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未来：初次集结——21号舰
“哎呀呀，这么丰盛，有点无从下手了。”天马原搓着手，已经等不及要大快朵颐了。
“199一位，可不能浪费了。”前天的会议一点也没有影响到天马原的心情，相反，稍微的紧张感让天马原胃口大开，从昨天中午饿到现在就是为了这顿自助餐。
“天马先生！！！”方圆圆站在门口大喊，只见两名比她还矮的服务员将她拦在了门口。
天马原的脸一下子拉了下来，他知道这顿美餐享受不了了。
“能不能行行好，让我好好吃顿饭。”天马原不情愿地说道。
“不好意思天马先生，方少将想见您，现在。”王圆圆捋了一下耳边的发丝，低头说道。
天马原随手将满满的一盘食物递给了旁边的服务员，外套都忘了拿直接跑出门外拦了一辆车。
“天马先生，这边！！”王圆圆指了指旁边黑色的商务车，手里还拿着天马原拉在餐厅里的外套。
“这次给你分配的21号队伍十分特别，让你担任队长是因为你与另外两个种族之间的接触，你有没有什么问题？”一位年过六十，左脸一道疤痕，身着黑色太空军军服的老者问道。
“长官，21号舰队伍特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天马原回到，这不是两人第一次见面了，上次见面还是第一次与莎加利族的冲突战争的时候。
“21号舰，是唯一一个三族混编的队伍。”老者低头看着手里的墨绿色钢笔。
“您是说让我带着莎加利族的一起执行任务？长官，您不是不知道我与这个种族的过节”
“听着，你的这支队伍有非常重要的意义，况且你是我知道的唯一一个与两个种族都有过深入接触的，我话就撂这了，这个队长你非干不可。”方少将突然抬头看着天马原。
“坚决服从命令！”天马原知道胳膊拧不过大腿，只能先服从命令了。
“进来吧。”方少将对门外说道。
“长官，您找我。”只见方圆圆推开门走了进来。
“以后你担任21号舰队的随队军医，一会吃完饭带天马原中士去认识一下船员还有他的船。”方少将变得和蔼了许多。
天马原怔了一怔，瞪大了眼睛来回看了几眼方少将和方圆圆。
“没错，介绍一下，，我闺女方圆圆。”方少将轻描淡写地说道。
“”天马原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把女儿安排到你的舰队里，是因为你是我最信任的人，保护好她，保护好你的队员，顺利完成这次任务。”天马原感受到了方少将语气里的一丝悲伤。
“请长官放心，只要我活着，就没有队员能走在我前面！”天马原回道。
“嗯，出去吧。”方少将又开始低头玩弄那只墨绿色钢笔，显然是有什么心事憋在心里。
“是！”天马原轻轻的退出房间。
“你算了，想必是方前辈的命令吧。”天马原也不打算追问了。
“对不起，天马先生，本来想刚才餐厅跟你说的。”方圆圆低下了头。
“别天马先生了，现在叫我舰长就行了。”天马原说道。
“是！”方圆圆站直敬了个军礼。
“火星人面相”是火星上的一个丘陵地区，因1976年拍到的卫星照片酷似人脸而得名。55号太空军基地专门用于先驱者队伍的日常训练，面积120余万平方公里，。55号太空军基地建于“火星人面相”的旁边，是一所人类建造的军队基地，里面几乎见不到凯亚人和莎加丽人，921支队伍中的人类战舰都在这所基地里面训练。
空气中弥漫着铁锈的味道，夹杂着一点汽油味和香水味。天马原初到55号太空军基地，基地里非常热闹，可能因为是晚上正在举行活动。
“请出示一下证件。”守关士兵说道。
士兵看了眼递过来的证件，回头示意了一下摄像头，升降柱缓缓下落到地面以下，士兵示意车辆通行。
“空气不是那么好闻。”天马原挠了挠鼻子。
“听说因为调过来的人太多，空气过滤器出了点问题，但是已经在修了。”方圆圆看着手里的平板说道。
“55号太空军基地始建于2030年，占地120余万平方公里”方圆圆解说着该基地的情况。
天马原单手托腮，呆呆地看着窗外，外面士兵们欢快的场景让他回想起了自己以前与队友们的时光。
“两位，可以下车了。”司机看着后视镜说道。
“谢谢。”方圆圆率先说道。
“今天比较晚了，你先见一见另外两个种族的人员，明天再正式与所有舰船队员见面。”方圆圆解释道。
“行。”天马原回道。
方圆圆将天马原带到一栋建筑前，建筑门旁的标志上写着：莎加利、凯亚招待楼。旁边墙面上还贴着硕大的两族人的标志。
不一会，方圆圆便从宿舍楼大门走了出来，掏出了一个黑色耳机示意天马原戴上。三族人的交流一般全靠这个耳机，耳机内部的翻译软件能同步翻译三族间的话语。
紧跟在方圆圆身后两道身影，一个身高两米4左右，身材宽大犹如移动的堡垒；另一个身影相对瘦小，正常人类的身高夹杂着女性身材曲线。
“21号队队员，艾拉·伊芙，来自莎加利族。”一个皮肤颜色暗红的莎加利人行着人类军礼说道。
艾拉·伊芙身高175左右，皮肤呈现灰色，夹杂着白色条纹。毛发比人类毛发宽大数倍，并且质地坚硬，在微风的吹拂下也不会有丝毫晃动，看起来像人类的脏辫一样，毛发平时呈现黑色，但是情绪激动时会发光，呈现为亮黄色。艾拉身着莎加利人的标准制服，左胸前印有莎加利人的标志，身后的头发散落的部位的衣服做了特殊加厚处理，防止其坚硬的毛发破坏衣服。
“21号队队员，克拉赫亚鹏岩，来自凯亚族。”那个如同山岳的壮硕生物也行着人类军礼说道。
克拉赫亚鹏岩，凯亚族人，身高2米4左右，在他的种族里属于矮个子。身材宽硕，看起来有三四个成年男性绑在一起的大小。略微驼背，头部被四周的硬质突起物包裹，看起来像人类的衣领。与其说是制服，不如说是铠甲，凯亚人的制服呈现棕黑色，在肩膀、胸前、膝盖等关键地方都有鳞状铠甲加护。背部有一个椭圆形像岩石质地的背包，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看起来相当的有分量。
“艾拉”天马原呆呆地看着艾拉·伊芙好似许久未见的朋友。
“有什么命令，长官！”艾拉没有理会天马原的目光，声音凌厉的回答道。
“他们俩个就是这次安排进来的队员。”方圆圆在旁边试图打破这个尴尬的气氛。
“你们好，我是21号舰船的队长，天马原中士，这位是方圆圆，以后担任我们舰船的军医。你们的种族既然安排你们进我的队伍，说明你们一定是你们种族里的佼佼者，既然如此，我希望你们全力配合我，给其他舰队做好榜样，有什么问题吗。”天马原双手背在身后，义正言辞的说道。
“没有问题，队长！”两个人的声音在耳机里面相当整齐。
“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休息了，明早八点在舰船内集合，解散！”天马马原说道。
“艾拉你跟我过来，我有事要跟你单独说。”天马原补充道。
“我不认为我们有什么好聊的，队长！”艾拉·伊芙眼睛目视前方。
“服从命令！”天马原回道。
方圆圆和鹏岩看着两人一前一后远去的背影。
“他俩什么故事？”鹏岩率先发问。
“他俩以前好像在莎加丽分裂战争的时候就认识，其他的我了解的也不多。”方圆圆回道。
第二天早八点，21号舰全体队员在21号舰船停机坪前集合。
“我叫天马原，中士。以后我就是21号舰的舰长，我对你们有三个要求，第一：要服从命令，如果拒绝服从命令，我会申请帮你调出21号舰；第二：队员之间允许有冲突，但是不允许队员相残以及背叛，如果发现我会亲自送他去西天；最后一条我以后会再补充，有问题吗”
“没有！长官！”下面的50余号人异口同声的回答，其中还掺杂了几名莎加利人与凯亚人，看上去有点别扭。
“明早这个时间来这里集合开始训练，解散！”天马原说道。
“是！”众人回复道。
“天马原！！！”众队员刚刚散去，天马原身后就响起一道洪亮的声音。
天马原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有些激动，转身向身后望去。
“东玉恒！！！”天马原甚至没有看清那人的脸就喊了出来。
“哈哈哈哈，好久不见了，有七八年了吧！”东玉恒说道。
“走走走，去餐厅，咱们边吃边聊！”天马原说道。
天马原和东玉恒曾是大学同学，毕业后一同应征入伍，当时正值三族战乱的末期，两人一腔热血想要为人类的存亡之战出份力。两人入伍后就被分配到了不同的部队，彼此之间的交往也仅限于手机通话。
“不错啊，都混到中尉了。”天马原看着东玉恒的军徽说道。
当年两人一同入伍，东玉恒去了技术部门从技术层面上为战争出力，而天马原决定从大头兵做起前往前线。
“运气运气，当年我们毕业本来都可以去技术部门，你非得去当个大头兵，白瞎了你大学学的专业。”东玉恒夹了一颗花生放到嘴里。
“我当年也是空有一腔热血，光想着去前线了，没考虑到技术力才是现在战争的核心。这不，我本来心思这次休假过后申请调到技术部门，但是被分配到这个什么探索宇宙的队伍里了，不知道要去多久。”天马原喝了口啤酒。
“我被分配到510号，担任舰长”东玉恒没有抬头。
“啊，你也被拉进来啊，我自己一个人没啥关系，你老婆孩子咋办！？”天马原问道。
“政府承诺保证他娘俩后半辈子衣食无忧，我倒没什么关系。”东玉恒说道。
“你被分到哪里去了？”东宇恒追问。
“21号舰，担任舰长，手下甚至有莎加利人和凯亚人。”天马原又喝了口啤酒。
“有点意思，三族混编的队伍，这几百来号舰船恐怕就你这一队吧！？”东宇恒略显惊讶。三族人文化差异、做事方式相差太大，东宇恒担心在一个队伍里恐怕会生出不小的矛盾。
“服从命令吧，我也没得选，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天马原苦笑一声。
“来，干一杯，去他这个该死的任务！”东玉恒率先举起酒杯
“来。”天马原举起酒杯相碰，两人一饮而尽。
“舰长，舰长！”方圆圆摇晃着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天马原。
“我的头。”天马原昏昏沉沉的撑起身子扶了扶头。
“东玉恒呢？”天马原问道。
“他把你送过来就回自己队伍了，嘱咐我照看一下您。”方圆圆递过来一杯茶。
“几点了？”天马原小抿了一口，温度正好。
“还有一个半小时八点了，马上到训练时间了。”方圆圆又递过来一片醒酒药。
“帮我去拿一身新衣服，你就先去吃早饭吧。”天马原吞下了药片。
“是！”方圆圆行了个军礼。
“舰长，还有件事，方少将给您写了推荐信，需要您去基地内的军官学校进修，在出发之前要修完所有内容。”方圆圆补充道。
“知道了，你去吧。”天马原不停的揉着太阳穴，希望能减轻一点头疼。
“没想到大学毕业练了这么久还是这么差的酒量。”天马原自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