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他是神族
“你说你非要跟着他做什么,我已经走不动了。”
蓝祝希歇下来大口大口的喘气,这里比较偏僻,又只有一条路,不会担心跟丢。
“我怀疑他们也是去灵药谷的,跟着他们危险是危险,但是能少走很多弯路。”
“不早说!那赶紧走吧!别跟丢了。”
听到说是去灵药谷,蓝祝希又有劲儿了,他还想着能找到多余的灵药带回去给流年增进修为呢!
蓝夕乐已经到了灵药谷,看着高耸入云的山峰,这她要怎么上去,太高了而且石壁很光滑,根本无处落脚。
在看看眼前是一个深潭,黑蓝色,看不到底,溪水就是从里面流出来的,那说明可以从水里游过去。
对于未知得水底,里面有可能还会有不明生物,她得鼓足多大的勇气。反正都是将死之人有什么好怕的,就以烂为烂好了。
蓝夕乐鼓舞着自己,一头扎进了水中,如今的她没有灵力,唯有靠屏住呼吸,这都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这深潭的水寒冷刺骨。
只是她也顾及不了那么多了,赶紧到处找出口,一个很模糊的地方引起了她的注意,应该是个通道,这么黑,尽头应该不会太近。
蓝夕乐没有多余的时间,直接钻了进去,这洞怎么这么长,似乎没有尽头一般,蓝夕乐只觉得意识都不太清楚了,好似看到了出口,又好似没有。
她大风大浪的都走过,不会是要死在这小小的山谷里了吧!
仙族:“你这是在做什么。”
夜冥修冷冷的声音在大祭司身后响起,大祭司赶紧收手挡住身后的东西,夜冥修意识到了什么。
“让开。”
冰冷的声音不容置疑,大祭司缓缓的站到了一边。她身后是一个水盆,
水盆里是另一番光景,这是仙族的秘术“隔空杀人”夜冥修闪身消失在了水盆中,大祭司也顾不得反噬带来的难受,双腿都在颤抖。
原来夜冥修是神族的人,她扶着木桌,瞬移是神族秘术,怪不得他上次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大祭司拼命的安抚自己,神族都已经是过去了,就算现在有,也只不过是残片,金身已悔掀不起多大的风浪。即便是这样想着她还是颤抖的不停。
手碰到什么东西,一个木匣子掉到地上,里面的东西掉了出来,大祭司看了一眼想到了什么。
对啊!她还可以用这东西牵制住夜冥修的,区区一个连她都打不过的神族有什么好怕的。就算他能使用秘术又怎么样,神族已经成为过去的神话,任他在怎么折腾也回不到过去了,悔了就是悔了。
大祭司一口鲜血吐了出来,看来她的修为还是不够,反噬的这么厉害。
冰冷的溪水刺激这夜冥修的皮肤,“蠢货”夜冥修暗骂了一声。能让他这种高高在上的人都爆粗口的事,可见他是有多生气了。
夜冥修将一抹橙色的身影捞上岸,他忍着反噬带来的不适感用灵力检查着蓝夕乐的身体,她的脸色很不好看,但是好在救的及时,生命体征正常。
夜冥修还想用灵力给她把衣服烘干,一运气一口鲜血又吐了出来,看来他的反噬还是太严重了。
这时候大祭司也赶了过来。
“桑源你怎么样,你自己什么情况你不清楚吗?为什么还要为了这个女人用神族秘术。”
大祭司上去扶着夜冥修,夜冥修甩开。
“多事。”
大祭司握紧了拳头,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她从腰间将那块令牌拿出来。
“既然你是神族人,应该清楚这是什么吧!你信不信我一不高兴就悔了它。”
大祭司说着恐吓夜冥修的话,心在不停的颤抖,毕竟一个神族人活生生的摆在她面前,再不济他也辉煌过。
“你在威胁我!”
夜冥修不怒自威,大祭司有些扛不住他的低气压,只是眼下他也没有别的办法。
“你认为我不会做这样的事!”
大祭司靠近,掩示自己内心的不安。
“我就问你,听不听我的。”
说着很随意的把令牌套到手指上转圈。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冷静下来大祭司好像也没那么害怕了,关于毁了令牌,估计夜冥修心里也没底。神族的东西总是神秘的,就拿令牌来说她居然不能撼动半分。
里面那些被滋养的灵魂,都是神族人的残片,她不信夜冥修会不管,不在意。看他的样子就知道、她赌对了。
“她应该快醒了,我不想让她知道是你救了她。”
她不好过,她也不想让蓝夕乐好过。夜冥修退到一边,用隐身术隐藏了自己的位置。
灵药谷里凉,蓝夕乐被冻醒了,微风阵阵,吹在蓝夕乐的皮肤上像针扎一样。让她忍不住蜷缩成一团。
她此时的身体更虚弱了,软绵绵的,她不会被冻死吧!刚刚是谁救了她,蓝夕乐艰难的抬头看了一眼四周,一圈下来并没有人。
看着自己离水潭的位置,应该是有人救了她无疑,这个人会是谁,会是他吗?这个念头一出来,蓝夕乐笑了,她的笑比哭还难看。惨白的脸也显得她更加凄美。
眼泪都笑出来了,蓝夕乐你想什么呢!他怎么可能会在。
蓝夕乐嘀咕着起身,她不能就这么死了不是,不过说真的,她好想在她死之前能在见到夜冥修,这种欲望从来没有这么强烈过。
她晃晃悠悠的起身,身体比想象中还要糟糕。夜冥修看着,下意识的捂向心口。眉头不经意的皱起来。
从金身溃散开始,他似乎失去了一些东西,只有一些琳琳星星的记忆,那就是他必须让神族复生。
他脑海里只有这一个念头,其他的都不重要,只是心里的这种感觉让他不安。
大祭司不懈的看着蓝夕乐的背影,以为她是在潭底认出了夜冥修,现在知道他隐身故意装可怜,心里一时气急,手一扇刮起了一阵风,冷得蓝夕乐直哆嗦。
她终于明白,火对一个快冻死的人来说有多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