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景城王府有七窍
来到住处,领头的侍兵特意给蓝夕乐挑了一个房间,一打开窗就能看到王府的后花园,映入眼帘的是一池的荷花,一圈垂柳种满青石小道。
“怎么样,夕乐姑娘可还喜欢。”
“多谢,费心了。”
蓝夕乐说的十分有礼貌,其他人想着,这第一个房间就这么好,肯定其他的也不会差。
领头的侍兵说自己有事,便让身边的一个手下带其他人去另外的住处。
没几分钟几人傻了,没有大窗户,房间也小到不行,与蓝夕乐的屋子简直没法儿比。
“这房间这么小怎么住人。”
腾非欢暴跳如雷,摔掉了一个桌子上的茶杯。
风冰颜把门关上,生怕被别人听见。
“行了,将就着住吧!看看你哪里有一点大小姐的样子。”
风冰颜嫌弃的说着,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
“以后别人说你是我外甥,没一点城府!”
房间里:蓝夕乐刚要睡觉,那种怪异的感觉又开始了,总觉得有双眼睛在暗处盯着她,让她全身发毛。
“是谁在那里,给我出来。”
蓝夕乐把房间仔仔细细的找了一遍,明明什么也没有,可是那股味道真的太明显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赶路的原因,一粘到床她就困的不行,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一夜的梦,梦到灵山大劫的那一天,蓝风岳让她快走。
蓝夕乐只想抓住他的手,却怎么也够不着,醒来的时候满头的汗。看着屋里黑漆漆的,只有窗户里透进来的月光。
那种被人窥视的感觉又来了,恐惧从脚趾头蔓延到头顶。
她告诉自己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没什么好怕的,可还是害怕,都不知道是怕什么,觉得自己很没出息。
想叫蓝祝希,可是他离的太远,估计也听不到,她有些情不自禁的抓住了脖子上的灵髓。像是能找到一点精神上的寄托。
一阵光从指缝里透出来,蓝夕乐看到一个白影出现在面前,吓得她缩到了榻角。
白影一挥手,一声凄厉的猫叫声响起,听得蓝夕乐心惊胆战的,紧闭着眼睛。
“已经没事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蓝夕乐一时之间没想起来是谁,只是他的声音格外的安抚人心,让她瞬间平复了很多。
白影动了一下。蓝夕乐以为他要离开,扑上去住他的手,一股好闻的味道飘入鼻中,让她格外迷恋。
“你别走,能不能陪我一会儿……”
白影感受到了她颤抖的声音,看来她是真的害怕,白影缓缓的坐在榻上,拍了拍她抓住自己的手。
“没事了,快睡吧!”
就这样蓝夕乐拉着他的手,闻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睡着了。
第二天:蓝夕乐睡了个自然醒,从重生以来她就没睡这么安稳过,想起昨晚的事,蓝夕乐看了看夜冥修给他的那枚灵髓,一切像是在做梦,没有半点踪迹,又那么真实。
她在一次捂住灵髓,闭上眼睛,等了许久一点反应也没有,或许真的是她在做梦。
看着窗外的风景,荷花池旁边的青石小道上,有一抹修长的身影,一身玄色的长袍,映衬这风景,犹如一副绝美的画卷。
“夕乐姑娘、你醒了吗?”
素心在门外喊着,已经是用膳的时间了。
蓝夕乐打开门让她进来,素心将盆子放到架子上。
“夕乐姑娘、景城王已经在大殿等诸位用膳了,你整理好了我们就走吧!”
素心真是个心思缜密的小丫头,一句催促的话,说的不带一个催促的字,如此稳重,以后一定能当大用,蓝夕乐随意的整理了一番。
“我好了,走吧!”
两人一同出了院子,素心在前面带路,去大殿要经过后花园,看着满眼的绿色,蓝夕乐不禁想起了刚刚的那个人。
那身形,那气质、简直绝了。
出了后花园,一抹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让蓝夕惊讶不已,没想到昨天那个领头的侍兵穿便衣会这么好看,跟昨天见他的时候判若两人。
“刚刚在后花园的人是你。”
景铭轩点头:“嗯!是我,我在这里恭候多时了。”
“那你的意思是故意等我了。”
话音刚落其他人就都赶来了。
看着景铭轩穿便衣的样子,大家都是眼前一亮。看得景云舒犯起了花痴。
腾非欢居高临下说道:“在好看也只是一个侍兵,有什么可得意的。”
景铭轩只是笑笑,什么也没说。
风冰颜从上次吵嘴开始,她越发觉得蓝夕乐不对劲,得小心提防。
来到大院:一桌子的菜肴,色香味俱全,勾起了所有人的食欲。
“吃饭吧!就跟在茯苓山一样,别客气。
景城王的声音从外面响起来,后面还跟着一男一女。
见到大家看过来,景城王赶紧介绍:“这是我的女儿,景钰,这位是太傅。”
景城王介绍完,所有人行礼。那股味道又出现了,源头就在这群人的其中一人身上。
腾非欢看到坐在桌前的景铭轩,又想发作。蓝夕乐及时阻止,都是茯苓山的弟子,在这种大场合闹出什么笑话来也不好。
“少主、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感谢你昨天的款待。”
“夕乐姑娘客气了。”
腾非欢的面色黑得像吃了苍蝇,凑到蓝夕乐耳边小声说道:“你是不是故意的,你一早就知道他是景城王的儿子不告诉我,是不是故意想看我出丑。”
“是又怎么样,你自己品性不行,你怪我!”
腾非欢看着蓝夕乐的侧脸,后槽牙咬得嘎吱作响,蓝夕乐才不管她,自顾自的吃菜。景铭轩时不时的给她夹肉,看得景城王胡想连篇。
原来他的儿子不是不近女色,是心有所属。
不仅景城王,还有其他人也对她投来各种各样的目光。蓝夕乐只顾着看景钰和太傅,没有注意到。景铭轩夹菜她就吃。
看起来有几分琴瑟和鸣的味道,整顿饭下来,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难道是她想多了。可是那个味道,明明就是只有畜牲身上才有。
“景钰郡主养宠物吗?”
谨钰有些疑惑:“你怎么这么问。”
“没什么,就是随口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