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第章 零号机的恐怖体验
下午三点多，反省会总算结束。
碇真嗣以及明日香垂头丧气的从会议室走出来，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两个人都得共处一室，培养默契。
世季本以为差不多没他啥事了。
赤木律子忽然拦住他，要求世季尝试启动零号机，说是要完成某项研究。
思虑片刻，世季答应下来。
坐在零号机的插入栓内，他感受到不同于初号机的体会。
非但没有一点温暖，反倒十分混乱疯癫。
打嗅到三无少女味道的一刹那，无数信息流不受控制的窜进脑袋里。
无天无地之处，前后各站着一排相貌同绫波丽一般无二的女孩。
极目远眺，看不到尽头。
无穷无尽。
和如今越发灵动的绫波丽不同，她们一个个俱目光呆滞，宛如没有生气的人偶。
“请让我进入！”
“同我合二为一！”
……
逐渐的，念头们走向统一，齐声呼唤着。
少女也随之扭头望向世季，缓慢又坚定的逼迫过来。
空洞洞的目光交汇着，让人不由得脑海里升起恐惧之情。
“啊——”
世季吓得不轻，心神恍惚，直接晕死过去。
待醒来时，已经躺在病床上。
零号机到底是怎么回事？
回荡在脑海里的念头又是什么？
怪不得绫波丽洋历2010年即成为第一适格者，启动零号机的时间却比真嗣还要晚。
就这种情况，换谁上去也不行哇！
可为什么之前赤木律子给出的答案是绫波丽外冷内热，注意力不集中呢？
难道少女完全没有反应过情况？
不大可能。
还是说因为没有驾驶过其他evangelion，所以认为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都是理所当然。
亦或者，零号机作为eva开发过程中的原型，才存在缺陷？
一时间，世季脑袋里百转千回，满头乱麻，找不到确切的答案。
门蓦地打开，三无少女走了进来。
“被吓坏了吧！真对不住。”
她的嗓音清冷，却驱散了世季的困扰。
“哎呀！是我该道歉才对。过去的一段时间里持续认为你拖后腿，实际上我也不行。”
世季苦笑。
看人绣花，总是觉得容易。
我上我也行。
实际上，真动手了才晓得其中困难重重。
绫波丽咬住嘴唇，有心想说些什么，还是止住。
眼前止不住出现碇源堂为了救她破碎的眼镜。
是了。
甭管她同世季、碇真嗣关系再好，本质上依旧是碇源堂的工具，有为之保密的义务。
就像零号机，之所以会出现如此怪状，主要是因为自己是多个躯体共享一个灵魂。
很早之前的神秘学就阐述过此种情况，洋娃娃这种类人形物品最容易吸引灵魂，让其附身。
何况是更上一层的克隆人造人？
那些无有灵魂的躯体都渴望有魂魄进入，填充虚无。
错非实验过程当中，世季惊吓过度晕了过去，指不定会发生什么样无法挽回的事情。
“我昏睡的这段时间里，使徒被打倒了吗？”
世季尽可能转移话题，不想提起之前的遭遇。
那印刻在脑海当中的一幕幕近乎成为永恒的阴影，让他本能的抗拒回忆起来。
“并没有。真嗣和明日香正在接受特训。”
绫波丽说着，忍不住为新交上的朋友感到担忧。
搬到葛城宅，同碇真嗣一块住。
也不晓得，两个人会不会做出出格的事情。
真嗣这个人，还挺管不住眼睛的。
“特训？”
世季不明所以，“葛城小姐想出什么致胜的方案了吗？”
绫波丽捋下秀发，“就是让两人同居，培养默契，要求他们节奏保持一致，在几乎同一时间干掉葬歌天使的两个核心。”
“哇塞！那真嗣岂不是很开心？家里面两个大美女。”
世季莞尔一笑，“这事若被相田健介以及铃原冬二知道，铁定会羡慕得以头抢地。”
虽然两人一直说着明日香的“坏话”，可对于少女的身体依旧不可避免的十分向往。
“我得去看看！”
世季感觉身体恢复的差不多，忙不迭从病床上爬起。
这种事情，知道了怎么能不过去看看呢？
“对了，他们在什么地方特训？”
“葛城上尉家里。不出意外，在成功或者第七使徒恢复以前，他们都不会离开。”
闻言，世季流下嫉妒的泪水。
“也就是说，只要拖着，连学也不用去上吗？”
“是的。”
绫波丽微微颔首。
真没法做到，人类都不定存续，还上个锤子课。
“呜呜呜……为什么我就没有这种机会呢？”
世季歪歪头，冲着绫波丽怂恿着。
“要不我们俩也向冬月副司令以及葛城小姐申请，怎么样？”
“好呀！如果能通过，我都行。”
绫波丽没有反对的意思。
可世季真提议上去，还是被冬月耕造无情的拒绝掉。
这也算是nerv领导层的一大特色。
方案定下，不做其他准备。
成则成，不成则亡。
有一说一，世季对此相当厌恶。
无可奈何之下，他与绫波丽前往葛城宅，打算去看看究竟是怎么样特训的。
结果，开门的真嗣让世季大吃一惊。
少年居然穿着女式的花哨衣服。
一眼瞧过去，倒是有些雌雄难辨。
伙计，你怎么回事？
难道不晓得前方乃是地狱吗？
女装只有零次与无数次的区别。
一日为女装大佬，终生亦为女装大佬。
“这都是特训……”
碇真嗣涨红着脸，“是美里强行要求我穿的。”
是的。
毋庸置疑，他是被强迫的。
“那么，感觉互相之间有靠近那么一米米了吗？”
“完全没有。”
两个人同时摇摇头，对此表示否定。
同居相处的几个小时，双方都感到不自在。
无所适从的心态影响下，默契自然亦无从谈起。
“如果你们配合不行，该怎么打败第七使徒？”
“完全是真嗣拖后腿……”
明日香嚷嚷着，“和他怎么可能保持一致？”
“是吗？”
世季摩挲着下巴，“假如你们压根没有进展，我想需要更替方案的人选。否则，继续下去也只是白白浪费时间。”
闻言，碇真嗣如逢大赦忙不迭表示。
“要不世季你跟我一组呗！”
对于明日香，他算是有些怕了。
只要跟不上节拍，女孩总是非常生气，要他改变。
可这种事情，光一个人的努力很累的。
大家伙得配合，不是吗？
“也行。可我要驾驶那一台evangelion呢？”
话虽是如此说，可能供世季使用的eva就只剩一台——二号机。
零号机，他刚刚尝试过，老实说，不想再弄第二次。
都有心理阴影了。
初号机，显然是真嗣要操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