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8章 坦白从宽
“你可以看得出来，他的脑海里有很多想法，但你永远猜不透，而且，他也没有准备和任何人分享。”
“哈。哈。”奥利维亚干笑了两声，但眼睛里没有任何笑容，“我想，唯一的答案就是顺从内心的想法。”
奥利维亚流露出鄙夷的表情，“才三天？”
瑞凡发出哀嚎，“老大，那是柯克，柯克－赫尔？你不知道柯克吗？他有读心术，他能够轻而易举看透每个人内心的真实想法。不要说三天了，就连三个小时都是煎熬，我每天都觉得他可能已经发现了。”
“草！”
奥利维亚没有回答。
奥利维亚的眼睛里也流露出一丝担忧。
所以，奥利维亚相信柯克吗？
瑞凡忧心忡忡地询问道，“我们是否应该在柯克调查案件的期间告诉他这件事？”
瑞凡硬生生地将吐槽的话语吞咽下去，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老大，我现在就去拜访简－亨德森。”
他们需要尽快看到结果。
难题，不止是对瑞凡的，同样也是对奥利维亚的。
瑞凡脱口而出，“当然。”
瑞凡：……
奥利维亚露出一个心满意足的表情，“你现在就把后面两起弓虽女干案的档案发给我。”
尽管奥利维亚没有明说，但在瑞凡看来，其实答案已经出来了。
所以，他们现在有克里斯的dna。
事情，就没有那么简单。
“果然，恶人自有恶人磨。”
瑞凡紧接着询问道，“如果我告诉了他，也就意味着他因为个人利益的关系需要离开调查，是这样吗？”
瑞凡转身离开奥利维亚办公室，纷乱的思绪依旧错杂，但至少暂时确定了目标，迎面就看到帕托和杰西望过来的视线，现在还不是让他们知道的时候。
奥利维亚一愣，“为什么不？”
奥利维亚呼吸一滞，她也终于反应了过来，停顿一下，肩膀就耷拉下来，太阳穴开始隐隐抽痛起来。
瑞凡满脸挣扎，“三天。”
瑞凡顿时不干了，“行，老大，那这件事就交给你了，你和他说，我所知道的事情已经全部告诉你了。”
奥利维亚马上严肃起来，“不行，那怎么能行。”
奥利维亚并没有继续解释，而是询问，“所以，你如何看待自己和柯克的关系？”
瑞凡点点头，“每个单词都懂，但串联起来什么意思就一点概念都没有了。”
没有理会他们，瑞凡抓起车钥匙就快步离开。
奥利维亚根本不买帐，“dea的那些事情，一直到现在，你没有告诉组里任何人，包括柯克，对吧？”
如果他们确认bbj就是杀害赫尔夫妇的凶手，然后又把柯克踢出调查，他不确定柯克会做出什么行为。
奥利维亚一阵无语，“玩笑，这是一个玩笑。上帝，为什么整个办公室就没有人听得懂我的笑话呢？”
与此同时，奥利维亚就拿起听筒，准备给犯罪现场司打一通电话，催促一下dna的检测结果。
上帝！
抬起视线，奥利维亚就可以看到瑞凡满脸看好戏的笑容，她不由翻了一个白眼。
瑞凡满脸凝重满腔焦虑，没有忍住又再次换了一个坐姿，但如坐针毡，怎么调整都还是觉得不太对劲。
而第二起入室抢劫案现场留下的dna也是完整序列，如果契合的话……
奥利维亚撇了撇嘴，“也许你们两个应该参加一些交流小组。”
奥利维亚也不例外。
瑞凡一脸正色，“当然不一样，老大，我……你……他……我才不是……”
她相信柯克能够保持理智保持客观吗？她相信柯克能够在疑似杀害自己父母的凶手面前保持冷静吗？
“你相信他吗？”
“只是，他……我不知道，没有人能够真正看透他。”
“先等看看吧。”
奥利维亚长长吐出一口气，“你瞒着他多久了？”
瑞凡默默地竖起中指，“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应该告诉他？现在？马上？”
根据规章制度的话，奥利维亚当然知道应该怎么做；但问题就在于，如果牵涉到朋友呢？如果牵涉到他们警局的同事呢？
瑞凡耸了耸肩，“柯克很讨喜。相信我，柯克就是那种人，如果他想要搞好关系，他可以和任何人成为朋友，包括市长，包括局长，我想，即使外星人来了，他也可以和他们成为朋友，维护地球和平。”
奥利维亚立刻理解，“你没有听懂，对吧？”
尽管没有全程参与案件，但奥利维亚并没有忘记一个重点——
“三天，简直就是三十年。”
瑞凡长长吐出一口气，一副死里逃生的模样，“柯克听得懂。”
她记得，怎么可能不记得？
尽管知道不合时宜，但看着这样的瑞凡，奥利维亚反而稍稍放松下来——
奥利维亚接着说到，“这件事是你发现的，当然应该由你来告诉他，我们和受害者家属碰面的时候都是这样，不是吗？诺曼，你应该相信自己，你可以的。”
“柯克。老大，柯克那里，怎么办？”
瑞凡再次调整了一下坐姿，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次，“老大，你忘记了吗？奥黛丽－福斯特？她总是提起柯克父母的事情，刺|激柯克的软肋，柯克在审讯室里失去了控制，你不会想要看到那样的柯克的。”
瑞凡直接惊呆了，满眼都是错愕和惊吓，欲言又止，但他不敢开口，唯恐奥利维亚就直接下命令。
奥利维亚又为难起来，“诺曼，我想，这取决于你和他的个人与工作关系。”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软肋和伤口，每个人也都有自己的逆鳞和禁忌，对柯克来说，赫尔夫妇就是如此。
难怪瑞凡前来询问奥利维亚的意见了。
话音才落，瑞凡就龇牙起来——
“等你告诉他之后，看看他的反应，然后再决定。”
瑞凡又补充了一句，“而且，这个案子和柯克的个人利益可能存在直接关系，他是否应该退出调查？”
结果被奥利维亚提前发现，竖起右手的食指，“停，我知道你蠢蠢欲动，但你现在最好三思。”
奥利维亚的思绪还停留在案件上，一时半会没有回过神来，“柯克？”
奥利维亚轻轻抬起下颌，“和你一样，对吧？”
瑞凡很想吐槽奥利维亚。
瑞凡哑然，想了想，又反问道，“那么，老大，你相信他吗？”
而且，这不是结束。
一个停顿。
瑞凡：……
奥利维亚马上也就意识到情况的棘手与糟糕，粗口就这样飙了出来。
他，不敢想象。
为了比对乔治娅－海斯犯罪现场留下的dna，他们曾经以检查所有地铁站工作人员的dna为借口要求所有人配合，他们为了自证清白全部都接受了检测，包括克里斯。
奥利维亚露出一个微笑，“那么，答案就出来了。”
这次，希望能够在简－亨德森那里能够取得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