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不会不行吧
约翰逊站在教堂前，吃惊的看着马克：“马克老弟，来之前你可没告诉我，你认识康斯坦丁主教。”
马克笑道：“怎么，知道是他你就不来了？&34;
&34;我怎么都要回去沐浴更衣，整理好精神再过来啊。”约翰逊脸上充满了狂热。
马克敲了敲紧闭的教堂大门，里面有一个年轻的神父从旁边的小门走了出来。
神父礼貌的在胸前画了个十字，张嘴就是老江湖：“上帝保佑，这位弟兄，有什么事么？”
“我来找康斯坦丁主教，我有些事想要请他帮忙。”马克回答道。
“不好意思，康斯坦丁主教最近身体不太好，不见外人。”神父摇头道。
马克有些意外，距离上次见到康斯坦丁，差不多也就过去了一周，短短的几天时间，一个精神头那么好的老头，说病就病了？
马克上下打量了一下神父，将手中的黑魔法书递了过去：“你带着这本书，他就知道我是谁了。”
约翰逊扫了周围一眼，拽了拽马克的袖子：“马克老弟，实在不行咱们去别的教堂也成，康斯坦丁主教的身份毕竟……”
马克仔细回想了一下，继续说道：“你是什么时候来到这座教堂的？”
一提到这个，神父显然有些烦躁：“这跟你有什么关系，麻烦你现在离开这里。”
“康斯坦丁主教到底怎么了？！”
“我说过了，康斯坦丁身体不舒服，不会见你们的！”
“听着，我现在就要进去，趁着我还没动手，你一定不想看到那个场景，别逼我在最神圣的地方抽你，我发誓，动起手来，我会用最快的速度让你看到自己的肠子被从后面扯出来。”
马克的威胁让平日里养尊处优惯了的神父连连倒退，加上马克最近一直跟尸体打交道，看神父的眼神像极了一堆烂肉。
“你……你……你……，我要报警！”
“嘘~，你的报警电话可能是我身后这位先生的下属接的，千万别这么做。”
马克还想说些什么，门内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小马克，别吓唬他了，你们跟我进来。”
……
南华克区伦敦桥街32号楼下。
兴奋的艾玛跟辛迪一起站在下水道口，两个人的脸色一个兴奋，一个难看。
“辛迪，有没有什么办法让我的鼻子失灵，这里简直糟糕透了。”艾玛捂着鼻子，眉头都拧成个死结了。
“当然没有了，你在想什么好事。”
这个刺激的气味对于辛迪倒是没有什么影响，毕竟整天面对尸体的她什么刺激性气味都闻到过，什么倒在浴缸里被泡融化的尸体她都处理过，这些都是小场面。
“那就我先下去。“艾玛咬牙说道。
”不不不。”辛迪拦住就要跳进去的艾玛，从兜里掏出一个检测器。
艾玛问道：“这是什么？”
“检测器，下水道里很多腐烂的东西，很容易形成沼气之类的有毒气体，先试试这里面的空气怎么样，再下去。”
艾玛点点头，又等了一会儿：“怎么样？可以下去了么？”
辛迪看了眼机器上的数值：“真搞不懂你，刚才还不愿意闻这个味道，现在下去的挺积极。”
“那不一样，下去抓人是为了破案，不想闻味道是因为这个味道真的非常非常非常难闻。”
一连用了三个非常，足以说明艾玛是真的讨厌这个味道。
“机器显示，下面的硫化氢(h2s)超标，浓度已经超过了500 ppm。”辛迪说道。
艾玛有些着急：“辛迪，麻烦你说的具体点。”
辛迪耸耸肩：“好吧好吧，你现在闻到的臭鸡蛋味，就是硫化氢的味道，高浓度的硫化氢会在短时内让你的嗅觉减退，它会在井穴、粪坑和下水道中大量积聚并随气压和温度的波动而释放出来。浓度达百万分之150(150 ppm)时使人失去嗅觉，百万分之250 (250ppm)时出现肺水肿，超过百万分之500(500 ppm)时出现虚脱和呼吸衰竭的中毒症状。”
艾玛身后的警员松了口气，幸亏他们出门的时候辛迪从后面赶了上来，不然他们一群人直接下去，晕倒在里面都没人知道。
“那我们怎么办，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我们现在要赶紧去第一现场看一下，万一他们在里面知道我们来了，会跑的。”艾玛有些担心现场遭到破坏。
辛迪无奈的说道：“没办法，我的女超人，现在只能等浓度降低一点以后，戴着防毒面具进去。”
艾玛狠狠的瞪了一眼黑洞洞的下水道口，转身跟身后的警员说道，“你们去看看咱们的车上有没有配备防毒面具，如果没有就赶紧回去取。”
“明白。”警员回到车上翻找了一通，没有什么结果，只能用肩膀上的对讲机向附近的同事询问有没有。
艾玛向一旁的辛迪问道：“话说你怎么跟过来了，我记得你不是在办公室里么？”
“这里可是第一现场哎，我怀疑布兰妮缺失的部分人体组织，就在这里，我当然要亲自过来看看了。”
“布兰妮还有确实的人体组织？”
辛迪翻了个白眼：“女超人，你当切割一具尸体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么？在没有大型器材的加持下，单凭人力，一定会有一些残渣跟碎肉缺失的。”
“原来如此。”艾玛嘀咕了一句，她对于法医们怎么做事以前一点都没有接触过，现在猛的一听，还有点小恐怖。
“哎，女超人，昨天怎么没看你跟马克侦探一起回家啊，你俩吵架了？我看你这两天还有点针对他。”
“啊？？？”艾玛战术咳嗽了好几声：“回什么家！吵什么架！”
“哦哦，那是因为什么，难不成你对马克侦探那方面不满意？看不出来啊，他看起来个子挺高的，是不是那里短啊？”
“怎么可能！他厉害的狠！”
艾玛耳朵边不自觉出现了瑟琳娜那晚的求饶声，话从嘴里脱口而出。
“哦~~~~，我们的女超人已经享受过了啊，看来是我小人了。”辛迪打趣道。
“我跟你拼了！”
“警长，防毒面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