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间章～系统海的诞生
很久很久以后，朝夕和沈如意从蓝星万千平行位面中，回到了如今这个位面。
一到家的朝夕，直接整个人趴在了沙发上。
“不行了不行了……”朝夕闷闷的说道:“我们那完美帅气的老祖宗……”
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从玛卡巴卡蹦了出来，坐在茶几上，严谨认真的道:“夕夕你不是蓝星人!那个人不是你老祖宗!!!”
朝夕身体一动不动，只是脸转了过来。
沈如意笑出声，但也没打扰她俩，而是走进了厨房。
“夕夕，午饭烤鸡翅吃不吃～吃的话我下单买东西，家里啥都没有”沈如意翻了翻冰箱后，声音从厨房里传来。
“吃!”朝夕举起手，大声回应道。
然后看向玛卡巴卡。
“本……本来就是……”玛卡巴卡被朝夕吓到了，支支吾吾道。
朝夕没说话，只是伸出手指，直接给了玛卡巴卡一个脑崩儿。
力道不重，但还是让玛卡巴卡脸朝天躺平了。
然后才开口。
“你看没看系统海历史啊!他怎么就不是我们老祖宗了!”
“第一任主神写的你没看到吗。”
“蓝星给的帮助!发展文明和历史!”
玛卡巴卡小手摸了摸脑袋，然后爬起来，盘腿坐着，辩解道:“可第一任主神大人是世界创立之时就存在的!”
“系统海虽然是主神大人在蓝星人类帮助下形成的，但那个人就不是我们老祖宗，而且第一任主神大人现在还活着还活着!就是在什么地方旅游而已!”
朝夕盯着玛卡巴卡，气的鼓起来脸。
她俩因为这个话题，争论了不下百次。
但每次都不了了之……
“玛卡巴卡!我是不是你任务者了!”朝质问道。
“是又怎么样，他的确不是我们老祖宗!”玛卡巴卡辩驳，也鼓起了脸。
好气，任务者为什么一定要死咬嬴姓男子是老祖宗。
朝夕气的起身，坐到沙发和茶几的中间，拉开面板，各种点。
随后，便出现了系统海历史。
玛卡巴卡看着看着，便沉默了。
我于混沌而生，非自主耗尽能量，则不死不灭。
宇宙星球众多，有智生灵却极为少数。
漫步于各个星球，穿梭于他们每个节点因选择不同而生产的新的位面。
我无法干扰他们的选项，只能像旁观者一样，看着他们，然后感受着这个位面走向，或产生新的位面。
可时间长了，只有无趣二字。
我找了法则，法则给了我许多条款，在不违背条款的情况下，我可以去一个星球像他们一样生活。
我在星海中，选择了一颗星球——蓝星。
我被一处地方吸引，便落到了此处。
我看着一个十三岁的孩子，登上了他们所说的王位。
出于好奇，我翻阅了他前面的资料。
也出于好奇，我便时常隐身观察着他。
母亲的荒淫，荒诞，看着他毫不知情的样子，我有些好奇，若是他知晓了，会如何。
但不能干扰，是第一准则，我只好继续看着。
许是他母亲的男宠过于嚣张，最终这事还是传达到了他是面前。
自古皆是百善孝为先，我更加好奇他接下去会怎么做。
于是我化身成为了他身边一个小厮，静静地看着。
看着他布置好精兵，打败叛军，再看着他将男宠施行车裂，将母亲关禁，将同母异父的弟弟摔死。
我站在人群中，听着众人私语，又看着那上面的他，
他知晓他所做的，必定落下话口，但若不这么做，必会增加这败风。
他难，但也必须这么做。
我看着他，从13岁大的孩子，一点点长大，也看着他，攻打了各个地方，统一了这一片领土。
“这是暴君!”
“你不得好死!”
这些话，遍地都是。
我观察了他十多年，从孩子到青年再到如今。
长城，焚烧书籍，建造兵马俑，他是暴君的声音越来越响，企图起来反抗他的人越来越多……
一日深夜，他未眠，我便化身小厮出现在他身后。
他声音很轻。
“从我登基以来，一直觉得有人在看着我，但就是找不到……是你么。”
我没开口。
“你不是人，是鬼么？”
我还是没开口。
“这天下，我想统一……我想活的更久，我想……长生。”
“你有办法吗……什么要求我都可以答应……”
我依旧未说话。
长生……人生老病死，怎么可能突破这个限制。
“我或许，真的变了吧。”
“登上这位置，我便想要的更多，想让这天下都握我手。”
“我做错了么，烧书，建城，造佣。”
我也好奇……这走向。
他未看我一眼，便走了进去。
而我，站在那里，望着天，看了一宿。
第二天，他凭着感觉，往我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我们隔着空气，对视了一眼。
看着他张扬一笑，踏步出了寝殿。
后面如何，我不知晓，法则唤我，我便回去了。
当我再来，他已经逝世。
我查询了他逝世的时间，在我离开后不久……
他走了，我便也失去了兴趣，踏步于路上，耳听四方的声音。
然而，即使是他死，也依旧有人在骂他。
谣言也越来越离谱。
可我知道，他所烧的书，都是些无用之书。
造的俑，也是泥土所造，却被说成是活人烧制。
人心啊……
恍惚间，我感受到了另一个位面的形成……
还有熟悉的身影。
这次，我不再是观察，而是不断的变化着身份，跟在他的身后。
法则对我一直跟着一个人很是无奈，再一而再再而三警告我不允许变动历史，不允许改动这个世界线的情况下，允许我去‘体验’。
他死亡的时间，是确定的……
在死前前一天晚上，我被安排在了他的寝殿。
他却让所有人下去，留下了我。
他看着我，最后只是一笑。
“你，很眼熟。”
“嗯……”
“……这些人，也是你么。”他报了一堆名字，皆是我用的假身份。
“嗯……”
“所以，你是神是鬼……”
我摇摇头，却没说话。
“长生，真的存在吗？”
我再次摇摇头，然后道:“你不是知道了吗。”
“那你呢？”
我一愣，随后莞尔一笑。
“如果，有下辈子，你会来找我么。”
“我想继续，完成我没完成的事情。”
他说着说着，声音渐轻。
第二日，丧钟响起。
我也选择了离开，前往有他的另一个位面。
我专注于此，但有些位面却走向了末端。
灾祸，病疫，遍地。
不仅如此，一些生命还因此出现了偏差，偏离了原有轨道。
我越来越无暇顾及他……但又想看看他是否可以在不同位面有不同结局。
第一次，那么希望，有人可以协助我。
这个念头，不断侵蚀着我。
在法则的支持下，我开始创造一些人，让他们代替我去处理一些位面的事情。
并且，创造了系统，让他们辅助我创造的人。
这一世的他，便在我忙碌中，到了生命的末尾。
我坐在他寝殿的屋顶上，思索后面该怎么弄。
一道灼热的视线，让我停下思考。
我看到了他，站在下面盯着我。
他向我招手。
并将我叫进了寝殿。
“许久不见。”
他的声音，态度，说的话让我错愕。
“你果然还是陪着我。”
我一直跟着他，自然他身上沾染了我一些能量，我也从未想过他会出现变故。
“在想什么……”
我不语，看着他。
“别紧张……我知道，我改变不了结局。”
“你跟着我两个世界，或者更多……是想要什么吗？”
“亦或者我可以帮你什么。”
“我知道我的大秦会覆灭……”
“但我听到了一句话，不要试图改变什么，所以我不会做什么。”
“前面……我和一个我看不见的东西做了交易。”
我感受到了他身上些许法则的气息。
看来是我太过专注他，法则警告只好让他来和我谈谈。
“待你这一世结束后，帮我一个忙吧。”我是这么告诉他的。
“好。”他答应了。
在接下来的时间，我看着他重复上一世的事情。
他也时常问我，他如果一开始就不这么做……
然后他又推翻了这个说法。
时间很快，这一世的他也走了。
但在他走之前，我便用能量，保护了他的灵体，防止他离开。
他随我一同来到了初形成的系统海，在他的建议和帮助下，系统海形成。
而他，也回归到他该去的地方。
“不要再去陪着我了……你该看向更深的地方。”
他走之前说。
我应下了。
系统海的建造，花费了许久，一些星球中也逐渐有着智能生命。
我依旧会融入到里面去，只是不再去观察人，而是研究他们那绚烂多彩的想象力。
最终，系统海形成了，而我也从中，选出了我的继承者。
终于，我可以安心的，去观察了。
虽然，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要不要再去找他。
玛卡巴卡看完，再看看上面大大的机密二字，又看看理直气壮看着自己的朝夕。
“哼，我都说了，是老祖宗!”
“好……好吧，是老祖宗……”
朝夕又给了玛卡巴卡一个脑崩儿。
玛卡巴卡捂着额头，伸手抱住朝夕的手指。
“吃饭喽”沈如意端着烤的鸡翅，披萨等好吃的，从厨房走了出来。
看着已经和好的二人，也是一笑。
玛卡巴卡顺着朝夕的手，爬到朝夕肩膀上。
“夕夕!快冲!吃完我们再去看一次老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