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第章 接触绫波丽
翌日。
世季去了学校。
没有碇真嗣的便当，他不得已买下面包。
相田健介和铃原冬二想说些什么，世季并没有理会两人，径直找上绫波丽。
“希望你尽快与零号机产生同步，增加我方的战斗力。”
少女没有回话，玉首轻点，继续阅读课外读物。
世季眼尖，瞥到她阅读的内容。
基因、染色体……
似乎是生物领域的书籍。
世季来了兴趣。
“你读这些书，是想探明evangelion的真相吗？”
根据碇真嗣告知的话语以及细节判断，初号机并非全部由钢铁制成，内部可能是某种活着的生命。
难道绫波丽也很好奇？
“不。”
少女轻轻摇头。
观看此类书籍，主要还是为了自我。
她很早就明白，自己是冬月耕造制造出来的克隆人，被碇源堂当做工具使用。
虽然兵器不该有自己的思想，可己身的确存在于斯，就得想着该怎么解释矛盾。
她缺乏知识与阅历，无法逻辑自洽。
最终，只能在诞生克隆技术的学科里面寻觅。
“对老……碇，你怎么看？”
世季没话找话。
既然找上绫波丽，就一定要获得收获。
“你似乎……很讨厌父亲？”
绫波丽沉默片刻，给出回答。
一般来说，她很少与人交流。
可碇家父子，却是不同。
“相信你也听说了，他将我们兄弟两个送到远房亲戚家十一年。”
世季挠挠头，说出了这个在nerv总部基本不算秘密的情报。
“不对，你厌恶父亲的理由不是这个原因，而是另外的事件。”
绫波丽清冷的嗓音拨动世季的心弦。
“这你就别管了！”
世季音量提高少许，“只要告诉我想知道的就行。”
“是命令吗？是命令的话，我就说。”
世季后撤几步，思索了一会，开口道。
“命令？你要谁的命令？老爹的？”
绫波丽默然不言。
世季咬咬牙，厉声道。
“没错！是命令！是我的命令！我要你告诉我。绫波丽！”
女孩眼球波动几下，上下打量着世季。
“某种意义上，你和碇司令还真一模一样。”
世季哼了一声，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碇司令是个非常理性，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男人。”
绫波丽回想一会，给出客观的判断。
“但是，他也有感性的时刻。你们来之前，我测试零号机失败，他奋不顾身救下了我，手掌都被舱门开关灼伤。只是，我能感受到，他注视得并不是我，而是另外一个人。”
“绫波吗？”
世季不满的哼了声。
看丽的年纪，跟他们兄弟俩差不多大。
换而言之，母亲还没有死去，老登就另寻新欢，勾搭了一个名为绫波的女人。
当然，也有另一种可能。
绫波是老狗曾经的白月光，求而不得才硬着头皮娶了母亲。
但nerv总部，除了丽，有姓绫波的女性吗？
应该没有吧！
这也很正常。
拿女儿缅怀白月光，那个人可能已经不在人世。
“对nerv以及evangelion，你知道些什么秘密？前辈！”
世季缓缓心情，继续逼问。
“这是保密事项。”
绫波丽面无表情的回答。
“命令！是命令哦！”
世季强调着。
“我不能说。”
绫波丽抿嘴。
有些事情，在一切结束前是无法告知他人的。
她是碇源堂的工具，不是世季的。
就算自己对他们兄弟两个莫名有好感，也……不行。
世季直视绫波丽的双眼，对方毫无生气的眸子完全看不出什么。
“那么，你为什么要听老……碇的话？”
“这也是禁止事项。”
谈话终于不欢而散。
世季郁郁寡欢，没有再去上课，而是进了市立一中图书馆查询想要得知的内容。
依旧一无所获。
晚上，碇真嗣的电话又打过来了。
“今天去学校怎么样？”
“就那个样子吧。”
世季打个哈哈，说起正事。
“能拜托你去问一下葛城小姐，nerv里有多少姓绫波的女性吗？”
“我尽量尝试。葛城小姐会不会说，我就不知道了！”
“无妨，你问就行。”
一阵良久的沉默。
“我想了一天，还是没有找到驾驶eva的理由。”碇真嗣苦笑，“接下来我会出去走几天。”
“散散心也好。”
“父亲的随身听好像没有什么用啊！我听着音乐，还是感觉难受。”
世季笑了，“你又不是老登，怎么可能有效。而且，鬼知道那个混球听着音乐做什么猥琐的事情。”
老王八吹嘘的话语，你也当真？
太单纯了！
年轻人。
“替我向铃原冬二道个歉。他打我那一拳太对了。因为我就是卑鄙，胆小，狡猾又懦弱……”
“我才不干呢！要道歉，自己去做。说这么羞耻的话，我不行。”
又是一阵沉默。
“对不起。将驾驶初号机的责任让你担着。明明我是哥哥……”
“没啥。开动机器人，谁不羡慕？”
两个人有一茬没一茬的尬聊。
“出去注意安全啊！即便有保镖跟着。”
“嗯。”
漫长又煎熬的电话终于结束。
世季一看通话时长，两个小时。
不由得咋舌，到底说了什么呀。
次日，他没有上学，一头扎入第三新东京市的图书馆。
终于，找到了一点线索。
洋历1999年，京都大学的生物工程系学生碇唯发表一篇论文。
世季点开细瞧，立时痛苦的闭上双眼。
里面的东西艰涩难懂，许多词汇分开来认识，合一处完全不晓得讲了什么。
所谓隔行如隔山，不外如是。
世季思考一阵，将论文全部复制下来。
他有了主意，打算好好“利用”绫波丽。
女孩既然如此喜欢生物，应该能大体说出这篇论文究竟讲些什么。
翻译生物论文，总不可能还是禁止事项吧！
第二天。
世季将论文拍在绫波丽桌子上。
“帮我看看，这究竟写了什么？”
女孩抬起头，注视他好一阵。
见世季完全没有退缩的意思，只能无奈的将论文拿起。
“我需要一点时间。”
“翻译好了告诉我就行。”
世季不算特别在意。
母亲的大学论文并不一定是自己原创的内容。
普通大学生，还没特别高的学术水平。
多数结论，都是废纸。
“你昨天的问话，我已经全部告诉碇司令了。相信不久后，你就会受到警告。”
闻言，世季轻蔑的一笑。
老孽畜警告就警告，以为能吓得住谁？
反正他暂时还有用，不至于为此丧命。
禁闭啥的，世季还真的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