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好戏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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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真的……打起来了啊。
这地方是一条河边上的公园……因为没有什么建筑物的缘故，被哈丝塔和死亡模块理所应当的当成了战场。啧啧啧，地上到处都是碎肉和鲜血啊……
我吓得大气都不敢出，躲在莱昂的身后瑟瑟发抖……
“别紧张，我们离得远。”莱昂无奈的笑道。
眼前的场景……就如同修罗场一样。
一股腥甜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满地都是断肢与残骸，骨头，眼珠之类的东西随处可见……显然，这是死亡模块与哈丝塔战斗时留下的痕迹。血腥的味道总算是唤醒了我过去的回忆，也算是提醒了我……其实我所生活着的，看似和平安宁的世界，迟早都会变成这种尸横遍野的人间炼狱。
我知道，这是死亡模块的能力之一，重组。
她是不会死的……死亡的模块，所拥有的便是蔑视死亡的力量。没有人能以任何手段将她杀死，即便是焚烧殆尽，或是碎尸万段……
不过，哈丝塔作为皇后位……不知道这次轮回的开始她又得到了怎样的力量。
“是空力矢。”莱昂眯着眼睛观察道。“看来……我们古早版本的赐福也不是不能用嘛。”
“那不是你的能力吗”我有些惊讶道。
“呀……我下位了嘛，所以洗牌了。”
没想到除了我之外居然有人能将赐福那种不成熟的力量发挥到如此地步……这个能力说功能其实就是操控空气，效果类似于凭空出现一条无形的手臂而已。但没想到哈丝塔居然将这玩意当万象天引用啊……
我超，甚至还能当神罗天征！这下真是神了！
很显然，现在的战况是一边倒。
虽然死亡模块是蔑视死亡的存在，但奈何哈丝塔毕竟算是个神。除了空力矢以外自然还藏有其他的底牌……不然也就不会出现死亡模块的残肢断臂散落满地的情况了。
不知道杨某见到此情此景会怎么想……算了，他不认识死亡模块。纵使死亡模块爱他爱的死去活来，他也对此毫不知情……
“这家伙，还是这么不服输呢……真是个怪胎。”莱昂远远的望着死亡模块那副不断被打倒，但又不断从地上爬起来的样子，有些羡慕道。
“因为她有自己所信仰的东西。”我回忆起了上个轮回里疯狂的死亡模块……说真的，我们所有人都认为她是个怪胎。不参与任何纷争，不帮助任何一方，不在意世界最终的走向……但又比任何人都要努力，想要得到免除洗牌的机会。
她确实……有着自己无比忠诚的信仰。或者说，是某种极其疯狂的爱……
“她见过杨某了吗”我不禁开始想象她最终如愿以偿的样子了……不得不说，我认为死亡模块长得很漂亮，感觉比我自己都要漂亮。但由于记忆里的她大部分时间不是板着脸，就是一脸狰狞的屠戮着在些什么的模样……因此我对她其实还是有些害怕。
有些想见到她春心萌动的样子……如果她见过了杨某，那就肯定会露出相当可爱的表情了吧。
“我不知道啊……不过哈丝塔也在这呢，应该是见过了吧。”
“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哈……因为弥音藏在杨某的身上。而哈丝塔在开局前出现在这个地方的唯一理由就是她发现了弥音的踪迹。显然她肯定是知道弥音藏在杨某身上的。”莱昂眯着眼睛露出了滑稽的笑容。“……其实这两人现在打起来了，我想应该也和杨某脱不了关系。”
“确实。按照死亡模块的个性，找到了杨某后，估计是打算带着杨某藏到哪个隐秘的角落里去，一辈子都不出来吧。”
“嗯啊。但哈丝塔也不可能任由死亡模块带走弥音啊。”
“哇，所以她们其实是因为抢男人才打起来的吗……”
“喔你可太会脑补了……爆米花呢”
“在我这！”
正当我和莱昂还端着爆米花坐在远处的长椅上八卦哈丝塔和死亡模块到底是不是情敌的时候，一双手突然拍上了我的肩膀……
“怎么，在说我们的事情吗。”
“谁！”莱昂吓得眼睛都睁开了，连忙回过了头……
这个银白色的骑士头盔，虽然从没亲眼见过他……但我已经反应过来了！他是……弥音！
“喂，邪道。”弥音……或者说，此时正使用着杨某身体的弥音，正站在我们身后，望着前方的修罗场……“她们在那打，你们在这八卦……怎么，不想着劝个架之类的”
“你你你你你……你是弥音！”我吓得要死，连忙拽住了莱昂的衣袖……“你看啊！活生生的弥音啊……居然是真正的弥音啊！”
“看到了，别这么慌嘛……”
“嚯，没想到我的名号这么厉害。”弥音摊手耸肩道。不过作为一个他没有印象的小角色，我理所应当的没被他放在眼里。“邪道，真不打算去劝架”
“哈我怎么劝架，我没神格啦！没神格啦！没神格啦！”莱昂皱着眉头眯着眼睛气得要死，表情真的好好笑……
“那你们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了哦……等开局是吧。”
“是这样的。话说那个人类……杨某……他真的能理解现状吗”莱昂有些担心道。
“不知道，这家伙已经累得睡着了。”弥音敲了敲自己的头盔。“今天发生了太多让他难以置信的事情了。”
“……可怜的家伙，醒来的时候就会发现日常生活一去不复返了。”莱昂摇了摇头，重新坐了下来，端起了爆米花。
“没必要可怜他。”弥音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就这样透过头盔的透气孔叼在了嘴上……“我觉得等他习惯了之后，他会做得比任何人都好。”
“什么意思”
“既然你们不打算去劝架，那我们就要上了。”弥音深吸了一口烟后，缓缓抬起自己的手臂，然后张开了手掌……
“你们还有谁啊……”我突然脑子有些没转过弯来……
“除了弥音，还有一个懦夫。”弥音轻笑了一声。下一刻，一柄没有实体，由流光构成的单手剑……出现在了他的手中。“该醒来了，懦夫。”
“懦夫”莱昂皱眉道。“你是在说我吗！”
“跟你没关系。”
“这是我教你的第一课。现在就给我好好学习，如何去成为一个勇者吧。”弥音单手持剑，自说自话的朝着前方走去。
“哈还想踏马的继续睡半个小时还不够你睡的你最爱的修女小姐快被哈丝塔给打烂啦！”
“没事，哈丝塔不敢动我们。别紧张，抱着干死她的决心和我一起上！”
“别怂啊，都说了哈丝塔不敢动我们了……哦不错。说这话的气势倒是挺像个勇者的……”
“逆天，别说这种傻杯话了。我早告诉过你她是不会死的。我现在真想把你和白静一起溺死在蜜罐里。”
“大左啊，那个眯眯眼会保护她的啦。”
呃，他在跟谁说话而且还提到了我……
莫非是在跟杨某说话吗……好像很合理啊。不过……没想到弥音居然会说出要干掉哈丝塔的话啊。
啧，不应该吧……
“准备好了吗，懦夫”
“很好，我们上吧！”
下一刻，弥音跑了起来，那柄由流光构成的单手剑也在他的身后拖起了华丽的，闪烁着的痕迹……就像是一条长长的锁链一样。
“你知道那把剑是什么玩意吗。”莱昂松了口气，坐在长椅上翘起了二郎腿。
“我怎么知道，我又没见过弥音。”
“那把剑的名字叫做「弥赛亚的呼唤」。很中二吧……这也是弥音名字的由来。”莱昂嚼着爆米花道。“毕竟弥音每次轮回里的身份都不一样嘛，戴着头盔还不好说，但只要拿着那把光构成的剑，我们一般就能够确定那个人就是弥音了。可以说，剑和头盔，就是弥音的象征。”
有时是男人，有时是女人，有时……甚至还是小孩。这些都是莱昂告诉我的。据他所说，他在某次轮回里还看到过一只戴着袖珍露耳骑士头盔，脖子上挂着流光短剑的猫……
“瞧好那把剑了。这东西将颠覆你对于赐福以及模块的所有认知。那东西，是赌局规则外的存在。也是弥音可以一直在赌局中当个搅屎棍的底气所在。”
搅屎棍……很恰当的比喻。
其实莱昂跟我说过。弥音本该是神。但他却对皇后位嗤之以鼻，甚至放弃了自己的真名与神格。莱昂说，在他看来，自己只不过是一个拥有神权的一缕残魂罢了，连实体都没有。并不是什么值得仰望的存在。
“那把剑，很强吗”我好奇道。
“……你玩过fgo吗”
“玩过，什么意思”话说为什么莱昂知道fgo……
“那就好……你可以把那东西当成saber的宝具。”
“誓约胜利之剑！是咖喱棒吗！”哇！那可真是太帅了！
“但那只是……其中之一的用法。”莱昂皱眉道。
果然弥音……或者说弥音和杨某，只身闯入了战场！
此时的死亡模块和哈丝塔正还在面对面用各自的能力交力呢……哈丝塔用空力矢制作了一个包裹自身的透明屏障，并躲在后面当丢丢怪。而死亡模块正试图用自己的血液染红那个透明的屏障，从而找到用来呼吸的通风口好有效攻击到哈丝塔……所以就造成了以下画面。
哈丝塔不断用空力矢制造出的屏障将死亡模块弹飞，而死亡模块在被弹飞后又会带着一身深可见骨的伤口，一次又一次的冲向哈丝塔……
直到他的出现。
“杨某！”见到他的那一刻两人同时惊呼道。
“哟。你们好呀。”弥音轻笑了一声，下一刻就闪进了哈丝塔的屏障，以极快的速度一脚将其踢飞了出去……好鬼畜的画面！一个一米七多高的成年男性居然踢飞了一只看上去年龄不足十二岁的幼女！
话说，他是怎么找到那个屏障的通风口的明明死亡模块的血液都还没有染红半个屏障呢。而且力量好像也很强……十多米的距离啊！
“咳……”哈丝塔被踢飞出去老远，但靠着空力矢的支撑，勉强没有栽倒在地。“杨某……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让鲈鱼把你带走了吗……”
她没有生气弥音可是踢她了诶！
“哦，就是突然觉得你比较该死，所以特地跑回来稍微想试着杀死你一下的。别太在意哈。”弥音的平淡的声音透过头盔传了出来。仿佛就在说一件轻描淡写的小事一样。
“……原来是这样啊。”哈丝塔皱眉苦笑道。
“诶你……真的是弥音！真的假的……居然真藏杨某身上了啊……”死亡模块捂着自己断掉的左臂露出了憨憨的震惊脸……
说真的，她好萌。虽然她少了一颗眼球……但这表情还是好萌。
“怎么，不信吗。”弥音叉着腰低头望着死亡模块道。
死亡模块：“那我和杨某的幸福生活怎么办(;′Д｀)！”
“……少女好颜艺。”莱昂有些绷不住道。
“不可能！你休想带走我的骑士！”哈丝塔捂着自己的心口指着死亡模块一脸狰狞道。
“呵，我就是要带他走，谁都拦不住我！”死亡模块也回了一个血淋淋的冷笑。
“我能拦住你。”弥音随口说了句破坏气氛的话。“还有你，我不是你的骑士。我不属于任何人。”
“你……你这个大……大笨蛋！”没想到哈丝塔一脸狰狞的表情瞬间没绷住，突然就和个普通的小女孩一样哇哇大哭了起来……“你就是我的骑士……你是要留在我身边保护我的！你以前明明说过要陪着人家长大，陪着人家直到人家能独当一面……”
咳，这只也好萌。
“……萝莉好颜艺。”莱昂再次满头黑线道。
“那么请问你现在几万岁了我觉得吧，果然，你已经活得够久了。”弥音突然就冲向了哈丝塔……“别抵抗，我可以让你走得稍微轻松点。”
“！”哈丝塔连忙抬手撑起空气屏障，但下一刻就被流光剑直接切开，剑锋直直的就要扎入她的心窝！
果然，那把剑拥有能够切开赐福的力量！
“哇！哈丝塔和弥音真的撕起来了！”莱昂连忙猛嚼了两把爆米花兴奋道。
就当哈丝塔已经被弥音那股无可匹敌的气势给震慑得一屁股跌在了地上时，他却突然停住了……剑就这样，纹丝不动的悬在哈丝塔的头顶。
“呜……我还不想死啊……”哈丝塔在短暂的失神了一会后，居然再次像个无助的小女孩一样哇哇大哭了起来……“唔……我还没有去到你所说的……明日……”
“做得好，铁脑袋。”死亡模块很快就反应了过来，然后站在了哈丝塔的跟前。“抱歉了哈丝塔……妨碍我和杨某的幸福生活就是这个下场。”
她不知从哪个地方掏出了一把短刀，不带一丝犹豫的朝着哈丝塔的脑袋刺去……
但却突然又被某个东西扭断了仅剩的一条手臂。
那是一条……锁链是一条由光构成的锁链……锁链的另一头，就握在弥音的手上……
“诶”看着自己从半空中坠落的右臂，死亡模块的目光都变得呆滞了。“你不是……要让她死在这吗”
“懦夫不愧是懦夫。”弥音头盔下传来了相当轻描淡写的声音。“这明明是打破僵局的好办法，但你那无聊的善心却不允许任何人死去。”
“……懦夫”
弥音突然就一把拽下了自己的头盔随手就扔在了地上，露出了杨某着急忙慌的脸，接着他又紧紧搂住了死亡模块……现在又是什么情况！
“哦，现在是杨某了。”莱昂眯着眼睛笑道。
“对不起白静……我不想你杀了这孩子……但我也没想让你受伤啊！所以……呃，所以那个死亡模块是怎么把你重组的”杨某捧着死亡模块的脸，左看看右看看……肉眼可见的心疼和焦急啊。果然他们已经见过面了，而且杨某似乎也相当喜欢死亡模块啊……“你会没事的吗那个啥，厌世跟我说你会没事的，但是真的吗要不我现在带你去医院吧，我有个医生朋友特别厉害……出诊费还只要一块钱……”
听着杨某喋喋不休的关心的话语，死亡模块愣住了好一会，突然就红着脸笑了起来……
来了！我最想看到的春心萌动的表情！果然好可爱啊……
“笨蛋，只是有一点痛。”死亡模块只是露出可爱的表情憨笑道。“话说杨某，你怎么突然就回来了呀”
她刚刚和哈丝塔撕逼的那股紧张感去哪里了
“……没想到你居然问得出这种问题。我是和厌世一起来劝架的。”杨某撕开自己的衣服开始稀里糊涂的帮死亡模块包扎……“嘛……首先就是说，希望你们别打了，反正也打不出个什么结果。其次就是……我想要知道更多关于这个世界的真相。”
“厌世……难道就是弥音他已经说服你让你入局啦”
“嗯。”杨某头也不抬道。“果然……我确实还是向往这样奇妙的事情。”
“……那我们的幸福生活怎么办啊(;′Д｀)！”
“……厌世说，有他在这，这种不切实际的事情你就别想了。”杨某有些无奈道。
“可恶的弥音……啊，其实我没事的呀。不用给我包扎了，会冷的吧。”
“不会。主要是看着也心疼啊……”
这两个恋爱脑笨蛋……还在这你侬我侬。哈丝塔可是在一旁哭了好半天也没人去理她呢……
“哟。”我俯下身子，轻轻摸了摸哈丝塔的脑袋。
“！”哈丝塔连忙抬起头露出了紧张的神色，看起来像是一只随时会咬人的小兔子一样可爱。
“不记得我啦”我不由得露出一丝笑意。“虽然我以前总是跟在那个眯眯眼的身后，但我不是什么坏人哦，我只是想来安慰安慰你。”
“我记得你是……邪道的……”
为什么要把莱昂叫做邪道呢我真是搞不懂……他对人类的爱，我这十年的时间可一直都看在眼里呢。
或许是因为道途与目的不同吧。
“看现在这个氛围……估计你们也打不起来了。”莱昂走到我的身边冲哈丝笑了笑。“不如趁现在坐下来好好聊聊等会开局时，情报共享的事情。”
“……原来你活着啊。”哈丝塔的啜泣声慢慢的平复了下来。“之前你都躲哪去了”
“哈哈哈……关心我的事情干嘛还是好好管管你家骑士吧！”莱昂露出了一个吐着舌头的讥讽的表情，然后朝着杨某和死亡模块的方向走去。
“我们不理那个坏蛋。呐，好吃的哦。”我冲着莱昂的背影竖了个中指，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了糖果和饼干。
“谢谢，但我不是小孩子。我只是因为某些原因失去了一部分记忆和灵魂，才变成这样的。还请不要搞错了。”哈丝塔红着脸接过了零食……口是心非，真是好可爱好可爱！好想把她含在嘴里……咳咳。
和莱昂说的一样，哈丝塔果然很贪吃呢……话说，我还是第一次距离女神大人这么近呢。
“……你和邪道，有什么打算不会也是来劝架的吧。”哈丝塔坐在地上，一脸委屈的望着远处的死亡模块和杨某，头也不抬道。
“是来等开局的……咳咳，算啦，反正弥音在这，你们也打不起来啦，不如等会好好聊聊吧。毕竟我们不是敌人啊。”
似乎在很多个轮回以前，莱昂和哈丝塔就达成过共识。作为皇后位首先合作干掉修女，最后再一同阻止覆灭。
当然，那个修女和同样是修女打扮的死亡模块是没什么直接关系的……那个修女，可是以凡人之躯夺取了神明王冠的家伙呢。
“……反正我和她的战斗，本来就不可能会有结果。”哈丝塔叼着棒棒糖，拍拍屁股站了起来。
“那为什么你们还要打起来呢”
“谁知道呢……可能只是想为自己出口气而已吧。”哈丝塔居然露出了一丝有些释然的苦笑……“你看……他现在已经不会再回过头来看我了。”
他……是指弥音吗
我也朝着杨某的方向望去……虽然莱昂一直在试图和杨某还有死亡模块打招呼，但他和死亡模块依旧还是沉浸在彼此你侬我侬的世界里，仿佛莱昂根本就不存在一样……给莱昂气得直跺脚啊。
那弥音呢弥音就任由杨某和死亡模块打情骂俏吗他完全就没有想过要来对哈丝塔说哪怕一句关心的话吗……他到底和哈丝塔之间发生了怎样的故事呢
“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我记得你以前总把弥音挂在嘴边……”我嗅道了一丝八卦的气息……莫非是分手了“莱昂也说过，你和弥音曾经好得简直像是要粘在一起一样……”
“因为我太没用了。弥音对我早就失望透顶了……”哈丝塔抬头对我苦笑道。“邪道女，你是个好人类。谢谢你的糖。”
“呃，不客气”
“话说……你是第一次参与开局吗”
“对。我之前是被莱昂在中局时硬拉着参加赌局的。”
“我还是更喜欢把那东西称作课题。毕竟打赌的不是我们，我们只是完成任务收集力量罢了。”哈丝塔对我伸出手。“走吧，皇后位已经全部就绪了，那个假货……很快也要到了。方舟就要开启了。”
其实相比杨某……我知道的大概也没比他多多少吧。毕竟上个轮回里，我一直都是作为莱昂手下的工具活着。开局和覆灭我通通都没有经历过。
不过还是要感谢莱昂呢……对他来说，从上个轮回到这个轮回，到底是几百年，几千年，还几万年的时光呢要从世界的诞生之初一直等待此刻的开局呢，很难想象这样的日子该有多难熬……
而我仅仅只是过了四年的安稳日子就迎来了下一个轮回的赌局。
“好。”我牵起了女神大人的手。不知道前方又会有什么未知的事物在等待着我……
但不管怎么说……我都还是挺期待的。
方舟，人类神明修女……还有神造模块，阿尔维达……这些过去只能在莱昂口中听到的东西，如今全都已经近在眼前了。
好戏就要开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