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鬼妻娜娜双怨灵
阿哲爬起来一个箭步跑到安全通道里,紧张地沿着安全通道的楼梯往上逃跑,心跳如鼓,刚跑几层楼梯,便注意到了角落里的一只古朴的木盒子,外观像棺材一样,它孤零零地放在那里,周围散落着:香灰、烟嘴、枯萎的花瓣,还有几滴已干的血迹。
心中满是疑惑和恐惧,阿哲小心翼翼地走近,慢慢打开了那盒子。随着盒盖的打开,一种难以名状的阴冷气息透出,让人不寒而栗。盒子里,躺着一个穿着红色裙装的干尸,小到大概只有8~10cm左右。这干尸身旁,陪伴着的是一只死去的蜈蚣,以及一些模糊不清的符纸和已经燃尽的香烛。
此刻,阿哲的大脑中闪过一丝恐怖的念头,阿肯之前所遭遇的红衣女鬼,该不会是没有时间多想,阿哲迅速地抓起木盒子,冲出了楼道。他随手拦下一辆出租车,告诉司机阿赞的地址,打算寻求阿赞的帮助。
穿越了漫长而又寂静的路途,七个小时后阿哲最终抵达了阿赞的住所。
“卧槽,老子的腰都要坐废了”赶忙下车去找阿赞。
屋外,一股淡淡的香味飘来,那是阿赞常用的香料,据说可以净化心灵,驱赶恶灵。阿哲深吸一口气,感觉有些安心。他敲响了木屋的门,不久,门缓缓打开,阿赞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脸上挂着和蔼可亲的微笑。
“阿哲,你来了。”阿赞的声音平和,却不失威严。
阿哲急切地说:“阿赞,我遇到了大麻烦,这里”他将手中的木盒子递给了阿赞
阿哲小心翼翼地将那只令人毛骨悚然的小棺材盒放在阿赞面前。 打开盒子后,阿赞道:“这个鬼已经死了,这个就是操纵鬼的载体。”阿哲告诉阿赞最近发生的事情,以及追杀他的什么帽子男。
阿赞微微点头,深沉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严肃:“正是在解蠕虫降的过程中,不幸地毁了他的容貌。看来,他已经将怨恨锁定在了我们身上,是为了报复而来。”
沉默片刻,阿赞的目光变得锐利,他坚定地说:“既然是这样,那我们就用他自己的法术来对抗他。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随即,阿赞引领阿哲穿过幽暗的法坛,来到了后面一间布满古老符咒的小屋子。房间的正中央,供奉着一尊神秘的佛像,其头部被一块鲜红的布料所覆盖。阿赞缓缓地伸出双手,紧紧握住覆盖在佛像头上的那块鲜红布料,在这个宁静的的小屋内,每一个动作都显得格外庄重,当他轻轻地抽去红布的那一刻,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股肃杀之气。
这尊佛像的表情显得异常狰狞,那双刻画得极为细致的眼睛仿佛透过空间直视着他的灵魂。佛像是一个身穿绿衣的女雕像,怀里抱着一个孩子。
阿哲吃惊地望着这座雕像,不解地问道:“这尊雕像,怎么会有这样的造型?”
阿赞望着那尊雕像,声音中带着尊重道:“这是鬼妻娜娜,她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象征,代表着复仇与保护。我们要利用她的力量,对抗那个满脸痤疮的男子,当揭下红布的那一刻就是非死不休的较量即将开始。”
阿赞的语气沉重,眼神里藏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悲悯和戒备。他缓缓道:“你所见的鬼妻娜娜,远非寻常之物。她的存在凝聚了深重的怨念和不朽的仇恨。在她的雕像中,我灌注了整整一瓶来自孕妇的尸油,而雕像底部隐藏的,是她未出世孩子的干尸。这尸油,取自一位被背叛、心碎至死的孕妇,她的绝望和怨恨浸透每一滴油,使其成为最为凶猛的法器。”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幽暗的光芒:“这名妇人在生前,被情所折磨,孤独而绝望中选择了上吊自尽。她未出生的孩子同样怀着强烈的怨念,化为厉鬼,与母亲形成了一对可怕的双怨灵。这样的双怨灵力量,远超过了你朋友身上那位红衣女鬼。”阿赞深吸一口气,继续道:“孕妇和她的孩子,他们的灵魂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个恐怖的双怨灵结界。这个结界,悄然布下,无声无息地侵蚀人的心灵,操控人的恐惧,使之无法自拔。想象一下,在你最不经意的时刻,你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个抱着孩子的女鬼,她那含怨的眼神,那绝望而又冰冷的面容,时隐时现,似乎在诉说着什么,却又让人摸不透,这种无形的恐惧,是最为可怕的。”阿赞的话让阿哲感到一股冷意直透背脊,他不禁打了个寒颤,意识到面前的降头师不仅仅掌握着救人的能力,他的手中还握着令人胆寒的诅咒之力。
提到尸油,阿哲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些古老而恐怖的传说,每个细节都让他感到既陌生又深刻的恐惧。正当他沉浸在这种恐怖的氛围中时,阿赞的声音如同远处的钟声一般,将他从沉思中唤醒。“阿哲,”阿赞沉稳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我将借助她的力量为你解决眼前的困扰。”他接着解释说:“她会如影随形般出没于敌人生活之中,时隐时现。她那凄美而又悲怨的身影,或许在一瞬间显现,又或许在下一刻烟消云散。这种不断的幻觉会渐渐侵蚀他的心灵,慢慢地,他会被这无尽的恐惧所吞噬,直至彻底丧失自我,变成一个空洞的壳,失去所有意识和理智。”阿赞的话语中没有一丝激动,却透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平静。阿哲听后,感到一股寒气从脊背升起,他明白阿赞所描述的不仅仅是一种惩罚,更是一种让人无法逃脱的精神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