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穿越兽世
时欢在石床上翻来覆去,最后头疼不已的捂住自己的脑袋,开始呻吟,脚也不闲着一通乱蹬,折腾的窝里的干草乱飞。
老天爷啊,既然怜悯她给她一次重生的机会,可是这个时代她实在是接受无能啊!!
还有原身那作天作地留下的烂摊子,时欢烦躁的不行。
是的,时欢已经死过一次了,好不容易大学毕业正愁找工作的时候,老家的房子赶上拆迁了,提前实现财富自由。
正准备出国好好潇洒潇洒的时欢,还没领略过异国风光,赶上飞机失事,倒先领略上这异世风光。
原始森林高耸入云,草长得快要比她人还高,蹿出来一只老鼠比猫还大。
这让她怎么活?
现在这个身体不是她原来的那个身体,飞机解体爆炸那一刻,她感觉自己的灵魂和肉体分离,接下来再醒过来就是在这具身体里面了。
这具身体连人都算不上,是一只通体雪白的猫咪,什么种类她认不出,只是比她认知里的猫咪要大上不少。
有那么大的鼠子先入为主了,大点的猫咪好像也没什么接受不了。
可是,她想回家啊,那么大一笔拆迁款啊!!
舍不得啊!
想回家
穿过来后,她就没出过门,只在原身乱七八糟的记忆里面捡了些有用的。
这是一个兽人分为雄性雌性的世界,就是男女白,她懂。
在这里雌性是很宝贵的,整个部落都会小心对待,格外珍视,
就是跟我们的原始社会很像,吃的用的还有住的都很原始,吃生肉,采野果,住山洞。
她很想出去找点吃的,可是她不敢,只要出去了,就要面临原主收拾不了的烂摊子,她也处理不了啊。
原主也叫时欢,除了这一副好皮囊外,又蠢又懒还很坏。
仗着自己是宝贵的雌性,在还未成年的时候,就到处勾搭部落里的雄性,不光要俊美还要能力强的勇士。
本来一个雌性拥有好多个雄性,这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偏偏她勾搭了人,让部落里的勇士去为她冲锋陷阵收集珍贵的物资。
她收下后,自己吃了个干干净净,转过来不认人,拒绝雄性的追求。
一个两个时欢人人,想办法也能含糊掉,可她一下子招惹了8个!
还是不同部落的不同种类,玩得那叫一个花。
雌性拒绝雄性也是常有的事情,那些雄性在生气也不能把她怎么着,时间一长吧,时欢也有信心能苟过去。
最让她头疼得是,她这一举动,可是犯了众怒了,原身仗着自己的美貌,嘴巴又甜会哄人。
明目张胆的去抢部落里其他雌性的雄性,还扬言,追求过其他雌性的雄性,就不要再来追求她。
抢过来后又不珍惜。
部落里面的小雌性们,可谓是苦时欢久矣。
原身勾搭的八个雄性,个个优秀,随便一个都是别的小雌性很喜欢的雄性,现在被她全部拒绝掉,可是犯了众怒。
周围几个部落的雌性,联合起来声讨时欢,要把她赶出部落去,不然她们就拒绝结侣,拒绝繁衍。
事情一下子严重起来,没有人敢跟时欢说话,也没有雄性敢给她送食物。
在她穿来的前一天,原身饿得不行,自己出去找食物,只采集了几个野果回来,回来山洞误食有毒的野果,死翘翘了。
她死倒是死了,时欢恨不能跟着一起死了。
这叫什么事啊。
死过一次才知道生命的宝贵,死又不想死,活又活不动。
“啊啊啊我要疯了”
时欢的猫爪子疯狂蹂躏自己的猫毛。
从原身的记忆里看,他们兽人是可以兽型人形随意切换的。
可是她怎么就只有一个兽型,人形怎么切换啊?她不会。
啊啊啊又是一阵无能咆哮。
“时欢?欢欢啊,你怎么想的,阿姆进来了?”有人来找她?
这时候还有谁敢来找她,是个女人,啊不,雌性的声音。
“谁啊?!”时欢不客气的问。
山洞外面的雌性,闻言就是一阵火大,想直接冲进来教训她,旁边陪着她来的雄性,忙拉住人,在一边安抚。
梅朵长舒一口气,自己劝解自己,再生气也要忍着,那都是自己生下来的崽崽,她生下的唯一雌性,不能不管她。
好不容易挤出一个笑来,让自己的伴侣在外面等着色,她自己进去找时欢。
时欢看着进来的年长一些的雌性,跟记忆中的对上,是原主的阿姆。
他们兽人管自己的母亲叫阿姆,管父亲叫阿父。
时欢是跟着自己的阿父长大的,在她的记忆里面几乎没什么阿姆的存在,她有好几个伴侣,实力都很强。
虽说都是生活在一起,但是谁的崽崽谁养,品种不同,捕猎习性等都是需要亲生阿父来教导的。
本来她的阿父实力在梅朵的伴侣中能排前三的,但是因为一次意外,她的阿父对抗凶兽,受了重伤,不但不能很好的保护梅朵,反而还要梅朵的其他伴侣来照顾。
要强的时欢阿父,一气之下带着自己的崽崽,也就是时欢,分出来,一个人把时欢拉扯大。
对时欢那是有求必应,凭一己之力把她宠上了天。
所以原主长成这个无法无天的样子,也是有原因的。
时欢阿父为了给时欢采摘味道独特的浆果,一个人进去幽暗森林后,再也没回来过,大家也默认他死在那里面。
可是原主接受不了,变得更加不讲道理,胡作非为。
梅朵也是个美貌的雌性,因为生育过,身上多了一些成熟妩媚的韵味,举手投足间都是风采。
时欢是完全挑着阿父阿姆的优点长的。
不然也不会有部落第一雌性的称号了。
原主一般未经允许,不让任何人来她的窝的,现在梅朵不请自来,也是有些忐忑,她跟这个唯一的雌崽崽,很少接触,并不亲近。
时欢也不担心被发现换芯子。
学着原主的态度,坐起身来,蛮横无理地问:“你来干嘛?看我笑话,你还来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