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从未有过的感觉
他松松领带,钳制住她的双手,不让她有分毫闪躲,将她压在身下,低头恶狠狠地吻了上去。
品尝到她的甜美,漆黑的双眸里逐渐迸发出炽热的欲望。
她的手腕被紧紧扼住,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全身。
安静的房间里,他钳制住她的下颚强迫她张开嘴,沉声命令道:“叫!”
鹿净漪满脑子都是自己变成了狗。
她呜咽着,非常不满地叫了声,“汪!”
房间内浓郁的暧昧气氛瞬间消散。
“……”
盛斯砚停下动作,望着身下闭着眼睛的女人脸色阴沉到要滴水。
真踏马扫兴,差点就支棱不起来了。
他起身,无语地看着一边哭一边汪汪叫的女人。
最后他干脆低头堵住她的嘴,不让她发出任何声音。
这个夜晚很精彩,情绪一向稳定的盛斯砚,一直游走在崩溃的边沿。
他难得体贴地想给鹿净漪洗澡,奈何喝醉后的女人还不忘跟他对着来。
他打开花洒放温热的水,她偏要打开凉水。
凝视着冻得直打哆嗦的女人,盛斯砚最终拿出杀手锏,当即把她收拾了一番。
“救命啊,杀人了——唔。”
她的嘴被紧紧捂住。
别墅的动静一直持续到凌晨三点半才彻底结束。
“……”
清晨,鹿净漪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不过不是她的手机,是……盛斯砚的。
房间里这会儿只有她一个人,浴室里有流水声,应该是盛斯砚在里面。
像是想起什么,鹿净漪猛然从床上坐了起来——
从浴室出来,盛斯砚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女人顶着乱如鸟窝的长发坐在床上,茫然地看着自己的手指。
是,一觉醒来,鹿净漪刚做的美甲其中两根不知道怎么断了。
还有浑身都在疼,特别是她的大腿根。
听到脚步声,头痛欲裂的鹿净漪往浴室门口看了一眼。
男人刚洗完澡,身上裹着浴巾。
他走过来,拿过不断响铃的手机,接通。
“是我……”
通话将近三分钟,盛斯砚回来时,鹿净漪正无比愤怒地盯着他。
他挑眉,“都想起来了?”
是,想起来了。
鹿净漪恨不得扒了他的皮,吃了他的肉!
“你——”
一开口,她的嗓音沙哑到可怕。
盛斯砚向前几步,来到床边捏住她的下颚,抬起。
对上她喷火的眼神,他似笑非笑道:“你说,我是该叫你盛太太,还是叫你……旺财?”
鹿净漪:“……”
他还好意思提?!
她忍着浑身的疼痛,拼尽全力抬起手对着他劈了过去。
盛斯砚只是稍微一侧身,就躲开了她的攻击。
鹿净漪咬牙切齿道:“盛斯砚,你这个趁人之危的混蛋!”
她一定要去起诉他,起诉他强奸!
松开她的下颚,他不慌不忙道:“我混蛋?昨天晚上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
鹿净漪的心一沉,直觉告诉她,从他嘴里不会说出什么好话。
果然!
“你昨天晚上抱着我,不让我离开,一直缠着我,还说我能给你带来从未有过的感觉——”
“不可能!”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她握紧床单,无比羞愤,声音几乎接近嘶吼。
男人淡淡一笑,笑容中的不怀好意越来越明显。
他大掌一挥,掀开薄被。
被子下她的身体上,到处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
来不及愤怒,无意间扫到旁边地上被换下来的床单,她心中一惊,该不会是……
她抬头,刚好对上男人戏谑的眼神。
一切都不言而喻。
她面红耳赤地抓过旁边的枕头,拼尽全力砸向床边双臂环胸的男人。
“盛斯砚,你无耻!”
盛斯砚悠哉地接过枕头,放在她的旁边。
“你喝醉后可比清醒的时候诚实。”
“你闭嘴!”
可是他还在说,“我录得有视频,为得就是避免你睡过后倒打一耙,你要不要看看?”
他还敢录视频???
鹿净漪看着他举起的手机,恨不得给扔到窗外。
“你是不是变态?”好半晌后,她才挤出几个字。
盛斯砚点头,“是有点变态,不过……变态的不是我。”
他掀起眼帘,眼神里带着浓浓的戏谑,“变态的是那个一直让我咬她,亲她的人。”
鹿净漪快被气炸了。
她气这个狗男人的得意,更气自己的没出息。
因为,经过他的提醒,她隐隐约约间好像想起来自己的确是有过这种行为……
盛斯砚点开手机,翻出一条视频。
脸红心跳的声音在卧室响起,被他逼到失去理智的鹿净漪冲下床,光脚踩在地毯上去抢手机。
可是,男人仗着身高优势,把手机举得高高的,就是让她拿不到。
她即便是站在床上,也没什么用。
不但如此,她没穿衣服,软绵绵的地方不知觉间一直往他胸膛上蹭。
等她反应过来,察觉到他眼神不对劲后,尖叫一声转身钻进了被窝里。
看着床上将自己严严实实裹起来的女人,盛斯砚双眸幽深如墨。
“盛太太在床上的样子,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他的语气似乎带着一丝回味。
“……”
鹿净漪闭上眼睛。
求求了,请来一道闪电劈死这个禽兽吧!
盛斯砚走了,临走前还不忘告诉昏昏欲睡的女人,“不用吃药,我有做措施。”
他是想要孩子,但是她烂醉如泥,他可不想让自己的孩子有什么毛病。
当天,鹿净漪请了病假。
她是真的病了。
应该是昨天晚上冲冷水澡的原因。
让佣人送来体温计,量一下才知道发烧到38度5。
在家庭医生来之前,她还不忘给徐听禾发条信息。
“我一定要起诉盛斯砚!”
不过比家庭医生来得更快的是她一定要起诉的人。
盛斯砚今天约了客户,刚见到人,就接到了他亲妈的电话。
一开始,纪雅的语气还挺温和。
“小砚,刚才在公司没见到净漪,他们说她请了病假,净漪怎么了?”
盛斯砚顿了一下,“不清楚。”
不清楚?
语气逐渐清冷,“盛斯砚,那是你老婆,你为什么会不清楚?”
盛斯砚:“……”
“是我过去看看她,还是你回去看看?”纪雅语气阴森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