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一个孤独的人
“金银首饰，玉器，还有大小黄鱼之类的。”
“都藏在四合院家里。”
“不知道娄晓娥拿走了没有。”
事关一大笔财富。
许富贵和老婆一大早就赶到了四合院。
自然是什么也没发现。
娄晓娥已经把许大茂藏起来的东西找出来。
全给带走了。
许家这是差点舍命又直接舍了财。
许母激愤之下。
才拍着大腿骂了起来。
也就是她这一骂，加上许富贵跟刘海中的交谈。
四合院才知道。
原来许大茂不但被车撞了。
还已经离了婚。
冉小山听了一会儿。
许母翻来覆去就是抱怨，咒骂娄家。
也没什么新鲜东西。
他就自顾自的上班去了。
许富贵看着他离开，还挺好奇。
“这不是隔壁那个傻子冉……”
话还没说完，刘海中就赶紧拦住他。
“可别乱说……”
“人家脑子早好了，现在不但不那啥。”
刘海中海特意回头看了一眼，确认冉小山已经离开。
才拍着胸脯。
“反而进了保卫科，威风得很。”
“他最讨厌别人说他傻。”
“谁要是说他傻被听见了。”
“那是真的大耳刮子就抽脸上。”
“中院的老易和傻柱为此挨了好几顿打了。”
许富贵眼睛都瞪大了。
“傻柱？还有老易他也敢打？”
“这俩……”
刘海中得意的笑了起来。
“你离开好几年了，所以不清楚。”
“这傻柱和老易现在，支愣不起来了。”
“昨天晚上，当着全院住户的面。”
“老易还给人家磕头道歉呢。”
许富贵跟听天书一样。
“真的？”
当初他在院里的时候。
易中海还一手遮天呢。
现在乍一听易中海居然有这么一天。
还想拉着刘海中要细问。
但刘海中赶着去上班，急匆匆的就走了。
许富贵上前拉拉老婆的袖子。
“别骂了，人都18不在，骂了有什么用。”
“还是回医院去看着儿子吧。”
许富贵夫妇也离开了四合院。
但他们带回来的许大茂的消息。
却成了四合院的新热点。
易中海昨晚上那一跪的风头都被这件事给抢了。
晚上，冉小山下班回家，听到许多人在讨论许大茂的事情。他回到后院，打开门进入屋内，发现一个人拿着菜刀向他砍来。冉小山没有躲避，菜刀在他面前停了下来。何雨水流着泪，愤怒地看着他，质问他为什么不躲。冉小山耸了耸肩，表示他不相信何雨水真的想杀了他。实际上，他一进门就使用了袖里乾坤的招式，挡在了身前。
何雨水既愤怒又难过，将菜刀扔在地上，捂住了脸。她提到上次冉小山抓了傻哥，她知道傻哥是为了讨好秦怀茹而自讨苦吃，所以她并不怪冉小山。但这次，冉小山不仅打折了傻哥的腿，还让他进了监狱。傻哥是她的亲哥哥，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一切。
冉小山有些无语，表示他理解何雨水的感受，但这件事也不能怪他。是傻柱先对他出手的，而且一开始他并不知道那个人是傻柱。当时是大半夜，忽然有个遮头盖脸的人拿着钢棍对他攻击，他总不能束手就擒。等他制服了对方，才知道那是傻柱。如果何雨水因此怪他，那他也太冤了。当然，这只是他善意的谎言，实际上他早就知道那是傻柱，他是故意把傻柱打成那样的，但他认为没必要坦白。
何雨水擦了擦脸，仍然气鼓鼓地瞪着冉小山。冉小山摊了摊手，表示如果何雨水真的生气，他愿意让她打一顿，但不要用菜刀。何雨水撇了撇嘴，问冉小山是否当真。冉小山点头，何雨水伸出手，小手捏着拳头在冉小山身上捶了一下，更像是撒娇而不是打人。冉小山一动不动，何雨水反而肚子咕咕叫了起来，她脸红了，冉小山笑了。
冉小山提议先吃饭，吃饱了才有力气打人。他不管何雨水的反应，自顾自地去做饭。何雨水站了一会儿，擦干眼泪，撇着嘴凑到冉小山面前，表示她来做菜。冉小山乐了，问何雨水是否不生气了。何雨水摇头说，谁说她不生气，她要多吃点冉小山家的菜，让他心疼，吃饱了再打他一顿，才能解她心头之恨。冉小山表示，何雨水说了算。
冉小山假装去柜子里拿出肉和菜，交给何雨水。何雨水捡起菜刀，对着冉小山晃了晃，然后低下头去切菜。冉小山做上饭，站在何雨水身边，问她是否见过她哥哥。何雨水点点头，说别提了，秦怀茹找到纺织厂来了，说傻哥要出院，但没钱给医院结账。
“我这才意识到他又一次闯了祸。”
“我向工厂预支了两个月的工资。”
“才勉强支付了他的手术费和住院费等费用。”
说到这里，何雨水愤怒地将菜刀猛地剁进菜板。
“秦怀茹这个 ……平时吃了我哥多少饭盒。”
“借了他多少工资。”
“现在却一分钱都不出。”
“我听说连住院期间的饭。”
“都是我哥原来的徒弟。”
“马华在送。”
她提起菜刀，继续切菜。
“刚交完费，就把他带走了。”
“从头到尾都没跟我说几句话。”
“我连他为什么进监狱都不知道。”
“还是跟打听才知道跟你有关。”
冉小山挠挠头。
“其实吧，我觉得你不该恨我。”
“这事明显是秦怀茹跟易中海他们撺掇你哥做的。”
何雨水点头：“我当然知道。”
“你以为我只找你了。”
“我下午拎着刀在中院转悠了一圈。”
“秦怀茹躲着我，反锁着门不开。”
“小当和槐花在屋子里一句一个雨水姨的叫着。”
“我不想吓着她们。”
“去找易中海，聋老太太拄着拐站在门口。”
“不让我进。”
“壹大妈看着我哭哭啼啼的。”
“说什么和他们家老易无关。”
“他现在瘸了一条腿，很可怜之类的话。”
“我真是， 一腔火都不知道该往哪里发。”
冉小山指着自己。
“所以你就躲在我家，准备给我一刀出气？”
“你这不是专捏软柿子吗。”
何雨水翻着白眼，剜了他一眼。
“对啊，就捏你这颗软柿子，不行？”
冉小山点头：“行，随便你怎么捏都行。”
何雨水低下头，咔嚓咔嚓切着菜。
“其实我也清楚，以我哥那个狗脾气。”
“不管有没有秦怀茹和易中海的撺掇。”
“他都肯定要跟你没完。”
“但我没想到他会选择这么个方式。”
“把自己给送进了监狱。”
冉小山沉默了。
这个话题不好接。
不管怎么说，傻柱也是自己给送进去的。
何雨水将菜切好。
斜了他一眼。
“看看饭好了没，我要炒菜了。”
冉小山屁颠屁颠的去炉子上看了看。
“还得等一会儿。”
他坐在门槛前，守着炉火。
何雨水也走到他身边，坐了下来。
两个人无声的看着饭锅里的蒸汽升腾起来。
消散在空中。
冉小山感觉有点别扭，转头看向何雨水。
“今年春节，你怎么过？”
何雨水一愣：“对啊，还有几天就过年了。”
“我都快忘记这事了。”
她低着头：“我的命可真够苦的。”
“当爹不靠谱，跟寡妇跑了。”
“当哥哥的也不可靠，为了一个寡妇而坐牢。”
“现在我是彻底成了一孤孤独的人了。”
“还能怎么过呢。”
“就在厂里过吧。”
冉小山用肩膀轻轻碰了碰她。
“要不跟我一起过吧。”
“我也是孤孤独的人。”
“我们两个可以做个伴。”
何雨水转过头，和他的目光相对。
突然有点脸红。
然后又转过头去。
“不要……”
冉小山有些惊讶：“为什么，跟我一起过有什么不好？”
“我还特意准备了两只风干的腊兔……”
“我记得你小时候特别喜欢吃兔子……”
何雨水伸手在他身上轻轻打了两下。
“哎呀，我不是……”
“我是说……”
“算了，我服了你了……”
“过，我跟你过还不行吗。”
冉小山得意地笑了笑。
“那我们就说好了。”
“到时候还是你做菜。”
何雨水撅着嘴。
“我看你就是懒，拿我当厨师使唤是吧。”
冉小山乐呵呵地说：“能者多劳嘛。”
两人聊着天，炒着菜，吃完了饭。
冉小山最后把碗一推。
拍了拍肚子。
“美味。”
自从上次得到了一个随机补充包。
实际上就是一个超市的进货集装箱。
他每天晚上吃饭就比较随便了。
经常都是煮一锅米饭。
懒得炒菜。
从集装箱里找一袋真空包装的熟食下饭。
今天何雨水做了三菜一汤。
让他久违的体会到了吃美食的那种满足感。
心里有点蠢蠢欲动。
心想这下何雨水这个朋友感觉更香了。
何雨水看着冉小山满足的样子。
也挺高兴。
她可能是遗传了何大清在厨艺方面的天赋。
对做菜真的很有一手。
但从小到大，她也没什么机会表现自己这一面。
每次她在冉小山这里。
冉小山总让她下厨做菜。
她不但不觉得麻烦。
反而有种终于可以一展所长的畅快。
看到冉小山风卷残云般的消灭自己做的菜。
何雨水也很开心。
露出了满足的笑。
冉小山看着何雨水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