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贾张氏：合着我白挨一枪？
“呃……我……我……”
阎埠贵满脸通红。
我了几句说不出话，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尴尬的转身离开。
短时间内，他是不敢再打赵卫中两口子的主意了。
没便宜可占。
连靠近的机会都不给。
就算他是一只蚂蟥，找不到下嘴的地方也没法吸血。
虽然不能跟赵卫中走近，但阎埠贵心里对贾家、易中海和傻柱产生了怨恨。
医院里。
贾张氏经过半天的抢救，捡回了一条命。
主要是子弹没命中内脏，只打穿了左侧的肩膀。
左边的胳膊现在不能动弹，以后会不会残疾，还得看恢复情况。
此时贾张氏和贾东旭娘俩在一间病房。
一个比一个难受。
不但是身体上的疼痛，心理上的折磨更让他们受不了。
“妈，您说，咱家为什么会遭这苦难啊……”
“唉……赵卫中是咱家的克星，都是他害的！”
“可惜我瘫了，跟个废人一样，即便活着也报不了仇，只能把希望放到棒梗身上，盼着老天爷再让淮茹生个儿子，俩儿子长大，就能替咱报仇解恨了。”
“那得看秦淮茹的肚子争不争气了，已经生了个赔钱货小当，再生个丫头的话，我饶不了她。”
正说话间，易中海带着秦淮茹和傻柱来到了病房。
“呀！他一大爷，傻柱，你俩这是怎么了？”
“嫂子你别动，伤还没好呢，不用担心，我跟柱子受得都是皮外伤。”
“一大爷，谁打的？”贾东旭躺病床上歪着头问道。
“赵卫中，唉……”
易中海一声叹气，足以说明了一切。
他可是街道办任命的院里管事一大爷，平时在院里谁敢跟他对着干？
别说对着干了。
就他站在道德制高点的作风，吩咐下去的事，院里居民就没有敢不从的。
傻柱更是胡同里出了名的难惹。
没爹管教，但有易中海和聋老太太护着。
平时都是他欺负人，没有人欺负他。
如今一个背上贴一长条纱布，一个绷带缠着头。
俩人跟斗败的鹌鹑一样，沮丧又颓废。
明显是吃了大亏，一点便宜没捞着。
“这天底下就没有讲理的地方吗？他赵卫中凭什么就这么横？”
“唉……嫂子别提了，轧钢厂李副厂长替他撑腰，咱是虎得卧着，是龙得盘着，他十五项发明一出现，立即就成轧钢厂的红人，惹不起。”
傻柱无奈道：“行了张大娘，别担心我俩了，你和东旭怎么样？”
贾张氏道：“命捡回来了，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院，东旭还好，有轧钢厂出医药费，我可住不起啊，真想现在就搬回家里养伤。”
易中海道：“这次在院里募捐的钱都补交了医药费，还差一半的钱，淮茹说家里没有存款，咱们还得想办法。”
贾家当然有存款，贾东旭上班好几年了，结婚生孩子都没花多少钱，还收了邻居不少的礼金。
怎么可能没存款呢？
只是不想拿出来而已。
对此，贾张氏和贾东旭心知肚明，也支持这个做法。
“他一大爷，先借你一些垫上，等东旭的工伤赔偿金下来了，立即就还你。”
易中海有些为难。
“嫂子，你也知道，他一大妈身体不好，经常给她自费抓药，家里本就没存多少，刚刚还被罚了一百多，明天一上班就得上交财务科赔给赵卫中，再加上我带头捐钱拿出的，家里实在是没有了，只能等下个月发工资。”
“什么？你怎么要赔给赵卫中一百多？你打伤他了？”
“唉……”
易中海叹了一声气，摇了摇头没说话。
傻柱道：“被讹了一个月的工资，说什么名誉损失、精神损失，还有踏马的什么嘴皮子磨损费，卧槽，真是长见识了，赵卫中太无赖了！”
“到底怎么回事？傻柱，你快说说，别卖关子了。”
傻柱抿了抿嘴，有些丢人的把事情经过说出。
贾张氏听完气得咬牙。
“这个赵卫中，真是个无赖，头顶长疮，脚底流脓，坏透了！刘海中也不是个东西，既然让刘光天去报警抓人，那赵卫中的名誉受损费就该他出，捅完篓子不管了，什么玩意儿！”
“唉，嫂子，这个节骨眼上不能再增加矛盾了，不管怎么说，老刘跟咱是一条线上的，他也恨赵卫中，咱要是得罪了老刘，万一他跟赵卫中和好，还不坏事？”
“嗯……也对，暂且放了刘海中，对了中海，赵卫中开枪打我的事，轧钢厂是怎么处理的？怎么没人来通知我结果呢？”
“呃……已经处理完了。”
“结果是什么？”
“你企图撕毁赵卫中的设计图，看在你受伤的份上不予追究，医药费自理。”
“什么？合着我白挨一枪啊？！”
贾张氏气得眼前发黑，“东旭受伤了，我去讨个说法有错吗？抛开我撕图纸的事不谈，赵卫中就没有错？他是保卫科的吗就夺枪开火？再说了，我那不是还没撕呢吗？！”
“唉……是啊，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可上面不拼咱的理，不占咱这边，而且看情况东旭的赔偿金也不会太多，甚至会没有，因为厂里给定性为违规操作了！”
易中海这话一说，贾张氏和贾东旭都绝望了。
恼怒与无助一起袭来。
“还让人活吗，这还让人活吗，老天爷啊，老贾啊，你个狠心的直接带走我吧！”
秦淮茹见贾张氏做起了亡灵召唤师，吓得赶紧劝阻。
“妈，您千万别这么喊，再被扣个封建迷信的帽子，咱家就更惨了！”
“呸！秦淮茹，你是不知道心疼！我儿子瘫了，我白挨一枪，还不让我哭喊两句？”
秦淮茹被贾张氏骂哭了。
易中海也不知道先劝哪个。
傻柱看到秦淮茹委屈的哭，心疼坏了。
脑子一热劝起了贾张氏。
“张大娘，别哭了，往好处想，你这不还活着吗？真要被赵卫中一枪打中了头，你死了也白死，人家十五项发明，每一项都比你一条命值钱！”
“哎呀！你个遭瘟的傻柱，你咒谁死你呢！你你！啊……”
贾张氏气得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吓得傻柱一哆嗦，“呀！我，我说错话了？我说的是大实话啊！”
“快闭嘴吧傻柱，你会说话吗？不会说话别说！”
情急之下，秦淮茹把傻柱推了出去。
贾东旭忍着身上的痛，用力喊道：“傻柱，别想跑，你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