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讨伐
曹操苦笑着摇摇头,对秦高轩的自信既感慨又无奈。
正说着,燕云十八骑快马加鞭,风风火火地赶了过来。
“有何要事?”
秦高轩见状,神情也认真起来。
“大人,那个……”
燕云十八骑附在秦高轩耳边低语。
听着听着,秦高轩的脸上竟绽放出笑容。
“知道了,你退下吧。”
“遵命!”
燕云十八骑离开后,曹操好奇地问:“逍遥兄,发生了何事?”
“无事,无事。”
秦高轩笑道,“不过是家中顽皮的猫儿,不足挂齿。”
“对了,孟德兄,咱们要多久才能抵达襄城?”
“快马加鞭,半日足矣。按现在的速度,大概一日。”
提及军事计划,曹操立刻严肃起来。
“一日啊……那可得好好谋划一番了。”
秦高轩眼角一弯,轻轻瞥了眼那辆翠绿的马车。
184年,随着张角病逝,黄巾军无奈挂起了白旗。
九个月的烽火连天,最后还是没能敌过皇军与豪强的联手。
这场波澜壮阔的农民起义,终是落幕在地主豪强的铁蹄之下。
184年,第二次黄巾之乱如狂风席卷而来!
二月,西河白波谷,郭泰等人揭竿而起,太原郡、河东郡烽火连天。
四月,汝南郡葛陂,黄巾再起,郡县沦陷。
十月,青州、徐州,黄巾军又起,攻城掠地。
如今,正是十一月的寒风凛冽。
新任校尉曹操,与副手秦高轩一同肩负起宛城一带的讨伐重任。
宛城,虽未陷落,却也是四面楚歌。
探子来报,黄巾军两万五千人马,将宛城围得水泄不通。
半日行程后,曹操的大军入驻襄城,与宛城仅十几公里之遥。
人困马乏,大军休整,蓄势待发。
“孟德兄,这场仗,咱们怎么个打法?”
襄城的小巷里,秦高轩与曹操身着体面,悠然自得地闲逛。
王阳、甘宁、夏侯渊、夏侯惇等人紧随其后,保驾护航。
“逍遥兄,依我看,未雨绸缪,粮草为重。”
“咱们只需精选百骑勇猛之士,给宛城黄巾的后勤来个措手不及。一旦后勤断绝,宛城之围自然化解。”
曹操一身华贵绸缎,走在大街上,百姓们纷纷让道,好像他是个大明星。
“孟德兄,你这主意真不赖!这事儿就交给我和我的弟兄们吧,不过我觉得咱们得搞出点大动静来。”
“嗯,不损一兵一卒固然好,但这样可不容易让圣上高兴到赏咱们块地盘。我琢磨着,咱们得把那两万五千的黄巾军给一锅端了。”
“铁血战绩,圣上看了肯定得给咱们升官发财。”
“只有这样,我才有脸面去娶你那美若天仙的师妹啊。”
“这事儿可大可小,你说呢?”
秦高轩听罢,脸色严肃,心想这事儿可得慎重。
他暗忖:这一仗下来,自己和燕云十八骑的压力是小了,可曹老板要是太急功近利,部队损失可就大了。
心里这么想,就算曹老板不同意,他也准备坚决反对!
“逍遥兄,我也正有此意。”
没想到曹操竟然一口答应。
“这事儿容易,咱们照计划行事,你先带人去把黄巾军的后勤线给断了,然后咱们耐心等上两天,等他们饿得腿软……”
“一鼓作气!雷霆万钧!”
“那时候,饿得头晕眼花的还能叫兵?咱们就能来一场痛痛快快的单向屠杀!”
曹操眼中闪过一丝决然。
秦高轩听了这计划,心里暗自佩服,这黄巾军虽是农民,但这样的战术确实对他们无效。
曹操与秦高轩密谋对策,面对黄巾军如潮水般的人数,两人相视一笑,决定智取而非力敌,专攻其后勤。
“哈哈,黄巾军虽多,却不过是乌合之众。”曹操戏谑道。
秦高轩点头附和,心中明了,此战成败,全在明日夜袭。
“明白了,这突袭重任,我秦高轩接下了!”
他深知,此行非精兵不可,成败在此一举。
计划定于明夜,曹操匆匆回营,宣扬指令。而秦高轩,与甘宁等一众将领,却悠然自得地在街头闲逛,似乎全然不将战事放在心上。
“今晚月色不错,适宜夜游啊。”秦高轩笑道。
众人附和,笑声在夜色中回荡。
逛了一圈后,他们方才返回临时府邸。而襄城太守刘达,字奉义,依旧静观其变,心中自有计较。
……
夜色渐深,一切准备工作都在欢笑中悄然进行。
刘达,刘表的侄子,新任命的荆州刺史刘表的得力助手,正镇守在襄城。
在太守府里,刘达如热锅上的蚂蚁,焦急地走来走去。
形势紧急啊!黄巾军已经包围了宛城,一旦宛城陷落,襄城岂不是危在旦夕?
自从宛城被围,他夜不能寐,食不知味。
向其他城池求援的信件,也如同泥牛入海,毫无音讯。
“大人,大人!”
家仆突然气喘吁吁地冲了进来。
“大人,朝廷的援军到了!是典军校尉曹操大人亲自带队!”
“曹操大人亲自来了!”
刘达先是吃了一惊,接着喜出望外。
曹操的中午时分入城,可至今他们还未曾谋面。
这次见面,刘达下定决心要好好表现,讨得曹操的欢心。
无论如何!
毕竟,曹操带来的三千精锐,远超襄城的守军。
更别提那位副将秦高轩率领的十九血腥战士了。
那支队伍,随便一个兵士,都让人闻风丧胆,不寒而栗。
府外,
刘达快步流星地跑出来,一到府外,便笑逐颜开。
“哎呀,秦副将,你可算来了。我这边可是等的焦急万分啊。”
他伸出手,满脸堆笑,想要和这位少年英雄拉近关系。
秦高轩见状,也伸出手,紧紧握住。
“刘县令,我家曹大人正在整顿兵马,他让我先来与你商讨后续的事宜。”
秦高轩与刘达热情握手,随即大步流星踏入府邸。
刘达嘴角抽搐,手悬空尴尬地摆了摆,只得苦笑。
他好歹是个县令,官阶赛过秦副将,奈何形势比人强!
心里虽苦,面上还得笑嘻嘻,讨好之意溢于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