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离开
“臭小子你差点死在梦里你知道么?”
药王的话倒是提醒了宇文朗,他忙对药王说道:“师父留给我的那张纸烧了”。
。。。。。。
药王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也不知道那张纸记录着什么,不过他却很生气,且又很难过。
宇文朗看着药王的表情有些疑惑,于是上前询问道:“药王,你怎么了?”
药王深深吸了一口气,一字一顿的说道:“你有没有想过你师父为什么十年了都不见回来?”
这个问题倒是一直困扰着宇文朗,他曾经想问药王,但因为这药王的古怪脾气让宇文朗十分反感,所以也就一直没有去问,今天药王竟然提起这件事,宇文朗自然想赶快知道。
“不知道。”
宇文朗回道。
“我想他一定出事了。”
听到药王说出了自己观点,宇文朗整个人的心都揪到了一团。
“你。。。你怎么知道?”
听到宇文朗的声音都在颤抖,药王也知道,他应该是紧张了。
药王叹了口气说道:“我也不敢确定,这些年他总每隔一段时间去寻找些什么,但从来没这么久都没回来过,最久的一次也就是一年,所以我感觉他应该出事了。”
“不可能!他是宗师级别的!”
宇文朗不相信这世界还有能打败他师父的。
药王苦笑道:“宗师又怎样?宗师就无敌了?若是被一群强者围攻,若是碰到同等级的高手,若是碰到比宗师还厉害的呢?”
“比宗师还厉害的?”
听到这里,宇文朗瞪大了双眼,因为在他的认知里,宗师就是天花板级别的高手了,又怎么会。。。
“哼哼,宗师是指将气修炼最高,如果气力双修都达到最高,你师父是打不过的。”
听到气力双修,宇文朗倒想到了自己,不过以他自己的资质来看,即便力气双修也都达不到顶级的。
“这个世界真的有气力双修达到顶级的么?”
听到宇文朗问,药王看向了天空,仿佛整个人的思绪穿越了一样,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说道:“只听说过有那么一个,后来遭天谴了。”
“遭。。。”
宇文朗听到天谴仿佛想到了什么一样,回想在自己的世界里,他被李元霸杀死,而同时他也亲眼看到李元霸被雷劈死,那又何尝不是天谴呢,想来无论哪个世界,上天都不允许有实力这么强的人出现。
宇文朗用力的呼着气,此时他的想法就是离开山谷去寻找师父。
见宇文朗陷入沉思,药王似乎料想到了他的想法,于是说道:“你把你师父留给你的棍子弄折了,又把你师父留给你的纸弄没了,现在你只能去寻找你师父了,不然你是一点念想都没有了。”
说完药王便向山洞里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你体内有一股力量被另一股力量压制着,也可以说是被封印了,你要想办法打开它,否则你很难达到一流高手的境界。”
药王对自己的药十分有信心,在宇文朗从梦里出不来的时候正是药王将自己提升修为的丹药喂给了他,他才顺利提升修为通过梦境,然而,正常情况下那个丹药吃下一定会突破初境真武,但他一样也没有突破,就像有一股强大的力量挡在前面,他始终无法突破。
宇文朗不知道果老究竟去了哪里,他只是漫无目的行走着,想着既然不知道师父去了哪里,倒不如回杏花村看一看,毕竟十年没有回去了,不知道自己的父母现今如何,不知道先生现今如何,不知道村门口的那块大石头现今如何。
这是一条熟悉的道,宇文朗走在路上似乎连这里的空气都认识他一般,不过越离近村子小路的杂草越茂盛,到最后已经找不到路在哪里,全都是被杂草覆盖的样子。
“我不能走错路了吧。”
宇文朗开始质疑自己,毕竟这条路太过荒凉,不像有人常走的样子。抱着疑惑的态度,宇文朗一直试探着走了下去,不知道走了多久,抬眼看到一块大石头出现在前方。
“是了,到了。”
虽然看到了那村口熟悉的大石头,但宇文朗的内心却异常的紧张,因为这个村子里已经没有往日的生气,甚至可以说这个村子没有了生命。
“这。。。”
因为那一场大火,整个村子都化成了灰烬,而那块大石头是唯一能证明村子曾经存在过的证据。
宇文朗看着眼前的一切,他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这些残垣断壁仿佛在述说着曾经这里是有人的,只不过现在已经没有人了。
“有人吗?有人吗?”
宇文朗傻了,明明一眼望去一个人都没有,但他却在这里喊了起来,他疯狂的跑到自家的位置,而那里也是同样的,他的父母并没有在那里等着他回来。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还是。。。”
宇文朗不敢想象,他宁愿相信这里曾经发生过火灾,于是所有人都搬离了这里,但这种情况会存在吗?
泰安城
宇文朗行走在泰安城里,也不知道他走了有多久,反正很久很久,杏花村隶属于泰安城,因此宇文朗想要知道杏花村究竟发生了什么就要去询问泰安城里的太守。
宇文朗东打听西打听的来到了泰安府衙,门口衙役询问他来做什么。
“我是杏花村的村民,前几日回村子时发现村子里空无一人,房屋尽数烧毁,所以特来报案。”
那门口两个衙役互相对视一番,其中一个疑惑的说道:“杏花村是哪里?”
另一个摇了摇头,又看向宇文朗,“你稍等片刻,我去通报一声。”
待那衙役进入不多时,便从里面出来十几个官兵将宇文朗团团围住,其中一个似乎是领头的喊道:“将他拿下!”
众人听罢,挥刀便砍,这些官兵虽不是修行之人,但都是常年训练,战斗力也是不可小觑,宇文朗虽然修行十年但未曾实战,刚开始动手他也只是一味躲闪,到后来才将自己的气、力运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