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养老问题
她一个寡妇，能有什么办法。
秦怀茹明白了。
易中海关心的只是自己的养老问题。
看重的只有傻柱。
自己也只是因为傻柱才顺便得到易中海的关照。
当然易中海对自己还有那么点想法。
但棒梗肯定不受易中海的重视。
自己想要空口白牙一张嘴就让他帮忙。
不可能。
秦怀茹很无奈。
她知道，除了自己本身。
她没有任何可以和易中海谈条件的资本。
但不到万不得已，或者生死关头。
她肯定不能轻易就把这唯一的筹码给交出去。
至少棒梗被关一段时间少管所这件事，不值得。
她擦擦脸。
壹大爷，麻烦您帮我向车间主任请个假。
“我要去警局。”
易中海不以为意地点了点头。
“去吧，厂里的事情不用操心。”
“我会搞定的。”
秦怀茹满脸感激。
但转过身后，她的脸色变得阴沉。
傻柱被逮捕了，那老头和聋老太太不顾严寒，连夜寻找关系。
棒梗已经被关进去了，秦怀茹却不愿去警局看看。
她心中充满怨恨，咬紧牙关。
她发誓迟早要让那个老头付出代价。
至少她还有儿子和两个女儿。
将来他们长大了，就能为她撑腰。
秦怀茹这样安慰自己，急匆匆地赶往警局。
易中海没有立刻回车间，而是先去了后厨，想要安抚傻柱的情绪。之前，傻柱让马华通知他和秦怀茹。两人赶到后厨，傻柱一脸愧疚地说冉小山来调查棒梗偷酱油的事，自己没办法，只能说出 。秦怀茹当即大发雷霆，给了傻柱两个耳光，让后厨所有人都惊呆了。她还想要打另一个作证的杨师傅，但对方毫不畏惧，挥舞着大勺要收拾秦怀茹。幸好马华他们拉住了杨师傅，食堂主任将秦怀茹赶出了后厨。她只好跑到保卫科找冉小山，但保卫科根本不理她。易中海以自己八级工的身份出面，宋队长才说冉小山已经去了学校。秦怀茹还想跟着去学校，易中海劝她留在保卫科等，心想棒梗可能会被带回保卫科。谁知道宋队长教给冉小山一点人生经验，直接去警局把棒梗定罪了。
现在秦怀茹去了警局，易中海决定去安抚一下傻柱，毕竟他才是自己未来最重要的依靠，比棒梗重要得多。他来到后厨，看到傻柱脸上还有指印，像和一锅大白菜有仇似的，将手里的铲子抡得哐当作响。后厨其他人都不敢招惹他，一个个沉默不语。易中海叹了口气，递给杨师傅一包烟：“杨师傅，刚才的事请您多包涵。秦怀茹只是太担心儿子了。”杨师傅对易中海这个八级工还是要给点面子，点点头收下了烟。
易中海叫傻柱过来：“柱子，过来，我问你点事。”傻柱把铲子扔进锅里，马华赶紧上前接过铲子继续做菜。“壹大爷，什么事？”易中海笑着说：“还生气呢？”傻柱没有说话。易中海拍了拍傻柱的肩膀。
“我明白秦怀茹的行为不对，让你受了委屈。”
“但你是个男子汉，对吧？”
“心胸要宽广一些。”
傻柱不高兴地撅起嘴。
“壹大爷，您觉得我对秦怀茹够意思了吧？”
“为了帮她，我连小偷的名声都承担了。”
“亲妹妹都跟我闹翻了。”
“那冉小山要查棒梗，我能有什么办法？”
“对不对？”
“她怎么还对我发火？”
“这么多年来，我对她的好意都白费了。”
傻柱气愤地拍了桌子。
“我真想再也不理她，自己找个妻子过日子不好吗？”
易中海心里一紧。
这可不行。
万一你找了个聪明能干的，脾气又厉害的。
她能愿意照顾我养老送终吗？
易中海是个控制欲很强的人。
按理说他自己那么富有，年纪也不算太大。
现在农村有的是养不起孩子的。
他完全可以去领养一个。
长大后给自己养老送终。
但易中海就是不愿意。
可能是贾东旭意外去世给他的打击太大。
易中海一直很担忧。
担心领养的孩子长大后不认自己怎么办？
或者养歪了不孝顺怎么办？
即使这两点都没发生。
万一像贾东旭一样，意外去世怎么办？
所以他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对他 极深的傻柱身上。
对于傻柱的所有举动。
易中海都非常关注。
一听说傻柱有离开秦怀茹另寻伴侣的想法。
立刻重视起来。\"
在易中海心目中，最适合傻柱的还是秦怀茹。
因为上有贾张氏压着。
下有几个孩子拖累。
她不得不依靠易中海和傻柱的不时援助才能生活。
这样便于操控。
但易中海也不能直接告诉傻柱。
你这辈子就被我和秦怀茹控制了。
别想再娶了。
所以他还得装出一副很支持的样子。
“柱子，你如果真的这么想，我就给你介绍对象了。”
傻柱刚才只是随口抱怨。
但易中海这么一说。
他也开始认真思考起来。
一方面，他确实渴望有个伴侣，毕竟三十多岁了还没碰过女人。
秦怀茹最近给了他一些甜头，让他好几回半夜起来换裤子。
另一方面，他也考虑给秦怀茹制造一点危机感。
于是，傻柱猛地拍了下桌子。
“壹大爷，您这话说得可真，我得认真对待。”
易中海微微点头：“咱们这关系，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你最近好好整理整理自己，等着姑娘上门吧。”
易中海心里清楚，傻柱根本不可能被哪个姑娘看中。
他当然不会给傻柱介绍什么好对象。
只会故意找些傻柱肯定看不上的。
让傻柱在对比之下更加觉得秦怀茹好。
再说，就算傻柱和某个姑娘都看走眼了。
互相看上了。
不还有秦怀茹吗。
凭借她的手段，傻柱根本不可能成功结婚。
下午快下班时。
保卫科接到了派出所的通知电话。
棒梗初审结果确定。
少管所劳教，两年。
因为涉及到轧钢厂保卫科。
所以需要互相通气。
如果保卫科这边有意见。
要在终审之前提出。
终审后就基本不能更改了。
宋队长看了看冉小山。
“两年劳教，你觉得如何，有意见吗？”
他对棒梗的处境并不上心。
这完全是给冉小山一个宣泄的时机。
冉小山感到非常满意。
当年兄弟厂那个猪尾巴被判了三年。
因为那条猪是作为报酬赠送给兄弟厂的。
属于兄弟厂的荣誉。
还具有政治意义。
更何况那时正值三年粮食短缺。
一条猪尾巴的价值比棒梗弄的酱油要大得多。
这次棒梗还是依靠许大茂家的鸡才勉强凑够了两年。
所以冉小山感到很满意。
宋队长见他没有意见。
对电话那头回答。
“我们这边没意见，一切都以你们为主。”
“嗯，好的。”
“再见。”
挂断电话后，宋队长对然铁柱一笑。
“基本已经定下来了。”
“就算秦怀茹有关系。”
“最多就是减轻一些刑期。”
“少管所是逃不掉的。”
冉小山笑得合不拢嘴。
他没忘记宋队长对自己的支持和出的主意。
让他避开了秦怀茹和易中海两人的纠缠。
虽然不怕。
但是自己带着棒梗回轧钢厂。
秦怀茹和易中海肯定会闹。
秦怀茹一个女流之辈，又是寡妇。
豁出去闹起来，自己肯定不好应对。
毕竟在众目睽睽之下，总不能直接打人耳光吧。
那样会弄得整个工厂都知道这件事。
既不雅观又麻烦。
幸亏宋队长巧妙地避免了这种麻烦。
看来还是要向前辈们多请教啊。
想到这里，冉小山靠近了宋队长。
“队长，周末能借我一辆队里的自行车吗？”
“我想给大家谋点福利。”
保卫科有时候需要迅速行动。
但现在并不是每个人都能买得起自行车。
因此有一批公共自行车供大家在需要时使用。
当然，没有任务时是不能随意使用的。
如果要用，可以找队长批准。
宋队长明白冉小山的意图。
为队里谋福利，意味着每个人都能得到好处。
这是在与同事搞好关系。
既然大家都能得到福利，作为队长的自己又怎会少得了呢。
这也算是一种变相的回报吧。
于是宋队长点点头。
“好的，到时候我给你开证明。”
冉小山解决了棒梗的问题，心情愉快地下班回到四合院。
阎埠贵对他笑得更加真诚。
“小冉，下班了，晚上好。”
冉小山也回应问候。
“阎老师，您好。”
阎埠贵凑过来：“今天我在学校听说，棒梗被保卫科抓了。”
“你知道这件事吗？”
阎埠贵的话音刚落，许多前院的邻居都不自觉地放慢了动作。
竖起耳朵仔细聆听。
冉小山没有隐瞒，点了点头：“是的，派出所的初审结果已经出来了。”
“估计很快就要送去少年管教所了。”
阎埠贵露出惊讶的表情。
“少管所？棒梗犯了啥事？”
冉小山提高声调，向众人宣扬棒梗的“英勇事迹”。
“这家伙偷了许大茂家的鸡。”
“烤着吃还嫌味道不够，又去轧钢厂偷酱油蘸着吃。”
“口味真讲究，可能是被某些厨师宠坏了。”
邻居们忍不住都笑了起来。
大家都知道他在说傻柱。
傻柱经常给贾家送饭盒，四合院的人都清楚。
有时棒梗还会在邻居家的小孩面前炫耀。
嘲笑他们吃得没自己好。
现在好了，炫耀进了少管所。
也没什么人同情棒梗。
贾张氏的祖母讨人厌，连鬼都嫌弃。
棒梗也毫不逊色。
他不仅手脚不干净，还依靠自己吃得好、长得壮。
欺负院子里同龄的小孩。
如果遇到比他更厉害的人，就撒泼打滚。
让贾张氏或者易中海出面保护他。
四合院的大人不想和一个小孩子计较。
又惹不起贾张氏或者易中海。
因此吃了不少亏。
所以现在听说棒梗要去少管所。
大家都感到高兴和庆幸。
冉小山宣扬完棒梗的事情后。
独自走进中院。
看到傻柱和易中海又聚在一起。
在傻柱家不知道聊些什么。
秦怀茹却不在场。
冉小山猜测她可能还在派出所陪棒梗。
当他经过时。
易中海和傻柱都心照不宣地转过头。
另一边，易中海家旁边的何雨水屋子打开了。
何雨水蹦蹦跳跳地朝冉小山跑来。
跑到他面前。
满怀期待地问：“听说你把棒梗抓起来了？”
冉小山点点头，朝后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