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
越歌在国内瞒着梨酒呆了一段时间,他在齐樱家藏了一天,就偷偷回家了,梨酒后面一直没回家,和他一个电话都没有打。
重新检查家里的每一处,连阁楼都没有放过,梨酒的东西没有被翻找的痕迹,父亲的衣柜被翻过却不明显。在齐樱来陪他之前,越歌没有找到什么有价值的痕迹。和教练那边多请了几天假,坐在后院的悬空的木板上,远处是父亲给他修的训练场。
齐樱说陪他训练,越歌把东西拿出来等她。
挥汗如雨,齐樱能接到球都很不错了,最后越歌只能便训练边喂球给她,“迎接你的落点也是一个挑战。”
“越歌!”齐樱羞恼的让他别说了。
回去时,齐樱指着木板下的东西说:“那个东西是什么?怎么放在那里。”齐樱注意到房子底下悬空的不明物。
是一个铁盆,越歌抽出来。它卡在支撑的三角横梁上,卡的很紧,里面的灰烬还没有倒。越歌在灰烬中找到橡胶一样的东西,没烧透,长长的一条。“你说,它像什么?”齐樱在日光的照射下看不出来这一团黑突突的东西是什么,摇头。
“鞋底!”越歌看到齐樱脚底的运动鞋,没烧完皮鞋鞋底!
他们检查家里的鞋柜,鞋柜上面是一些杂物,凌乱的放着。越歌没注意上面的东西,指着里面的一双鞋说:“这里少了一双鞋。我在国内时,妈买的两双一样的鞋子,一双是我的码一双是我爸的。当时我臭屁不想和他穿一样的,就闲置了。现在大的那双不见了。”
齐樱看到了那一组牛奶,她用手拿起来,上面一层薄灰,胶缝包装都完整,“这里怎么会有牛奶。”
在思索的人接过牛奶检查,“姐姐买回来的?”
“这种型号的包装一般是给小朋友喝的或者是赠品。可是就算遇见推销,姐姐一个没小孩的大人也不会被塞这个。”包装明显小于正常型号,齐樱在冰箱也没有看见正装牛奶。家里没有小朋友,它出现在这里明显不合理。
“嗯,这应该是姐不在家的缘故。”越歌暗暗思索,应该是被发现藏人了,梨酒才不能回家。
越歌结合现在的情况,基本推出事情的大概,昨天在网上看的新闻,他知道姐姐在那里暂时没有危险。没有更加确切的情报,齐樱在身边陪着他,别担心的话都说不出口,在越歌查资料时她一直在旁边,姐姐呆在危险性很高的悬崖上,而他们一点办法都没有,具体的位置都不清楚。
他们在一起泡澡,齐樱是被拉进去的,越歌明显压抑着情绪。吻着吻着味道就变了,□□纠缠,齐樱难耐的让他停下,越歌嘴上答应的很快,动作却是不停的,齐樱撑着冰凉的墙壁,后面是对比滚烫的水和人,她在两者的碰撞之间不断地高潮。洗好已经过了两个小时,越歌给她收拾好放在自己床上,越歌的浴衣在齐樱身上,他□□的身体钻进去的,齐樱不知是情欲未退还是缺氧缺的,全身都是粉色的。越歌在她身边想事情,皱着眉头,俊逸的侧脸只有严肃,下颚骨在抿着的薄唇牵动下格外的紧绷。
“姐姐,没说是不想我们担心。”齐樱用带着热度的手抚摸过他的脸颊。说着宽慰的话
“嗯。”越歌侧过身,面对她,盯着她的眼神微变,又开始亲吻,手指也解开她的衣服,灵活的在里面增加温度。齐樱舌根被吮吸的发麻,抵出去,拉住他的手。
“国内查不到,找国外的渠道。嗯?”齐樱想到越歌的人脉主要在国外,自己又从不接触这样的事情,渠道有限。她被扯着手腕拉近,肉贴着肉,齐樱脸红,被他埋在修长的脖颈处,低哑的声音传出来,“姐,先不告诉父母。我去找越旬。”试试看,他们两的能力太小。
齐樱在他怀里睡着,越歌迟迟不见睡意,小心的离开床铺,套着长袍就下楼。他又检查一遍家里,光着脚在楼梯上发现低落的蜡油,顺着楼梯上去,蜡油集中在阁楼木板上,在靠近楼梯口的角落,蜡油的印记非常多,其他的什么都没有。越歌挫败的坐在楼梯上。
深夜,越旬给他打电话过来。“你教练说你还在国内?”
“对。过两天回。”他心不在焉的回答。
“被小女朋友拦着不让走?”越旬调侃道。
“唔,给你说点事。”越歌没有理会他的调笑,直接说遇到的事情。
“这叫一点事。”越旬心里烦,吐槽他,和电话外面挡着他的人说“让开。”语气肃然,手上直接轻轻推开那个女孩子。“越歌,你说清楚一点。”
等越歌说完整个过程,他这边天色微变,最黑暗的时候要到了。“她多久没回来?”
“一直没有。姐以为我回去了。”
“她的大学有没有找她?”
“不清楚什么情况。”
“你先回来训练,我来处理。”越旬收了线,重新整理国内的新闻,查找安家的消息。外面有采访,却像粉丝见面会,吵闹的不像平常。
梨酒的大学说她休学了,可是她休学应该回来父母着,不回来也要通知伯父伯母,办理人不是她本人,私家侦探查到的是她不在国内,国内的越梨酒消失了。
越旬是俱乐部的热门选手,机会很多,他找到候补的宫辞,一个华裔少年。在查找信息时,宫家的在国内的背景很强,当家人也是政坛炙手可热的人物。越旬无意中知道宫辞是他的外孙,还是唯一的。
“旬哥。”宫辞起身向接近他的人问好,小少爷比越旬矮一些,清高的不得了,不像其他人那样热络。经理人知道他背景强,让他坐着冷板凳。在这里压压他的气焰,不然训练不认真,过刚易折。
“我让你参加世界赛。你候补我去比赛。”
“为什么?”宫辞眼神中的光芒放大。
“我要和你做一个交易。”越旬希望宫辞有这个能力。
“旬哥,谁都知道教练不让我去比赛,但我不是真的被封杀了,早晚我都能上。我为什么要和你交易。”表情放松下来,原来是有求于我。宫辞从小就坐高台,拿捏人的手段多,用的熟。
“我可以让你被封杀。”越旬在这里的话语权真的不小,他是俱乐部要培养的接班人,“也可以让你大放光芒。”
宫辞在估计自己的利益,越旬给他最后的砝码,“这次比赛,欧文也会上场,我抽签抽到了他。”
“行!我打。你让我做什么?”欧文是他的启蒙者,也是他要打败的人,可能这是他的最后一场比赛。宫辞一定要抓住机会。
“我要在安家带出一个人。”
“安家?国内的安家?”
“对。”
“他们家只涉黑不涉政。这有点难办。”
“那就是你的问题了,给你一天,后天之前我就向教练提交参赛表。”
“”
“安家发展到现在应该向洗白了,你们宫家在晋京也要做出点业绩不是吗?”越旬刻意的提醒他。
宫辞出门去联系保安,开车回了在这边的家。
越歌一个人回来,齐樱说过几天处理好留学的资料就可以过来,他们暂时分开。
“哥,你能找到人吗?”他没有去训练场,直接回家。
“可以,明天会有确定的消息。”越旬计较宫辞能办成的几率。“还有几天就是比赛了,你必须回去训练。梨酒我会找回来的。”越歌不放心的去集训地。
第二天,宫辞给他来了消息,让他去指定的位置,越旬查阅地点,是一个别墅区。
下车,黑色衣服的安保带他进去,宫辞在客厅等他,沙发上还坐着一个人,越旬觉得熟悉,想不起来在那里见过。
“旬哥,你要带出来的人被关着。我还有训练,没时间。”宫辞接受交易但态度高傲,越旬不屑一顾,“怎么?还要我付出代价?瞧不上这个比赛。嗯?宫少。”宫家是最快的,但是宫家也不方便,越旬可不想这个小少爷觉得自己是他的救命稻草。
“关于这方面的事情,一直是我处理。宫辞拜托过我。我认为你的提议不错。我会带着你回国和他们交涉。人肯定是能带回来。”坐在沙发上的女孩子起身,随手拿着一枝插花递给气息冷淡严肃的越旬,一枝玫瑰。越旬接过了,对着女性攻击性收敛的快,语气仍然不好“最好如此。”那个女孩子盯着花和人良久,笑出声来“你这人有意思。”
“姐,你们计划。我走了。”宫辞看姐姐搞得定越旬,赶紧遁了。
越旬把参赛表给他“带给教练,我给他通过气。好好训练。”
“谢谢,旬哥。”
“我这个弟弟还谢谢你呢。”宫延看着急匆匆离开的人,笑话他。
眼眸转向越旬时,笑意收的快,眼中有越旬看不懂的探索欲,“你跟了我,就不用和宫辞做什么狗屁交易了。”她在越旬没防备时拉过他的衣领,倾身吻他的脖颈,越旬控着她的手腕推开。宫延可惜的手指划过他的胸肌,越旬也是混不吝的角色,搂住她的腰,似乎要吻上去。
“宫小姐,没必要找我,我没什么兴趣。现在我们聊计划。”越旬突然的松开手,拉开距离,脸上的暧昧消失,神情并不明朗。
宫延玩味地嗤笑,“行呀,我们来聊聊别的。”
越旬忍着不耐听她说话,以为她又要东扯西拉的,没想到宫延在说计划时清晰明了,越旬对她稍有改观。
离开宫家后,给越歌报信,安保人员提醒,“越先生,这里有监听,您重要的来电,请离开通话。”
“好,多谢。”越旬掐断未接听的电话,尽快离开。
“另外,小姐说,她给您后悔的机会,日期不限。”
越旬无所谓的点头。
回家后,越旬没有用手机,用家里的座机给越歌电话,“我明天回国,你安心训练、比赛。”