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 章 让他上瘾
温谦换上了一身桃红色的艳丽衣衫,这是红梅故意为她找的,颜色本是很俗气的,可配上她的杏眼红唇,竟像是人长在花里似的,娇艳无比。
温之兰笑着对温谦说道:“妹妹,皇上刚才已经封了你为才人,快跪下谢恩。”
温谦也没想到,自己只侍寝了一晚上就被封为了才人,她呆呆的跪下行礼。
温之兰见皇上的眼睛直勾勾的盯在她身上,连忙打岔说道:“皇上,妹妹昨夜想必是累了,不如让妹妹去偏殿休息,以后也可住在金华殿,和臣妾做个伴。”
成桓想起昨夜的缠绵,嘴角露出一抹坏笑,
“确实是累了,只不过挤在你的偏殿不妥,朕寝殿旁的灵顾殿还空着,就赐给她居住。”
温之兰的脸色瞬时变得铁青,愤恨的看着温谦。
随后温谦便被高公公带去了灵顾殿,还派去了一干宫人,其中的贴身宫女名叫茉莉。
温谦站在偌大的宫殿前,心里不住的惊呼,她从未住过这么好的地方,更何况,这宫殿还是赏赐给她一人独住的。
可她的妹妹温润还在家里受苦,住在阴暗的柴房里,整日里缺衣少穿,想到此处,她的心就像是被油煎过。
有朝一日,她一定要改变这一切。
身后的茉莉见她在门前迟迟不动,小声提醒道:“小主,您何不进去看看呢?皇上又赏赐了很多东西下来呢。”
茉莉人如其名,长得清新雅致,说话声音也好听。
温谦点点头,如今皇上对她正在新鲜头上,若是能借此把妹妹救出那个虎狼窝,可就太好了。
只是温之兰把她叫到宫中,仅仅是为了分其他人的宠?
温谦心中隐隐觉得不安,可又想不出什么缘由。只能安慰自己,走一步看一步。
进入寝殿,温谦便被满眼的华丽迷住了双眼,殿内的布置虽是远远不如刚才去过的金华殿,可也是她此生从未住过的好地方了。
走到床榻旁,温谦的脑海里不由得想起昨夜里的云雨,成桓发狠的眼神,和他坚实的身体
一抹红晕袭上脸颊,温谦进宫前是未经人事的大姑娘,可经过昨夜,已然不同了。
高公公刚走没一会儿,皇上又派了一个太监吴三福来传话,恭敬的说道
“皇上派奴才来传话,说了晚上要来灵顾殿,叫您准备着。恭喜小主了。”
“谢公公来通传。”
这公公也是皇上身边的人,自是要给些好处的,可温谦身无长物,只得拿出了皇上刚赏赐的一个玉坠子。
“以后还有许多的事要劳烦公公,还请公公务必收下。”
吴三福推脱了几下,还是笑眯眯的收下了,又说了许多恭维的话,
“小主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往后的日子,奴才们还需要小主照应着。”
可出了门,吴三福的脸子就变了,嘴里碎碎的骂着,
“同是温家出来的,身上连个细碎银两都没有,只能拿皇上刚赏赐的东西来赏人,真是寒酸。”
茉莉正在门口摆弄花草,听见他嘴里的闲言碎语,立即回去报给了温谦。
可温谦丝毫不生气,反而叮嘱茉莉道:
“旁人怎么说,咱们只当没听见罢了,犯不着与他们争执个对错。你以后就是我身边人了,要记住这点,知道了吗?”
人情冷暖她早已经在家中经历过千百次,连亲生父亲都见势弃她于不顾,又如何苛责旁人。
茉莉看着眼前的小主年纪虽不大,可说出的话极为老成,心中暗暗佩服,也庆幸自己跟了个眼明心净的好小主,未来定是不可估量的。
夜色渐浓,温谦正坐在铜镜前等着皇上,虽不是第一次侍寝了,可她的心里不由得紧张起来。
她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左照右照,生怕有一点瑕疵,整个人也坐不住了,开始在屋内转着圈踱步。
“皇上驾到!”
听得门外声音,温谦连忙出去迎接,心脏怦怦的乱跳,脸上的欣喜之色溢于言表。
成桓见她换上了一身银白色的衣衫,极配她的气质。刚从繁杂的国事脱身,见到如此一位美人,心情甚是愉悦。
成桓扶起了她,一同进入寝殿,其余宫人识相的关上房门守在门口。
两人之间情欲涌动,虽只有一下午未见,可都想念的紧,一时都怔怔的看着对方,还是成桓先开了口,问道:
“朕知道你的名字,可不知道,你的qian是哪个字?”
“回皇上,是谦逊的谦。”
成桓眯着眼沉吟:“温谦,谦谦君子,温润如玉。倒像个男子的名字。”
温谦不由得浅笑起来,露出两个小小的梨涡,这般文雅的解读,她还是第一次听说,回道:
“皇上见笑了,家中无儿子,当时母亲取这个名字也是因为求子心切。”
温谦自进宫来一直愁眉苦脸,这还是第一次看见她的笑容,成桓抬手,抚摸上她的梨涡,温柔说道:
“幸亏你母亲生的是个女子,否则,朕就见不到你了。以后,朕就叫你芊芊好不好?芊芊有草木茂盛之意,也意为你将来为朕绵延子嗣,枝繁叶茂。”
手指的触碰和灼热的情话,就足以让她情动,温谦的脸色涨红,懦懦的回道:“臣妾喜欢这个名字。”
见她脸红的像个熟透了的虾子,成桓按捺不住了,手顺着脸颊往下游离,不断的探寻,直到她发出一声嘤咛才肯罢休。
成桓身上的火已经涌到了头顶,他起身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向着床榻走去。
温谦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也不再扭捏,在成桓炙热的注视下,一件件的褪去了自己身上的外衣
直到露出贴身的娇红色肚兜,肚兜那一小块的布料,差点包裹不住眼前呼之欲出的两团。
成桓盯着即将解开的肚兜看直了眼,温谦的手指却停下了,好像在故意磨男人的耐心。
成桓一向不是个重欲的人,可一见到她,就不受控制。
此刻的他忍不了了,一把扯下了碍事的肚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