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吴莎莎
一个澡,两人竟足足洗了快两个多小时。
洗过澡之后,两人都仅是披着浴巾。
不同的是,怕吴莎莎受寒,龚丽梅一直将吴莎莎抱在怀中,甚至都不允许她双脚着地。
就这样,两人从刚开始的有些针锋相对,到此刻的形影不离。
就这样,两人亲昵直到凌晨四五点。
实在有些困得撑不住的吴莎莎,有些不舍的问道:
“你说,我明天早上起来,还能看见你么?”
龚丽梅刮了刮她的鼻子,微笑道:
“傻瓜,最近这段时间,我不走了。”
“我打算先留在江城。”
“毕竟,在治好你之前,我可得玩个够。”
吴莎莎皱了皱眉,笑骂道:
“哼!”
“谁要跟你玩。”
“你走开啦。”
可不等她把话说完,龚丽梅就已经翻身将她压住。
随即,床上翻起了一阵阵红浪。
直到许久之后,床上才再次归于平静。
而这次,吴莎莎不由问道: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你要留在江城。”
“京都那边的事,你都不用管了么?”
龚丽梅一听吴莎莎的发问,又回想起自己姐姐龚丽珍伤心的样子和陈锋绝然的态度,她不禁叹了口气道:
“是因为我姐。”
“可能这件事比较棘手吧。”
“事情还不明朗以前,我不太放心我姐,所以就不打算走了。”
“京都那边,少我一个不少,还有我大哥他们在的,出不了什么乱子。”
吴莎莎疑惑道:
“那江城这边,到底怎么回事?”
“别说话只说一半,让我好奇了就不说了。”
龚丽梅一听,顿时微微一笑,将事情大概说了一遍。
吴莎莎听了,顿时有些不解道:
“一个家里,两个少爷。”
“一个是养子,一个是失散多年的亲儿子。”
“还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陈家人真有意思。”
“而且,有件事我觉得挺奇怪的。”
“正常而言,亲儿子找回了之后,养子不应该渐渐被边缘化么?”
“为什么最后陈家会让亲儿子断绝关系后,离开了陈家。”
“养子反而继续留在了陈家?”
“哪怕是发生了丑闻,任由亲儿子断绝关系这种事,也很难做得出来吧?”
“按理来说,亲儿子回归后,养子就该靠边站了,哪怕养出了深厚的感情,大不了成年之后再给上一笔钱,让他能够过上优渥的生活。”
“奇怪,陈家真是太奇怪了。”
“而且,以前你来的时候,我总是听你说你家的两个侄女如何如何,陈进如何如何。”
“可什么时候听你提过陈锋啊?”
“难道他就那么没存在感么?”
“你这个小姨,当得有点偏心,有点失职啊。”
说完,吴莎莎便将好奇的眼神投向龚丽梅。
龚丽梅听了,也不由沉思了许久。
“其实,有些事,我也想不明白。”
“虽然有我姐的关系在,我能在陈家随便出入。”
“可这种涉及家族继承权的事,我再插手,就有些不知好歹了。”
“不过这一次,是我姐请我来帮忙的,所以我才插插手的,现在这件事弄得我都有些头疼了。”
“别说你觉得奇怪了,就是我也觉得奇怪。”
“江城陈家的体量,相比于京都陈家而言,虽然不大,但好歹也市值几个亿了。”
“继承权,哪怕随便争一争,弄个几千万不成问题。”
“可为什么陈锋连这样的机会都放弃了?”
想到这,龚丽梅顿时觉得自己三观都受到了不小的挑战。
她揉了揉吴莎莎松软的头发笑道:
“如果有人给你价值几千万的继承权,你会和他断绝关系么?”
吴莎莎笑道:
“如果有人给我几千万,别说断绝关系了。”
“就是让我一脚踹了你,我都二话不说。”
龚丽梅一听,两手顿时又不老实了起来。
她故作生气道:
“好啊,居然还想把我一脚给踹开!”
“看我怎么收拾你。”
闹了好一会后,吴莎莎才颤着声求饶。
毕竟,单从身体素质而言,她完全不是龚丽梅的对手。
龚丽梅听了片刻求饶,这才满意的放过了吴莎莎。
随即,她又陷入了陈锋和陈家断绝关系的悬案之中。
“我虽然是个偏心的小姨,对陈锋而言,我这个小姨也不太称职。”
“可对他我多少还是有些印象的。”
“他以前就是一个闷头干活的小受气包而已。”
“我的两个侄女和陈进,甚至会当着我的面斥责陈锋。”
“每次,不等我开口,他自己就先认怂了。”
“我想不通,就是这么一个人,突然就硬气了起来。”
“还和陈家彻底断绝了关系,我下午去找他,他连带着我也一起嫌弃。”
“摆明了就是一副绝无挽回的样子。”
吴莎莎点了点头道:
“不管以前怎么样,我觉得陈锋这次做得倒挺爷们的。”
“如果我是他小姨,我会毫不犹豫的支持他这么做。”
“对了,他不是还喊冤么?”
“会不会,他和你侄女陈诗雅从同一张床上醒来,真的就什么事都没做?”
龚丽梅摇了摇头道:
“不太可能吧。”
“据我姐说,床上还留着血迹的。”
吴莎莎本来还有些兴奋,以为自己找到了什么关键的所在。
可一听龚丽梅否定了,顿时又陷入了沉思,呢喃道:
“那陈诗雅可就遭老罪了。”
“据说,喝了酒以后的男人,会变得更粗暴。”
“应该,会很痛吧?”
想到这,她不禁庆幸,还好龚丽梅是个女的,虽然她偶尔动作也会稍稍用力,但从来不让她受伤。
这样的疼痛,要是她以后不主动请缨,恐怕是没机会体验了。
而龚丽梅为了表示自己愿意和吴莎莎在一起,以后不会和其他男人组建家庭。
当场就把自己给弄坏了!
为此,吴莎莎还心疼了好几天,印象尤为深刻。
而吴莎莎的无心呢喃,却仿佛一柄小锤一般,轻轻捶在了龚丽梅头上。
龚丽梅脑海中灵光一现道:
“不对。”
“这事太不对了。”
“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
“诗雅这几天,行动自如,似乎没有受一点影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