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气得吐血
“老大，你不会真的这么想吧？”曹得志难以置信的表情。
曹得志觉得你收编我可以，我有把柄在你手里，而且我就一混社会的，这里真正的大佬，无论财力还是权势皆可一手遮天。
秦天说：“想是这么想的，只是我目前还没有这个能量。我相信，早迟有一天他们会全部拜倒在我的脚下。”
“大风起兮云飞扬。
威加海内兮归故乡。
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秦天用不可一世的目光扫视这这片高楼林立的区域，目光投向了高远的天空。
谁知道呢？虽然说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但是现实往往会把一个人的理想击得粉碎。
有首歌不是这么唱的吗？我曾经豪情万丈，归来却空空的行囊只有让故乡的风雨来抚平心灵的创伤。
“我走了，等着你的消息。”收回目光的秦天转身离去。
“你去哪里？我送回你，老大。”曹得志在后面追着喊。
“不用了，我去火车站。”拦了辆的士走了。
这真是个怪人，曹得志在心里想，反正他现在有些崇拜秦天。为什么？就因为他有崇高的理想吗？说不上理由，就是崇拜。
回到通南的秦天第二天约钢弹和小刀去洪湖水那里打麻将。
“天哥，你不是去送思语姐了吗？”在洪湖水家的茶楼里坐下后，钢弹问道。
秦天朝他们三个神秘的挤挤眼：“去办了点事，等成功了再告诉你们。今天天哥心情好，又要准备大吃四方了。”
小刀说：“那天是思语姐的手气好，今天就不知道了。”
洪湖水说：“老大使劲赢，我卡上还有大把的钱。”
钢弹揪了一下洪湖水胖脸：“就知道拍老大的马屁。我也使劲赢你的，反正你钱多。”
“赢呗，只要你们赢得了，我绝不赊欠。”洪湖水就喜欢这种感觉，这是他和杜奇那四个人在一起所没有的感觉。
曹得志到了通南，在杜一鸣的办公室里。
“杜总，你这办公楼要装修一下了，还有你的娱乐城，都该翻新一下。”曹得志在杜一鸣的办公室里四处瞅瞅。
“什么意思曹总？”杜奇不解的问道。
曹得志接着说：“你跟潘老板、刘老板和邓老板商量一下，他们的酒店餐厅什么的都装修一下。哦，还有住房，一并翻新一下，去去霉运。”
杜一鸣脸上露出不悦的表情：“我们可是给你支付了一千万酬金的。”
曹得志双手撑在杜一鸣的办公桌上，声音很轻，语气却很恶：“这样大家都可以免去牢狱之灾。我死了六个兄弟。”
杜一鸣的面色一下变得煞白。
曹得志又说：“我那里也要装修，我找一个大师看了，说我们霉运太重，必须得改运。信不信由你”
“敲诈，你这是赤裸裸的敲诈。”杜一鸣气的浑身发抖。
曹得志站直身：“一个礼拜，不，六天，六六大顺。我等你答复，不然我那六个兄弟的家属到时候会来找你们要人。”
“如果你认为我是敲诈可以去报案，我恭候警察来抓我。”
说完也不待杜一鸣答话转身扬长而去。
曹得志很高明，手下接什么活不能向他汇报，收入向他上交50％就可以。没有人隐瞒，手下人已经墨守成规了。
这样做的目的就算手下人翻船了他也没多大的责任，他只是为了钱。
杜一鸣、潘凤玉、刘秉昌、邓祥瑞四个人坐在一起，肺都气炸了。这一次是自己出钱请人来砸自己的店，最后自己又再拿钱请砸店的人给装修好。
这不有病吗？确实有病，都是让秦天这小子给戏耍出来的病。
秦天，你等着，我不信就治不了你，我要让你秦家带来灭顶之灾。
秦天今天又赢了，还真的是大杀四方。
“今晚我请客，吃饭唱歌吃宵夜，嗨个痛快。”秦天说，“输赢无所谓，要的是个心情。钢弹打电话叫师兄弟们都过来，洪湖水也是我们的兄弟了，今天兄弟大团聚。”
钢弹掏出手机就打电话：“天哥，在哪里吃饭？”
“告诉他们‘兄弟连火锅城’。”秦天说。
晚上六点半，几人在“兄弟连火锅城”楼下聚齐，一起走上楼去。
大厅有两桌混社会的小年轻，看到秦天经过，站起身招呼：“天哥好。”
秦天笑着点头：“兄弟们吃好，这两桌我买单。”
几人进了前面的包间。
小青年们议论道：“看到没？这气场，这气势，老大范十足。”
“我有些害怕，腿发抖。”
“我没发抖，我很崇拜他。多义气，我们叫他一声，单都不要我们买了。”
“我一会要去给天哥敬酒，我要拜在他门下，做他的小弟。”
我嘞个去，秦家有产业，家里有通南最大的牛肉加工企业，产品还是天圣国的驰名商标。他不好好经营家族企业，偏偏喜欢混社会。
很多人甚是不解。只能说，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这是秦天说的，可不是我说的。
一会儿，两桌的小青年都起身端起酒杯进了秦天他们的包间。
秦天好奇的看着他们。
只见个个小青年齐齐的跪下：“敬天哥酒，请天哥收下我们为弟子。”
秦天似乎没有一点感到意外，他本无心做大哥，偏偏有人逼着他做，他现在有意组社团，弟子自然上门来。
他数了数，正好十八人。
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人的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
秦天并未起身，坐在那里问第一个进来的小青年：“你叫什么名字？”
“回老大，我叫傲十八。”
傲十八，十八人。
秦天的脑子里突然闪现出一个念头，这或许就是天意吧？他不经意的笑了。与小青年们来了个隔空捧杯：“答应你们了。干了。”
太干脆了，小青年们齐声答道：“谢老大。”
然后起身依次退出包间。
出去以后的小青年们是欢天喜地：“我们终于有老大了，在通南还有谁再敢欺负我们。”
看来他们在没有老大的日子里经常受别人的欺负。
韩小虎想起章钜澎在电话中给他说的话：天生做老大的料，但是成长为老大的道路不是那么一帆风顺的。
无形之中，似乎总有那么一股力量在推着秦天行走在通往老大的道路上。
韩小虎问：“这就出江湖了？”
秦天说：“虎哥，在座的各位师兄弟，我们一出生就已经人在江湖了，怎么个活法，有时候我们真的是身不由己。”
“你们都是我至亲的人，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到你们，我秦天必须强大。只有强大了，才有足够的能力保护你们。”
“这个世界有太多的弱者需要我的保护。就比如他们，刚刚出去的他们，如果不是需要我的保护，他们是不会向我下跪的。”
“男儿跪天跪地跪父母，在他们跪下的那一刹那，我就成了他们的天，他们的地，他们的父母，最后我才是他们的老大。”
一席话听得洪湖水是热血沸腾。
以前，他真的不了解秦天，原来他的心里是如此的悲天怜人。
他的表面给人无限压迫感的强势，内心却是如此的柔软善良充满正义。
洪湖水率先举杯：“老大，我敬你，由衷的敬你。”
秦天笑着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
洪湖水感动得要哭了，他忽然觉得以前好对不起秦天。
众人一起举杯：“我们都是你坚强的后盾，你也是我们至亲至爱的人。”
吃了饭，秦天他们从包间出来，十八个小青年立即起身列队，齐声叫道：“老大。”
秦天往下压压手：“低调，低调。”然后把手机交给钢弹去扫码付款。
一行人随后下楼。
大厅里开始议论：“这帅哥谁呀？”
“秦天，天哥。”
“有点牛逼哦。”
“牛不牛逼不知道，反正出门有二十来个小弟跟着。”
其实他们不知道，这是秦天刚刚才收的小弟。重要的事说三遍，刚刚，刚刚，刚刚才收的小弟。
很多事情原本不是你看到的那样，听别人那么一说，你也就信了，哦，原来确实是这样。
小青年们送秦天上车后又齐声说道：“恭送老大回家。”
秦天笑着摆摆手：“都散了，过了你们找钢弹留下联系方式，改天我请兄弟们好好再聚。”
然后他们去唱歌，吃宵夜。
回到家的洪湖水把已经睡着了老爸摇醒，绘声绘色讲了今天发生的事。
洪四海被这么一搅也没了睡意，索性起来与儿子聊了好一会，最后还是那句话：“这小子以后不得了。”
六天后，曹得志给秦天打电话：“老大，一切都如你安排的一样。”
秦天问：“他们吐血了没？”
曹得志答：“不吐就得憋成内伤。”
秦天哈哈一笑：“这是内伤，以后还会有外伤，又挨痛又丢脸。”
曹得志说：“恭祝老大首战成功。”
“这只是开胃菜，硬菜还没有上桌。”秦天挂了电话。
洪湖水的老子一回来就搂着他亲了一口：“儿子，你是老爸的福星，这次帮老爸节约了几千万。”
洪湖水不解的问：“啥意思？”
洪四海笑呵呵说：“你别问，跟秦天处好关系就行。”
洪湖水冲他老爸翻白眼：“瞧你这话说的，他是我老大耶。不仅要和他处好关系，而且要听命于他。”
洪四海对儿子竖起来大拇指，哼着小曲洗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