水的提成自然不会低。
但杨凡关心的并非这些，反正钱已经花出去了，他们如何分配提成与自己毫无关联。杨凡端起面前的酒杯，轻轻晃了晃，然后抿了一口，脸上的表情波澜不惊。
“不知道我是否能够指定这些酒的提成归属给谁？”杨凡接着问道。
听到这话，王经理不禁一惊，目光迅速地从马馨、染染、蓝蓝三人身上扫过。
以他多年的工作经验判断，这里面要么是有人惹得杨凡不高兴了，要么是有人让杨凡特别满意了。
否则，作为客人，通常是不会在意提成在谁手上的。
不过，这些对他来说倒也无所谓，反正他自己那部分的提成肯定是跑不掉的，于是他当即老实地回答道：
“当然可以，杨总。酒是您花钱买的，您想把提成给谁就给谁，这完全是您的权利。”
听到这话，染染和蓝蓝的心瞬间凉了半截。她们原本还指望着杨凡这六七万的酒水消费，自己能从中沾点光，可现在听杨凡的意思，这提成似乎没自己的份了。
染染的脸上露出了失望的神色，蓝蓝更是忍不住咬了咬嘴唇，眼中闪过一丝不甘。
而马馨则忍不住有些激动起来。倘若杨凡愿意将这些提成全部算在她一个人身上，那她能拿到的钱可不少。
而且，还能结识杨凡这样年少多金的大佬，怎么想都觉得太值了。马馨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身体不自觉地向杨凡靠近了一些。
就在她们满心纠结，急切地想要知道杨凡究竟打算把提成指定给谁的时候，杨凡站了起来。
在众人的目光注视下，杨凡拿起一瓶轩尼诗李察，放到了佘涛的桌前。
佘涛还没来得及询问怎么回事，杨凡又重复刚才的动作，将另外两瓶酒分别放到了刘丰伟和曾文强的面前。
就在众人满心疑惑的时候，杨凡的声音在包厢内清晰地响起：
“别的我不多说，这三瓶酒我已经放在我哥们的桌上了，你们随便喝。至于提成嘛今天晚上谁能让他们三个开心，这酒的提成就是她的。”
话音刚落，围绕在佘涛、刘丰伟、曾文强身边的女生们眼睛全都亮了起来。
原本杨凡点的这六七万的酒，对她们来说没有任何实际的好处，她们不过是凑包厢的，提成根本不可能落到她们头上，最多也就是能分点好酒尝尝罢了。
此时，这些女生们的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神情，眼神中充满了斗志。
但现在情况截然不同了！一瓶价值两万多的酒，哪怕她们的提成只有十分之一，那也接近三千块钱了。
辛辛苦苦伺候别人一晚上，拿到的小费也就一两千，如今有机会能再多拿三千，这样的好机会谁会不想要？
女生们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们开始更加卖力地讨好着佘涛等人。
佘涛几人听到杨凡的话，眼神中满是感激地望了过来。佘涛的眼眶微微泛红，刘丰伟和曾文强则用力地点了点头，他们的心中充满了感动。
“这他妈才是真的好兄弟，什么时候都忘不了咱自己”佘涛的声音有些颤抖，他的双手紧紧握成了拳头。
杨凡给他们回了一个让他们安心的眼神，然后重新坐了回去。杨凡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的身体放松地靠在沙发上。
其实杨凡这么做也是无奈之举，今晚自己算是出尽了风头，可自己这几个哥们呢？活生生地成了衬托自己的绿叶。
虽说并非自己故意为之，但事实就是如此。而且这群陪酒的女生，哪一个不是见风使舵的主？
如果不给她们一点实际的好处，估计散场之后都会拍拍屁股走人，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去了。
王经理在安排好一切后，面带微笑地对杨凡说道：
“杨总，您看要不要让舞蹈组先给您展示一段？”
“行，让她们跳吧。”杨凡爽快地答应了。杨凡挥了挥手，示意王经理可以开始。
得到杨凡的许可，王经理回过头朝着那群已经准备就绪的舞蹈组女生喊道：“来来来，先集体给杨总来个大摆锤热热场子！”
说完，包厢的灯光瞬间昏暗了下来。
紫色的氛围灯照射在这群性感热辣的女生身上，她们曼妙的身姿在灯光中若隐若现。
女生们的肌肤在灯光的映衬下显得更加光滑细腻，她们的动作充满了诱惑。
杨凡悠然地将腿架在玻璃桌上，怀里搂着身着空姐制服的马馨，望着前方性感的舞蹈，微微眯着眼睛。
俗吗？
简直是俗不可耐！
但就是让人无法抗拒！
他以前没这么多钱的时候，总觉得自己道德高尚，还曾幻想有钱之后如何济世助人。可等真正有钱了，他才发现自己就是个纯粹的俗人，就是想享受这些庸俗的事物。
以后等把这些庸俗的东西享受够了，或许会有别的精神追求，但肯定不是现在。杨凡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更加放松。
就在杨凡心中暗自感叹的时候，马馨将脑袋轻轻靠在了杨凡的肩上，柔声说道：
“杨总，您对您的朋友可真是太好了~我也经常见到带朋友出来玩的，可像您这样把朋友时刻放在心上，事事都为他们考虑的，还真是头一次见”
马馨的声音温柔而甜美，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崇拜。
杨凡听着她的话，微微一笑。杨凡的笑容中带着一丝得意，他轻轻拍了拍马馨的手。
在他的心里，非常清楚人是分阶层的，现实就是如此。
自己这么多年能和佘涛他们相处得如此融洽，无非是因为他们四个人都一样，都是一个阶级的兄弟。
但如今自己有了系统，未来必定会步步高升。随着阶层的不断提升，以后像这样毫无隔阂地相聚恐怕很难再有了。
甚至悲观一点想，今年也许是最后一次能够如此毫无间隙地一起玩乐了。
等到未来自己达到了他们连想象都困难的层次，即便自己能够保持初心，真心对待他们，他们也会产生尊卑的概念，感情也会随之变质，这与其他无关，这就是人性。
不过自己或多或少也能给予些许帮助？也可能吧……
不过这些心里话，杨凡也只是在心里想想罢了，他可不会吃饱了撑的跟马馨吐露，而是用手轻轻抵住她的脑袋，缓缓地贴在她的耳边说道：
“那你想让我像对他们一样对你好吗？”
“想”马馨毫不犹豫地回答。脸上也泛起了红晕。
“那就看你表现了。”杨凡轻声说道。杨凡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坏笑。
马馨瞬间明白了杨凡的意思，主动送上自己的红唇，在杨凡的脸上留下了一个圆圆的唇印。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包厢内的氛围逐渐升温。
荷尔蒙的气息弥漫在包厢的每一个角落。
有了提成的诱惑，环绕在佘涛他们周围的女生们纷纷使出浑身解数，想尽办法讨他们的欢心。女生们的笑声和娇嗔声此起彼伏，整个包厢充满了暧昧的气息。
有了杨凡撑腰，他们也不再像刚开始那样畏首畏尾，一个个都开始放得开了。
手也开始朝着那些不太规矩的地方伸去。
他们心里都很清楚，今晚或许是他们此生唯一一次能够如此尽情享受的机会，于是都开始放纵地享受当下。
不知过了多久，杨凡感觉有些无聊了。他看了一眼佘涛、刘丰伟、曾文强那边，发现他们的动静也小了下来，估计一开始的兴奋劲儿已经过了，便站起身说道：
“都差不多了吧？差不多咱们就撤了。”杨凡的声音打破了包厢内的喧闹。
说完，杨凡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身体。
杨凡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明白今晚的聚会即将结束。
“杨总，今晚您玩得还开心吗？”王经理问道。王经理的脸上依然挂着笑容，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紧张。
“还行吧。”杨凡回答道。杨凡的语气淡淡的，让人猜不透他的真实想法。
说完，王经理将一张上面写着【繁华胤夜宫]的卡片递向杨凡，一脸恭敬地说道：“杨总，这是我们【繁华胤夜宫]的超钻 vip 卡。
本来这张卡是需要消费 28万以上的客户才有资格获得的，但我们老板直接把您的会员身份提了上去。以后只要您拿着这张卡来这里玩，一律享受 88 折优惠！
大包以下的包厢，低消全免，可以免费开包厢！”
杨凡接过卡片，随意地把玩了一下，就直接丢给了旁边的曾文强，在曾文强满脸疑惑的时候解释道：
“把这张卡拿着，今天的剩下的酒应该还能有个几万块钱，你经常在家待着，有事需要应酬的时候可以带人来这里玩。”杨凡的动作潇洒而随意。
听到杨凡的解释，曾文强说了声谢谢后，小心地将这张会员卡收好。
这张卡可是价值好几万块钱呢。
杨凡或许可以不把它当回事，但自己可没这个资格。
王经理将杨凡加的消费计算完毕后，杨凡又付给他十一万八的钱。
看着杨凡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把十一万八转了出去，曾文强此刻已经麻木了，没有太多的情绪波动。
很快，原本满满当当的包厢里的人开始逐渐离去，只剩下了几个。染染和蓝蓝是最先离开的。
她们既没有获得酒水提成，又没能像马馨一样让杨凡满意，再留下来也是自讨没趣，在收到王经理转给她们的 3000 块小费钱后，便直接走了。
染染和蓝蓝的脸上带着失落和无奈，脚步匆匆地离开了包厢。
至于其他的陪酒女生，也都差不多，散场以后直接离开了。
杨凡转头看了一眼，发现刘丰伟和佘涛每人搂着一个女生，而曾文强却孤零零地站在一旁。
“小曾，你这是咋回事？对那些女生不满意？”杨凡问道。杨凡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
曾文强连忙摇头说道：“不是不满意，你也知道的，过两天我就要结婚了这么玩玩还可以，真要做点什么，心里那道坎过不去”曾文强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尴尬和无奈。
听着他的话，杨凡忍不住多盯了他几秒。
他还真没想到，自己这个死党居然是个如此有底线的好男人。
跟刘丰伟、佘涛一起稍微调侃了他两句之后，杨凡也不再多劝。既然他愿意做个好男人，自己也不可能强行逼着他去做别的事。
目光一转，杨凡又看向此刻还搂着自己胳膊的马馨，笑着说道：“那个染染和蓝蓝已经回去了，你不回去吗？”杨凡的笑容中带着一丝玩味。
看着杨凡嘴角的笑意，马馨也笑了起来，做出一副要走的姿态说道：“那你是要我回去吗？你要是要我回去，我现在可就回去咯。”
她嘴上虽然这么说，但身体却一动不动。
马馨这个女人很聪明，她知道杨凡不喜欢拐弯抹角，所以做事也直截了当。
杨凡又不傻，到了嘴边的肉哪有不吃的道理，自己一晚上这么多钱，图的不就是这个效果嘛？
于是，杨凡一把将马馨拉了过来。
“那既然你不回去，那今晚可就回不去了。”被杨凡拉过去的马馨顺势就趴到了杨凡的身上。
看到这一幕，在场的所有男人眼中都流露出同一种神情，那就是羡慕和嫉妒，恨不能取而代之。
能让这个级别的美女主动投怀送抱，除了杨凡，其他人没有丝毫的机会。
王经理缓缓开口说道：
“我们这栋楼的八层是一个桑拿会所，是我们地下皇宫专门为会员建造的私人会所，不对外开放。
杨先生要是不介意的话，今晚可以选择在那休息，也方便一些。另外您放心，虽然桑拿会所只是我们店的附加业务，但质量绝对不低，不比咱们锦城的那些星级酒店差。
我可以先带您上去看看，如果不满意您再重新选择。”
听着王经理的话，杨凡不禁愣了一下。
好好好啊！怪不得这店能稳坐锦城商 k 的头把交椅。这服务水平简直拉满了嘛下面几层搞商 k，赚酒水钱。
等到结束了以后，又让客人去楼上的私人桑拿会所，赚另一笔钱。主打的就是一个一条龙服务
不过，虽然吃相有点不太好看，但对于来这里消费的客人来说，确实是挺贴心的。 前脚出了包厢门，后脚就能直接进酒店门。
想到这里，杨凡直接点了点头，朝着王经理吩咐道：“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