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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马秋实马宅宴狱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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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化神历六八四五年六月十八日早晨,赖无德站在如意赌坊的店门口,看着眼前十个长相各异,瘦弱猥琐的兄弟开口说道,“大家都是宗门弟子,黑狱同僚,患难手足。今日共聚如意赌坊,自当携手共进,共创辉煌。”

    赖无德定珠看向左手第一个站立的丑陋修士,“侯贝贝,你领三个后来的兄弟去南街集市售卖。”

    又侧头看了眼右手队尾的马秋实,“马秋实,你带两个兄弟去东门。”

    又冲站在马秋实身边的张老汉说道,“老张留守店铺。剩余的跟我去西城新建的比武广场去。”

    马秋实领着小李子和王瘸子拱手朝赖无德辞行,又冲张老汉拱拱手就往东门走去。赖无德冲走进店铺的张老汉摆了摆手,领着剩余的两人往西城而去。

    常岗岗蹲在演武场的一个擂台下,无聊的看着擂台上两个互放烟花的白衣帅哥,耳听着周围稀稀拉拉围观人群的嘲讽,什么“花拳绣腿”,什么“一招放到俩个”,直到俩个帅气的年青修士面红耳赤的逃离擂台,才哄笑着四散离开。常岗岗跟着散开的修士来到不远处另一个拥挤的擂台前,擂台上两个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妇女正盘膝在擂台的两侧,互相高声互喷。什么“买批货”,什么“骚狐狸”,什么操天日地,祖宗先人的,各种垃圾话听的众人欲罢不能,纷纷起哄叫好。二女再互喷一段垃圾话后,在众人的指点下再次互亮法器,你来我回的用真气撕扯着彼此的法衣。直到二人再次真气耗尽,四肢纠缠着在擂台上扭打撕扯。擂台下的观众纷纷鼓掌呐喊,激动的跟买到新玩具的小孩一样。正当常岗岗看的过瘾喊的卖力时,几个熟悉的身影凑到了擂台跟前,低声跟不远处的修士嘀咕着。常岗岗立马低头从人群中溜了出去,出了演武场就给马秋实发了传音符,再得知他们的队伍再次壮大,并开始售卖赌票后,就匆匆离开演武场。

    在常岗岗悄声离开后,赖无德跳上擂台,用双手拉开了已经衣衫破烂的两位女修,迎着众人的唾骂大声喊到,“如意赌坊,宗门大比的赌票开售了。以小博大的机会就在南城的如意赌坊!”赖无德松开两个衣衫不整的女修,听着台下的怒骂,从储物袋内拿出一百灵石搁在擂台上,大声喊道,“打赢归你,谁来?”擂台下的众人在闹哄哄的嚷了一阵后,就各自散开而去。

    常岗岗在集市采购了些许肉食和一些补血的药材,远远的看见侯贝贝那雷公造型在跟别人推销赌票,嘴里暗骂一声晦气,就低头往东门走去。在离东门百步的距离就被迎面走来的马秋实拦住,马秋实挤眉弄眼笑嘻嘻的冲常岗岗说道,“先回小院,我后面就到。”常岗岗冲马秋实点了点头转身往北城走去,心里暗骂,“破坊市只开两个门,以后要少来。”

    马秋实给小李子和张瘸子交待了一番,又给二人十块灵石,才急匆匆的往北城的小院赶去。赶到胡同口时碰到正在那里踌躇不前的常岗岗。拉着常岗岗的胳膊一起走到马福彩的小院门口,淫笑道,“一起进去。”

    常岗岗没有停步,也没理会马秋实的盛情,径直走到马秋实的小院门口。马秋实打开院门跟着常岗岗一起走到院中,然后用阵盘打开阵法。“哈师弟有心事?”

    常岗岗:“后院什么动静?”

    马秋实一脸坏笑的说道,“去看看。”

    常岗岗穿过门洞,只见南屋门前的石桌上绑着一坨青紫色物体。再定睛细看,一个被捆绑的不成人形的女修,在烈日的曝晒下散发着阵阵骚臭。常岗岗捂住口鼻,转身从咧嘴浪笑的马秋实身边走过,回到前院,蹲坐在大门口看着猥琐的马秋实,“你真够恶心的,都臭了还不扔?”

    马秋实走到常岗岗身边,背靠着院墙平坐在地上,“还活着,马福彩的大夫人。”眼神疑惑的看着常岗岗,“哈师弟,心慈手软怜香惜玉了?”

    常岗岗拿出一根香烟点燃吸了一口,然后扔给马秋实一个,“看着恶心,熬鹰也不是你这种熬法。”

    马秋实翻看着手中的香烟,然后点燃熟练的吸了一口,“你也吸?不是不让我碰的吗。”

    常岗岗:“看你的样子,是吸过了?”“把那女修先给松了,让洗洗,味道太大了。”

    马秋实站起身,“嗯,我让她们过来一起伺候你。”说完就拿出传音符。

    常岗岗急忙拦住,“先聊天,待会再说。”

    马秋实把刘苏瑶身上的绳子解开,然后又在青肿的光身上点了几下,拿出一个葫芦放到女修的头前石桌上,“洗洗。”

    马秋实又回到原来的位置,蹲着吸着香烟,“这东西让人兴奋,特别是跟仙子们嬉闹后,吸这么一根,别有一番滋味。”

    常岗岗:“自己别吸,我给的茶和酒都别碰。那是让你控制她们的工具,会上瘾的。”

    马秋实扔了手中的烟头,惊诧的看着常岗岗,“我都碰了。你不是也吸着呢么?”

    常岗岗:“最好戒了,我这烟的味道跟她们的不一样,你没尝出来?”

    马秋实捡起地上的烟头又吸了一口,“味道是不同。”

    常岗岗拿出三包哈德门扔给马秋实,“以后抽这个,能不抽最好。”

    马秋实收起三包哈德门,“原来那种还有没?津瑜那里的都完了。”

    常岗岗摊摊手,“没了,这东西又贵又不好弄。”伸手指了指后院问道,“说说她们家的情况?”

    马秋实:“后爹酒呢,给我匀点。”

    常岗岗扔过去一个葫芦,“最后一葫芦了。悠着点,这东西也不是啥好玩意。”

    马秋实嘿嘿嘿的笑了几声,兴高采烈的诉说奴化马福彩遗孀的过程,时不时发出猥琐的笑声。讲故事的中途还不忘劝说自己的好师弟也来享受享受。

    又化身话唠的马秋实绘声绘色的讲述着自己最近的经历。常岗岗听的五肢起立,浑身燥热,“就那个刘酥怡吧,被你说的浑身难受。”

    马秋实起身嘎嘎嘎的怪笑了几声,“后院的是她姐姐,马福彩这狗日的真会享受。”

    常岗岗摆了摆手,“就刘酥怡一个即可。”

    马秋实推开院门,回头说道,“我给你叫过来。”

    马秋实领着一个满脸憔悴,木纳无神的女修走了进来,丢下女修嘿嘿嘿笑了几声就转身出了院子。

    常岗岗盯着女修审视了一番,然后牵着女修走进最近的一间屋子。揽着女修的脑袋,抚摸着毛乱的头发,用食指擦了擦女修紧闭着的双眼渗出的泪水,拍了拍女修的脸庞,“去后院带你姐回去吧。”

    刘酥怡睁开双眼,犹豫了一下,唯唯诺诺的说道,“马前辈让我们姐俩好好伺候你一整夜呢。”常岗岗又摸了摸刘酥怡的秀发,“没事,领回去。就说我说的。”

    刘酥怡搀扶着披着自己外衣的刘苏瑶,一瘸一拐的走到前院,站在院中犹豫着。常岗岗透过窗户说到,“几步路,抱着你姐飞回去,这样子成何体统?”说完就关闭了阵法。等姐妹二人飞走才开启阵法,又抹掉阵法上自己的印记藏回原处。

    萎靡不振的马秋实匆匆回到小院,看见精神奕奕的常岗岗站在院中。开口说道,“这么快就结束了?不满意?”

    常岗岗扔了一支烟给萎靡的马秋实,“挺满意的,我要走了。”拿出一打传音符放在圆桌上,“再给我几张你的传音符。”

    马秋实夹着烟收起桌上的符篆,又递给常岗岗五张。“没多余的了,先拿着。我送送你。”

    常岗岗摆摆手,“不用了,不打扰你享受美娇娘了。”

    马秋实吸了口烟,“赖无德的队伍又壮大了,你怎么打算?”

    常岗岗走到院门口,“这次你定,瞅准机会给我传音。别轻举妄动,有把握在动手。”说完就示意马秋实开门。

    马秋实干脆直接关闭了阵法,推开院门低声说道,“我就不送你了。”

    常岗岗挥挥手慢悠悠的从另一个方向走出了胡同,直奔东门,驾棍北去。

    十天后的中午,候贝贝在演武场找到正兴致勃勃观看比武的赖无德,快步凑到近前拉了拉赖无德的衣袖。赖无德侧头低声问道,“什么事?”侯贝贝低头凑近赖无德的耳朵,“带你去个地方,有关马老实的。”赖无德起身跟着候贝贝来到马福彩的小院门前,侯贝贝拿出传音符激发了出去。“马老实在这里养了几个女修,模样着实不错。”

    赖无德看了眼侯贝贝,“就这里,你确定是他的院子?不是他那同窗好友的?”

    侯贝贝点了点头,“五天前就发现了,跟了他好几天才确定的。只有他和一个女修有出入过。”

    马秋实匆匆跑回来,在胡同口远远的就看见站在马福彩院门外的赖无德和侯贝贝。脸色几经转换,走到赖无德近前,笑嘻嘻的拱手问道,“赖老大。”

    赖无德用下巴指了指院门,“不欢迎我们进去坐坐?”

    马秋实脸色难堪,尴尬的说到,“朋友的洞府,里面有女眷的。不合适吧?”

    侯贝贝起脚踢了马秋实一脚,“别装了,都知道了。有这么好的住处不先想着赖老大?”

    马秋实瞪了一眼侯贝贝,抬头看了眼赖无德。心里想着对策和说辞,脚下犹豫着没有动。

    赖无德拍了拍马秋实的肩膀,“都是共患难的兄弟,这些天也没少受你的帮助。有难处就说,兄弟们帮你解决。”

    马秋实抬眼跟自己一样高的赖无德无声的对视了片刻,转身关闭了阵法,敲了敲大门。不一会门就从里面打开了。一个清脆娇软的声音随着开门声一起传出,“大大,阵法都关了就跳进来呗。还让奴家给你开门。”

    马秋实干咳了几声,“穿成这样成何体统?换身衣服过来伺候。”说完就侧身请赖侯二人进入小院,来到院中的石桌前,“赖老大,请坐。”然后冲后院喊了声,“津瑜,上茶。”

    三人分坐桌边,侯贝贝盯着马秋实说道,“你哪来的子女?”又似自语般说到,“自称奴家,”眼神惊诧嘴角猥琐的痴痴笑了起来,“玩的这么花的吗?”

    赖无德好奇的看了眼马秋实就侧头直勾勾得盯着一个一身青色长衫,略施粉黛,脚踩未曾见过的露背高跟鞋的女修。只见女修手里拿着茶壶,扭着小腰走了过来,青葱玉指分三次从储物袋内摄出三个白色的瓷杯,轻轻放在三人面前的石桌上,又弯腰给三个瓷杯添满水,走到马秋实的侧后站着。赖无德和侯贝贝盯着斟完茶水站在马秋实身后的张津瑜,直把张津瑜看的脸色发红,用手轻轻碰了一下前面的马秋实。

    马秋实咳了一声,“赖老大,侯兄弟请用茶。”

    赖无德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又不舍得看了马秋实身后一眼,才瞅了眼马秋实说到,“这位是?”

    赖无德起身接过张津瑜手中的茶壶,“你先回屋。”然后躬身给桌前二位添满茶水,放下茶壶,坐到凳子上说,“此事说来话长。”

    赖无德盯着马秋实说道,“长话短说。”

    马秋实喝口茶水,清了清嗓子说到,“白马坊市的宗门接引执事叫马福彩,这里也是马执事的洞府。马执事前段时间失踪了,家里留了四个如花似玉的美娇娘独守空房,兄弟不是比老大你们先出来一步吗?”说着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侯贝贝插话说到,“你就乘虚而入了?还瞒着我们,谎称寄居同窗家。”

    马秋实放下茶杯,瞪了侯贝贝一眼。“兄弟刚出来也没什么营生,只能在坊市厮混。一个偶然的机会看到了这个小院只有几个女修出入,盯了一段时间,发现修为都不高,又没有男修高修出入,于是兄弟就借住在这里了。”

    侯贝贝看了眼赖无德,“怎么办到的?你这鬼样子,人家稀罕你啊?”

    马秋实看着赖无德,“自然是用了点手段……”然后就把‘哈利文’绑架张津瑜开始的故事换成自己完整的讲述了一遍。

    赖无德起身从头到脚的把马秋实打量了一遍,拿起桌上的水壶,伸手拍了拍欲起身的马秋实让坐下,然后压压手示意侯贝贝也坐着,给三人分别添满了茶水,坐到凳子上问到,“就不怕那马福彩突然回来?”

    马秋实手里捧着白色茶杯把玩着说到,“一个炼气五层的宗门执事,闭关哪需要这么久?何况宗门大比在即。那马执事,八九不离十是出事了。”

    侯贝贝惊诧的看着一副高深莫测稳如泰山样子的马秋实,开口说道,“你就不害怕?”

    马秋实盯着赖无德说道,“起初是有些忐忑的,慢慢的就习惯了。那马执事这么久不回来,八成是死了。害怕什么?”

    赖无德盯着马秋实的双眼,看着这个渐有气势的小兄弟,咧嘴笑到,“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马老弟长进了。”说完就端起茶杯瞥了眼侯贝贝。

    侯贝贝搬着凳子凑到马秋实身边,伸手拍了拍马秋实的肩膀淫笑到,“赖老大跟兄弟们出来这么久还没开过荤呢。”

    马秋实侧头看了一眼侯贝贝,转头直视着赖无德,盯着闭目吸溜着茶水的赖无德开口说到,“一些残花败柳,赖老大不嫌弃就成。”说完站起身拍了拍侯贝贝的肩膀,高声喊道,“津瑜,带姐妹们出来。”

    老大刘苏瑶唯唯诺诺,勾着头站在北屋屋檐下;老二张津瑜面带微笑,抬头冲着对面的三个修士眨着眼睛;老三董璐璐娇羞的用一只脚画着圆圈,一边时不时的侧头偷瞄对面的歪瓜裂枣;老四刘酥怡双眼无神,麻木的仰头靠在墙壁上。

    马秋实坐在凳子上看着意动的赖无德和猴急的已经起身的侯贝贝,手里把玩着茶杯。赖无德侧头看了看马秋实,“介绍介绍?”

    马秋实继续把玩着茶杯,抬眼直视着低头微微颤抖的刘苏瑶,“都介绍下自己。”

    刘苏瑶结结巴巴的低头说道,“我是马福彩的大夫人。”

    张津瑜侧头看了眼不再言语的刘苏瑶,笑着开口说到,“奴家是马福彩那死鬼的二夫人,也是马前辈认的干女儿,奴家叫张津瑜。”然后侧头示意董璐璐。

    董璐璐抬头看了眼马秋实,轻声说道,“奴婢是马福彩的三夫人,是马老爷的奴婢丫鬟。”

    刘酥怡双目无神看着对面的三个修士,张开干裂的嘴唇,声音嘶哑低沉的说道,“刘酥怡。”

    马秋实看着赖无德笑着说到,“赖老大随意,就当自己家。”又看了眼侯贝贝,“要不你先挑?”

    侯贝贝侧头咧嘴笑着,“赖老大先挑,赖老大先挑。”

    赖无德起身拍了拍把玩茶杯的马秋实,“你不错”。然后迈开粗壮的短腿走到女修面前,首先拉起娇小的董璐璐的小手,然后扯着刘苏瑶和董璐璐去了后院。

    侯贝贝看着后院门洞消失的身影,起身看了眼马秋实,哈哈大笑,一个健步跳到张津瑜跟前,伸手摸了一把娇羞的女修,高声说到,“兄弟也不夺人之美,”回头冲马秋实眨了眨眼睛,又转回头嘴里啧啧啧了几,然后扯着刘酥怡的胳膊顺手揣了一下张津瑜,就推开北屋靠后院的屋门走了进去。门都没来得及关就咂咂咂的咬上刘酥怡的干裂嘴唇,张津瑜回头看了眼北屋内,嘴里呸呸几声来到马秋实的身后,双手环绕着马秋实的脖颈,抬眼偷看着屋内的春光。

    马秋实一口饮尽杯中的茶水,拉着张津瑜进去后院,听着喘息声来到南屋的一间门口,右手轻轻按压张津瑜的脑袋。

    女修顺着男人的按压缓缓的跪在男人的腿前,眼带媚色抬头看着男人……

    马秋实右手摸着女人的秀发,左手推开屋门,看着屋内的活色生香,咧嘴笑道。“老大就是厉害,降魔除妖的功夫世所罕见。”

    赖无德换了个姿势躺在床头,双手搁在脑后,眼睛盯着绿衣白衫,“借马老弟的光,不虚此生啊!”

    马秋实瞅着屋内,“这才哪到哪啊,有您在,这不过是小菜而已。”

    赖无德拿出酒葫芦猛喝了一口,“这次事成之后,亏待不了兄弟你。”

    马秋实拍了拍张津瑜,“去,让赖头稀罕稀罕!”侧头看着赖无德说道,“兄弟买些肉菜去,老大您继续。”

    马秋实提裤出后院门洞,迎面碰到骂骂咧咧的侯贝贝,咧嘴嘲笑到,“这么快的吗?兄弟你也不行啊!”

    侯贝贝止步骂道,“跟个不会动的尸首一样,干巴巴的。败兴玩意,你的女女呢?”

    马秋实止步指了指后院,“侍奉老大呢。”说完就推开院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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