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争权夺利的工具
两个人在游乐园逛了逛,余温蓝倒是不怎么想玩项目,唯一想想的就是到了晚上去坐坐摩天轮,可以看看延江的夜景,这是她在谈恋爱以前就想拉着男朋友做的事情。
现在时间还早,拉着白韵寒去草丛上坐坐,看看蓝天和白云。
到了晚上本来是约着要一起去坐摩天轮的,都到了摩天轮下面排队了,却被一通莫名的电话打断了,是白韵寒的爸爸打来的。
似乎有什么急事,谈话间,白韵寒的眉头开始紧皱。
余温蓝拉住了白韵寒的手臂,想安抚他。
挂了电话,白韵寒开口“温温公司那边出了点事情,我爸连夜从从湘云赶到了延江,我得去处理一下。”
白韵寒看起来有些急,但是语气却是一如既往的平和。余温蓝有些担心他,“那你先过去吧,摩天轮下次再坐好了。”
“那我先送你回学校。”
“不用了,嘉嘉他们约着我去吃饭呢。”余温蓝推辞着,实则是想让白韵寒先去处理自己的事情。
“你们去哪吃,我把你送过去。”白韵寒继续道,他还是放心不下让余温蓝晚上一个人坐车。
“哎呦,还没定好呢,真的不用了,你先去把你的事情解决了吧。”说话的功夫已到了停车场附近,余温蓝把白韵寒推上车。
白韵寒叹了口气,他真是拗不过余温蓝,无奈之下只好妥协。
待白韵寒走后,余温蓝索性自己一个人去坐了摩天轮,顺带看看延江的夜景。
白韵寒从未和她讲过自己家里的情况,可余温蓝多多少少知道一些,从前高中就听人讲起,说白韵寒的父亲白启华是位很厉害的人物,而如今白启华的妻子却不是白韵寒的亲生母亲,这些余温蓝都知道,白韵寒在白家顶着多大的压力,多少双眼睛注视着他,她都知道。
白家是世家,和这样优秀的人在一起,如果以后又要进这样优秀的家族,她必须得更加努力才行。
摩天轮慢慢升起,这一刻她觉得很放松,自从决定去e国做交换生,她的神经就一直紧绷着,好像很久没这样放松过了,余温蓝看着延江的夜,很亮,好像这座城市一直是这样的。
白韵寒把车开到了延江国际酒庄,这是延江第一大酒楼,能进去吃饭的都是达官显贵,白启华急匆匆的打电话说白韵寒上周的报表出了问题,他很清楚自己做事情向来都是一丝不苟的,除非,白启华真有什么事情,不想在电话里明说,而把他叫过来。
进了包间,白韵寒看到的不仅是白启华一个人,连带着一大桌的人,都是延江有头有脸的人物。
“启华,这就是你大儿子啊,果然是名不虚传啊,一表人才。”坐在中间的是何清为,延江第一大集团掌门人,年纪看上去和白启华相差不了几岁。
白启华失笑,“哈哈,什么一表人才,现在还只是会点皮毛罢了,韵寒还不叫何叔。”
“何叔好。”白韵寒很尊敬。
“害呀,好好好,快过来坐。”何清为高兴的想拉白韵寒坐过来。
“什么叫只是懂点皮毛呀,白叔真是谦虚,谁不知道白叔在延江的产业都是韵寒哥在打理,如今倒是风生水起了呢。”
说话的人是何清为的小女儿何时雨,比白韵寒要小两岁,皮肤很白,生的娇嫩,一看就是从小被宠坏的大小姐模样。
“哈哈哈,时雨真会说话,你倒是从小在延江长大的,哪天去湘云啊,要你韵寒哥带你好好的玩玩。”白启华笑着道。
“好呀好呀,白叔说话可要算数。”何时雨眼里冒着星星。
她本就对这种饭局不感兴趣,但听爸爸说白韵寒也回来,她就来了,几年前爸爸带她参加舞会她一眼就看到了白韵寒,那个时候她就喜欢上了白韵寒,虽然白韵寒总是冷着脸,不说话,但她还是被他的样貌吸引,听爸爸说白韵寒很优秀,这些年她一直默默打探着白韵寒的消息,知道他考上了延江的大学她可高兴了,如今阔别几年再次见到曾经心仪的少年,他果然还是那么帅。
“白叔怎么会骗人呢。”白启华笑着回答,转而看向了一旁的白韵寒。
“你想来湘云玩?”白韵寒开口问,声音不冷不热。
“当然想,听说湘云有很多美食。”何时雨看向白韵寒声音有些激动。
“湘云好吃的确实很多,看你吃得惯不。”白韵寒接着话,看不出热情,倒也谈不上冷淡,这让何时雨越发高兴,眼泪亮亮的,看着白韵寒笑。
白韵寒算是看出此局的目的了,白启华想要通过他拉拢和何氏集团的关系,也好让白家的企业在延江更加稳固,他其实一早就看出来何时雨是对自己有心意的吧,不然也不会这么迫切的把自己拉过来吃这一顿饭,而也绝不是吃一顿饭这样简单。
碍于场上还有那么多人,白韵寒给足了白启华面子,举止得体从容,许多长辈都对白韵寒赞叹有加。
“韵寒啊,你在延江还适应不,有空也可以多到何叔家来玩呀。我这个女儿颇调皮了点,得多跟你这样稳重的男孩子待在一起才好。”何清为笑着说,又看了眼正吃饭的何时雨。
何时雨不高兴的嗔怪“爸,你说什么呢。”
“哈哈哈哈,说她还不高兴了。”
“何叔,时雨还小,你不用过于担忧。”白韵寒轻点了下头。
白启华也跟着哈哈大笑“时雨啊,在延江你就带着你韵寒哥玩,等之后你去湘云了他也不敢亏待了你,哈哈哈哈。”
何时雨有些害羞的笑,却又急着点头。
“韵寒,给你何叔敬酒呀。”白启华命令着。
“是。”
白韵寒回应,双手端着酒杯和何清为的酒杯碰了碰“何叔,我进您。”
“哎。”何清为看起来也很高兴。
白韵寒一饮而尽,恍惚间看向仍继续和其他人谈话的白启华,忽然间觉得自己有些可笑,他就好像是他争夺权力资产的工具,任由他利用,也从未问过自己愿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