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马秋实攻略马宅一
天还未亮,翻身起来的常岗岗看着陌生的环境,呆了呆才反应过来。走出屋门站在院中仰头看着漫天繁星,开始缓慢的打起炼体的动作,血液随着躯体缓慢的动作开始快速的流动起来。三套动作打完,满脸通红全身大汗的常岗岗双手撑膝大口的喘着粗气。缓了片刻,恢复如常的常岗岗走到前院,推开左手侧第一间屋门,空荡荡的一间干净的屋子,推开第二间屋门,一个矮小的修士掉腿坐在床沿。揉着惺忪的眼睛说道,“起来了。”
常岗岗嗯了一声,关上了屋门在屋外说道,“师兄接着休息,就不打搅你了。”
常岗岗又走到对面的屋子,推开一看,空荡荡的屋子,然后又推开了最后一间靠近后院的屋门,走到灶台前揭开锅盖。两锅被油腻糊住的肉汤和冰冷发暗的肉块、骨头。围着灶台转了一圈,在锅底找到两块黑红的石块,双手催动真气渡入一些灵力,黑红的石头发红直到起火燃烧,给两个锅里添了一些水,就坐在灶台前盘膝修炼。
马秋实推开屋门,仰头看了看稀疏的星空,微微泛亮东方,撑开双臂活动了一下身子。走到厨房门口,看了眼盘膝修炼的常岗岗。然后在院子中央拿出一个木桌,两把椅子,坐在椅子上开始刻画符篆。
半个时辰后,常岗岗收功起身。拿出大铁盆捞了一盆骨头肉块走了出来,坐到马秋实的对面。侧头看了看东方的朝霞说道,“不影响你吧?”
马秋实收起笔,朱砂和符纸。“无聊画一画,饿了吧?”
常岗岗拿起肉块放在嘴里撕咬,“嗯,师兄不吃?”
马秋实起身从厨房里舀了一碗肉汤,端了一碟肉块,坐到桌前,又从储物袋内拿出三个馒头开始细嚼慢咽。“我看到侯贝贝了。”
常岗岗咽下嘴里的肉,“他也刑满了?你俩有联系?”
马秋实:“应该是吧,远远的看了一眼,他那样子很容易辨识的。”
常岗岗:“他看到你了?没有去打招呼?”
马秋实:“应该没看到我,赖老大也在,我怕被发现就远远的走了。”
常岗岗皱了皱眉头,“不应该啊,他俩都出来了?”
马秋实:“不清楚。”
常岗岗:“赖无德好歹也是你以前的老大,就没上前打个招呼?”
马秋实:“看他们的穿着应该出来不久。我现在也算有钱人,怕他们赖上。”
常岗岗鄙视的看了一眼一本正经的马秋实,“装什么有钱大爷呢,都是曾经的难兄难弟,能帮一把是一把。”
马秋实咧嘴嘲笑道,“那我去把他们接过来。”
常岗岗尴尬的喝了几口汤,“咱俩干的过他俩?”
马秋实:“看你有没有机会近身偷袭,一击致命。要不然,一个赖老大都够咱俩喝一壶的。”
常岗岗走进厨房,把剩余的肉汤全部倒到自己的大铁盆里端了出来,“师兄还要不?”
马秋实擦了擦嘴巴,“我吃饱了,修为越高饭量越小。”“报名了吗?”
常岗岗:“修为不够不让报。”
马秋实:“最近联系到一个昔日蒙学的师兄。他在白马坊市的俗务堂,要不我去找找他给你想想办法。”
常岗岗:“奖励太少,不参加了。白马坊市的报名名单能拿到吗?”
马秋实:“你要那干嘛?应该能拿到。”
常岗岗:“想开个赌盘,看能不能捞点大的。”
马秋实:“吃不到肉的,喝点汤应该可以。”
常岗岗:“有人在做?”
马秋实:“宗门令牌有吧。炼气五层的修士就能简单的用神识操控令牌了,里面最近开了赌盘了。”
常岗岗:“玛德,怎么交易的?我们不到五层的修士怎么参与?”
马秋实:“不清楚,我也是听昔日同窗说的。”
常岗岗快速的吃完,起身在院子里前后的踱步,马秋实看了眼踱步思考的常岗岗,盘膝迎着朝阳吸纳天地灵气。
常岗岗感觉肚子不再胀的慌才坐回椅子,拿出纸笔。来回揉搓的扔了三个纸团后,起身走到院墙边,斜靠着院墙眯眼看着马秋实。
马秋实收功起身,看着懒散的常岗岗。“一起出去逛逛?”
常岗岗走到桌前坐下,“师兄,你先接触下赖老大,说一说赌盘的事,看他什么意思。”“先别暴露我,如果赖老大愿意出头弄的话,你跟着跑跑腿。”“你明我暗,看能有机会弄票大的不。”
马秋实:“赖老大也是五层修为,能不知道宗门有人已经开了赌盘。”
常岗岗:“知道归知道,他刚出来,急缺灵石呢。说不定愿意呢。我们只给炼气五层以下的修士开赌盘,风险应该不大。”
马秋实想了想,犹豫的问道,“那我去试试?”
常岗岗:“嗯,尝试一下。不行就算了。我给你办答应你的事去。”
马秋实连连摆手,“我打听过了”,凑近常岗岗低声说到,“宗门最近在调查马师兄的事呢,我们还是躲着点。别往上凑了。”
常岗岗起身拍了拍马秋实的肩膀,“师兄放松,我李刚答应师兄的事岂能食言。你就等着坐享齐人之福就是。”
马秋实拿出两个储物袋递给常岗岗,“师弟先替我保管着,我去会一会赖老大。”
常岗岗接过储物袋放到桌上,“找个地方藏起来,院子有阵法,应该安全的。”
常岗岗换了一身新的白色长衫,脚踏一双黑色的布鞋,仔细的清扫了自己的痕迹,然后用清洁符把整个屋里屋外,后院前院都清扫了一遍,抹去阵盘上的印记。悠哉悠哉的出了大门,顺着街道往北走了五十步。在一户人家院门口放慢脚步,侧抬头看了看门头上的匾额然后缓慢的离去。心里暗想,“果然是马执事的府邸,里面怎么没动静呢?原来这里跟窑子一样,院外就能听到里面女人的叽喳声。”没有回头一直走到岔路口,路口往东拐,不远处有几个头扎小辫的稚子在嬉闹。常岗岗拿出哈有德代表宗门发放的那个储物袋,终于摸出来一把糖果。放在鼻尖嗅了嗅,然后来到几个打闹的小孩中间。手掌平摊露出几块糖果,四个小孩顿时停止了打闹,围在常岗岗身旁安静的盯着手中的糖果。常岗岗一翻手躲过了一双脏兮兮的小手,收起了糖果,“想要不?”
几个孩子,有的点头、有的说要。
常岗岗手里拿出一颗糖果,“我们做个游戏,我输了给你们一颗糖果,你们输了就被我弹一下脑门。”
有个相对干净的小姑娘问道,“什么游戏啊?大哥哥。”
常岗岗简单的讲解了一下石头剪刀布的游戏规则,然后就开始跟小孩子们开始了游戏。几轮游戏下来,常岗岗就输出去三颗糖果,倒是有一个小男孩被弹的鼻涕眼泪直流,差点就哇哇大哭了。“不想被弹脑门也可以,输了可以讲自己听到的故事或者看到的故事。”
常岗岗先是跟四个小孩子玩石头剪刀布的游戏,后来又来了三个小孩子。又带着小屁孩们玩起了跳房子的游戏,直到日悬当空,小孩子都被各自的家人喊回家为止。常岗岗开心的跟小孩子一一发糖道别,又和善的跟附近的大人拱手告辞而去。
常岗岗慢悠悠的从坊市的东门走了出去,驾起法器一路向北,连飞带跑的用了一个时辰就回到了宋老的墓前。简单的祭奠了几口酒,然后坐在田埂边缘,拿出酒葫芦悠悠的自饮自酌。直到日落时分,一个踩着锈迹斑斑铁剑的修士落到常岗岗身旁。常岗岗起身恭敬的弯腰拱手,“村长大叔。”
村长看着眼前白衣飘飘,风俊儒雅的修士。“是你啊,宋老捡回来的那个小青年。”
常岗岗盯着眼前两鬓斑白的村长,“这才多久啊,村长大叔的两鬓都泛白了。”
村长:“是啊,你专程回来祭奠宋老来了?”
常岗岗:“我想买回宋老的宅子和田地,回来也有个住处有个根。”
村长:“还你了,本来也不是从你手里买的何来买回一说。院子里没动过,田里种的灵麦算这几年的租金。都给你了。”
常岗岗诚恳的向村长再次弯腰致谢,从储物袋内拿出一百灵石搁在地上。“这是感谢村长大叔的,请您务必收下。”
村长盯着常岗岗看了一会,收起地上的灵石。扔过一张传音符,“有事联系,我先走了。”说完就驾起锈迹斑斑的铁剑晃晃悠悠的离开。
常岗岗推开院门,长满野草野花的小院,推开堂屋门,满屋子的灰丝、尘土。走进另两排屋子,都是一样的灰尘、灰丝。用真气打出灵风,吹的厨房尘土飞扬,打出一张清洁符从墙头跳出了小院,站在田埂吹着徐徐夜风。然后又回到厨房,拿出铁锅、铁盆搁在灶台上,然后又用了两张清洁符。嘴里嘟囔着,“妹的,没有柴火。忘记采购一些燧火石了。”再次用灵风挨着屋子吹了一遍,然后灰头土脸的跳出小院向西北方向的山上跑了千米左右,劈了几个大树的树枝扛回家。拿出最后两张清洁符看了看又收回储物袋内,用清洁术清扫了一下厨房和堂屋,然后开始起锅蒸饭煮肉。盘膝坐在灶台前,一边恢复灵力一边添着柴火。一道传音符打破了小院内的单调节奏。常岗岗听到了马秋实的问候,用两张传音符回复道,“按计划,找机会。”“安好,勿联系。”
常岗岗美美的吃了一顿夜宵,然后又仔细的用清洁术清扫了一遍五间屋子。盘膝炼气,做操炼体,躺炕睡觉。
连续在小院修炼三天的常岗岗,乘着夜色再一次来到了白马坊市。趁着天亮前最后的黑夜快速的窜到马福彩的府邸门口,一跃跳进了小院。心里暗自得意,“果然没开阵法,就不知道是哪个嫖客不怕死的捷足先登了。”常岗岗快速的闪动,穿过两个院门洞来到最深处的院子。仔细的趴在各个屋门前听了听里面的动静,然后推开一个有呼吸声的屋门,飞快的扑到床上打昏床上的人。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布袋装好昏迷的女人,然后又原路翻出了小院。故意在院外弄出声响快速的飞奔远去。
常岗岗气喘吁吁的回到小院时,朝霞刚洒满东方天际。打开布袋,一个只穿着肚兜头发毛乱的女修,紧闭着双眼,眼皮快速的颤动着,常岗岗后退了两步,“醒了就自己出来。”
女修睁开双眼,看着眼前一身黑衣的蒙脸修士。“能给一件衣服吗?”
常岗岗摸了摸黑巾下面的下巴,“你不反抗下?好歹也是炼气三层的修士。”
女修双手捂住胸前,下半身藏在布袋里,蹲在小院中间。“小女子不敢。”
常岗岗呆呆的看着院中央鸵鸟装的女修,直到女修用双手撑起布袋口,低头蜷腰,小脸煞白的藏进双臂之间。没料到此种情况的常岗岗,尴尬的不知所措,站在院门口盯着微微颤动的布袋犹豫着,直到女修呜呜嘤嘤的哭泣起来。
常岗岗低声平静的说道,“不许哭。”
听到声音的女修抖动着布袋轻声啜泣。
常岗岗盘膝坐在院中长满野草的地上,盯着眼前的布袋说道,“自己出来,蹲在那里回话。”
女修低着头嘻嘻索索的褪掉布袋。双腿加紧,一只手捂着胸前,一只手捂着大腿之间,缓缓蹲下,然后双手抱膝微微抬头,乱糟糟的头发遮掩不住煞白的容颜和通红带泪的双眼。双唇干巴上下轻轻的蠕动,最终也没说出话来。
常岗岗起身走进厨房,然后端出一杯热气腾腾的花茶走到女修近前,低头看着佝偻着身子颤动的女修。用灵气把茶杯放到女修前面的草地上。“喝茶。”
女修伸出右手颤抖的端起茶杯,低头轻抿了一口,正犹豫是否放下时就听到男人说道,“马福彩哪去了?”
女修双手前伸捧着茶杯,双臂夹着双腿,头低垂到双膝。“妾身也不知道,四个月前,马郎说要闭关修炼,直到今日还未归来。小女子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常岗岗:“说说你跟马福彩的关系。”
女修又轻啜了一小口茶水,“小女子是马郎,嗯,马福彩的二夫人。”女修微微抬头,偷瞄了一眼黑衣人,又哆嗦着喝了一口茶水,“第二个夫人,马福彩一共有四个夫人,我是第二个。”女修又偷瞄了一眼一言不发的黑衣人,哆哆嗦嗦的喝了一口茶水,“嗯,马郎是炼气五层的修士,问仙宗驻白马坊市接引处的执事。”
常岗岗沉默的往前走了一步,“茶杯给我。”
常岗岗添满花茶,用灵气递到女修面前。“继续说。”
女修又双手捧起茶杯,阳光晒照之下,浑身汗津津的。又喝了一口茶水,全身不再抖动,抬头看着黑衣人,“大夫人叫刘酥瑶,炼气三层,有两个儿子,风儿,嗯,大儿子马风如今三十三,炼气三层……”
女修起先断断续续、磕磕巴巴的讲述着马福彩的家庭境况,直到第三杯茶水下肚,满脸泛红,眉带春色,口齿伶俐的讲完马福彩的全家情况。屁股坐在地上,一只手搂着夹紧的双膝,一只手端着半杯茶水,上身也挺直了起来,双眼迷离的看着眼前的黑衣修士。
常岗岗拿起身边的茶壶,给女修添满。然后拿出两根香烟,自己点燃一支,然后给女修一支。“尝尝,缓解缓解情绪”,拿出匕首在女修惊恐的眼神中,给自己的蒙面布开了一个口子,然后美美的咂了两口香烟。
女修看着面前的蒙面修士收起了匕首,有样学样的咂起了香烟,被呛咳了就用茶水润润嗓子。
常岗岗丢掉烟屁股,“马福彩闭关后,你们是怎么生活的?”
女修盘膝坐平,一只手护住私处,一只手夹着香烟锊了锊头发。“正常生活、修炼,跟过去一样。”
常岗岗用灵力把茶壶送到茶杯旁边,盘膝坐在女修的对面,思考着下一步。
女修直勾勾的看着对面沉默的修士,脸色潮红,双唇紧咬,全身颤抖,轻声哼唧着。
听到响动的常岗岗回过神,心里暗骂自己,“真蠢,这种时刻走神。”伸手又掏出一支香烟,扔给对面的女修。“别紧张。”
女修松开被紧咬的下唇,低声哀求,“能转过身吗?我忍不住了。”
常岗岗拿出一支香烟,点燃吸了一口,然后又拿到眼前分辨了一下,夹在手指之间,搁在膝盖上任它自燃,双眼打趣的看着对面浑身大汗,颤抖哀求的女修。“没绑你的手啊?”
女修浑身发烫,满脸通红,喘息急促,双眼噙泪,快速的说道,“我憋不住了。”
常岗岗起身背对着女修踩灭手中的烟头,又拿出一支香烟,对着阳光仔细的看了看,甩手点燃烟支,听着身后时断时续的嘘嘘声。美美的咂了一口香烟,转回身,扫了一眼湿漉漉的草地,露珠晶莹剔透,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滚动破灭,随风蒸发。常岗岗伸手在面罩前左右轻轻的摆了摆,抬眼看着女修。只见女修双手捂着面门,臊红的耳朵,指缝间偷瞄的眼睛,急促喘息低吟的小口。
常岗岗在越来越烈的阳光下,感觉浑身发烫,五肢僵直。快速的抽完手中的烟支,凑到浑身发软期待的女修身前,挥手打倒女修,用布袋再次装好。打出一张传音符,然后扛着女修在密林里往北奔跑。
马秋实起的晚,刚吃完早餐就收到了常岗岗的传音符,“速来,突破后,小河大河交汇处。”马秋实匆匆离开白马坊市,驾驶飞剑沿着清水河岸快速的往北驶去,直到真气枯竭。盘膝正恢复灵力时又接到传音符,“速来,带好枪。”盘膝一边修炼一边思考暗语的意思。恢复大半灵力又往北飞了一会就到小河交界处。只见哈师弟一袭白衣站在河堤上,微笑着看向自己。“李师弟,什么事这么着急。我没有枪型法器啊。”
常岗岗从储物袋内拿出一个包袱扔给马秋实,“沿小河往上游,有答应你的礼物之一。包袱里的东西都给女修张津瑜,你别碰。”又咧嘴笑了笑,“后面的礼物让张津瑜帮你完成。”看着张着嘴巴不知所措的矮小修士,“快去啊,迟则生变。”然后踩上法器,低头强调道,“记得别暴露我,那女修不知道我的存在。你全当英雄救美,或者霸王硬上弓,随你心意。”
马秋实踩着法器,侧头看了看远去的身影,快速的往上游寻觅而去。大概飞了一刻钟的时间,看到一棵大树上挂着女子的肚兜,飞到肚兜近前,只见一个树枝被肚兜绑在大树的杈枝上。马秋实踩着飞剑略加思考,解下肚兜,嘴里嘀咕着往树枝指引的偏南方向的山林里飞去,“这师弟,小心思真多。”
大概飞了千米的距离,前边树林里传出动静声。马秋实放慢飞行的速度,很快就看到一个赤身裸体满脸通红的女修,仰躺在草地上,嘴巴“嗯嗯”的急促喘息。贸然看到此种景象,马秋实一个趔趄跌下了飞剑。霎时满脸羞红,五肢僵立。犹豫片刻,就猴急的扯掉全身的衣物扑了上去。
正是干柴烈火一碰速燃,烈火逢薪噼啪作响。女修放弃了羞涩和矜持,嘶鸣声惊的鸟飞虫舞。马秋实热血灌头,双眼通红,失去理智一般紧握女修的双手,急切的挥洒汗水。女修挣脱双手,搂住身上蠕动舔舐的头颅,四唇相对,四肢相剿,翻滚着压倒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