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圆桌会议
萧瑶舜被众人稀里糊涂的给松了绑，然后怔怔的坐在了圆桌的椅子上。目光还是那样呆滞，但却一直抽泣个没完。
“阿舜，没事啦。我回来了。”莱昂拍了拍萧瑶舜的肩膀，凑到她的耳边轻声道。
“莱昂大人……库洛大人上个星期就在方舟里找了个房间住下了，天天要我端茶送水……关于捉迷藏的事情，这个星期已经提前预习了四次了。”萧瑶舜抬起那张眼睛里没有高光的脸，流着眼泪对着我说道……“看得出来她是真的很期待课题的开始……”
“我不是莱昂啊，为啥要对我说”我连忙摆手道。“我可没有委屈你啊！”
“……嗯这个声音是……”萧瑶舜听到我的声音后却突然警觉了起来。可爱的耳朵一动一动的。“是新的气味……莱昂大人，他是雪梨味的！”
“不错嘛杨某。居然在萧瑶舜这里得到了水果香味的评级。”粥粥勾搭住我的肩膀，对我竖起拇指道。
“呃，什么意思……”我身上怎么会有水果的味道呢
“阿舜看不见。”兲酱抓起了萧瑶舜的手，然后凑上了自己的脸颊。“她是盲人。但她却能在人们的身上闻出一些特殊的味道。”
原来是盲人吗……难怪眼睛那么好看，却完全没有高光。目光也总是很呆滞。
“喔，天雨！”萧瑶舜用手稍微在兲酱的脸上摸索了一会，接着便破涕为笑。“我好想你啊！隔了四个轮回没见了，莱昂大人都说你已经死了呢！”
“呃，魔王天雨确实是已经死了。你可以叫我王八。”兲酱苦笑道。
“你那个还是这么大，和西瓜一样……”
“呃！”
“她俩关系这么好”我挠了挠后脑勺。
“天雨和阿舜是一所高中的同班同学。经常帮助行动不便的阿舜做这做那。”莱昂见萧瑶舜不再哭泣，也总算是松了口气。“顺带一提，魔王天雨在阿舜这里评级是榴莲味的……”
“靠。”兲酱对莱昂翻了个白眼。“阿舜阿舜，你闻闻看现在的我是什么味道的！”
“是榴莲酥味的！”萧瑶舜抱着兲酱嗅个不停，有些兴奋道。
话说，这算不算是美少女贴贴的画面
“好在不是榴莲了对不对。”勾女士憋笑道。
“你个辣炒肉卷加多了辣椒凭什么说我！”
“那炒肉卷也是香的呀。”
“天雨，榴莲也很香的，我喜欢榴莲！”萧瑶舜的手指有些笨拙的揉搓着兲酱的头发，像是在安慰她。
“喔……那雪梨味，算很高的评价咯”
“废话，阿舜这里最高的评级的应该就是果香味了。除你之外，还有哈丝塔是苹果味的。”莱昂眯着眼睛笑道。
“我呢我呢我是什么味道！”大左这时也抱着黑猫，有些兴奋的走到了萧瑶舜面前。
“嗯……又是新的气味。呃，你是……有些甜甜的，像是汽水的味道。”
“可乐吗”
“嗯。”
“好诶！”
“……还有暖洋洋的，猫咪的味道。”萧瑶舜突然话锋一转。“原来如此……弥音大人，欢迎来到方舟圆桌。”
她刚刚是不是叫了弥音厌世搁哪呢……他明明一句话都没说呢。
“嗯。”大左怀里的黑猫突然就挣脱了大左的怀抱，跳到了萧瑶舜面前的圆桌上……呃……我可是眼都没眨一下的啊！那个可爱的袖珍露耳头盔还有猫脖子上挂着的小短剑是什么什么时候出现的呢
“原来猫咪就是弥音的容器啊……”大左恍然大悟道。“哇，弥音，你现在这个样子超可爱的呀。”
我明白了……因为之前厌世跟我说过，他不是杨某分裂出的人格，而是一个幽灵般的，他自己都不清楚的谜一样的存在……所以他现在是控制了那只猫咪的身体对吧。
毕竟是幽灵啊……
“是这样的。还有啊，那股暖洋洋的味道不是这只猫身上的味道，而是我身上的味道。”厌世掀开袖珍头盔的面罩，然后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前爪……好神奇。它明明嘴都没张，但就是能听到他的声音。
“弥音大人也来了啊……差点忘了正事。莱昂大人，请问这次的皇后位有几位”
“哈丝塔，我，还有库洛。”莱昂也严肃了起来。“老三样嘛。从你在这里开始就一直没变过。”
“嗯。各位……我看不到你们有几人，但请在圆桌就坐吧。皇后位请坐在闪着光的金色椅子上。”萧瑶舜站了起来，虽然声音不大，但足以让这个房间里所有人都听见。
呃，什么意思……
“要开局了，杨某。我们一起坐下吧”白静牵着我的手，把我带到了一个远离皇后位的椅子坐下。
哈丝塔，莱昂，还有库洛，果然也坐在了闪着金光的椅子上。
接着便是几只美少女们和大左。她们坐在了我的左右两侧。座位刚刚好围满整个圆桌……呃，为什么是刚刚好话说这圆桌的椅子一开始是有多少张来着……
“弥音大人，就请坐在桌上就好啦。”
“我知道。”厌世猫慢悠悠的走向了圆桌的正中央，然后坐下开始舔爪子。
……没想到厌世居然还有这样的一面。好反差……有点可爱呢。
结果我刚有这个想法，厌世猫便回过头用那双深邃的猫眼直直的盯着我……同时嘴角似乎还出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似乎是在说：你这个懦夫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失礼的事情
“杨某，把这东西找出来吧。应该就藏在你衣服里的哪个口袋里。”白静不知从什么地方抽出了一张卡片，然后放在了自己面前的圆桌上。而其他人也像白静一样，面前都放着一张卡片。就连厌世的面前也有……只不过皇后位的卡片似乎要特殊一点。颜色不太一样。
在我衣服的口袋里吗我明明记得是被白静拿走了啊……啊，还真有！和我的烟盒紧紧贴在一起呢！
话说……无限，死亡模块已收录……这些文字，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我的无限模块，到底有着什么神奇的能力呢
“这东西是圆桌会议的入场券，也是我们玩家的象征。”白静向我解释道。“把它放在桌上吧”
当我的卡片放在桌上后，突然，原本黑色的圆桌突然就迸发出了耀眼的光芒。
“怨深！泣……”哈丝塔露出天真可爱的笑容张口道。
“闭嘴……”坐在一旁的兲酱连忙捂住了她的嘴。
糟糕，我现在超兴奋的啊……终于要开始了啊。这就是我迈入荆棘之路的第一步啊！
当光芒逐渐暗淡下来时，我才发现，所有人面前的卡片都已经不见了。
“欢迎各位，参加自方舟发现以来的第七十二次轮回圆桌初次会议！”只见原本看上去天然娇憨的萧瑶舜突然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捧着一本铁壳子小本本站在大屏幕的前面举臂欢呼道。
“萧瑶舜其实才主持过四个轮回。”坐在我身边的兲酱小声道。“她是在天雨魔王的那个轮回里被带来方舟避难的。不过她现在作为驻扎人员，已经很熟练了呢。”
“这样啊……那萧瑶舜是什么模块她应该也有着某种特殊的才能吧。”
“其实她大部分还算是正常人类。因为听说在方舟里的时间是相对静止的，所以即使过去了四个轮回，萧瑶舜也还是这副岁月未改的模样……或许她在方舟里等待我们每次轮回开局的时间并不长。”兲酱看着萧瑶舜站在大屏幕前的样子勾起嘴角笑道。“你看，她现在多自信啊。”
“我倒是没见过她以前的样子。”兲酱开心就好。
接着大屏幕便亮了起来，上面对应着我们的座位，显示出了九张卡片围成一圈，以及最中央厌世的卡片……每张卡片上都有着一个英文字母，除了我的和正中央的厌世的卡片。
我们卡片上的标志是符号。分别是代表无限的∞，和不知是什么意思的。
其中坐在皇后位的三人，卡片上的字母是闪着光的。
“嗯，作为开局的阵容，不错嘛～”萧瑶舜把自己的手在自己捧着的书上摸索了一整后便点了点头。是盲文吗接着便在书上随便摸索了一阵子。下一刻，大屏幕的画面就变了。我的正脸头像以及能力的信息都出现在了大屏幕上……
「∞
这或许是你们最有希望的一回
死亡模块已收录。
‘重组’已启用。
剑域模块收录中。
‘锁链’可使用。」
一段莫名其妙的话，以及下面的能力注释……我还是搞不懂这张卡片想要表达的意思。
“杨某，其实方舟圆桌会议就是强制每一位玩家共享情报的固定会议。”白静在我耳边小声道。“按照那些家伙，也就是赌局操纵者的意思，所有的玩家是都要齐心协力，一起对抗覆灭的。”
“但我们不是这回事……每一个皇后位都有着自己的打算。白静从未关心过世界最终的走向，弥音永远都是一副随心所欲的样子……这四个魔王更是生灵涂炭啊。”莱昂在远处对着我笑了笑。
“我们不是坏女人！”四只美少女连忙举手抗议道。
“我们是来给哈丝塔打工的……呜呜呜呜我不想给哈丝塔打工……”
“嘛，那四个魔王可都是已经向我忏悔了的呀。总之，你们就替她们好好赎罪吧。”哈丝塔露出了天真可爱的笑容。
“咳咳，各位。这是本次第七十二次轮回以来，首次发现的全新模块。持有者是新玩家杨某大人。”萧瑶舜站在屏幕前咳嗽了两声。“能力的效果目前未知……但我想，根据卡片的描述，相必各位也已经能推测出一点点大概来啦。”
“很好……这或许是死亡，剑域除外，机制最逆天的模块了。”坐在远处的粥粥看着屏幕上的信息突然点了下头。
什么意思……莫非我的无限模块很厉害吗
“杨某，是吧。”坐在我对面的库洛突然冲我招了招手。“我想做个实验，可以吗”
“呃……”我扭头看向了白静。
话说为什么白静和她穿着的都是修女服呢而且是反色调的修女服……意思就是，库洛的修女服上黑色的部分，在白静的身上是白色的。
“杨某，走神了”白静突然对我挥了挥手。
“啊……没有。她说的实验一下，是什么意思”
“杨某大人。库洛大人接下来将对你模块的能力进行一次不会危及性命的测试。”萧瑶舜的眼睛不知道望着什么地方。但她还是向我解释道。“同意的话，你点头就可以了。这也是为了情报的共享嘛。”
“好，没问题。”思考了一会后，我点了一下头。
下一刻，我突然就感到一股极强的杀意袭来……不等我做出反应，只见我浑身都突然感觉和被点燃了一样痛苦……
“我……超！”我连忙低下头去看自己的双手……怎么回事我的皮肤上爬满的这些黑色的东西是什么……
“杨某！”白静连忙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戴王冠的，快住手！”
“白静大人请放心。圆桌会最低限度限制库洛大人能力的生效范围。只要圆桌判断库洛大人伤不到杨某大人，那他就不会有事。”萧瑶舜连忙说道。
话说……果然啊。其他人完全都是坐在原地观察我反应的样子。哈丝塔甚至已经皱着眉头开始思考了……
但是……但是绝对不行了！我百分百要死了！那些黑色的东西把我的肉箍得越来越紧，感觉自己的内脏都要被挤出来了……
“嘭！”
我居然就这样……爆炸了！
不对，我确实是爆炸了……物理意义上的爆炸。爆体而亡。血液和碎肉溅到了圆桌旁每一个人的身上……但为什么现在的我还能思考呢
而且……为什么我现在是以一个第三视角在在观望着自己的尸体
“原来如此……难怪。”库洛放下了手。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嗯，确实是希望最大的一次。”
“真逆天啊杨某……机制怪啊。”phy子抱着胸，脸上还沾着我刚刚炸出来的血呢……“真要是这样的话，那也算是超模了。”
“……不错。”弥音舔着自己身上的碎肉赞赏道。
什么意思
“啊……杨某，难道你……”白静这时却露出了相当惊喜的表情……
突然，我发现我的尸体上，一阵红色的血雾缓缓升腾了起来……下一刻我的意识在瞬间被拉了回来。
……我没死
我过了好久才回过神来……我真的没死啊。
就连刚刚炸出来的血液和碎肉都已经消失不见了呢……
我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双手……都还在呢，完全没有一丝被勒住的痕迹。我甚至还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精力充沛的感觉……但刚刚那种浑身都燃烧起来了般的疼痛，以及身体炸开的那一刹那，那种感觉只有我自己才知道……
“我明白了。这就是就是无限能力最好的演示了吧。”厌世缓缓走到我的跟前，然后伸出了前爪。“来懦夫，击个掌，恭喜你这家伙啊。首次亮相就出了这么大的风头。”
“哦……哦耶。”说实话，我都有些还没回过神来呢。
“简单来说，无限似乎是拥有收录其他模块或者赐福，再将其复制的能力。”萧瑶舜抱着小本本在屏幕前绘声绘色道。“应该是熟练度还不够，能力尚未被完全开发……我们暂时不知道无限收录其他模块的条件，以及不知道它是否能同时发动两种模块的能力。”
“也很逆天了。”粥粥在一旁举手道。“杨某快看看能不能收录我的！我的是力量模块！收了我吧，我们一起成为可恶魔神！”
呃，我想也是。而且粥粥的卡片上印着的字母是p。
“现在好像……还办不到呢。”我有些无奈道。“那个啥，我也不知道无限是怎么收录其他能力的。”
“慢慢来杨某，把模块的熟练度提高上去就好啦！嘿嘿……太好了，杨某再也不会死掉了……”白静开心得都有些不能自已了。
所以说，刚刚那个，就是死亡模块的重组吗
似乎是要等我完全失去生命体征后才能重组……并不是自愈类的能力，其效果更像是复活。
而且整个复活的过程不到十秒……真强啊。
“接下来我们来看下一位吧。这位是……哦居然不是模块持有者吗手中掌握的能力仅仅只是赐福而已呀……真了不起！”
听到了萧瑶舜的话，大左就涨红了脸，缩在椅子上不愿意抬头。
「沸腾之血
现在你可以不借助外力，做到点根烟，生个火。之类的。也可以随手制造一罐冰镇饮料。」
这就是大左能力的信息吗呃……好日常向的赐福。
“好吧，别再盯着我看了，都是莱昂……莱昂说，我最弱，百分百能拿到阿尔维达……”大左红着脸指着莱昂道。
“确实。各位，包容一下我这小小的私心吧”莱昂倒是露出了大方的笑容。
“我没意见。”哈丝塔叼着棒棒糖看着大左道。“阿尔维达虽然是第一次课题的报酬，但不用在意。”
“反正只要聚集在这里开个会就能拿到的东西了……新手奖励而已嘛。”勾女士也对大左摆了摆手。
“看来阿尔维达也不是什么强力的模块啊……”大左满头黑线道。
“那就要看你自己怎么使用了。”phy子挑眉道。“不怕你笑话，我现在的模块就是阿尔维达演化来的。”
“没错，phy大人的模块，是渗透模块。这可是前前前个轮回里的魔王专属哦～”
我明白了。看来那个什么神造模块阿尔维达，似乎是某种会根据使用者的素质来演化，进化的能力啊。
难怪白静说，那东西的能力是打破命运的桎梏……暗示的就是其可怕的成长性吧。
“……哇。那……那我的阿尔维达，最终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这次的新玩家就是这两人。接下来，开始洗牌吧！”
洗牌
“啊，不用理会。皇后位的专属啦。”库洛对我露出了个戏谑的笑容。“每次圆桌会议，都会把皇后位手中的赐福进行一轮洗牌，目的是为了限制皇后位的赐福熟练度。”
“再见了空力矢，我的神罗天征啊……”哈丝塔摘下自己女仆装的帽饰假哭了一会，然后从袖口掏出了……三张卡片似乎和之前的会议入场券不一样呢。
“总算是开始洗牌了。”莱昂看上去倒是很开心。“来吧来吧，抽个血意胜形给我……”
他有六张牌。
接着便是库洛。
“好吧，我都无所谓……希望别来什么没用的赐福才好。”库洛足足有十张牌啊……好强。
“杨某。皇后位手中的牌是根据自己的契约者来决定的。”白静在我耳边悄悄解释道。“你看，哈丝塔有四名契约者，在目前的皇后位中契约者最多，所以相对的，她的赐福牌就最少。”
“那就是说，我是莱昂的契约者，莱昂的契约者超过了一名，但没超过四名，所以只有六牌咯”大左恍然大悟道。
“是的，左道大人。我和你都是莱昂大人的契约者呀。而库洛大人虽然贵为神明却没有契约者呢。所以她是满配的十张赐福卡组。”
原来如此，算是理解洗牌这个环节的意义所在了。就是防止皇后位带着自己的契约者各自为营吧。
“各位皇后位们，接下来我将去掉其中三张随机的赐福，并增加三张全新的赐福，然后开始轮换卡组。”待三人将卡片全都放在桌上后，萧瑶舜便开始在她手上的小本本上摸来摸去。
“呃，她就不能多塞几张吗。”我对着白静的耳朵小声道。“我记得，她是莱昂的小丫鬟吧。怎么就不向着莱昂些呢。”
“唔……不行。赌局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洗牌的这个过程也会被赌局的操作者全程监控……要是萧瑶舜出千，就可能会让这个世界受到追加责罚的灾厄。”
“赌局操纵者责罚”
“赌局的操纵者……应该是神明以上的存在，这个世界真正的造物主吧。也就是那两个拿这个世界的存亡打赌的家伙们。至于责罚，像是地震，海啸之类的天灾啦。严重的话，甚至会提前覆灭的时间。”
“原来如此……话说你的耳朵好红啊。”我看着白静的耳朵小声道。
“都是你离得太近啦……气都吹我耳朵上来了……”
“洗牌结束啦，各位皇后位可以在离开方舟后自行查看手中的牌组。”萧瑶舜过了一会后说道。“感谢各位玩家完成了第七十二次轮回的第一课题，报酬是神造模块，阿尔维达！”
一张卡片突然从萧瑶舜手里的书中飘了起来，过了一会后就飘到了大左的面前。
“唔哦哦哦哦！来了来了——莱昂，我现在该怎么做”大左兴奋得大声尖叫了起来。
“捏碎它，掰断它，怎样都可以。”
大左便伸出双手接过卡片，接着朝两头微微用力，卡片在下一刻就碎裂成了万千的光点，融入了大左的身体里……
同时屏幕上，大左的卡片符号也变成了大写的字母a。
「模块追加：阿尔维达。」
“感谢各位的参与，初次圆桌会议便到此结束啦。下个课题的颁布，请各位玩家等待到一月十五号吧。”萧瑶舜合上了铁本本，然后对着我们笑道。“下次课题将要去往未知的异世界进行，各位皇后位可以在课题揭晓前自主寻找空间裂缝……报酬是固有赐福一张哦。”
哇……这句话的信息量好多，甚至刚刚好像还提到了……异世界！
“目前将空间裂缝的范围锁定在了……这个城市。似乎就是杨某大人生活着的地方呢。”屏幕上突然就出了一个类似地球仪的球形地图，然后地图一通转啊，最终有一个箭头插在了地图上。接着萧瑶舜便将地图放大……
牢底，居然会这么巧。
屏幕的光逐渐变得暗淡，圆桌也慢慢恢复成一开始时的样子了。
“啊唔……结束了。”勾女士这时站了起来。“走吧哥，我想好了，我要吃咖喱鸡。”
“唔……咖喱。”哈丝塔这时也含着食指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对哦，之前好像说过要给这孩子做咖喱的来着。如果她不嫌弃的话，今晚邀请她一起去吃晚饭吧。
“呼——啊。方舟会在二十分钟后关闭。大家还可以自由选择交流一下情报哦。”
“倒是不用，我们出去之后再交流也是一样的。”莱昂走到萧瑶舜的跟前，摸了摸她的脑袋笑道。“阿舜，干得好啊。越来越熟练了。”
“谢谢莱昂大人，很期待和莱昂大人的下次见面……”萧瑶舜眯着眼睛露出了享受的表情。
“我说，这回，可以跟我出去了吧”
“诶”萧瑶舜的表情瞬间变得有些不安。“莱昂大人……我不行的……人类都是坏蛋呀，我肯定会……”
“但是，我已经没有下次轮回了啊。”莱昂皱眉苦笑道。“这次，就是最后一轮了。果然……我还是想让你多感受一下这个世界……纵使这是个被诅咒的世界。”
“什么意思，莱昂……大人”萧瑶舜听到这话后突然愣住了，颤抖着声音道。
“莱昂的神格没了。本来就是个一直在苟延残喘的，不被需要的旧神……”大左坐在一旁看着莱昂和萧瑶舜道。“上个轮回发生了太多的事情。”
“所以，就当是为了满足我的私心也好。一块出去走走吧。”莱昂眯着眼睛笑道。
“……我明白了，莱昂大人。”萧瑶舜低着头，有些垂头丧气道。“那……好吧。”
“好诶！”谁知莱昂突然跳起来欢呼道。“天雨天雨！”
“我是王八！”兲酱翻了个白眼。
“居然会有人自称王八不管了……阿舜答应我说愿意一块出去玩了！”
“……真的假的阿舜”
此时的猫咪厌世伸了个懒腰，然后趴在了圆桌上，就这样眼神慵懒的望着莱昂和萧瑶舜。
“怀念吗我和你，以前也是这个样子。”哈丝塔一把抱起了厌世猫，然后轻轻的帮它顺着毛。
“但你和那个不谙世事的单纯小丫头不一样，你活的已经够久了。”厌世张嘴打了个哈欠，并没有反抗哈丝塔温柔的抚摸。
“哈……我只是……弥音，其实我很愿意让你杀死我的，真的。但是在那之前，最后一次也好，我们能不能再像以前一样……”
“再说吧。”厌世挣脱了哈丝塔的怀抱。下一刻，猫咪头上的露耳袖珍头盔，还有挂在脖子上的短剑就通通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