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7章 没有后援
“马氏若来，某自将发兵迎战。”袁旭说道：“只不知你二人与马氏有何恩怨？”
坐在马飞对面的马义却是满脸愕然。
分两侧坐了，叔侄二人看向袁旭。
马义闻言一愣，向马飞问道：“叔父何出此言？”
马飞带着马义来到中原之时，他不过七八岁年纪。
曾与马超交手，马飞知道非他敌手，低着头没有言语。
带着马义，年幼的马飞在中原吃了不少苦楚。
颜良、文丑相互看了一眼，颜良问道：“敢问公子，可有谋划？”
马飞、马义叔侄进入帐内，袁旭早已等在帐中。
姜俊引领二人入内，于袁旭身旁站定。
袁旭话中之意再明显不过。
他们讨过饭，与野狗争过食，直到成人，夺取一处山头之前，可以说过着非人的日子。
而马义的父亲，则是马腾嫡亲儿子！
“此事军中已是流传。”颜良说道：“倘若马氏敢与公子为敌，我二人愿身先士卒！”
在袁旭麾下，二人武艺并不出众。
袁旭正在观看地图，听见帐帘掀开，他抬起了头。
袁旭捏起下巴，好似在思忖什么。
颜良、文丑领兵迎战马氏大军，他们并没有后援。
抬头看向姜俊，袁旭吩咐：“请他二人入帐说话。”
马飞、马义相互看了一眼，一同抱拳说道：“倘若扶风马氏敢来，我二人愿领兵为先锋！”
微微一笑，袁旭虚按了两下手说道：“你二人且坐下说话！”
“两万大军，不过十五六日路程。”卫士应道。
马义则冷笑几声说道：“没想到，叔父身为堂叔，却将某自扶风带出。而某嫡亲叔叔，却是要取某性命！”
“马飞！”袁旭说道：“日前马腾差人来此，欲以合兵攻曹为饵，请某诛杀你叔侄二人，你可知此事？”
姜俊投效之前，马飞又曾是袁旭贴身护卫。
马义更是满脸茫然。
马飞、马义二人，正是统领夜刺、风影的绝佳人选。
“公子……”叔侄俩还想再说。
袁旭问道：“多少兵马？尚有多少时日可至？”
“某已得罪扶风马氏。”袁旭说道：“马腾欲诛你二人而后快，想必用不多久，大军便将抵达。”
“某用人，向来事才而为。”袁旭说道：“你二人非沙场之将，若为先锋，必将使得马腾心愿得遂。”
马飞、马义坐下，俩人目光中流露着期待。
马义随后站起，向袁旭行了个躬身大礼：“某愿为副将！”
“请二位将军前来，正有此意！”袁旭说道：“风影方才传回消息，马氏大军正往大野泽赶来。”
倘若败了，大军将陷入腹背受敌的窘境！
袁旭用人，正如他自己说的那样，从来都是因才委派。
否决了叔侄二人的请求，袁旭低头看着标注附近地形的地图。
袁旭说道：“你二人坐下说话！”
袁旭眉头一蹙。
马飞起身行礼：“公子，此事因我叔侄二人而起，某愿领兵迎敌！”
倘若事情果真如同马飞所说，他与扶风马氏的关系，竟比马飞更近几分。
叔侄二人向他行礼。
之所以可领夜刺、风影，只因他们跟随袁旭最早。
颜良、文丑进入帐内，齐齐抱拳行礼：“公子召唤，不知所为何事？”
并未理他，马飞说道：“马义之父乃某堂兄，黄巾之乱，扶风马氏曾进入中原平定叛乱。因西凉空虚，羌人趁机作乱，马氏一族分做两支。”
已经与扶风马家反目，袁旭也没打算了解的太过深入。
“马氏大军共计两万余人。”袁旭说道：“论人数，不输于我军。郭嘉、夏侯惇领军于大野泽之中，近来也是派出兵马前往西岸调拨粮草，大有早晚突破我军防线之势。二位将军谨记，此次出征并非先锋，而是决胜之兵！”
他只要知道扶风马家因何要杀马飞、马义便可。
马飞没敢言语，马义才低着头不敢多说。
袁旭没给他们机会，向姜俊吩咐：“将颜良、文丑二位将军请来！”
袁旭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他们失望了：“你二人乃是夜刺、风影统领，所长乃是袭扰、探查之事，排兵布阵尚不足用！”
袁旭很想问当年马氏发生了什么，然而马飞年岁也是太小，除了一些重要细节，他几乎想不起任何那时发生的事情。
从马飞讲述，可见他的父亲应是马腾兄长或兄弟。
他二人忠心，袁旭从未有过半点怀疑。
姜俊应声退下。
从马飞口中得知的也只是凤毛麟角。
袁旭对这两支队伍也是十分看重。
“方才已是听马义与姜校尉说了。”马飞应了一声。
没过多会，姜俊掀开帐帘走了进来。
“马腾长子并非马超。”马飞接着说道：“马义正是堂长兄之子。因当年之事，堂长兄遭受牵累，马义虽在襁褓之中，却险些遭歹人所害。”
姜俊返身对立于帐外的颜良、文丑说道：“二位将军，公子有请！”
提起扶风马氏，马飞脸色铁青：“不瞒公子，马义非某嫡亲侄子。”
夜刺、风影人数虽然不多，却可探查千里之外音讯，又可悄无声息取上将首级。
“马氏镇守西凉多年，麾下猛将如云。”袁旭说道：“马腾之子马超，麾下猛将庞德，均为万人敌，你二人岂是敌手？”
那时的马义尚在襁褓之中。
早先与马义动手的马休，算起来却是他的亲叔叔。
马飞说的并不深入，袁旭已是明白了几分。
“扶风马氏欲要诛杀马飞、马义，某已回绝，想必二位将军已是有所耳闻。”
马飞低着头并未言语。
正与马飞、马义在帐内说话，外面传来卫士的声音：“启禀公子，风影方才传回消息，扶风马氏大军正往大野泽赶来。”
只余下一只手臂无法抱拳，他低头说道：“启禀公子，颜良、文丑二位将军来了！”
诧异的凝视马飞，他好似想从马飞脸上找寻到答案。
马飞说道：“此事因我二人而起，倘若以颜良、文丑二位将军为先锋，我叔侄二人心中如何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