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路遇故人强行善二
黑衣修士看了眼跪地求饶,膝行而来的小修士,止住了笑声。眼睛看往小修士身后,只见一个满脸惨白,汗水直流的修士,软塌塌得瘫坐在地上。双眼无神又似带着祈求之色,直勾勾得盯着自己。黑衣修士先是朝膝行到近前的常岗岗啐了一口痰,“软蛋,就停在那,把储物袋扔过来。”
常岗岗扔过储物袋,又往前凑了凑,捣鼓着脑袋磕头求饶,“前辈行行好,就把我兄弟二人当个屁给放了吧……”
黑衣修士接过储物袋,拿出自己的酒葫芦仰头喝了起来。说时迟那时快,常岗岗趁黑衣修士仰头的功夫,双膝起跳扑到了黑衣修士身前,左手搂腰,右手接住从袖中滑出的匕首猛的刺向黑衣修士的小腹。黑衣修士身上闪起一层红光挡住了匕首得刺入。只听一声大吼,酒葫芦和储物袋飞向天空,空出双手的黑衣修士用右手搂住常岗岗的脖颈,左手聚起一团红色的火焰朝常岗岗的脑袋挥打过来。常岗岗急忙运转血气聚集到四肢,双臂发力把黑衣修士给倒转了过来,黑衣修士左手上的火焰也同时挥打到了草地上。常岗岗用力抓住黑衣修士的双腿,使劲的把手中的修士往草地上摔打,上下摔打两次之后,黑衣修士身上的红光破裂。几次三番之后,常岗岗力竭松手时,手里的修士早已成了血液脑浆四飞的无头修士,脖颈处的血液也被摔撒的泄了个干净。
常岗岗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眼睛通红,面目狰狞。马秋实起身,颤颤巍巍,谨小慎微的走到常岗岗眼前十米左右的地方,看了眼目露凶光的常岗岗,又折身找回了面目全无的头颅,走到常岗岗跟前的黑衣修士的尸首旁。“哈师弟的救命之恩,我马秋实铭记于心。”
看着被合在一起的尸首,看着小心翼翼的马秋实,面色还有些发红的常岗岗说道,“差点就一命呜呼了。马师兄抓紧恢复点灵气,我们去看看那两人的战斗结果如何。”
马秋实嗯了一声就盘膝开始修炼,常岗岗快速收起尸首的储物袋,然后找了一个空的储物袋装起了地上的尸首,放了一把火,把地上战斗过的痕迹烧了一空后。“马师兄,差不多了,我们找他们去。”
马秋实起身拿出丝袜驶到半空,看着常岗岗又挥洒出一道灵雨术在浇灭地上的火焰。自己也赶紧帮忙一起施法熄了地上的残火。
常岗岗看向远处,“那两人飞哪边了?”
马秋实:“反方向,应该往南了。”
常岗岗一袜当先,马秋实一袜紧随,一路回到了原来战斗过的地方,然后又一路看着地上残留的法术痕迹向南追寻了过去。
马秋实:“我们就这样贸然过去不妥吧?我的真气不够打出一个法术了。”
常岗岗:“先找到再说,说不定俩人已经两败俱伤一命呜呼了呢。”
大概又飞了一个时辰,马常二人远远的看见一黑一白两个修士站在草地上对峙。马常二人跳下丝袜,徒步又往前走了十几分钟。距离对峙的二人大概一百五十步时停住了脚步,“师兄先恢复灵力。”常岗岗止步说道。
远处破破烂烂狼狈不堪的白衣修士先站了起来,冲着马常二人拱拱手,大声说道,“多谢二位师弟,此事之后,师兄必不会亏待二位师弟。”
黑衣修士趁白衣修士说话的功夫,猛然驾起飞剑往北方的马常二人杀了过来。一道巨大的灵风掀飞了打坐的马秋实和静立装逼的常岗岗。二人再翻滚了五六圈之后,才灰头土脸,口鼻流血的站了起来。看着北方你追我逃的一白一黑两个架着飞剑的修士。“二位师弟速速跟上。”一道声音从前方传来。
常岗岗看着那白色的破烂身影,听着那似曾相识的声音,心里嘀咕着。“这么耳熟的声音,是谁呢。”回头看了看不远处又盘膝修炼的马秋实问到,“那白衣师兄几层的修为?叫什么来着?”
马秋实:“五层,叫马福彩。”
常岗岗眼前一亮,“师兄先恢复,我跟上去。这两张传音符给你,你打上印记。我传音时你就跟上。”说完递过两张传音符。
马秋实打好印记后还给了常岗岗,闭目开始修炼。常岗岗踩上丝袜法器向远处边打边跑的二人追了上去。嘴里低声嘀咕着,“狗日的马执事,这次不趁机要了你的狗命才怪。”
马福彩跟在黑衣修士的身后,时不时的向前打出一道火焰,拖着黑衣修士不让其逃脱,一边催促着后面的师弟赶快跟上。黑衣修士回头看向身后的马福彩,还有远远辍在后面的炼气二层的修士,没看见四层修士追上来。跳下飞剑转身施法跟后面的马福彩打了起来。
常岗岗踩着丝袜站在远处的空中,看着地面上黑白二人驭使飞剑互戳,时不时的打出一道风刃或者火焰试图奇袭,偶尔从储物袋内拿出符篆或偷袭或防御。打斗了一刻钟之后,二人只能互扔符篆了。常岗岗看着二人搞笑的战斗方式,自己也打出了一张符篆,通知马秋实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